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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丹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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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双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儿热辣辣被磨得发胀,才终于感觉到身下的男子身体渐渐紧绷。她正待加力套弄,让情郎在自己体内射精,却孙天羽抱到一边。
孙天羽掰开玉莲软绵绵的玉腿,俯身插进她湿滑的蜜穴里,紧紧顶住她的花心,将精液尽数射入少女穴内。丹娘刚拿了汗巾准备抹拭,却见孙天羽阳具又硬了起来。
孙天羽将她按在席上,顺势顶入后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大力抽送起来。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气干了半柱香时间,在丹娘后庭出了回。
这番淫戏直弄了一个时辰有余,母女俩都被干精疲力尽,一俯一仰,阴间肛内白花花的都是精液。玉莲破了肛,仰躺着双腿间流丹满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开,屁眼儿张着一个圆圆的红洞,白浊的精液正缓缓流出。
孙天羽连射两次,也有了些倦意,他看了看炎热的阳光,离行路尚早,便搂过两女,沉沉睡去。
远处传来铁链在地上拖拽的声音。还有在墙壁间回荡的喝骂声。灰蒙蒙的墙上有青荧的灯光摇曳,彷佛一阵微风就能让它熄灭。
空气中有血腥和腐臭的气息,他很快认出,这同样是间监狱。铁锁木栅的牢房一间间排列着,伸向灰蒙蒙的雾中,似乎没有尽头。
石上有黑色的血迹。墙挂着一排排闪着寒光的刑具。恍惚中,一串面孔从眼前闪过,有的高贵,有的华美,有的秀丽,有的雅致,有的妖艳,有的精致,但她们都有着同样一双充满恐惧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这里是不是豺狼坡,忽然听到钟声,一抬头,一座高塔出现在视野中。那是座七层宝塔,每一层都有八个檐角,每个檐角都挑着一串铜铃,每串铜铃都在淡血色的风中摇动,滴下带血的铃声。
醒来时,日色已经偏西,梦境也忘了大半。孙天羽看了看仍在熟睡的两女,冷冷穿了衣服,拿上包裹,离开了杏花村。


46通乳
孙天羽一去数日杳无音信,监狱这边的风声却是越来越急。他走后不久,县里就接了府文,说何清河已抵达潮州府,正在调阅白孝儒通匪谋逆一案的所有文书,命县里封档待勘。
县里接文又推到狱里,刘辨机打开一看,手指顿时像被火烫了一下。没想到何清河会来这么快,潮州到神仙岭不过五六日路程,就算在府县有所耽搁,八九日也就到了狱中。孙天羽至今还在外钻营门路,若再耽误,只怕是来不及了。
最令刘辨机头疼的还是白雪莲。白雪莲抵死不招,狱方又不敢下毒手施刑,正没处理会。可笑鲍横那厮整日闭门不出,所有心思都花在“审问”新来的女犯上,大祸临头犹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有靠山大可倚仗。
刘辨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主意,索性不再去想。他拣出印过白孝儒指模的原供,薛霜灵画押的证词,连同狱方查办案档一并包好,等何清河来时往上一呈,要杀要剐就听天由命了。
转眼已经是孙天羽走后的第十日,县里传来消息,说何清河已经起身,明后日便抵达宁远县。这一下所有狱卒再都坐不住了,约好了一起来寻鲍横,多少商量出个主意。
众人都晓得鲍横弄了个女犯在房里胡闹,但除了跟他最亲近的陈泰,谁也未曾见过。陈泰讲得天花乱坠,说那女子不但生得标致,而且兼有内媚。不管鸡巴多软,让她小嘴一吹,立马又硬了起来。下边两个肉洞更是没得说。
陈泰手比口讲,鼓着眼说得口沫横飞。那女犯细皮嫩肉,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奶奶,比窑子里最廉价的婊子还贱。让鲍横弄起来就跟洗脚盆似的,想怎么糟践就怎么糟践。说得众人心里都直痒痒,七口八舌骂这鲍横不仗义,被窝里放屁,独吞。
众人拉上刘辨机,敲板打门把鲍横叫起来。门一开,只见鲍横那张青白面皮黄蜡蜡,身体虚得走路都飘忽。众人心里有火,嚷道:“给鲍大人道喜啊,气色这么好,是不是票拟快下来了?”说着一窝蜂挤进后堂。
后堂门窗也不知几天没开了,除了陈泰巴结着来送饭,平时都紧关着,一进屋就闻到空气中浓重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臭。众人仔细看时,只见床脚拴着一根铁链,铁链末端一直延伸到床上的被子里面,被子里鼓囊囊不知藏着什么。
“做什么呢?做什么呢?有话都出来说!”鲍横摆出架子,要往屋里挤。
众人理都不理,径直挤过去掀开被子。只见眼前一亮,露出一具白花花的肉体。那女子颈中拴着铁链,眼睛蒙着,嘴巴塞着,两手捆在背后,屁股里插着半截木棍,也不知鲍横在弄什么淫戏。
何求国怪声怪气地说道:“哟,鲍大人,您这是唱的哪出啊?”
赵霸眼里快喷出火来,嚷道:“你干不动还有这么多兄弟,拿根木棍儿瞎比划啥呢?”
鲍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挺着腰说道:“怎么着怎么着?有你们这号乱闯的吗?想作反?”
他这一下触了众怒,当时就有人嚷道:“票拟还没下来,还真以为自己当了狱正?算个什么东西!”
陈泰见鲍横还要再嚷,忙过来打了圆场,“这不几天没见你了,大伙儿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玉娘眼不能见,口不能说,听到忽然进来一大群人,吓得瑟瑟发抖。旁边有人嚷道:“大白天屋里藏个婊子,兄弟们看看都不行?”接着几只手伸了过来,在她乳上臀上胡乱抓捏。
刘辨机忙道:“大伙儿都住手!听我说!”
众人悻悻停下手,斜眼看着鲍横。刘辨机道:“犯不着为个婊子伤了和气,眼下有桩大事,兄弟们来找你商量。先出去再说。”
到了外面,刘辨机讲了何清河马上就要到狱里,“这案子我也不用多说,大伙儿都有份,谁也别想撕掳清白,还是想个主意,糊弄过去。”
“白雪莲还不招?”
“法子都使尽了,那婊子咬着牙死挺。这些天兄弟们都没闲着,一直轮流妆扮了,套她的话,也没什么收效。”
鲍横问了一句,呲着牙不再作声。何求国道:“真不行就把她做了!报个暴病身亡。处分咱们大伙扛着,绝不让谁吃亏。”
“我看行。”赵霸也道,“弄死她!一了百了。”
众人议论纷纷,同意的倒是占了八成。刘辨机等不到孙天羽的消息,心里发急,思量着真要不行,也只好如此了。
陈泰贴在鲍横的耳边说了半天,然后道:“我倒有个主意,白雪莲不是不招吗?咱们干脆把她娘、妹子都弄到狱里来,在她们身上用刑,看她招是不招!”
卓天雄冷冷道:“别忘了白英莲就在狱里,你看她有没有吃软。”
“那是没有动刑!就算白英莲不行,丹娘是她亲娘,咱们把她弄过来,当着白雪莲的面前使出手段弄上一遭,我就不信她还能挺住。”
刘辨机抽着水烟想了半晌,“听说鲍大人屋里的是白雪莲的嫡亲娘姨,不如拿她试试。”
鲍横玩得正在兴头上,闻言顿时老大的不情愿,梗着脖子道:“不只是这屋里有人吧?刘夫子屋里那小兔崽子,是不是不舍得?”
这话一出,众人又吵嚷起来,正闹得不可开交,有人说道:“都在这儿呢,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堂中倒有一多半的人喜形于色,“天羽?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孙天羽脸色如常,淡淡道:“出门逛了逛。刘夫子呢?”
鲍横心胸狭窄,见着众人纷纷起身去迎孙天羽,不由泛了醋味,再见到孙天羽也不来拜见他这“主官”,心里更不乐意。他本来脑子就缺根弦,这会儿酸火上来,一拍桌子,喝道:“孙天羽!你擅离职守,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孙天羽情绪本来就欠佳,这会儿窝着心事,也不耐烦装腔作势,见他上来就挑刺,当下横眉道:“闭嘴!哪儿有你这草包说话的份儿!”
鲍横不知进退惯了,一向把孙天羽当了软柿子,被他喝了一声,顿时紫涨了面皮,抄起茶盏就朝他扔来。卓天雄一掌拍掉茶杯,顺手给了鲍横一个耳光,骂道:“废什么话呢?”
鲍横劈面挨了一掌,顿时晕了过去,旁边跟他交好的几个都噤了口,不敢作声。
孙天羽徐徐道:“刘夫子,卓二哥,我们出来说话。”
※※※
孙天羽一身的风尘仆仆,脸色阴沉。刘辨机呼噜呼噜吸着水烟袋,浑没注意烟已经熄了。卓天雄抱着肩膀,目光闪闪地看着孙天羽,也不作声。
刘辨机咳嗽一声,“孙兄,可是事体不协?”
孙天羽苦笑一声,说道:“我在龙源呆了六天,那点儿财物抖落了个干净,连人都没见到。”
刘卓二人虽然早知如此,还是存着一丝侥幸,问道:“阎大人不是与他曾有故交,那折扇……”
“什么故交,我们都上了阎罗望的当了,我去门下一问,人家连听都没听说过,那折扇更是狗屁不值,也不知他是哪儿寻来的,递进去随手都扔了出来。”
两人哑口无言。良久,刘辨机叹道:“寒家数代都是师爷,往来衙门,家父私下说过,谋逆案不能吃黑,因其善后不易,万一败露就难以收场。白孝儒这案子我当初也劝过阎大人,但想着白家独居山中,又有书信证物,白孝儒一死,剩下几个妇人孺子,不会酿成大患。谁知……”
卓天雄道:“现在也未必就是绝路。”
孙天羽揉了揉脸,他赶了一日一夜的路,路过杏花村也未停留,直接赶回狱中,找两人商量,此刻已经困得紧了。他打点精神道:“我这次去龙源,正赶上军前捷报,白莲教逆匪已被讨平,生擒逆匪千余。看来这案子已经拖不下去,就要结案了。”
刘辨机道:“这么说来,封公公也要回京师了?”
当初三人反复商议,白雪莲死不招供,这案子想瞒过何清河千难万难。既然瞒天过海不成,孙天羽另辟歧径,想出一招借刀杀人。如今两广最有权势的不是布政使按察使,而是坐镇龙源的东厂二品副都太监封公公。
阎罗望吹嘘说与封公公是故交,他去龙源登门拜访,封公公赠金送扇,着实看得起他。谁知都是虚言。
此刻想想,若阎罗望真与封公公故交,还用得着为这案子绞尽脑汁?有这位副都太监出面,什么波天大案也都按下了。三人哪知道这是阎罗望吹牛,设计把阎罗望遗留的财物都窃了来,由孙天羽拿了,去龙源走封公公的门路。没想到连人影都没见着。
孙天羽说道:“我把财物都拿了出来,才见着封公公身边一个小太监,请他出来吃了顿酒席。那小太监说,封公公排场极大,这次又握着兵权,平定白莲教案,等闲知府也难见他一面。就是见到了,也未必会这等小事出头。”
这一下门路断了干干净净,三人都是黔驴技穷,再想不出主意。孙天羽奔忙十余日,自去歇息。刘辨机与卓天雄也无心说话,各自回房。
天色将晚,孙天羽来到狱中。众人从牢里拉了个囚犯,教他说了几句,弄了身衣冠穿戴上,充作京师来的大官。然后将白雪莲提到公堂——这些天来众人也知道瞒不住白雪莲,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
白雪莲仍带着铁枷足镣,那日被狱卒们重创了后庭,原本极险,略有污物沾染就成了肛瘘,终身难愈。幸而白雪莲正值辟谷,平日只用一些清水,肠道内干净如新,才将养得痊愈。
堂上审讯几句,白雪莲已经看出上面坐的是假货,便闭了口一言不发。她怕中了狱卒们的圈套,纵然明知是假,也不敢曲意认罪。审讯次数越多,她越是小心,万一说错一句,或是有人在堂后旁听,那毁的就是她们一家人。
孙天羽踱过来道:“白雪莲,你还是不招吗?”
白雪莲闭眼不语。
“把新来的人犯带上来。”
一阵铁链声从堂后响起,在白雪莲身前不远停了下来。
“给我打!”
皮鞭“啪”的一声落下,接着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
白雪莲心头剧震,霍然睁开眼睛,失声叫道:“娘姨!”
那声音虽然痛得变了腔调,但她本能地听出那是娘姨的声音。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她就一直跟着娘姨,娘姨性子虽然柔弱,但待她犹如亲生女儿,较之娘亲也差不了半分。
面前是一具白色的肉体,纤腰圆臀,曲线柔润动人,犹如水中玉璧。在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鲜红的鞭痕从肩头斜划到腰侧,彷佛一条火蛇在雪肤上跳动。
“裴青玉!白孝儒勾结逆匪一案是否属实,你可招供?”
玉娘趴在地上,泣声道:“奴家都招了的,求你们别再打了。”
鲍横被卓天雄掴了一掌,就跟纸扎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还未醒。那班狱卒久已恼他,也不客气,拽了玉娘出来恣意渲淫。
她被众人轮奸了半日,又怕又痛,还未上堂身子就已经酥了。
此时已是夜半,这公堂本是庙宇改成,两边点了灯火,更显得阴森可怖,犹如阎罗殿。看到堂上陈列的刑具,玉娘更是骇得面无人色,险些晕了过去。
孙天羽道:“白雪莲,裴犯已经招认,尔父白孝儒与白莲教逆匪勾结,你还有何话说。”
白雪莲怒道:“放开她!有什么事就朝我来!”
“我只问你招还是不招。”
“你们颠倒黑白,勾陷于前,栽赃于后,我白雪莲就是死也绝不招供!”
孙天羽也不废话,摆了摆手道:“给她通奶。”
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狞笑着拽出白雪莲一只乳房,捻了捻乳头,然后对着乳眼刺了进去。女人的乳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白雪莲只觉乳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乳眼一点点炙入乳头。
白雪莲一只乳房被捏得变了形,乳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乳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乳房是神经密布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白雪莲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玉娘是被当作一件玩物弄到狱里,只约略知道是因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只是雪莲死不招供,在狱里还屡次伤人,惹得众人气恼。雪莲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跟她爹爹一样,都是宁折不弯的倔强性格。但她没想到会雪莲倔强到这种地步……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乳房,乳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玉娘光是在旁边看着,心头就抽紧了。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内,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体内。
孙天羽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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