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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0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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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
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
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
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
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
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
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
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
挺起**,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
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
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
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
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
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
,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
几分。不过她**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
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
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
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
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
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
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
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
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
,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
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
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
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
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
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
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
,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
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
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
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
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
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
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
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
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精液正随着
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
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
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
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
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
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
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
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
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
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
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
,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
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
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
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
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
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
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
那对**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粉红娇嫩,果
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
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
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
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
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
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
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
嫩屄……”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
,什么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
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
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
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
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
过你。”
***************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
他却仿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
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
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
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
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
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
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
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
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
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
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
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
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
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
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
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
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
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
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
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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