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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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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
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
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
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
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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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
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
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
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
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
儿女**淫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
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
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
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
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
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
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
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
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
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
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
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
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
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
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
切,可是**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
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
**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滚倒在地上,
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个人相互嘻嘻笑
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
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
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
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
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上
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
己**,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
的**,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
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玻Я搜郏
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
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
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
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
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
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
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
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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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
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
地将之摧毁,利用反覆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
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
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
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癡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
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
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
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
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
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
人,只要**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
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慾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能…天插我的淫**,
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
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乾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
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
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
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
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
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
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
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
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
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
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
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
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
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
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
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
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
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
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
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
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
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
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
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
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噁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
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舔逗肚脐,
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沈沈的,两腿间彷彿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
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
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
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
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的**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
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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