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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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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裹着她脑袋,夹者她身子跑。跑着、跑着,连华昌控制不住了,就在大雨的
街上,搂着她狂吻,张艾几次推拒都没能阻拦他。他越来越激动,浑身发抖,始
终紧紧抱住她不放,**硬帮帮地顶在她臀部,冰凉的雨水中,烙铁一般烫人。
因为是晚上,街面上人很少。这种疯狂的激情终于渐渐传染了张艾。她开始
闭着眼,由着他亲吻,任夜空中落下的雨滴砸在脸上。
雨中狂吻,也是一种浪漫。张艾心想。
不料,她忽然感觉胸乳间传来一股辣痛。这是流氓的行为!她心想。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一股犟劲拗住。她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胸脯,竟不知不
觉中被他揉成一团面花,衣裳撑动,他的手竟是伸在她的衣底下,在没有任何遮
拦的**的**上狂乱!
张艾感觉到一种恐惧,一种晕眩!却同时又有一种自我破禁的邪恶的快感。
天啊,他的手在我**的**上!在捏挤,在玩弄!而此时,正在平时人来人往
的大街上!路边的商店还有人在看!
张艾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呼啦啦倒塌下来,竟有一种解脱了
的轻松的快意!
接着,疯狂了的连华昌,突然又将激动得失去了理智的手,挤进了她的内
裤!
反应不及的张艾一下子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我彻底堕落了,她心想。冰滑的
私处一只热乎乎的手在摸动,她竟一点没有摆脱的意思,并且体内还热热痒痒的
涌出一股**来。
我多毛的阴部……竟给他全部占有了!他现在知道了它的丰隆、它的浓密、
它的娇嫩、还有它的多汁!他全都知道了!张艾心想。彷彿那儿不再属于她,虽
然不断有阵阵酥麻的快感,电流一般传遍**。
最后,当连华昌抠着她的阴部往上提了一提时,张艾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举高
了的初次学飞的鸟儿,似乎远远地飞高了,忽然又软软地倒在他肩上。她无力地
依偎着连华昌。连华昌的那只手始终停在她阴部,半推着她走路。一路上,她一
直想,旁边的人是不是看到了?是不是看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被看到,还是不希望被看到。只是想到别人或许正盯着
连华昌的手撑在她裤内时,底下更是阵阵发热,像有蚂蚁在爬。
那天,连华昌将她带到了住处,撕裂了她的衣裳,夺取了她的童贞。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跟连华昌有任何联系。但之后的几个月中,连华昌一
直没有让她感觉到难堪,他没有那种占有后的得意嘴脸,依旧像最开始追求她时
的那样,热情、诚恳。
张艾嫁给了他。
行路中车身一晃,张艾从思绪中颠了回来,连华昌的脸庞逐渐清晰,上面带
着温情的微笑。
是的,温情!结婚后,连华昌以前那种狂热渐渐消失了,代之以温情,或
许,偶尔还有些许的风趣。
虽然应酬和饮酒,多少对他有些影响,但张艾知道,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新鲜感过去,谁又能像最初一般狂热呢?
够了!丈夫是那种朴实稳重的人,不像其他男人那么花心,他对自己一直很
好,他不断在努力,事业上也一步步向上。
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作为一个妻子,该满足了,张艾心想。
三、途中
汽车爬上了山道,乘客在一摇一晃中,开始与各自的同伴聊天,有的声音渐
渐大了起来。
忽然一道清脆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侧后一排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一男一
女。那女孩沾了一颗什么东西往男孩嘴上送,却又不肯放手,捏着那颗东西在男
孩的嘴唇磨呀磨,磨呀磨。男孩有些情急,又有些幸福的笨意。
张艾看了,不由浮起一丝笑意。心底间似有什么刺了一下。
是的!自己初恋时也有过像她们那般的情形。那种无拘无束、甜蜜、缠绵的
滋味,与丈夫却很少有过。在连华昌面前,自己像藏起了些什么似的,很少有娇
痴、浪漫的一面,好像要把它保留给自己的初恋,又或许,连华昌的性格使自己
的那一面无法表露出来。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它了?!
连华昌见妻子看得出神,也顺着她目光回望。突然,心竟跳了一下!太久
了!那熟悉的神情,那脸鼻的样子!
“华昌哥?!”侧后排那女孩一抬头,撞到连华昌的目光,脸鼻生动起来:
“是你呀!”
“咦……你是?”连华昌有些犹豫了,毕竟不可能,她太年轻了!可是她怎
么认得我?又怎么那么像?
“我是静心呀!”那女孩喊了一嘴,很是激动,推着身边的男孩唧唧喳喳地
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村出去的才子,连华昌,华昌哥!现在是你们市
一支有名的笔杆子。”
“你是她妹妹?”连华昌说快了嘴,看了妻子一眼,又重复说:“你是静香
的妹妹?静心?这么大了!”
“是啊!是啊!”那女孩兴奋地回答,中间隔了一个男友、两名过道上的乘
客,一张脸晃闪了两下,从人缝中传过来表情。
连华昌低声跟妻子解释:“她是我初中同学的妹妹,同一个村。”
静心还想跟连华昌说话,推她男友:“去换个座,好不好?好久没见华昌哥
了,我想跟他说会话!”
隔着人群喊确实不方便。这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见那男孩微微笑着挤过
来,连华昌还在犹豫,张艾轻轻推着丈夫腰侧:“去吧。”
男孩一坐下来,张艾才发觉有些不妥。座位太挤了!跟丈夫在一块没什么,
与这个陌生男孩腿贴着腿,感觉有些不自在。
那男孩倒很随和,也不太拘束,可能是有过女友了吧,不像青头小子一样害
羞。一道眼眸射过来,张艾心里有些漂浮:怎么也是这般明亮呢?那眸光中,有
股辣辣的热情,烈酒一般暗藏着无声的燃烧。
“我叫吕毅!”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一隙白白的牙齿:“跟女友去她家。”
“哦。”张艾不知不觉中,竟带些少女的娇羞,点了点头。
那大腿侧肌沉沉地压过来,膝头硬硬地咯着人,有些痛。张艾想躲避,同时
又感觉微微的疼痛中有顶着劲的快意。
“这太挤。”这个叫吕毅的男孩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
“我喜欢老师。”吕毅淡淡的说。
这句话没说清楚。我是老师。他说他喜欢老师。替换一下,他喜欢的是我?
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着腰身转动,大腿
和臀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
下体顿时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着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
沉地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
的互相压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阴部也不甘落后,开
始潮乎乎的捣乱。
挤就挤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没换过来?张
艾在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
体谋取快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着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
用手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么将屁股移来移去?她
的屁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着薄薄的绸裤,里
头显然不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
兆,骚动的**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
不断地权衡着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
滑!男孩的喉咙阵阵发干。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
像农民盼着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
子,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阴部上。是的,阴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
地方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
就像随手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阴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着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
还要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
音在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
本想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阴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
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
股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
下面,她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
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
束:我是最淫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
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
部坐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
情况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换回座位?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么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
往村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彿永远
也不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着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
山弯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
经尽收眼底。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着两处,中间隔着
长方形的田地,对峙着。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着小山窝,那
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了,脸上压制着兴奋的神情,盯着下方的村
庄,久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
怪的是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
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着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
到对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
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着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男女老少全
有,同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悠闲。小孩少不
了放鞭炮。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石阶,石阶下是
溪水,一看,大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着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着,傻!
一个干瘦老汉脸上犹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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