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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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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
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
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插进後庭如
法炮制。刮完之後,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
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的进
入。
************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
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
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
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穴里不
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麽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麽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
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
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
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
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来,
於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肉穴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後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
大的肉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
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穴。
************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
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後,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
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
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
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
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
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精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
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後送到
神尼肉穴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连肉穴最
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精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後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
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
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
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後,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
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时再浅半分,
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
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精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後,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
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吸饱了精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
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
的肥乳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96
初升的阳光彷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
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
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
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着远处的草
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
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
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
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
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
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
陵园内到处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毁,只
剩下焦黑的树干。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
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着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後就风一般的
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穴,四下张望着问道:「
怎麽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
「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
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压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
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有带
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
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说着拔出片玉握在手
中一抽,然後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
血。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一颤,抱着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
往我身上割!」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脱。」
紫玫吸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着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
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着她,
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脱。」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
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麽
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麽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
眼角一个白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
,接着又变得毫无血色。
坑底半掩着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
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着
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塚中枯骨,紫玫不禁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耻的淫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
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耻,更多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啊……
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一段雪玉般的**。那是
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着掩住酥乳,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
生孩子,你把我当什麽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身,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
我还要脸。当着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耻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
之灵!」
「亵渎?」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
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
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後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着祖
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身後,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
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
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
,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白的柔
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精致
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
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乾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射的母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
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
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
礼吧。」
白氏姐妹舖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後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
前磕了三个头,然後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後红唇微
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着拚命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
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
恭喜如夫人,宫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後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
阖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後,我慕容
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
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後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一样交配…
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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