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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5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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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
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
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根
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
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
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插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
,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
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
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
,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
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
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
,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
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
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
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淫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
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
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
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
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
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
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
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
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
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
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
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
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
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
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
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
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
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
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
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仿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
狗一样趴在这里挨**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
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
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
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
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
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
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
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
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
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
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
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
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
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粗不过半寸,长度
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
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屄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
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
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仿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
生产。
随着**的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口极为狭窄
,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
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仿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
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
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
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仿佛
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
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
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
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
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
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
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
白的大腿上,仿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
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屄。”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
么好的屄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
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
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
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
,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
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
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
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
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
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
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
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
,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
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
着吐出一口鲜血。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
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
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
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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