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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9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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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带上时发出重重的声响,小风的悲伤里,一定夹杂了几分不满和愤怒。短暂的缠绵,彼此身体无间地亲密,**连着**,像是久违的情人。突然把脸绷起来换成陌生人那样冷漠,换了是谁都会不甘心吧。

没有意想中的突然心生一丝疼痛,江玉反而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会不会再偷偷地想起小风呢?应该会。但那只能是偷偷地想一下,绝不会是眷恋或者思念。只是想想,然后微笑。他圆了自己婚后的一个梦,一场关于**的梦,他的**是玉白色的,那是梦里的一抹颜色。

属于江玉的那条**,是陈重的**,无论它的颜色暗淡或者光芒万丈,那才是江玉一生都想细心呵护的。所以小风的身影从眼前消失的瞬间,江玉由衷地轻松起来。

离开酒店之前,江玉在酒店的浴室里,仔细冲洗了自己的身体。

激情碰撞后的身体,留着小风淡淡的印记,**上有红红的指痕,下体火辣辣传来刺痛。疯狂的十个小时,宛若一场持久的春梦。江玉想,梦里遭遇的一切,醒来就该把它全部忘记,人可以做梦,但不能把梦境当成生活。

梦境不总是美好,等噩梦袭来的时候,再开始后悔那就太迟了。

经过酒店的大堂,服务生殷勤冲江玉鞠躬,高跟鞋踩在镜子般亮丽的地面上,一步一步迈出的都是尊贵气度。江玉偷偷吐出了一口不安的呼吸,发誓无论他们怎样欢迎,自己也不可以愚蠢得再次做贼一样光临。

沿着来时的路往家里走,江玉的身子有些微微发软,那应该是满足后的疲惫。**的满足带来心底深深的空虚,是偷情唯一的遗留。

一个摆在路旁的卦摊,让江玉迟疑了一秒。

卦者满面玄机地望过来,低声吟哦出几声让人似懂非懂的词句。那些晦涩句子里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江玉有些迷惑,然后她的目光和卦者在空气中碰触。

江玉停驻在卦者面前:‘都可以算些什么?’

卦者说:‘那要看小姐想问些什么。’

江玉说:‘姻缘。’

卦者神秘地微笑:‘小姐已经把握住了最美满的姻缘,为什么还要再问?’

他的声音略带一点异乡的拗口,低沉却有着一种神秘的魅力。

江玉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底如水一样深邃,微微的笑容背后藏着一丝奇异的自信。江玉心动了一下,问他:‘你那么肯定我在把握着美满的姻缘?’

卦者淡淡地说:‘小姐婚嫁不超过一年,美不美满自己心中没有定论?’

见惯了街头铁嘴神算们故作高深的嘴脸,眼前这卦者却让江玉心生疑惑,真有慧眼的真人现世吧,自己和陈重结婚,所知者寥寥几人而已,至今陈重在家人面前都不曾言明,怎么这个人却一眼可以看出?

相比之前在街头巷尾遇见过的那些相士神棍,这位卦者神态上无疑多了一份儒雅淡定,如果不是他面前的卦摊,你甚至很难把他与卜卦算命这类职业联系在一起。三十岁左右年纪,简单干净的衣着,更像一位谦谦学者。

江玉轻声问:‘不是都说天机不可泄漏,可是如果不可泄漏,你又能帮我些什么呢?’

‘天机不可泄漏,却可以讲些玄机供小姐参详。请伸出手来,我先看一看,能不能讲出一点小姐想知道的东西。’

江玉伸手过去:‘如果看得真准,我不会少拿卦金给你。’

卦者不置可否,接过江玉的指掌双眼迷离地端详。

‘掌中生黄,家有死亡;掌中生青,定有忧惊……’卦者喃喃地低语,以致江玉很难听清楚什么。他忽然摇摇头,对江玉说:‘小姐,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其它事要办。’

他开始收拾面前的卦摊,看也不肯再看江玉一眼。

江玉冷冷地说:‘装神弄鬼。’

卦者叹了口气:‘小姐福浅命薄,年纪轻轻亲人尽丧,不是我装神弄鬼,而是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江玉震惊了一下,直直地望着卦者的眼睛:‘什么叫亲人尽丧?你给我说清楚。’心中升起一丝怒气,有种上去狠狠抽他耳光的冲动。

卦者低头不语,收起卦摊准备离开。江玉追上去:‘如果你不说清楚,信不信我打个电话就能把你抓起来?’

卦者笑笑,眼睛里有神奇的光亮:‘也许我看错了,难道小姐身边还有亲人?我断定小姐已经父母双亡,就算有其他亲人在世此刻也远在天涯。也许,这不过是我这个江湖神棍信口雌黄骇人听闻之语,请小姐饶我一次,不要太过计较。



江玉呆住了:‘先生不要走,请你……说得详细一点。’

卦者说:‘已经发生的事,说说也没什么妨碍,没有发生的事,就是所谓的天机了。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

江玉慌乱着从皮夹里取出钞票:‘先生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卦者淡淡摇头:‘我从不收没有来路的卦金,你去求医,医生开不出治病方子,也是没脸收钱的。我看小姐本身并不信宿命,而命相这东西只有你不信,才能改变所谓的定论。如果我令到小姐去相信这种缥缈虚无的东西,那是我的罪过。’

江玉说:‘我信你,希望先生帮我开解一下。’

卦者说:‘你将心付与掌心,才有这些纵横交错的线,然后织就这一生的宿命。我看小姐掌心透出淡淡的青色,完全是自身的惊忧,别人帮不了的。’

江玉端起双手去看,却看不出特殊的异样,只是密密一层汗水渗出,令到全身冰冷。

‘先生……’口中苦苦地哀求,追着卦者的脚步前行。

卦者说:‘小姐,你问我是没用的,求人不如求己,我只能劝小姐好好把握。’他加快了脚步,把江玉丢在了身后。

很久江玉定下神来,求人不如求己,从来都是这样。将心付与掌心,才掌握自身的宿命,卦者口中的玄机,大概就是如此吧。她快步追上去,坚决地请求:‘先生,请你一定帮我一次,我会很感谢先生的。’

卦者迟疑了脚步,微微面露犹豫,仔细审视了江玉很久。江玉虔诚地祈求:‘先生……’

卦者说:‘小姐住的地方,应该离这里不远,领我去家里看看,不知道方不方便?’

江玉连声说:‘方便的,麻烦先生辛苦一趟。’

把卦者领回家中,江玉忙着拿出饮料水果殷勤招待,卦者淡然拒绝,取出罗盘围着客厅卧室逐一测看,面色凝重而肃穆,害得江玉一颗心跳上跳下,亦步亦趋紧随其后,隐约摸不着方向。

终于,卦者停了下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捏起手指,指型诡异变换,嘴唇微微动着,念出无声的秘语。一阵煎熬般的等待过去,又是一阵新的煎熬,江玉面容惨淡,浑身渐至颤抖。

卦者说:‘小姐再伸手给我看看。’江玉伸手过去,卦者捧着看了半天,轻轻嗯了一声。江玉不敢说话,紧张地注视着卦者的眼睛。卦者眼睛里高深莫测,似乎都是玄机。很久,卦者放开江玉的手:‘我有话直说,请小姐不要生气。’

江玉说:‘先生尽管讲,我绝不会生气。’

‘妻子红杏出墙,那是男人的大忌,你明明深爱自己的丈夫,掌心却又有红杏出墙的疑迹暗生……’卦者轻轻摇头,轻轻叹气:‘唉!’

江玉呼吸变得艰难,脸色飞起一片潮红:‘先生,我……!’

卦者怪异地微笑:‘那也不能怪你,你丈夫是否有个前妻?’

江玉说:‘是,去年刚刚去世。’

卦者说:‘嗯,前妻去世不满周年,他就匆忙另娶新人,那是你丈夫的不对了。我不说是你丈夫的前妻阴魂不散,最少在他心里还是有过重的压力。你们婚后夫妻房事方面,他是否会有力不从心?’

有种被人剥光般的尴尬,江玉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是。’

卦者微微点头:‘从一进来这幢房子,我就感觉到满屋都郁结着阴柔之气,有一点疑惑不知道对不对,那就是你丈夫的前妻,骨灰至今没有入土……鬼神之说一直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情,我也不敢下什么定语。你对这件事知不知情?’

浑身阴冷地冒起一股寒气,江玉打了个冷战:‘我丈夫从来不肯对我讲起以前的事情,这个我并不知道。’

卦者起身告辞:‘那就等你丈夫回来,你问个清楚再说,我已经讲了太多妄言,请不要见怪。’

江玉极力挽留:‘先生别忙着走,如果证实了先生的话,我怎么再联系先生?’

卦者说:‘很快我会去别的地方游历,在那之前,如果你确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打这个电话给我。’

他留下一张手写的电话号码:‘很多人都拿鬼神之说当是危言耸听,也有很多人都说我根本是个江湖骗子,如果我们能够不再联系,那其实是更好。’

卦者走去门口,江玉拿着一叠钞票追过去,一定要他收下。卦者微微笑起来:‘钱财只是身外之物,我一向不看在眼里。’他径直开门出去,把举着钞票发呆的江玉丢在身后。

卦者的脚步声渐远,江玉锁上房门,背靠在门上微微发抖。卦者留下的纸条紧握在手中,似乎是冥冥中看不见的救赎。

一串简单的号码,一个简单的名字:秦守。

一种莫名其妙的阴霾笼罩了整个房间,悲伤无声地袭来,世界变得死一样沉寂。

泪水夺眶而出,江玉知道自己开始害怕了。

……

电话就拿在手里,却一直没有打给陈重。

对江玉来说,问陈重关于莹莹的任何事情,都是比较缺乏勇气的。黑暗中灵机一闪,江玉想起了王涛,他也许知道一些具体的细节,莹莹的骨灰有没有买了公墓下葬,他肯定了解得一清二楚。

拨通王涛的电话,王涛有些惊奇:‘玉儿,你很少会打电话给我的,是不是陈重不在家,你比较容易想起我?’

王涛的口气里带着一丝调侃,这让江玉有些放松。其实她一直下意识地在尽量回避王涛,毕竟他曾经是自己的客人……又因为他是警察,做过小姐的人对警察有种特殊的敏感,是从心底深处惊惧着的。

江玉向王涛问起莹莹的后事。

王涛说:‘莹莹遇害后,没有买公墓下葬,陈重说莹莹善良,会被外面那些凶魂恶鬼欺负,就把她的骨灰摆放在原来住过的那套房子里。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江玉的心扑通扑通跳了一阵,那个叫秦守的卦者真的那么神。

江玉说:‘王涛,请你帮个忙,等陈重从北京回来,你劝劝他,早点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好吗?’

王涛在电话那端苦笑:‘玉儿,这件事是陈重的禁区,一提准倒霉,莹莹的妈妈曾经说起过要让莹莹早日入土为安,陈重干脆见都不见她,现在关系弄到像仇人似的。你让我和他提这事,不是在害我吗?’

江玉说:‘算我求你了,我最近好像遇到了鬼,心神不宁的。’

王涛说:‘哪有什么鬼?疑心才会生暗鬼,如果真有鬼神,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鬼神就把一切恩怨是非全解决了。等抓到杀害莹莹的凶手再说吧,现在和陈重提起骨灰下葬的事,纯粹是自找没趣。’

江玉问:‘关于凶手,有什么线索吗?’

王涛说:‘狗屁线索,市局刑警队长都愁得都要写辞呈了,估计是外地流窜过来的案犯行凶,全市差不多已经排查了一遍,至今一点头绪都没有。’

江玉失望地问:‘那不是没办法?’

王涛说:‘还是你试试看说服陈重,现在他把你可是疼到骨头里去了,莹莹生前我都没见陈重这样小心侍候过她。’

说得江玉有些心酸,眼泪不由得在眼眶中打转,懊悔的滴落下来。

江玉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卦者的电话,请他再过来家里一趟。

卦者如约过来,听江玉讲了关于莹莹身后事的处理。沉吟良久,卦者说:‘常说入土为安,这样阴阳不明的拖延下去,对你们夫妇俩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早日安葬死者的骨灰,那才是正途。’

江玉为难的说:‘我老公肯定不会同意的,这件事没人能说动他,能不能等他回来,秦先生开解开解他?’

卦者淡然一笑:‘江小姐,这世上很多事情都讲机缘,你丈夫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在他面前讲神论鬼,根本是自讨没趣。我骤然看见江小姐的手相,之所以不愿深谈,也是这个原因,因为小姐本身也是不信宿命鬼神之说的。’

江玉说:‘可是先生句句话都让我听得灵犀通透,如果肯和我老公仔细讲述一番,他也一定会像我这样信服先生。’

卦者说:‘不。换了个时间我们相遇,我的话小姐是一句听也不会听的,就算听见也不会相信。今天是一个机缘,如果错过那个机缘,我们就永远没有交流的可能。关于你丈夫,我们之间的机缘还要很久才会出现。’

江玉听得黯然伤神,卦者的话字字珠玑,今天,对自己来说真正是一个异数。

江玉问:‘我该怎么办先生?’

卦者捧起江玉的手,细看了一会:‘江小姐的命运线上,有一道细微短小的断纹。这种手相通常被解释为,将失去结婚的机会,或者婚后遭到丈夫的抛弃。

奇怪的是,这道断纹突如其来,看不出来时和去路,似乎不久前刚刚生出的掌相。’

江玉张大了眼睛,顺着卦者的指点去看,掌心慢慢沁出一层汗水。心中深深地恐惧,王涛说陈重对自己已经疼到骨头里去了,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背叛,他的心会疼成什么样子呢?抛弃?自己都没脸再面对他了啊!

卦者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丈夫的前妻阴灵作怪,引诱你犯下了一些意想之外的错误,才令你突然生出这种不详的掌相出来。’

江玉面容一瞬间呆滞。

昨日一场春梦突如其来,是不是也完全没有来时没有去路?梦里小风的身体,和之后自己真实接触到的一切,奇迹般的完全吻合。在酒店自己已经狠下心肠赶小风走了,就因为最后拥抱的那一秒,春梦中与眼前小风的气味忽然重叠,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投降。

那场春梦是不是一个蓄意的陷阱?

江玉几乎要哭出来:‘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卦者微笑了一下,眼睛里闪着诡异的灵光。那抹灵光落入江玉的眼里,几乎就是全部的希望:‘求求你,先生。’

卦者说:‘放弃这段婚姻,因为这样比较容易;或者驱逐她,把她赶出你和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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