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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风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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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听杰姆说纽镇很快的就成为鬼镇,只剩下很少的几个人可以让他打听你,其中有个纽桑缪一直臭骂你,说你必须为毁了他负青……
  默可把信读了两次,然后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筒里。这么说来,夏蕊已经回到她父亲的身边了,他所得到的结论是她该被打下地狱,一个被宠坏的富家千金和她父亲弄得不愉快之后,看见了默可登的启事,就拿来作为暂时失踪的方法,认为她所做的事无伤大雅。她有没有想过他可能是个寂寞的傻瓜,见到她之后就彻头彻尾地爱上了她。当她溜走的时候心都碎了?她会在乎吗?当然不会,她是那种除了自己之外从不考虑别人的人。
  当夏蕊和她的朋友斐卡露逛街进了一个下午之后,回到家里,才刚脱下帽子与手套,她的父亲就出现在书房门口。
  “想和你谈几句话,夏蕊。”
  “不能等一下吗?罗伯今天晚上要带我去看戏,我没剩下多少时间好准备。”
  “那么你就不该逛街逛到这个时候才回来。而我想和你谈的正是与你最近购买的东西有关。”
  夏蕊叹口气跟着他走进他的私室,“你不会是要责怪我花太多的钱吧?我只买了几件衣服而已,爸爸。”
  “几件而已?我相信至少有一打以上的盒子在上个星期当中送到这里,而且现在每天还有更多的在送来。”
  “垫腰的式样又在流行了,你总不会要我穿去年的衣服吧,此外,你对替我买衣服是从不吝啬的。”
  “夏蕊,你买一百件的新袍子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想知道是谁在替你付钱。”
  “付钱?当然是你呀。”
  “是我吗?”
  夏蕊皱起眉头,“我不明白。”
  “今天早上我经过百老汇那家你们常去的服饰店时,想顺便替你结帐,但是店主人告诉我已经有人付了。”
  “但是──?”
  “那也是我想查明的,她只告诉我有个男孩把钱送去说是替你付帐,她也以为是我派人送去的,还包括一大笔的小费。”
  “一定是乔尔替芬妮结的帐。”
  她父亲摇摇头,“那个跑腿的男孩特别说出你的名字。”
  “那么一定是搞错了。”
  他再度摇摇头,“我到另外三家我知道你常去的服饰店,结果还是相同。”
  她坐到他的桌旁,完全被弄胡涂了,“会是谁呢?”
  当夏蕊和罗伯抵达联合广场东边的音乐学院时,戏的第一幕已经开始上演,那是一个露天的表演场地,对街就是公园,白天里那是戴着白帽子的保母与儿童的聚集所,到了晚上就变成情人的天堂,当夏蕊挽着罗伯的手臂走进学院时,她不知道自己何以那么期盼的注视那个地方,罗伯当然没有引诱她,他虽然是非常的英俊潇洒,但是如果她要和一个情人去那里的话,她希望他高一些,皮肤黑一些,肩宽一些,就像……
  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表演上面,但是一会儿工夫之后,她的戒指又分散了她的心思,那是周围镶着碎钻的巨大橄榄石,和她的项链与耳环是一套的,自从她回到纽约之后,几乎每次参加正式的场合她都不自主的选上这套首饰,今晚这套银灰色的新袍子或许配戴珍珠要适合些,但是这颗橄榄石的颜色就像深处有一簇绿色火焰正在燃烧似的──正像他的眼睛。
  她为什么忘不了他?已经过了一年,但是他的影像仿佛就像昨日才见过他一样的清晰。

()
  “夏蕊,真的是你。”
  她抬起头看见何丝兰挤过人群走到她面前,中场休息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很多观众都离开了坐位,罗伯也一样,丝兰在他的位子上坐下,好奇的凑在夏蕊耳边问,“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罗伯成为我的男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也知道的,你不是经常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吗?”
  “我知道,我只是在奇怪……哦……既然他现在已经回来了,你为什么还和罗伯在一起?”
  “他?说清楚点,丝籣。”
  “别跟我装胡涂,夏蕊,”丝兰眯起眼睛,“我遇见他的时候表现得就像个傻瓜一样,那全是你的错,当时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你也知道我这一辈子还没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丝兰,如果你不马上说清楚的话──”夏蕊愤怒的警告。
  “你以前只告诉过我‘他有点特别',特别?他简直太显眼了,你为什么说得那么保守呢?”
  夏蕊靠向椅背,摇着地的头,那是不可能的。
  “你说你碰到了……他?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在史家的宴会上,唐纳介绍我们认识的,你知道唐纳是谁吧?”
  “是的,是的,就是最近和你约会的那个人,赶快说下去。”
  “唐纳并没有把他的名字和你牵连在一起,只介绍说他是贺先生,我所认识的资先生没有几个,我直接就问他是否是你的丈夫,你可以想象得到当他说是的时候我有多么的吃惊。”
  “他……他还说了些什么?”
  “不多,他好象不太喜欢说话,是不是?我问到他的船和到东方的旅程是否顺利,但是他回避着不回答,我问他你怎么没和他在一起,他说你不太舒服,你一定是好多了,否则今天晚上不会和……噢,他问了一大堆的问题,大部分都是关于罗伯的。”
  “什么?你告诉他关于罗伯的事?”
  “我以为是你告诉他的,因为他知道罗伯最近是你的护花使者,他想知道罗伯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我对罗伯也不太了解,刚结婚就因为生意上的关系离开这么久实在不是办法,但是他也无能为力,是不是?”
  “什么?”夏蕊已经无法用头脑思考。
  “他在下次出海前会停留一阵子吧?我本来一直奇怪你为什么会嫁给一个船长,现在我知道了,当他回家的时候,哇,夏蕊,我真是羡慕你。”
  夏蕊听见自己喃喃说着,“我……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走,丝兰,我们……哦,我们还没谈到那件事。”
  “但是现在他在那里呢?”
  “在忙,他回家之后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所以你才和罗伯在一起吗?”
  “是的,现在我必须去看看是什么事情使罗伯耽搁了。”
  她站起来想要离开,但是丝兰抓住她的手臂,“这个星期六你妹妹举行的宴会呢?你会把你的丈夫带去吧?毕竟我们朋友当中只有我见过他。”
  噢,糟了,“我不知道,丝兰,到时候再看看吧。”
  她尽快的找到罗伯,以突发的头痛作为借口,要求他立刻送她回家。
  她在厨房找到她的父亲,面前摆着一盘冷鸡与一条面包。
  他好奇的看着她,“你提早回家了,是不是找到了你那个秘密的仰慕者了?”
  “不,哦……或许,噢,我还是直接告诉你好了,看看你是否有什么好的办法,今天晚上丝兰也去看戏了,她告诉我她昨晚在史家遇见贺默可。”


  “默可?你是说……默可?”
  “是的。”
  “好啊,这真是有意思。”
  “令人挂虑才是真的,会不会是有人假冒默可?”夏蕊满怀希望的问,但是由丝兰着迷的描述中听来,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怎么跟她解释的?”
  “我不能告诉她我甚至不知道他在这里,但是她特别指出他非常的引人注目。”
  “就我记忆所及,你也是那么形容他的,好吧,我们先假设这个男人就是你丈夫,他在这里,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打算什么都不做,”她坦白的说,“我当然不打算见到他。”
  “或许你非见他不可,他仍然是你的丈夫,如果他到这里要求见你的话,我不能不让他进来,当他刚到城里的时候,他或许还不知道这个事实,但是显然现在他已经发现了,而且他也确信你知道他做丈夫的权利。”
  “这是什么意思?”
  “他替你付了帐,我很怀疑那只是承诺他的所有权的做法,我宁可称之为一个奇特的讯息,一个给你的讯息。”
  “换句话说,他要我知道如果他想扮演我的丈夫的角色的话,他能够做得到?”
  “没错。”
  “我不知道,爸爸,默可会比那还直截了当,他会直接闯进这里,而且──”
  “那么他为什么不那么做呢?”
  “噢,我怎么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相信你可以猜得出来,他将会想知道为什么你还没有解除婚约,夏蕊,你打算告诉他吗?”
  “不,”她坚决的回答,“绝不。”
  “那么你最好赶快想点办法,因为我认为要不了多久你和贺默可就会碰头了。”
  当芬妮走进餐室时,夏蕊正好吃完她的午餐,芬妮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但是还看不太出来,从她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开始纵容自己,不论夏蕊如何劝她别把自己当成病人似的,她还是一样的不理不睬。
  今天芬妮看起来精神似乎很旺盛的样子,她很快的环顾了四周一眼,确定除了夏蕊外没有别人在场。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芬妮?我以为这会儿你正在为你晚上的宴会大忙特忙呢。”
  “爸爸不在家吧,是不是?”
  “你也知道他星期六的中午总是和你公公一起进餐的。”
  “我只想确定一下,我不想让他听见这件事。”
  “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事情好瞒他的。”
  “甚至是贺默可在纽约的事吗?”
  “我们已经知道了。”夏蕊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你们知道了?老天哪,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还必须辗转从别人口中才能得知。”
  “我就认为丝籣一定非弄得每个人都知道不可,是她在史家碰见他的。”

()
  “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是想隐瞒你,芬妮,我真的不知道,我也还没有见到他。”
  夏蕊不会承认默可不来找她,她有多么的焦虑,他和她玩起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是什么意思?
  “我听见我女儿们的讲话声了。”麦可在走近房间时说。
  夏蕊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和华德一起午餐吗?”
  “我提早结束它了,发生了一点事,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亲爱的?”他问芬妮,在她颊上亲了一下。
  “我需要出来透透气,现在我该回去看看事情进行得如何了。”芬妮说,不大情愿的走开了。
  当餐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夏蕊问,“是什么事打断了你的午餐?”
  “我在餐厅的时候收到这个,”他把一叠纸张放到桌上,“我已经等它两天了,这是关于你丈夫的报告。”
  “你──”
  “当然我派人去查了,他在第五街旅馆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
  “那么久了?但那是一家豪华的旅馆,他从那里弄来那么多钱?我想他是卖掉了牧场。”
  “他的牧场是卖掉了没错,不过是另一个叫作野狼比利的人卖的,替他工作过的一个老牛仔说在你离开牧场的当天他也走了,从此就没有人再见过他。”
  “你认为他是想追踪我吗?”
  “不,他可以很轻易的抓到你。”
  “当然,”她掩不住语气中的失望,“他又何必那么做呢?”
  麦可思索的注视着她,“这里有份报告说他要为毁掉钮镇的创建人负责,如果是那样的话,或许他不得不离开,你知道那回事吗?”
  “钮桑缪?但是他们是朋友啊……不,我不相信默可会做那种事,你还发现其它什么事?”
  “野狼先生告诉我派去的人说你丈夫去了欧洲。”
  “欧洲,但是他没有钱可以去欧洲。”
  “他现在很有钱了,他住在城里最贵的一家旅馆里,而且还买下旧的廷德大厦。”
  “什么?”
  “我也觉得很困惑,我以为你或许有办法解释给我听。”
  “我的好上帝,我不相信我们所说的是同个人。”
  “那个人在旅馆登记的名字是贺史瑞,不是贺默可。”
  “史瑞!噢,不!”
  麦可对她的脸色感到惊慌,“怎么回事,夏蕊?”
  “史瑞是默可的哥哥。”
  “贺默可为什么要用他哥哥的名字?”
  “或许不是默可,或许是史瑞。”


  “胡扯,这个男人声称是你的丈夫,如果他不是你丈夫的话,你应该可以指认出来。”
  “我能吗?”她大声的笑着,“他们是双胞胎,我只能由他们的穿著来辨别,如果史瑞打扮得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我发誓我无法区别。”
  “我必须去找这个男人问问看。”她父亲说。
  “不!”夏蕊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你不能。”
  “为什么?”
  “如果是史瑞的话,他很难……他和默可完全不同,他一个人在荒野里长大,他是枪手,他狂妄而且粗俗,一点都不讲理,爸爸,你没有办法和他好好的谈话。”
  “某些事是非做不可,夏蕊,我们不能光在这里等候和猜疑。”
  “我们可以,”她坚持说,“你自己说过他很快就会来找我,我只是想越慢和史瑞见面越好,老天爷,他一定认为暂时假装我的丈夫是很有趣的事,可以就这么得到我……他──他以前就追求过我。”
  “或许你应该再到苏菲姑妈家住一阵子。”
  “那么我又如何解决这些问题呢?不,我要照常的过日子,我拒绝躲避他,现在我应该做的是星期一找一个律师把这段婚姻做个了结,那么一来,不管是默可也好,史瑞也好,都无关紧要了。”
  “想要轻易结束已经太迟了,夏蕊,现在你需要你丈夫的合作。”麦可温和的提醒她。
  “哦,”她悲伤的叹息,“还有一个方法,他对离婚的态度可以告诉我他到底是谁,如果他不想离婚的话,我就可以知道那是史瑞。”
  她父亲站在那里难过的看着她,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他需要自己一个人,在他的书房中,好好的想一想。
  第十章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夏蕊?”芬妮抱怨说,挽着姐姐的手走向大厅,“你应该比别人早到才是。”
  “别怪我,亲爱的,我几乎不能来,罗伯临时有事,若非我已经都打扮好了的话,我就不来了。”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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