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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伴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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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方念吗?你今天有见到方念吗?有没有去找过你?”张航劈头盖脸的问过来,睡得迷迷糊糊的谢晓宇有点蒙。
“方念没回家,人不见了!”张航的声音听起来累极了。
谢晓宇瞬间睡意全无,低吼:“什么!!!”
张航虚弱的重复一遍:“方念不见了,没回家,到处都找不到人!”
谢晓宇从沙发上坐起,客厅的灯亮起,陡然的亮光让他眯眼,周晨披着日式睡袍站在卧室门口,带着被吵醒的嘶哑问他:“怎么了?”
“张航收养的小孩不见了!”谢晓宇回他。
张航听到特和别人的对话,虽然着急方念的事,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跟周晨在一起?”
“嗯,对。”谢晓宇倒没什么可遮掩的,坦诚回他。
那头的张航明显停顿了下,还没等他多问点情况,张航就先挂了电话。谢晓宇听着手机里的挂断音,有些莫名其妙。
周晨揉着太阳穴走到沙发前,把他盖过的掉在地上的毛巾被捡起来放到一边,一屁股坐下,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谢晓宇觉得是自己吵到了他,向他道歉。
周晨没应声,抬手捉住他脚腕,谢晓宇骨架细,脚腕骨也就他食指和大拇指的一圈,刚好围住,掌心触到脚踝骨,硬硬的一团,有点硌手。
“真瘦!”周晨闭着眼轻轻感叹。
他的掌心温热,谢晓宇抽回脚,脸颊发烫。
周晨冲他摆手:“过来!”
谢晓宇看着他睡衣半敞的胸口,别看他平时一副斯文的白领单薄模样,没穿衣服才能看到,胸口那不算过分但依旧让人意外的胸肌。谢晓宇没动,周晨往旁边移坐了半个屁股,谢晓宇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条件反射的往一边缩了缩。
周晨顺势横躺在沙发上,头刚好枕到谢晓宇的大腿上。
谢晓宇浑身僵硬,想要推开他,可是手在周晨的脸边,肩膀,身体上方虚晃了很久,就是落不下去。
周晨侧身,换了个姿势躺在他腿上,面朝他的小肚子,温热的呼吸隔着薄T恤呼到肚子上,暖融融的。
谢晓宇的手最终还是落在周晨的侧脸,从饱满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最后到略显纤细的下巴,上面有刺手的胡茬。
“回北京,一起?”周晨闷声问。
谢晓宇手上的动作滞住,刚好停在周晨的脖颈喉结上,他往下按了按,周晨难受的吞咽了一下。
等了半天,都没有回答。
周晨放弃,伸手抱住谢晓宇腰腹,谢晓宇弯腰,反手搂住他的肩膀,把头贴在他的后背,鼻尖都是周晨独有的味道,还是没办法给出肯定答案。
季大军是被吵醒的。
有人在外边念古文,一篇王勃的《滕王阁序》被读的磕磕巴巴,支离破碎。
“云云——销——雨雨——霁,彩——彻——区区——明。落——霞与——孤孤鹜——齐飞,秋秋秋——水共——共长天一色——”
季大军扶额从床上坐起,低着头闷了半晌才想起外面磕巴念古文的声音是儿子季同的。他刚拉开房间门,外面的朗读声马上停下来,季同放下书,看着门口的季大军,恭恭敬敬的喊:“爸,你你你醒了!”
季大军沉着脸走到沙发前坐下,厨房里有动刀切菜的动静。季同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季大军宿醉,手上无力,拧了两下瓶盖儿,都没拧动。
季同抢过,拿在手里笨拙的拧了好几下,才帮他打开。他并不是没力气,而是力使不到他想使的地方去。
季同再递水过去时,季大军别着头顿了很久,才伸手接过。
赵阳把炖好的小米粥端出来,很快客厅里粥香四溢。他看到季大军,犹豫了下,还是出声喊:“爸——”
他话音未落,季大军手里的矿泉水瓶笔直的砸过来,赵阳没躲,因为离得近,水瓶准确无误的砸中他的下巴。
季同急了,跳起来吼:“爸,你怎么动手打人啊?!”真着急时,绝对不结巴。
季大军意外的扫了眼他,季同拉住他的手,防止他再出手。
赵阳揉了揉下巴,冲两父子笑笑,弯腰若无其事的捡起地上的水瓶,放到桌上,进厨房拿碗碟。
季同瞪着季大军:“你你你怎么能能——打人!”
他这么问,季大军觉得他护着赵阳,很火大,挥手扇季同的头:“小王八蛋,要不是你们俩搞到一起,我能打人吗?!”
季同梗着脖子不躲,头被他打偏了又挺直,算是跟季大军杠上了。
季大军见他一副“我没错”的有理样儿,气得手上停不下来,一下比一下重。季大军下手重,每一下都打到季同脑侧,季同渐渐红了眼,眼底有泪了。
赵阳出来,看到一个闷声打一个闷声挨,不由自主的上前抓住季大军手臂,季大军被他抓住,更加生气,硬扯了下,没扯动。
赵阳把季同拉到一边,才放开季大军的手。
他刚松开季大军,季大军的拳头就打在他脸上,击中眼眶,赵阳吃痛,头一偏,差点歪倒在地上。
季同扶住他,站到他身前,像母鸡护小鸡似的把赵阳护在身后,哀求季大军:“爸,你你——不,不,不——要,打——他!”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咬着牙说的。
他刚说完,就被赵阳拉着甩到一边,赵阳坦坦荡荡的站在季大军面前:“不要打季同,他脑袋受过伤,还在养,被打坏了不好!”
季同来不及奔过去,季大军抬脚踹中赵阳腹部,把他踹倒在地上。
赵阳腹部的伤刚拆线不久,他捂着腹部跪倒在地,很快,白T恤的下摆变红。
季大军抬脚准备再踢,季同撞开他,差点把他撞翻在地,他第一次冲他怕了一辈子的人吼:“你有病啊,你踢他肚子干嘛!”
季大军这才看到赵阳腹部渐染的红。
季同扶着赵阳,掀开他T恤一看,腹部的伤口破了,血汩汩的往外流。季同一看,就慌了,揽着赵阳嘴巴开阖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赵阳忍着痛,在他背上用力的顺抚安慰他:“没事,去医院再缝两针就好!”
季同这才手忙脚乱的翻找手机,由于动作不大协调,按了两次都按错了号码。赵阳捂着肚子劝他:“别着急!”
季同接通120,嘴里发不出声,他把手机递给赵阳,催他赶紧给对方说地址。
季大军深陷在沙发里坐着,见急救电话打完,才喊:“季同——”
季同回头,非常怨恨的看着他,咬牙,好像在说:“这样你满意了吧?!”
68一起回北京
1174医院;斯文的男军医再见肚子破开的赵阳,已经见怪不怪了;非常淡定的跟他打招呼:“你好;你又来了!”跟去楼上科室走邻居串门一样。
季同冲淡定的军医急的瞪眼;赵阳还有空拉住他手安慰:“别急;很快就好!”
护士推着赵阳进手术室,季同跟不进去,在门口翘首等待。
想到是季大军踢伤了赵阳,季同就觉得父亲实在是太过分了;此刻他很恨他,恨这个他又爱又敬又惧的父亲,恨他容不下他和赵阳在一起;恨他重伤赵阳。
赵阳从手术室出来,人很清醒,季同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因为发不出声无法询问医生,急的满头大汗。
赵阳摆手让他坐下来,季同摇头,他坐不下。
军医知道季同的情况,跟他说明了注意事项,季同死命点头,表示他都记下了。
等医生护士都撤走了,赵阳才问季同:“爸呢?”
季同撇头,装没听见。
“赶紧给他打电话!”赵阳催促。
季同瞪着床上脸色发白的他,无动于衷。
赵阳在心底呼天喊地的,这次没哄好季大军,下次还得挨揍。他想使点苦肉计,趁热打铁,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
但明显,季同不懂他的意图。
赵阳伸手,向他要手机。
季同不从,夸张的当着他面把手机关机,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赵阳叹气,柔声劝说:“别这样,今天我们不先打这个电话,缓和缓和一下,以后就更难了。今天的皮肉之苦我是早有准备的,你没看电视里演啊,不脱几层皮,哪能抱得美人归呢!”说完,还挑眉冲季同送了个媚眼儿。
季同想了想,还是没把手机给赵阳。他冲赵阳比划:“我恨他!”脸都狰狞了,如果能发声说话,他的语气一定是恶狠狠的。
赵阳抬手,在空中向他抓了抓。
季同上前,握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赵阳叹气:“他是你爸啊,说什么恨跟不恨的!”
季同气愤的甩开他,委屈的瞪着他,控诉他为什么替季大军说话。
“那是我老丈人,得罪了他咱俩还怎么狼狈为奸啊!”赵阳看着犯轴的季同,忧心忡忡。
季同向他摆手:“不用管他!”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坚决。
赵阳重新捉住他手,抓在手里,轻轻的揉。
“乖,听话,把手机给我,赶紧给他打个电话!”赵阳改哄了。
季同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就是不打电话,也不把电话给他。
赵阳看着他坚决的样子,忧愁的直叹气,却也拿他没有办法,他明白,季同恨他爸踢伤了他。
两人电话没打过去,陈秀丽的电话先打进来,还是打到男军医的手机上。
“怎么回事?”陈秀丽在电话里听起来也挺急的。
赵阳简单的说了下情况,把季大军踹他说成了推他一把,他自己不小心撞桌角把肚子又给撞破了。
陈秀丽沉默,半晌没吭声。
赵阳忍着痛笑呵呵的:“妈,没事,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一次,陈秀丽没有指责他喊她妈,而是淡淡的甩了句:“季大军是个粗人,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赵阳微愣,赶紧反驳:“没有没有没有,哪有的事,咱爸怎么会是粗人呢——”
陈秀丽截断他,沉声道:“别咱爸咱妈喊的亲热,要真是你爸,不会把你踹进医院的!”
赵阳闭嘴。
陈秀丽问:“季同呢?”
“在我边上,嗓子哑了,发不出声。”赵阳解释。
季同瞪他,让他实话实说,是被季大军吓得发不了声了。
陈秀丽似乎轻轻叹了口气,赵阳屏息。
“你告诉季同,他爸走了,回南京了。”陈秀丽顿了下,又继续说:“如果你们俩坚持在一起,他要跟季同断绝父子关系!”
赵阳僵住,就一瞬间的事,被季同察觉,他主动扣住赵阳的手,握在手心狠狠的捏。
挂了电话,季同赶紧摆手势问赵阳:“我妈他说了啥?”
赵阳悲伤的看着他,不想把陈秀丽的话告诉他。
上飞机前,季大军思来想去还是给沈和安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张柠,青年的冷峻声音夹着不加掩饰的排斥:“老营长,你还想骂什么?”
季大军一顿,被他呛的说不出话。
下一秒,电话就被转到沈和安手中。
“老营长!”曾经的兵对他还是规规矩矩的礼貌相待的。
季大军咳嗽了半声,对于自己跑到沈和安家里指手画脚的暴行还是有些尴尬。
“昨天,是我不对!”季大军终于还是道歉,毕竟是沈和安,不是季同,有些话也确实说过了头。
沈和安很意外,没想到他会道歉。
“不过,你们玩的差不多了,还是找女人结婚吧!”季大军还是补了句。
沈和安没吭声。
旁边的张柠见他一脸凝重,故意大声问:“那人又瞎说八道什么呢?”
沈和安瞥过他,张柠不满的撅嘴。
季大军听到张柠的问话,火气上来,但也没揪着沈和安不放,甩了句:“与其跟不男不女的男的过,还不如好好跟个像样的女的过!”
沈和安声音一下子变冷:“营长,话不是这么说的。”
季大军知道再说下去,估计又的飙出些有的没的,先挂了电话,独自在候机大厅坐着,刚好周围有两对男女情侣,相互依偎在一起,他死盯着人家看着,嘴里不甘的嘟囔:“好好的正常日子不过,非得整那些歪门邪道!”
沈和安把手上扔到桌上,张柠欺身过来,趴在他背上追问:“你那敬爱的老营长又跟你说了什么?”
沈和安反手勾住他脖子,把两人脸拉近,眼对眼的看着:“又不是什么好话,打听这些干嘛?!”
张柠偏头咬他脖颈,跟吸血鬼似的,牙齿叮进肉里。
“就是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所以才问,总得嘴上骂骂他,损损他,才解气,不然被他说了还得憋着忍着,多憋屈!”张柠在他颈侧哼哼。
潮湿的鼻息呼在脖颈,又暖又痒,沈和安寻着他下巴,捏着拿到嘴前,碰了下松开,两人脸贴脸,沈和安笑骂:“嗳,你这人啊!”
张柠抱着他头笑:“是不是想说我睚眦必报啊?”
沈和安笑而不语。
张柠朝他耳朵里吹气:“我们这种情况,挺直了腰板跟全世界对抗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只能精神胜利法,对于那些诽谤谩骂,私底下过过嘴瘾就好!”
沈和安点头,张柠得寸进尺:“所以我想说,你的老营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沈和安侧头看着搭在他肩膀冲他挤眉弄眼的张柠,不禁失笑。这步步为营的,就为了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骂他曾经的老营长。
“鬼!”沈和安敲张柠的头。
张柠从背后把他揽得更紧,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北京?”
阳台上的方念只要一回头,就会看到客厅里亲密的抱在一起的两人,同样干净的平头,同样利落的背心,同样简单的短裤,同样坚硬的身体,两人互看时,同样的温柔眼神,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憧憬和向往。
十五岁少年的心底还有微微的不可明说的嫉妒。
王颢把画好的画递给方念看,是他的侧脸,微抿的嘴画的最像。方念盯着看了很久,摸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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