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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正作者:想写bl好多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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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甜美。陈卓扶住他的头,舔弄勾缠,然后含住滑动躲避的小舌,吸过来。
“嗯!”李蔚华扒住他的肩膀,呼吸忽然急促,偏了脸,舌头却仍然被吸住不放。
身体扭动。
吻炽烈凶猛起来,再一次扫荡他的口腔,一下下的顶入来,怎么躲,怎么吐,或者想用舌头顶出来都不成。而且李蔚华能感觉到紧贴在腿边迅速灼热坚硬起来的巨大凶器。
全身发颤,他曲起膝盖顶住陈卓的肚子,阻止对方压过来,手也使劲推开陈卓的脸:“不,不要 !”
陈卓很快松开他,撑在他上方,离的很远。一根银丝从他唇边划落,搭在李蔚华脸上唇边。李蔚华忽然转头作起呕来。
陈卓靠过去给他拍抚着,他却被贴过来紧靠住臀侧的灼热烫的一跳,陈卓敏感的注意到了,连忙离的远些,又干脆从另一头下了床,给他拿毛巾和水。
李蔚华只是干呕了两三下,并没有吐出什么来。接过毛巾擦了擦泪,又喝了口水,目光就象受惊的小鹿,惶惶不安的看了看陈卓的脸,又溜了溜他的下体,“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等你。”
“对不起……”说着李蔚华用手去掐眼眶,然后放开,仰脸看住陈卓:“对不起……可是现在你怎么办?”
“没关系。不用管它。”
陈卓笑着说,然后告诉他,躺下吧。我们安安静静的躺一会。
两人又复躺下,手拉着手,没有说话。躺了很久,李蔚华才翻了个身,面朝他,用双手握住他的三个手指,慢慢的睡过去。
等他真正的睡熟了,陈卓才起身到卫生间,抄把冷水洗了洗脸,最后还是一手撑墙,一手作功,自己给自己纾解了一次。
这天夜里李蔚华还是惊醒了,不同以往的惊跳和闷哼,或者嘶喊着杀了你,而是辗转挣扎,满脸是泪,陈卓都已经完全被惊醒,并叫了他好几声,他却仍是陷在噩梦里暗哑低叫着:“啊!啊~~放了,放了我。不要,不要啊——”
陈卓伸过去扶他的手,就象是定住他的绑缚,没有把他叫醒,只是让他满脸痛苦。
在陈卓的摇晃呼唤下又好一会才真正清醒。
看清楚是陈卓,李蔚华把头顶到他怀里,低低啜泣起来。
“我不想的……我不喜欢。可是他们还是一个个上来……”
“他们说我浪啊……嗯嗯嗯,我吃了好多人,好多人的精;嗯——嗯嗯嗯…………”
“吴飞,吴飞也说我浪啊,…………我不想的。嗯——嗯嗯嗯……我真的不喜欢……”
陈卓摸着他的头,拍着背由他哭了好一阵子。口里安慰着:“我知道的。我明白的。”
等他平静了,去拧了把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又是纸巾醒鼻子。李蔚华还是起身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又清好鼻涕,这才出来。陈卓已经换过床单,将汗湿的被子也翻过一面来。两人继续躺上床。天已经快亮了,这一折腾又是两小时。
陈卓将他的头搬到怀里来,一边摸着,一边问他点别的闲篇。到天蒙蒙亮时,两人才分开,还是手拉着手慢慢睡去。
短小,开始上班。
早上两人都醒的比较迟,阳光已经洒在床上。陈卓睁眼时,正好李蔚华也翻身揉眼睛。两人相视一笑。李蔚华爬了爬,扑到他怀里去,嗅了嗅身上好闻的木香味,听见有力的心跳。
“昨天夜里对不起。。。。我不是不想。。。。”
“我明白的。慢慢来,不着急。昨天其实也算进步了呢。”
紧紧抱住他蹭了蹭,然后慢慢问道:“我叫你什么好呢?也象家宁一样叫阿卓可以吗?连名带姓的感觉好奇怪。”
“行啊。叫阿卓挺好。”
“阿卓?”
“嗯。”
“阿卓。”
“嗯。”
“我喜欢你。”
“我也是。”
大年初六的时候李蔚华偶然发现前庭里那三棵高大的打满骨朵的白玉兰树和一棵紫玉兰已经开了六七朵花,非常喜欢。那天天气也很好,天气已经转暖。李蔚华拉着陈卓的手慢慢走到院子里去。在树下慢慢的走了一圈,李蔚华抬头看:“真漂亮。玉兰是我最喜欢的花之一。”
“明后天会开的更多,更满。那时候才漂亮呢。”
又绕了一圈,陈卓牵着他的手朝里头走:“带你去看看小花园。哪里也有不少花。腊梅还半谢着,山杏和两种杜鹃已经开了。”
他们在东边的花园里消磨了不少时间,一边走一边看着都是些什么花,什么树。花园里两个人正在排郁金香苗,长长迤逦的排了一大片。
继续短小。上班。
早上两人都醒的比较迟,阳光已经洒在床上。陈卓睁眼时,正好李蔚华也翻身揉眼睛。两人相视一笑。李蔚华爬了爬,扑到他怀里去,嗅了嗅身上好闻的木香味,听见有力的心跳。
“昨天夜里对不起。。。。我不是不想。。。。”
“我明白的。慢慢来,不着急。昨天其实也算进步了呢。”
紧紧抱住他蹭了蹭,然后慢慢问道:“我叫你什么好呢?也象家宁一样叫阿卓可以吗?连名带姓的感觉好奇怪。”
“行啊。叫阿卓挺好。”
“阿卓?”
“嗯。”
“阿卓。”
“嗯。”
“我喜欢你。”
“我也是。”
抽了个空陈卓打电话给方博士,大致说了说夜来的情况,重点是李蔚华第一次自己提到了吴飞,以及以往的一些糟糕回忆,并且哭了很久。方博士认为这是好事:“他开始敢于面对和提起伤害他的人和事,并且能够表达情绪,这很好。”
末了又特别嘱咐陈卓说:“别强迫他,我是说性生活。千万不要强迫他过性生活。”
陈卓额角跳了跳,冷声回他:“当然。”
大年初六的时候李蔚华偶然发现前庭里那三棵高大的打满骨朵的白玉兰树和一棵紫玉兰已经开了六七朵花,非常喜欢。那天天气也很好,天气已经转暖。李蔚华拉着陈卓的手慢慢走到院子里去。在树下慢慢的走了一圈,李蔚华抬头看:“真漂亮。玉兰是我最喜欢的花之一。”
“明后天会开的更多,更满。那时候才漂亮呢。”
又绕了一圈,陈卓牵着他的手朝里头走:“带你去看看小花园。哪里也有不少花。腊梅还半谢着,山杏和两种杜鹃已经开了。”
他们在东边的花园里消磨了不少时间,一边走一边看着都是些什么花,什么树。花园里两个人正在排郁金香苗,长长迤逦的排了一大片。
花园里有个小小拱廊,每根柱子都是不同面目姿态的侍女,漆成白色的繁复铁艺拱顶从头顶穿过,上面不知道是什么爬藤,冬天都枯萎着。李蔚华每个柱子都观察了一番。
穿过拱廊又是一个亭子,圆顶欧风的,他们在亭子下面坐了会儿,陈卓就忙叫他起来,嫌花岗岩的座面太冰。绕着一条小路转过去是个小小池塘,水面上一些植物枯黄倒伏着,另一些却被翻了出来,堆在塘边。李蔚华随手截了些芒草拿在手里。
绕了一小圈才回到屋里。找了个花瓶把芒草插好,李蔚华整个人脸色似乎都红润了,先吃了一块水果蛋糕配红枣山药慕斯,等吃晚饭的时候居然吃的量比平时还多点。
小乐和方博士都在大年初七就回来了,带了不少当地的特产吃食和家里腌的香肠腊肉。李蔚华很高兴的每样都尝了尝
61
过完了年天气就暖和了,每天上花园里走走,娱乐室里玩玩,时不时又去看场电影。日子过的又规律,又休闲。过完了元宵,李蔚华和陈卓说:“阿卓,你去上班吧。已经快四个月没去上班了,老陪我在家里闲呆着会闷的。”
陈卓笑着说我会安排。
陈卓的安排是在家里办公。一楼的小客厅完全变成了他的办公室,大客厅就变成接待厅。不过长来长往的基本上是几个助理和秘书。老总级别的不常过来。偶尔他会到公司去几个小时,不过一般绝对不超过四个小时。
和马小姐他们的见面聊天会又重新开展起来,不过没有在家里,而是去了个离这边不远的另一个酒店叫塔玛酒店。
这个酒店只有六层,外表看去简单毫不起眼,门脸也非常小,几乎和普通住宅的单元楼大门差不多。不过进去就知道走的是和那间岛上的酒店一样的风格。
每个礼拜两天,他们固定在这间酒店二楼的一间小小的咖啡厅见面,后来已经发展的渐渐有点象纯粹的朋友聊天了。一般只有陈卓和方博士跟着,后来每个周六干脆变成了纯粹的聚会,家宁王威藤真季飞乔叶薛春雨刘凌他们保不齐哪个就过来插一脚。
李蔚华最近在和陈卓学着做西点,每次聚会的最大乐趣就是摆出最新成果叫人品尝。后来有一次在聚会的间隙看见藤真用一支签字笔随手在便签上就勾出一朵牡丹,又想和藤真学工笔画。藤真从此当真每个星期总会抽出一天的时间到陈卓家里去找他,花两个小时一起画
画。
不过其实李蔚华的更隐秘的乐趣在别的方面。
比如说他发现影音室里头放着beat
sky从出道到解散的全部影碟,电视剧碟,MTV,演唱会,广告,访谈,综艺节目,宣传挂贴,甚至是娱乐八卦。当然解散后家宁的所有所有作品和相关周边也都在。
比如说在图书室的某一本竖版文言文《牡丹亭》里,李蔚华发现一张便签纸,上头随便写着几个半诗半词,伤春悲秋的句子。虽然口气决然不象家宁,但字迹分明就是。
比如说他偶然在陈卓的书房发现他桌上放着几个笔筒,某一个笔筒的某一支笔上挂着一个黄杨木雕的长生锁,上着桐油,看起来还常常被把玩,非常光润油亮。那是他和家宁养的一只金毛“丸子”的颈圈牌,是他亲手雕的。家宁一和他决裂就把丸子带走了,后来听小宇说起丸子很早就死了。就在他们分手后不到两月,家宁为此三天没吃饭。
比如说他如果在点菜的时候专门点到家宁特别爱吃的那几样,就会觉得陈卓那天做的那道菜比别的更精致入味,更漂亮。
比如说他发现藤真对陈卓这里也很熟悉,而且对屋顶的兰花更为关心。每次来过都要去看。而藤真和陈卓的话题很少。一旦开口,十有六七会是“家宁……”
比如说他如果提起家宁是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他们都会听的比较专注。
诸如此类。
李蔚华带着微妙又新奇的感受探寻和发掘着,从中感到某种隐秘的快乐。
陈卓拉过一只凳子在床头坐下,再次拿了药给他脸上涂了涂,递给他一片药片:“可以帮助你尽快睡着。”等他喝了水,接过杯子,然后握住他一只手,“睡吧。已经很晚了。”
李蔚华调整了下姿势,眼睛看着对方的眼睛。握着自己的手温暖干糙,绵软厚实。对方的眼睛沉稳,干净。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这样安心。看着看着,李蔚华眨了眨眼,慢慢合上眼睛。
安静的等待着,陈卓看着这个看起来又坚强又脆弱的漂亮孩子渐渐的呼吸调匀,慢慢睡着,鼻边嗅到的是甜美的果香,手里是一只温软纤薄的手掌,似乎回到了十七年前的某一个夜晚。
那也是一个看起来又脆弱又坚强的漂亮孩子。
漂亮的孩子们,总是会受到这样多的伤害。这就是红颜薄命吧。陈卓想着,目光掠过光洁的额头,黑浓秀挺的眉毛,两排长而弯的黑睫,一个形如玉雕的鼻子。鼻子下头是红润的唇。
四月中的某一天早上,李蔚华从草长莺飞,花枝盛放的小花园里呆了两小时回来,从窗玻璃那隐隐约约看见一楼小客厅里人影重重,大客厅里也坐着好几个人。院子外面停了好几辆车。
李蔚华就没有从正面门厅大楼梯那回去,而是绕到了侧后方,其实侧后方还有两道简单的楼梯上楼。
到二楼影音室刚坐下,陈卓的助理之一小钟就跟了上来:“陈董让我上来问问您,要是您在花园里石头凳子上座过很久,现在最好去洗个热水澡。”
“没有啦,管家有给我送海绵坐垫。不冰的。麻烦您又跑上来说。”
时间久了,李蔚华知道管家姓钟,好像是这位钟特助的父亲。还有一位其他人也称呼杨管家的,不过看起来却是那位钟管家的副手。
佣人很快给影音室里送了牛奶,茶和小食,水果。钟特助说:“您不介意,我陪您坐会。今天陈董的会大概还要不少时间。”
李蔚华很高兴的让他一块坐下,闲聊两句,又担心这样算不算是耽误他的工作。钟特助表示没有关系。有机会出来摸鱼喝茶不知道多幸福。
李蔚华问了个一直以来很好奇的问题:“陈董的助理,加你在内,足有六七个吧。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助理呢?”
钟特助笑了,“是这样的,我和薛特助,还有小孙,算是陈董的个人特别助理。其他人分别属于不同的集团公司。那边的蒋助理和小高是欧盛的,杨助理是百盛的,段高助是欧尚的,他们都是公事,我们这边事情会比较杂些,公事私事都有。薛助理是主要的,我和小孙都是他的副手。我是被特别委派给您服务的人之一。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我去做。”
“我们两个人说话,还是不要再互相您啊您的了,其实和你也是很久就认识了。你好像偶尔也住这边?”
“是啊。钟管家是我父亲。所以这边也算是我家。不过这里规矩太大,我念大学就搬出去了。现在偶尔陪陈董回来或者第二天有安排的时候会留下来。”
“这么说你小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了?”
钟特助看他一眼,小心的回答:“住进这里的时候,是十三年前吧。那时候我刚上初中。不过我的初高中都是在封闭式寄宿学校念的,每个礼拜只回来一天半。”
“是那种所谓的贵族学校吗?那你大学是在哪里念的?”
“算是吧?反正要交不少钱就是了。大学就是本市的某大。”
钟助理说的某大就是本市最有名的大学,在全国来说也是排前五的,李蔚华的三姐也念的这个大学,考上的时候是当时整个地区的骄傲。李蔚华觉得小骄傲的是,三姐念大学全是他资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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