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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双响炮-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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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坐着的两位,一位是白虎星主属下的胡执事,另一位是青狼星主属下的会友苏巧玲。”
“那个站着的女人呢?”
“她呀!她是本人所聘的总管。”
“总管?本会什么时候又增加了这个头衔?”玄武天王疑惑不解:“那位胡执事及苏会友为何坐在地上,不起来迎接本星主?”
“他们两位被人制住了,当然无法起来!”
“被人制住?被谁?”
“正是区区在下。”
“混帐!你为何制住自己?”
“我有说过我蛾是风神会的人吗?”
“启禀星主,这家伙来路有问题,他不会是属下的人!”玄武天王左后方那个鹰目老者说。
“好小子,原来你在寻本星主开心,你究竟是谁?”玄武天王居然不激动了,他阴阴地问。
“你别管我是谁,反正我是来送你上路人。”
“就凭你?”他向后一打手势:“替我裂了他!”
两声剑吟,两老者长剑同时出鞘,超越玄武天王大踏步到了沈野面前。
“你们最好一起上,免得我再费手脚打发,同时亦使我心安理得地铲除你们。”
“小子,你尽管吹大气吧!要不是星主命我两人同上,本护法心中尚感到委屈呢!”
话音才落。募地剑光打交,眩目的光华如电闪般地罩向沈野。
又是偷袭,风神会的传统战术。
但见人影一晃再晃,沈野突然在剑芒刚及体之瞬间消失,剑气穿透虚影而过,啸风震耳,坡地上的积雪纷飞。
刀吟响起,光华闪烁,犹如经天长虹,自两道剑光中楔入,再左右分张。然后斜斜地逸射出丈外,幻现出沈野的身形,他斜举着秋水冷焰刀,呼吸有些急促。
卟卟两声,两位护法顺着剑势前冲出丈外倒地。
两人的喉管均已被切断,难怪未发出惨叫声。
沈野乘机调息,呼吸已恢复正常。
他刚劈出的两刀,是勿忙中聚劲急发的,比事先运功发出刀招,多耗—倍以上的真力,因此感到呼吸急促。
他怎会想到这两位可列为宗师级的护法,居然会向手无兵刃的人偷袭。
好在他机警敏捷,本能的反应比神意快一刹那,仆倒,拔刀、出刀,一气呵成,反应神乎其神,生死关头。用上了真才绝学,才毙了两个强敌。
这下雷霆—击,使坐靠在枯树边的荆山煞神及红衣观音,惊得血液都快要凝结了;也使玄武天王惊得张口结舌。
玄武天王外表长相,像个愚蠢的粗汉,实际上他在四大天王是最工于心计的—位,否则怎能列为四大天王之首?自与沈野照面以来,他由对方的言谈神态上,早巳认出沈野的身份,但他却故意装出一付老粗的模样,企图使沈野失去戒心。
他以手势指示两位护法上前时,即已暗示使用突袭方式,期能一举得手。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不但偷袭未成,反而牺牲了两位护法。
因此,他真的震惊了。这两位护法在风神会十六名护法中,分别排名第一与第二,在对方无备中发起突袭,反被对方击毙,他如何不惊?
一声刀吟,玄武天王拔出了斜背在背后的大刀。
“天王斩鬼刀!”远处的毒狐惊叫。
刀身品亮如一泓秋水,两面近护手处各漂雕一个鬼头,天宇虽阴沉,但与雪光相映,有一股妖邪气息充塞丈内方圆。
“我知道你是谁了。黑风岭的悍匪头目黑风天王!”冷肃的语音,就如千载寒冰:“天下大乱期间,你这狗杂种率领手下悍匪,乘火打劫,烧杀劫掠十三个村镇,屠杀无辜平民百姓近千,满手血腥,暴行震惊京师,经龙骧卫勇士黎平贼寨,独你一人漏网。
原以为你已经隐姓埋名,想不到贼性不改,重作冯妇,投入风神会这个血腥组合。依然肄虐江湖。在下虽非正道之士,但乱臣贼子人人可诛,今天我要为民除害。
“小子,这本是个弱肉强食的天下。强者生存,弱者海汰,没有什么好怨的。”玄武天王理直气壮地说:“你指责我满手血腥,但你又何尝不是?你有没有算过杀了本会多少弟兄,这种指责公平吗?”
“天下汹汹,民不聊生,落单为寇并不是个什么稀奇之事。但俗云:盗亦有道,你打家劫舍不算,独放火杀人,就不可原谅了!今天我不是为着与你说理而来的,你准备挥刀为自己保命吧!”
斜举的秋水冷焰刀发出耀目的光华,刀吟隐隐,就如九地传来的殷雷。
天王斩鬼刀也发出龙吟虎啸,刀身上的鬼头隐现闪烁,就若地狱之火。
玄武天王大喝一声,天王斩鬼刀幻化为一道朦朦闪光,电击而出,寒涛怒涌,迅若奔雷。
沈野神色庄严,神功迸发,刀光一闪,击破劲风的啸风声,有如天风激荡,九地龙吟。
寒涛—涌而散,无侍的凌厉刀气乘隙前涌,恍若电光一闪,生死关头,他掏出了真才实学。
以神御刀,玄门修真之士的神功绝学,性命交修的神功,无坚不摧,挡着披靡。
一声沉叱,刀光流泻出二丈以外,令人目眩的变化结束了。
铮一声轻微刀啸,沈野掷刀人鞘,大步行至枯树下,战指连点,解开了荆山煞神及红衣观者的禁制。
转身凝目望了望胸腹被剖开了尺余长一条大缝,内脏外挤,躺在地上挣命的玄武天王—眼后,拉着毒狐的手并肩下坡而去。
接风宴变成治丧宴。
花面阎罗那张花脸变得更难看更阴沉了。
他把荆山煞神骂得狗血淋头,指责他未能及时向山上示警。
荆山煞神心中暗暗叫苦,人都被沈野制住了,且受到了严厉的警告,身边又有那位心狠手辣的女杀星毒狐看住他们,他怎敢示警?
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责骂,这就是当走狗的悲哀。
红衣观音亦同样地不敢作声。她的地位更低,连身为执事的荆山煞神都不申辨,她又算老几?
事实上花面阎罗心中有数,他只不过借题发挥而已。
他心中同样地心惊,玄武天王的功力与他差不多,却在沈野手下一招失手,如果是自己面对沈野,究能支持几招?想起来就有些不寒而栗。
另一个问题更使他忧心忡忡。那就是金陵的镖银问题,虽然沈野曾声明不会直接下手,谁敢保证他这不是故意放的空气?纵使他所言是实,一旦风神会劫得镖银,沈野必定会黑吃黑。与其临事为敌,不如及早解决。
这是一个有魄力人领导人,应具备的行事准则。
欲歼灭敌人,必须采取主动攻击再攻击。
晚膳后,他召集几位高级人员研商,一致决议以优势的实力对沈野实施狙击。如能一击得手一,再依序对七星盟,伏龙堡展开袭击,以减少劫镖的竞争对手。
有了计划,并非表示一定能成功,必须配合主观条件与客观的因素才行。
但经深人讨论后,发现欲对沈野奇袭,在执行技术上有许多无法克服的困难。
就实施时机及地点言,沈野住在客店,不便明目张胆地侵入,何况而今定南客店似已受到公人监视,想乔装旅客混入住宿都感困难。
而沈野用餐大多在悦宾酒楼,亦是公共场所,下手有所不便,但困难程度较客店为小。
再就双方的实力言,目前实在找不出一个人能与沈野单打独斗的、人去少了,不啻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去多了,他来个一走了之,谁也追不上他。
众人研究了近一个时辰,仍研究不出一个好的办法。
参与会议者,只有一个人在暗中摇头叹息,他就是荆山煞神胡磊。
昨晚被人侵入,废了所有雷霆小组成员、虽然擒住他问口供的人,他看不到真面目,但他心中所一直怀疑是沈野干的。及至赴定南客店欲行法擒人的宇内三仙返回,表示沈野未在房中时,他业巳肯定入侵人必定是沈野窈。
这个别墅内有上百的风神会高手,警戒重重,沈野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侵入。如入无人之境。再就下午在小山坡上他屠杀玄武天王及两位护法的功力表现,花面阎罗居然敢奢言去袭击他,岂非痴人说梦!?
会议在众说纷纭,争论不休中又有了新结论,那就是暂搁下沉野之事,先打击天香盟。
当夜就派人下山部署,三天后,金陵的镖银就会到达滁州,赴中都指挥踩探的青狼星主未传回新的消息,状况不会有变,所以必须加紧进行。
会议结束后,花面阎罗记起沈野曾被红衣观音在客店掳劫过,于是他交代下去,召红衣观音到他房中备询·
多了解敌人一分就增加一分成功机会。
花面阎罗是重视知彼功夫的人。
花面阎罗回房后不久,红衣观音亦巳应命而至。
自红衣观音入室后,花面阎罗即不言不动地上下打量了她数遍后,始示意她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
“苏姑娘你与沈野那小子曾有过几次接触?”花面阎罗居然和颜悦色地问。
“属下与他有过三次接触。”她低声细语地说:“第一次是在南京平安宾馆用迷香诱擒七星剑子女时,顺便擒获他的。第二次是在幕府山附近小食店中,与同伴诱迫他入会未果,反被他以木筷射穿属下之左耳,最后一次就是今日下午在小山坡上遇见。”
“这样说你对他的了解并不深!”
“是的。”
“这小子居然会对你这位美娇娘下毒手,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的伤口还痛吗?”花面阎罗语调变得非常温柔,双目中射出了炽热的光芒。
红衣观音是何等样人?她已嗅出了同类的气息,心中狂喜。
“痛是不痛了,但却留下了一块很难看的疤痕”这位欲海淫娃的表情,装得我见尤怜。
“你过来,让我看看伤口!”
红衣观音起身离座,走到他的面前,低头贴近他的眼前,让他检视左耳伤口。
花面阎罗看到的不是她耳朵上的伤口,他看到的隆胸细腰,十足成熟的体态,媚笑如花的面庞,以及充满挑逗性的媚眼。
“他双目射出异样的光芒,手一伸,顺势将她抱入怀里,双手在她全身敏感之处探索。
自此以后,她成了花面阎罗的敌情顾问。
她是—位尽职的顾问,因为每次她接受备询之后。花面阎罗的债主脸,就会消失无踪。
梅林虽已是一座占地约七亩方圆的建筑物,孤零零地坐落于一大片梅林中。红色的大院门,白色的围墙。真是气象万千。
别业内房舍甚多,陌生人进人。真会搞不清方向。
它的主人,据说是京师甘大员,但谁也没见过其人。目前系由一位张姓戚友照料。距离别业最近的建筑物,也在一里之外,因此当地居民对这座建筑物都讳莫如深,使它益显得神秘。
天一黑,整座梅林别业充满了阴森不测的气氛,成了鬼影幢幢的阴曹地府。天气本就阴寒,风雪欲来未来之际,夜间的梅林别业似乎更为凄冷。
刚起更。
十三条蒙面黑衣人越墙进人梅林别业的前院,面对紧闭着大门的前院大厅伫立,不言不动。鬼气冲天。
久久,前厅大门开处,步出了五个人形,亦在阶台上,凝目注视站立成扇形的十三个黑衣人。
“阁下,别装神弄鬼作神秘了。”是一个声音甜美的年轻女人说:“既然敢来本盟的落脚处,又何必怕人看出庐山真面目呢?有什么事,就请快放话过来吧!”
“你为何不问问咱们的身份?”位于中间的黑衣人问。声音苍老,显非年轻。
“用不着问,我也不想问,尽管我早巳知道你们的身份,但我仍将以对待不明身份,不明企图者之方式对待你们!”
“你真的知道咱们的身份?”苍老语音不信的问。
“阁下,你不嫌烦?”女人以不耐的语气说:“天寒地冻,我可没有心情陪你在外面玩对口相声的游戏!有话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不要颠三倒四的唠叨个不停,这简直在谋杀时间!阁下年纪也不小了,何必再玩这种游戏?”
“小女人,你敢侮辱老夫?”苍老语音的黑衣人发火了。
“人必自侮而后人始侮之。”女人仍以讽刺的口气说:“阁下等人先蒙面入侵以示神秘,后又摆足架子自抬身价,不肯表明来意,居然还要我来玩猜谜游戏!你以为你是谁?诸天菩萨?抑或是广成子元始天尊?”
“你这个大胆丫头给我下来!让老夫好好教训你。”苍老语音的蒙面老者,踏前一步手指着阶上的女人说。
阶上的女人正欲举步,却被身旁那位鹰目钩鼻的老者所阻。
“盟主请别与这个狂夫一般见识,以免失了身份,让老夫与他打交道。”鹰目老者轻声说,缓缓举步走下阶台。
鹰目老者走到那位苍老语音的蒙面人面前。
“你有什么事与我说好啦!以你的身份尚不配与天香盟的盟主打交道。”
“哦!原来她就是天香盟盟主。难怪那么狂!你又是谁?”
“啧啧!你的老毛病又来了,你为何不先亮名号?”鹰目老者挪揄地说。
“老夫还没有到亮名号的时候,老夫是要……”
“哈哈哈,枉你身为风神会副会主,既然连名号都不敢亮,何必又来到我的梅林别业活现世?”
“你的梅林别业?你是……?”
“我是梅林别业的主人,姓张,人家都称我为张员外”张员外冷冷一笑:“你一个堂堂的副会主,蒙面率众现身于梅林别业,莫非要打劫?你可要小心呀,打劫是要上法场的!”
“老夫是来找天香盟主谈事情,你不要过问。”
“我怎能不过问?天香盟主是我的客人,何况你们已非法侵入我的宅院!”张员外有意为难他。
“你能代表天香盟?”
“大概可以。”
“好,我就与你谈。”花面阎罗声大气粗地说:“本会属意于金陵这趟镖银,而天香盟亦有意于此,为避免两虎相斗,因此本会提出两个办法,让天香盟选择。一为一会—盟合作、得手后四六
分红,你四我六。一为由本会致赠黄金五千两,请天香盟放手,并远离滁州及南京地区。”
“我要先了解你们有多少诚意?”张员外说。
“本会有十二万分的诚意。”
“假如天香盟与你们合作,得手后真的能分得到全部镖银的四成?”
“本副会主说话算话。”
“真的?”
“真的。”
“那你们如何向熊耳山庄交代?”
“本会为何要向他们交代!”
“因为贵会与熊耳山庄约定合作,得手后亦将分给该山庄四成。而你现在又邀天香盟合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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