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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双响炮-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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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请,沈爷及夫人快往里请。”他见风转舵地立即让身,并改口称爷。

进人店堂,胖弥勒立即命二掌柜的办理登记手续。

“黄东主,上次我住过的那间三进上房,是否空着?如果方便,咱们仍旧住那间好吗?”

胖弥勒立即查了一下登记簿,连声道:“那间上房恰好空着,沈爷倒是挺念旧的。”

“鬼的念旧,我是因为那上房是独院的,天黑之后,使某些心怀鬼胎的人,方便悄悄接近耍把戏而已,说起来该是为你着想,以免作为处理无名尸体而烦恼。”沈野又浮起了邪笑。

沈爷您说笑了,谁敢捋您的虎威呀!”胖弥勒不自然地陪着笑脸,并亲自送他们到上房,始告退返回店堂,就这片刻工夫,他已感到汗湿内衣了。

进人房中之后,立即关好门窗,两人非常仔细地检查房内之物件,包括床铺及承尘等,最后又将后窗半开着。

检查完毕后,沈野毫无顾忌地拉着毒狐在床沿排排坐,毒狐也大方地让他搂住柳腰。

“姗姑,咱们相处有一段时间了,你认为我是怎样的一个人?记住,我要听实话。”沈野突然提出这个出乎意料的问题。

“爷,我说的一定是内心的话。”毒狐正经地说:“你是个不拘小节,却大节不亏,能同流却不合污,风流而不下流,宁愿委屈自己,而愿成全大局的人。”

“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沈野慎重地问。

“我可以对天发誓!”

“但你却漏说了一句,那就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爷是这种人吗?”

“我的确是这种人!”

“好!我相信爷说的。’毒狐的神情如谜。

“但爷所欲达到的目的,必定是大目的、而非私有,爷所采的任何手段,必定是问心无愧的!”

沈野深深叹了口气,面上神色变幻不定。

“姗姑,我活到二十六岁,只有四个人了解我,我可知是哪些人吗?”沈野既落寞又感伤地说。

“我想大概可以猜得出来。”毒狐微笑地说。

“令尊、令堂、令师以及……”

“是你对吗?”

毒狐怔怔地看着沈野,她的神韵是冶艳而玄迷的,令人觉得有些颤悚与失措。

突然,她激动地抱着沈野,樱唇如雨滴般地落在他脸上。沈野没有推拒,反而爱怜地轻拍她的香肩,示意她勿激动。

“你虽不说,我也明白你会说是你。”他轻柔地抚摸她的娇面。

“我们仅相处短短时日,你居然对我了解得如此透澈,实在难能可贵。我想主要的原因,不是你的聪明才智,而是因为你我是同类之故!”

“爷!你说漏了一点,除了我们是同类之外,就是我以爷的喜怒哀乐,以爷的生命为我的生命,不但愿为爷效命,更愿为爷效死!”

“你别说了,我早已了解你的心意,姗姑,你可知我为何不带她们,反而请你来此的用意吗?”

“爷,我真的没去想过,我觉得爷带我出来是很自然的事。”

“你虽然没想过,但我却必须先让你明白,按理我应带小玲或小波的,因为我与她们到底算是有了名份,但是我却舍她们而请你。就因为我们俩在心灵上能沟通,表现于外的,一定会自然而逼真,这些话绝无丝毫轻视及侮辱的含意……”他将窃听风神会会主郁红绫及其舅的谈话内容,以及将以色诱的手段来迷惑他的经过情形述说一遍。

“风神会认为我是好色之徒,经常有情妇陪伴,为了使他们确信,所以我必须扮演浪子的角色,为了逼真起见,因此,……只好委屈你来扮演情妇,只有你才能和我心意相通。

在郁红绫未出现前,咱们必须表演得恰如其份,甚至于……反正必须让对方在暗中监视的人想信,就算达成目的了。假如你不愿,我绝对不勉强,我说的是真心话,也希望听到你一句真心话!”

“只要爷不觉得委屈自己,我是心甘情愿的。”她娇面绯红地说“我不愿事先期许你什么,但日后必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

“我不要爷任何交代或安排,我又不是小女孩,一切的行为都应自己负责。假如爷将这件事成为一种心理负担,那就失去了我的原意了……”她话未说完,沈野突然抱住她的娇躯滚躺在床上,一面亲吻她脸颊,一面低声示意有人在窃视。毒狐更为大胆豪放,不知是真是假,居然呻吟出声,沈野反而感到有点吃不消。

“小姗,昨夜我通宵未睡,我想趁机休息一番,你先放开手,让我将窗户关好,我说的是真的!”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毒狐点头放手,关好窗子后,她又主动抱紧他,拉上棉被盖好,才又闭目休息。

事实上,以沈野的修为而言,就是连续三日三夜不休息也不会影响精神与体力。他之所以休息,主要是做给监视的人看的。

谁知两人躺下后,由于身躯紧贴,热力散发,再加上毒狐身上幽香扑鼻,起了催情作用,虽然两人都是衣衫整齐,但火焰似乎愈来愈旺。

搞不清楚究竟是谁主动的,两人的衣衫不知何时均已脱光,两人像两条蛇一样地绞缠在一起,或许双方都保住一点灵智,虽然裸裎相对,但却未及于乱。

最后终于相拥而眠了,等两人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两人起来梳洗,穿妥衣衫后,并肩踱向店堂左侧的大食厅用餐。

当两人出现在食厅落座时,坐在柜台后看风色的胖弥勒,心中又在叫苦,心跳顿时快了一倍。

上次沈野带着随从及书僮出现在大食堂厅时,就惹起了祸事,川中四霸被他的随从修理得好修,另一位神秘的青衫中年人亦像狗一样地被赶跑。

今晚,这位爷亦不在三进院的餐厅进食,偏偏又带着女伴出现在大庭广众间,岂非意味着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沈野是酒将,毒狐亦能喝个一两杯,两人举杯互敬,低声交谈,不理会四周食客射来饮羡的目光。

南面靠窗的一张食桌上,坐了两个小流浪汉打扮的食客,正在低声交谈,并不时以晶亮的双目偷偷瞄上他俩几眼。

面对沈野的那位以极低的语音道:“我看他倒是挺像沈侯爷,会不是会同一个人?”

“不可能。两人外表虽然有些像,但气质却截然不同,这是装作不出来的。

我曾暗中试过沈侯爷,仅能算是二流身手,与沈野相较差了十万八千里,何况侯爷目前正在杭州,所以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另一位面向窗户的流浪汉反驳说。

“夫人打算怎样进行?他目前身边正有一位妖媚的情妇陪着呢,你总不能将她赶走再毛遂自荐吧!”

“你可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吗?”夫人问。

“不知道。”

“她就是那个艳名满江湖的女杀手毒狐金姗姑,名义上是他的女管家,实际上是他的情妇。

我要好好想出一个合理接近他的借口,这种事急不得,否则会弄巧反拙。假如总护法那种方法能得手,就不需我出动了。”

“据监视的眼线说,整个下午他们都腻在床上,女杀手真有办法,居然将他迷得死脱。

另据眼线回报说,他们投店时仅带非常简单的行囊。似非久住,他们很可能另有居处,务必要掌握住他的行踪才是。”

“我会交代他们注意的。我不在时你要多费—些心,随时与我舅舅保持联络。”夫人瞩咐。

沈野与毒狐两人所扮演的角色都非常称职。

内室的窗户并未全部关闭,留下了一指宽的缝隙,故意让暗中监视的人将实情回报于对方。

二更初,送来了一壶酒,一些小菜以及两碗桂圆甜汤,放置于内间的方桌上店伙走后,沈野关好了外间房门及窗户,返回内间时只见毒狐瞪着桌上的酒菜发呆。

“你怎么啦?”他笑问。

“爷叫酒菜干吗?”

“等会儿作为宵夜之用,所以先准备好,以免到时找不到吃的!”

“咱们吃过晚餐才一个多时辰,怎会饿呢?”

“当然会呀!等会咱们将会消耗很多体力,我不信你不饿?”

毒狐总算会过意来,娇面绯红地捏了他一把。

沈野则用手指指左右邻室,表示有人监视,毒狐这才明白他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可是她都不明白,为何叫两碗桂圆甜汤。

“爷,你叫两碗桂圆甜汤干吗?”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沈野不答反问。

她摇摇头表示不知。

“今天是阳月十五,正是下元”沈野说。

“一年分三元,就是上元,中元及下元。

世人都以为中秋庆团圆,其实不然、一年的三元该是应团圆的节日。

尤其是今年的下元,值年及值运九星为九紫三碧,且逢吉神传送天福利道,是一个非常好的日子。

虽然人在他乡为异客,但今夜你我共居一室,未尝不是人团圆?桂圆在我的家乡就是象征团圆,所以叫来了两碗桂圆应景。”

“我从未听说过这些典故,所以根本不懂。”毒狐低声说。

沈野见她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于是将她搂过来排排坐,两人分食桂圆汤。

沈野突然问:‘你喜不喜欢过年节?”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抬头自指宽的窗缝中望出去,下元夜的苍穹,也和平时的晚上同样黑暗。

“我好像从来也没有过年节。”她低沉地说。

“为什么、‘她的眼睛里,仿佛带着种说不出来的因素和寂寞、过了很久,才慢慢道:“你该知道,这世上就有种人是绝不过年节的。”

“那种人?”

“没有家或有家归不得的人。”她答道。

流浪天涯的浪子们,的确未曾享受过年节的欢乐。

别人在过年节的时候,也正是他们最寂寞的时候。

沈野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我……我也一样从来没有享受过年节的乐趣。”

“哦?”毒狐似乎很惊奇。

“你当然不知道我状况。”沈野似乎很深沉地说:“我自懂事以来,就不分寒暑,不分节令地日夜练功,而且是一个人在一间小木屋中苦练。

下山行道积修外功时,等于是流浪江湖随遇而安。

每年的小年夜家中会接到我的一封平安信,知道我还在人世而已,如果未接到,就表示我已离开了这个阳世了。因此,当别人在过年节时,我通常是旅客中的孤零零躲在被窝中听外面的爆竹声。”

毒狐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她只将娇躯紧紧地偎入他的怀里。

久久,沈野斟了酒,托起她的娇躯,将手上的一杯酒递给她,再拿起桌上的另一林。

“小姗,来!为同为天涯沦落人干一杯!”他举杯一饮而尽。

毒狐也同样地干了,颇有女光棍之气概。

“小姗,今夜咱们都要打起精神来,把心中那些不如意的事暂时分开。

你难道不认为咱们能独处一室。灯下对饮夜话,是缘份吗?”他改变了话题,希望制造气氛。

“当然。”毒狐的低潮好像已过去了,她欣然说:“我长那么大,这是第一次与一个年轻男人在夜间共处一室,尤其是我心仪的男人!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既然你认为这是难得的缘份,你应该晓得如何把握吧!”他用手指在她腿上打出了窗外有人的暗号。

“这还用你教呀!”她半真半假的投身于他怀中,主动送上香吻,玉手却在他身上游动抚摸。

沈野已感到吃不消了,不晓得酒精在他肚中作怪,还是毒狐的热情引起的反应,他感到周身发热,脑中昏昏的。

这种现象与感觉他从未有过。他在与郁红绫几次的逢场作戏中,也未曾出过类此的感觉。

毒狐的胸襟不知何时敞开了,露出了一半酥胸,沈野感到心旌摇荡,正要低头吸吮时,突感致命处一阵刺痛。

“还不去关紧窗房,难道真的让别人看白戏?”她大声催道。

于是他放开紧抱着的娇躯,起身来到窗边将窗子关好,并上了插栓,当他回身时,却不见她的人影。

毒狐已经侧卧在床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很有默契地,他吹熄了油灯,摸索着上床。

经过一阵窒息性的热吻后,两条赤裸的肉体开始相互纠缠,接着传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声浪,以及如痴如醉的呢喃,久久,始静寂无声了。

沈野与毒狐虽然早已醒来了,但两人仍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她发乱钗横,羊脂白玉地的酥胸半露在被外,嘴角含春,微闭着美目,似乎在回味着美好的经历。

沈野却张着双目凝视床顶在冥想。

“爷!你是否后悔了?”毒狐柔声问沈野被她的语音拉回现实。

“我只是感到委屈了你,事实上咱们可以避免发生的,只怪我定力不够……”他似是自责地说。

“爷!我们都不是小孩子,既然做了就不应该自责或自怨。

男女之间的情爱需求,是天生的,既然彼此都需要,又何必予以抑制呢?在我而言,遇上你这个使我心仪的男人。我就心甘情愿地献身,这与一般的肉欲无关。

我也看得出你对我有一份爱怜之心,既然是两情想悦又何必在心中放不开呢?或许你会觉得对不起事室,但我却认为不应有此想法,并非是我个性豪放,才有此意。

本朝的高僧十方大师曾说过:若是因缘巧合的话,一心之中,可容两种真情,甚至多于两种。

一代高僧都有此脱欲论调,可见有其深刻涵义。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我……我……”

“别再说那些自责的话了,我不会要求你对我承诺什么,你也不必对我负责,咱们是各取所需,其间没有丝毫勉强,今后你仍然是我的主人,我仍是你的管家。假如彼此有需要,随时都可以逢场作戏,如此大家心里都不会有负担。”

说罢,她主动地缠住他,玉手在他身上挑逗拨弄,渐渐地他也不甘示弱地回报,两人赤裸的身体又合而为一了。

春光赶走了寒气,令人魂销的低声呻吟,而激发起他的雄风,久久,风急雨停。

毒狐先起床着衣梳洗,并招呼店伙送来丰盛的早餐。

经过毒狐刚才一番开导后,沈野似乎也想通了,因此又恢复以往的神情,两人有说有笑地用完了早餐后,乘着难得的大好晴天,计划外出走走。

已时正。

两人出现于凤凰台上。

倚在白玉栏杆向北望,南京城历历在目。向西南遥看,里外的凤台镇上连人畜走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昨夜聚集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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