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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双响炮-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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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坛主说:“咱们的内线既已打人农庄,何不请他就近测查,岂不是省事省力?”
“内线负有特殊任务。切勿轻易交办其他任务,以免暴露身份,何况咱们费了许我心思才打人农庄,迄今是否已获得对方之信任尚在未知之数呢!
在此我特别提醒你们,有关内线之事,只有今晚在座的人知悉,连副会主及少会主都不知,因此绝不可轻泄于其他会友、”会主沉声地说。
“天香盟在滁州时就拒绝与本会合作,因此已不可能与本会联盟,与其养成为患,不若即早拔除,以免影响本会当前的急务与日后之大计,会主意下如何?”坐在会主右前的黑袍人首次开了口。
“我亦早有此意,本想俟白虎星主及疾风小组抵达后,以优势的实力铲除他们。”会主气愤地说:“谁知白虎星主和疾风小组在双连坡被人戮杀殆尽,顿使计划成了画饼。总护法既然有此想法,咱们就决定采取一次大胆行动,但必须要以最小的代价,获至最宏的效果。因为近来本会高手损耗不少,业已元气大伤,再也经不起损失。”
“属下认为派杀手于夜晚奇袭为宜。”计婆子说。
“云仙别墅像堡垒,利守不利攻,纵使奇袭亦形同攻坚,那要牺牲多少人手?本座期期以为不可。
不如以引蛇出洞方式诱其外出,再以优势实力袭击之。”总护法说。
“下所谓的奇袭,是秘密潜入别墅打杀敌人,并非强行攻入。”计婆子说。
“引蛇出洞要有媒子,咱们无媒子,如何能将蛇引出?即使能引出一些人来,不一定是重要人物,无法达成击灭其主力的目的。”
“天香盟自从住进云仙别墅后,鲜少派人在外活动,企图不明,的确不易设计计谋。诱其主力外出。
诸位是否尚有其他更好的意见?”会主沉声地说。
天香盟未派人在外公开活动,是沈野授意的。
欲藉此反常的行动,以引发风神会之疑民心,进而采取试探或实际行动,促使部署于南京的杀手曝光,而歼灭之。
这是一着谋略作为。果然引起了风神会的疑心,而计划采取奇袭行动。
实际上,沈野与天香盟在暗中始终保持联系,日前在双连坡截击白虎天王及疾风小组,该盟会派人参与。
自滁州劫镖风云后,风神会业已发觉天香盟的实力颇为强大,如假以时日,不难可与该会抗衡,因此已将该盟列为头号的假想敌。
而如今天香盟态度暧昧,动向难测,谁敢保证当风神会劫镖时或劫得镖银后。该盟不来扯后腿或黑吃黑?与其养养虎贻患,不如及早铲除。
会主见众人久久无言,于是断然说:“本座决定以杀手奇袭云仙别墅,奇袭的方式与时间,请总护法主持研商。”语罢长身而起,迈步行向墙壁,身形消失于暗门中。
潜入窃听的白影亦迅速返身而去,潜伏于屋脊间,准备乘机跟踪。
久久未见蒙面会主出现,心中连呼上当,地下密室必有地道通向宅院外面。
计算时间蒙面会主恐怕已远出十里以外了,于是他又重新潜入地下密室。
密室中正在商讨击出的方案,但每个人都抓不住商讨的重点,拼命在小枝节上争论不休,众说纷纭,使总护法难下决心。
最后还是由执行人林护法提出先行侦察敌情后再策定行动计划之建议。始结束这场毫无结果的研讨会。
白影见讨论已结束,迅速退身而出,这次他聪明了,飞身跃上附近一棵大树,监视四周。
片刻,发到距大院的半里处之东北方,有黑影一闪即逝,他急似流光般破空飞射,到达刚才黑影出没处搜索。
没有发现可疑的地道出口,于是默记四周地形后,身形乍动。蓦地消失无踪。
清晨──-万里无云,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在这隆冬季节确是难得一见的。
农庄的老夫妇正在厨房举炊,由于无风,烟囱中吐出的炊烟,极有韵律地升上晴空,连三里外都看得清清楚楚,但令人奇怪的是,炊烟是断断续续上升的。
早膳时,毒狐噘起红艳艳的小嘴,道:“咱们自住入农庄后,就一直窝在庄内孵小鸡,闷都闷死了,难得有个好天气,出去走走嘛!”
“孵小鸡?你真会形容呀!你要去何处玩?”沈野笑问。
“南京名胜古迹数不胜数。随便去那里都行。”毒狐说。
“幕府山最近,亦是名胜区,咱们何不去那儿,你您说好吗?”郁静雯以企求的语气说。
“既然你们有兴,午后就去幕府山吧!”沈野笑说。
午后,擎天手驾着租来的一辆马车,权充车夫载着三人出发。
幕府山是当地的名胜区之一,山上奇岩怪石很多,到处有古迹,处处有园林别墅。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沿途游人很多,乘车马有之,扶老携幼步行者亦不少。
擎天杵驾着轻车,由山峡进人山道,在山腰的一块台地停下马车。他们应算是晚到的游客,因为台地上已停了十余辆华丽的轻车。
他们四人的穿着艳鲜极了,沈野穿宝蓝夹袍,外罩白狐裘;两女均着碧绿衫裙,亦外披白狐裘;男的英伟不群,女的娇媚美艳,成熟撩人,成了瞩目的焦点。
甚至连扮随从的擎天杵也外罩乌云豹皮祆,配上他那付环目虬须,显得特别威武,他手上提着盛了降魔杵的皮套,亦步亦趋地跟在三人身后,真像一个称职的随从保镖。
四人沿山道漫步游览,转过一个弯道,一幢形似堡垒的白色别墅出现在眼前,大门上方书有云仙别墅四个大字。
别墅围墙边的碎石坪上,有一群红男绿女在赏景,十几个孩童在用戏,为严寒的冬天凭添了许多生气。
看了这幅景象,沈野不由微微叹息。
“爷,您怎么了,为何叹气?”毒狐惑然地问。
“你看这幅景象多美好,而我们这些人,却整天在策划着杀人,或是防止被人所杀,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既简单又十分复杂的问题,把众人都难住了,或许每个人都会有理由,但那些理由能为别人或他自己接受,则又另当别论了。
江湖人的生活,全然不同于一般人的生活形态,可是它有它的规则,它有它的一套行为准则。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件平常伦理原则下,一般人难以容忍的生活。而居然有无数人,愿以生命为赌注投身江湖的原因。
碎石上的游人对他们的出现,均投以羡慕的目光,认为是哪家的世家公子携眷出游呢!
“爷,这座云仙别墅好别致呀,还可以俯卧整个南京城呢!不知是那位官大人或仕绅所有?”毒狐羡慕地说。
“不是什么官大人,是天香盟所有。”沈野笑说。
“啊!是那位既美艳又娇媚的女盟主啊!爷怎知他们住在此地?”毒狐难以置信地轻呼说。
“我与天香盟是敌亦是友,当然要注意她们的行踪。”沈野神情如谜地说。
“对对,我差点忘了,她曾表示无条件地要与您共掌天香盟呢!”毒狐微有醋意地说。
“你胡说什么?就是你会挑毛病,郁姑娘就不像你有那么多心眼。”沈野笑骂。
“当然啦,郁姐是武林名门闺秀,我只不过是个江湖女混混,怎能与她比呀?难怪爷这些天一不理我了,成天借故忙这忙那的。’毒狐噘起小嘴说。
“姗妹,我可没惹你呀!”郁静雯媚笑地捏地一把。
“你已惹上我了,自你来农庄后,爷似乎对我这个女光棍愈来愈烦了。”
“哎哟!你怎可红口白牙地乱说话?小心将来会下拔舌地狱呀!”郁静雯娇面绯红地娇嗔,那双媚目却流盼生姿地落在凝目远眺的沈野身上。
“女人将来死后大多会拔舌下地狱的。”毒狐娇笑说:“因为女人话多嘛!这不算什么稀奇之事。”
“姗妹别闹了,瞧爷在看什么?”郁静雯阻止毒狐笑闹。
毒狐低声说:“主人好像发现这座别墅有古怪。”
沈野收回目光,向三人低声道:“这座别墅外表看似无备,其实里面警戒森严,对外面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为免发生误会,咱们走吧!”
他率先转身离开,漫步转人一条小径,沿着蜿蜒的山径上行。
片刻,他们步上一块大台地,见到一座规模颇大的茶居,那是有名的凝春园。
这是一座花木扶疏的建筑,颇为雅致,茶座散设在九间八角亭型式小阁内,每间亭阁设有五付座头,成梅花形排列。
九间茶亭相隔都不大远,一条花径连贯其间,中间有假山设置,但仍可隐约看到邻亭的景况。
每间亭阁都有客人,沈野等在第二间亭阁落坐,店伙在毒狐的交代下,泡来四壶好茶,八碟精巧清淡的茶点。
在亭阁中可鸟瞰整座云仙别墅,虽然别墅内静悄悄地一无动静,郁静雯及毒狐仍兴趣盎然地指指点点。
沈野则与擎天杵在闲谈,突然于无意中,隐约看到不远处第三间亭阁内,坐了四位他不算陌生的茶客。
他们正在凝神注视云仙别墅,并不时交头接耳密谈。
真是鬼使神差,冤家路窄。
是花面阎罗、荆山煞神、红衣观音以及曾在江浦官道上向他偷袭的武林侠义名宿拂云手等四人。
四个人都未改装。因此他一眼就看出,尤其是花面阎罗那张债主脸就是活招牌。
他赶忙与擎天杵换了座位,侧面相向、暗中留了神。
郁静雯与毒狐兴正浓,此刻正漫步走向中间的假山观赏喷泉。
正在低声交谈的花面阎罗等人。被郁静雯及毒狐所发出的笑声所引。均转头向笑声处张望。
这一看,花面阎罗目瞪口呆。
两个美得令人目眩的女郎,正袅袅娜娜地漫步在假山旁,那娇艳动人的面庞,与隆胸细腰丰臀的撩人体态,惹得他欲念急速上升。
红衣观音见花面阎罗这付失魂落魄的神情,不由在他大腿上捏了一把,娇嗔道:“看您这样子,莫非是想……咦!怎会是她?”
“是毒狐那泼妇,沈小辈的情妇!”荆山煞神低声惊呼。
“你说两个女的中,有一个是毒狐?”花面阎罗惊喜地问。
“右边的那位就是,另一位不知是谁!”荆山煞神说。
“另一位似乎比毒狐更出色,咱们快将她俩弄到手,就可要挟沈小辈了。”花面阎罗兴奋地说。
“这不大好吧!会主曾有令不准惹沈小辈,毒狐既然现身,沈小辈谅必在附近。万一惊动了他,咱们谁也跑不掉!”荆山煞神提醒他们的副会主。
“胡执事说得是,咱们的确不可轻举妄动。”红衣观音也劝道。
荆山煞神与红衣观音是丧了胆的人,听到沈野的名字都会心惊胆颤,这一辈子都不希望再见到沈野,而见沈野的情妇在凝春园现身,沈野岂会不在左近?
可是花面阎罗出身绿林,当强盗的人一向声大气粗,狂妄自大,只看眼前,不计后果,怎会想到那么多。
“管他娘的,机会难得,干了再说。”他断然地下令动手。
在一阵人影疾闪中,四人已将两女围住了。
红衣观音想起在琅牙山,在沈野与毒狐面前束手就缚之恨,顿忘利害拔剑抢出,神气万分地向毒狐冲去。
“我要将你这头狐狸精弄到手!”红衣观音微笑着递剑。
这一剑攻势极为凶猛。长驱直人,一看便知是致命的一剑。
如果一剑中的,人岂不是死了?死了又怎能算是弄到手?毒狐对是老江湖,而且是个精明的女杀手,怎会上她的洋当?
凭红衣观者这块料,居族也大言不惭地说要将她弄到手,并且敢主动递剑,明摆着是在放烟幕,诱使她将注意力放在剑招上,另玩其他阴谋。
因此,她根本不在意红衣观音的剑招,左手微扬,淡灰色的虚影一闪即逝,同时身形退一步。
突觉后背脊一震,身形一僵。立时倒地。
“哈哈哈!捉到这头狐狸了。”身后响起拂云手得意的笑声。
毒狐仍然上了大当,她防得了红衣观音,却防不了拂云手在背后的暗算。
一个专门以机谋杀人的精明机警女杀手,居然栽在别人的机谋之下。这笑话可闹大了。
在毒狐倒地的同时,红衣观音亦哎唷一声,挫身摔倒,是中了毒狐的一枚七步追魂针。
“哈哈哈哈……”花面阎罗仰天长笑,十分得意。
“好一个天生尤物,回头老夫要好好享用,你的功夫一定不错,不然沈小辈怎会将你当宝贝地养着?”他将被制住经脉的郁静雯拥人怀内。双手在她高耸的酥胸上不断揉抚。
由于经脉被制,郁静雯全身动弹不得,任由花面阎罗恣意地轻薄。他银牙咬紧,娇面浮现羞怒及惶急神色,美目中喷射出万丈怒火。
荆山煞神见红衣观音中针倒地,立即弯腰封住她的穴道,以免毒气攻心,并准备将她抱至茶亭施救。
“沈小辈的两个情妇双双就擒,咱们中了头彩……”他一面抱起红衣观音,一面得意地大叫。
“哈哈哈……”身后花面阎罗得意的狂笑声震耳欲聋。
蓦地,荆山煞神吃惊地收回已跨出的脚步。
他看到了走近毒狐身边的拂云手,陡然止住了伸向她的右手,张口结舌,惊骇地向笑声传来处注视,像是见了鬼。
人的神情如突然出现反常的现象,一定是有某种因素促成的。
荆山煞神正抱着红衣观者举步欲行,也本能地倏然中止脚步,好奇地转身回顾。
荆山煞神如雷歼,感到一阵冷流起自尾闾,瞬即上升遍布全身,不由自主打一冷战。
花面阎罗浑身发僵,但并没有死,张开血盆大口,似乎刚才大声耗气过多,一时回不过气来。
沈野一手挽住郁静雯,一手抓住花面阎罗的发髻,将花面阎罗向前施来,象是拖一条死狗。
“是谁……谁偷……偷袭老夫……”花面阎罗终于叫出声音了,声如狼嚎。
“荆山煞神,你好大的狗胆,居然聚众计算太爷的人。”沈野大声叫,拖着人大踏步接近:“还有你这个狗娘养的拂云手,又重施故技卑鄙偷袭手段,太爷一定要废掉你的一双手。”
荆山煞神胆都快吓破了,发抖地抱着红衣观音往后退。”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荆山煞神一面颤抖着后退,一面向接近的沈野说:“不……不是我……我的主意……是……副会主下……下令捉她们的……”
“你敢走?给我站在一旁等候发落!”沈野沉叱。
荆山煞神乖乖听话地站在一旁。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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