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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璜的艺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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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有老公了。”
“有老公更好了,叫上一起玩……”
一脸送客的表情,“再不说正事儿,我真的叫保安了。”
“我……我想向你借个地方,”谭帅咬了咬牙,几番欲言又止。“你公司底楼的那间茶艺工作室,我来接盘,开酒吧。”
“这儿的市口可不算好。”稍稍一琢磨,当下了然一笑。
“不为赚钱。”
“为了弘扬艺术?”明知故问。摆明了寒碜他,咯着他。
“没错,为了弘扬艺术。”谭帅顺台阶而下,朗声笑起。“再说,咱接受爱国主义教育这么些年,骨子里就是个老红军,不能让那么好的画家成了日本人嘛!”
“好,我记下了。”沈措勾唇笑了笑。
邱岑歌的画展未映先热,画廊基本也定下了要花落此地。
图什么?不就图个“抬头不见低头见”么。
醉翁之意,谁揭穿谁残酷。
“这些年来飞日本的机票我买了无数张,可每一次都在即将成行前,扬手撕个粉碎。”走出沈措办公室的时候谭帅忽而回过头,炯炯发亮的目光十分笃定,神色非常认真,“行尸走肉十余年,我他妈根本就不算活着!我想过了,做人哪儿跌倒的哪儿爬起来。权当自己生了场大病做了场大梦,而今也该是梦醒病愈的时候了。”
林北声打了个招呼,还未读完幼稚园大班的秦尔妃,就直接插班进了一所重点小学。
正是孩子们放学的时候。一群一群活蹦乱跳的小东西跑出来,仿佛一群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来接女儿放学的秦藻,在校门口看见了她这生最不愿意再见到的人,白未果。
白未果蹲□帮秦尔妃整了整衣领,像个大姐姐在悉心照顾自己的小妹妹。然后站起身,对着怒气冲冲跑上前来兴师问罪的秦藻轻轻一笑,“沈措没时间来关心女儿,我替他来,不可以吗?”
“白未果,我警告你,离我女儿远一点。”将女儿一把拉过,护在怀里。
“易怒的女人老得快。年纪一大把了,怎么这个道理都不知道?”白未果深知如何能打击和摧毁这个女人,冲她眨了眨自己那大核桃似的圆眼睛,“哦,对了,有句话我一定得告诉你,”漂亮女孩格外甜美地绽出一笑,“沈措说你在床上的样子就像一条死鱼。”
年轻就是好。
轻轻一甩马尾辫,冲秦尔妃挥了挥手。走了。
钻进街角处的一辆黑色奥迪。她与车里的男人一同冷眼看着在人来人往大街上哭得完全失仪的女人。
那个女人掏出手机,应该是给自己的前夫打了一个电话。
“你在激怒他吗?”白未果看向身侧的男人。
“你可以给我银行卡号,我把钱汇给你。犯不上每次都出来见面。”林北声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因为,我想见你啊。”凑过头去向他靠近,白未果眨了眨圆滚滚的大眼睛,用一种妩媚女人的眼波不断挑逗着驾驶座上的林北声。故作神秘地说,“你知道么?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们似曾相识。”
微微侧过脸,林北声礼貌地笑了笑,“我也觉得。”
到底是小女生,成年人的调情手段她做来生涩而且别扭,还不如利用年轻貌美的资本单刀直入。意识到这点的白未果将自己的裙子高高撩起,将内裤拉扯下一半,露出一小片黑森森的丛林。她说,“再过一年我就会度过自己十八岁的成人礼,你看,我不是小女孩了。”
林北声面无表情地朝她的□扫了一眼,然后挪开了眼睛,问,“沈措有什么不好么?”
“没有,他很好,对我也很慷慨。作为情人,简直完美得无可挑剔。可是……”白未果大眼睛里的恐慌神色一闪而逝,纤弱的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他常常让我感到很害怕,他很完美没有错,可无论你怎么努力靠近,都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因为白玮的死,沈措不时会汇些钱给白未果。这样不曾相见的经济往来维持了好些年。心血来潮的某个念头,如同清晨睁开双眼那第一道扑入眼帘的阳光。刚满十四岁的女孩忽然很想见上一面哥哥的这个同学,这个持续着善举与慷慨整整十年的男人。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慵懒悦耳,让人心跳不已,让人无可抵挡,让人奋不顾身。
他听见她的名字和要求时有了一小段时间的沉默。随后报出了一家酒店的房间号。
仿佛经历着一次巨大冒险的女孩因为兴奋和恐惧不断哆嗦,像风中一株瑟瑟的小树。她揣想着那是一个深沉而沧桑的男人,有着古铜色皮肤和粗壮的手臂。他会将小鸟依人的自己扛上肩头,然后狠狠抛在床上。他会狂热地爱慕自己年轻姣好的身体并且贪婪地啃吻自己的嘴唇。
然而,白未果看见沈措的那个瞬间被巨大的震愕哽得说不出话——这个男人不仅好看得令人咋舌,甚至年轻得不输任何一个学校里的同龄人。
刻意放慢了脱衣服的动作,好让对方看清并且仰慕自己年轻曼妙的身体——学校里的游泳课,换上泳衣的漂亮女孩总能让男生们面红耳赤窃窃私语。
但是女孩很快失望地发现,翘腿斜靠而坐的沈措注视自己身体的目光一直冷淡且充满距离感,完全看不出半点欣赏、爱慕甚至沾染情''欲的色彩——仿佛一个高昂下巴的英俊骑师正在挑选一匹配得上自己的马。
“几岁?”对方突然开口。
“什么?”白未果不明白这个仔细打量着自己裸体的男人为什么会在长久的沉默后,问出这个问题。
“你的生日,你的年龄。”
报出了一个日期,接着鼓足勇气大起音量说,“我十四岁了!”
“那么,”她看见那个英俊男人以指轻触嘴唇,笑了笑,“来吧。”
后来在一次法律常识普及课上,白未果知道了,和十四岁以下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将构成强''奸罪。
比起模特身高的秦藻,沈措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娇小迷人的白未果抛到床上。
一半因为羞怯、一半因为诱惑需要的女孩紧合双腿,将柔嫩年轻的身体弯曲成蛇形,摆放出一个绝对勾人的姿势和与之相匹配的表情。
她瞪大眼睛看着俯身向自己不断靠近的英俊男人,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把腿打开,可以吗?”
白未果愣了愣。对方说话的口气非常礼貌而且客气——简直像在商务谈判。但他轻轻皱着眉头,微眯起眼睛的表情显得很不耐烦。
“把腿打开。”又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沈措是白未果第一个男人。
他的爱抚和亲吻充满技巧,通过女孩表情和呻吟的变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敏感部位,随之将她引入天堂。白未果觉得沈措唤醒了自己体内沉睡着的一条巨河,而自己也像奔涌的河水一样无法规整地四处流散。
性''器抵上私''处,侵入、冲撞的滋味如此妙不可言,可对于一个向自己一眼就倾慕不已的男人奉献贞操的女孩来说,这次连“做''爱”都称不上的性''交无疑是耻辱的。
白未果回家后,约出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邻居哥哥,靠在他的肩头失声哭泣。
张昱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在心里说:没关系。等你长大,我们就结婚。
12
12、致无尽的岁月与我爱的你(6) 。。。
“你在看什么?”沈措在穿衣镜前整理衬衣领带,从镜中看见躺在床上的白未果正翻看着自己的手机。
“我在审阅你的朋友,”白未果调皮地眨眨眼,狡黠一笑,“也许我能从他们当中钓到比你更帅更有钱的。”女孩的本意是想激发情人的嫉妒之心,可她看见镜中的男人微微眯起眼眸,似乎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说,“谭帅吧,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这句话吐出了猩红的信子,咬伤了女孩的自尊心。她想了想,满怀报复意味地翻找出秦藻的号码,伸指按上了通话键。
眼明手快地在电话接通的一刹那,从白未果手中夺回了手机。
——是不回来吃饭吗?妈妈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不是,回来的。
——那你打电话……
——突然就想打了。
白未果在旁边放肆地笑出了声音,沈措掉过头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最近你一直很晚回来,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有一些,不过没关系。沈措稍稍一顿,说,“饿了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妈妈和尔妃先吃了,我等你回来。
什么家务都不会做的秦藻固执地每天守候着丈夫回家吃饭。难以亲力亲为照顾小孩的她请来了自己的母亲——祖孙俩正在楼上酣然而睡。通常情况下,那个美丽至极的女人都坐在大得能听见回声的客厅里,直愣愣地瞪眼看着用铜釉和彩陶装饰的墙面好几个小时,困了就蜷缩在沙发上。
收了线。
“哇哦,这么好!”白未果甜甜笑着从床上跪坐起身,去接沈措给自己的信用卡。
当女孩的手指要触到它的时候,男人冷不防以一个逗弄宠物的手势将卡拿开,眼神一刹变得异常冰冷,“不要去接触她们,不要去骚扰她们。听懂了吗?”
白未果絮絮叨叨地抱怨自己那冷漠无常的情人,略带夸张地叙述着自己的委屈与不易。一旁的林北声一直面带淡然笑容,仔细聆听着。
“不过,他可以若即若离、时冷时热,可他休想甩掉我。”天使一般清纯漂亮的女孩露出一个魔鬼才会有的笑容,“他有把柄在我手上。除非我先离开他,否则他休想甩掉我!”
“那么,你想离开他吗?”
“那要看你想不想要我,”女孩含情脉脉地注视起身旁那个非常好看的男人,“再说……他比我大那么多。他现在是很帅没错,十年后呢?十年后也许他就老了,老成一个脑满肠肥得让人想哭的中年大叔……”伸出手摸向那张微黄额发下轮廓清晰而干净的脸,“可是,你不一样。”
“二十年后我也会老的。”林北声淡淡一笑。
“可是——”
摇了摇头。打断她的话,彬彬有礼但却斩钉截铁的口吻,“你对我来说,太小了。”
“沈措都不嫌我小。”白未果翻个白眼撅了撅嘴,悻悻地将内裤拉起来,轻轻嘀咕,“秦藻有什么好。”
原来,每个后来者都羡慕嫉妒恨着自己的前任。
林北声让白未果自己打车回去,然后下车走向了秦藻。这个女人刚才对着从一个重要会议中抽身接听自己来电的前夫失声大嚷,威胁他要离开北京,带着女儿南下生活。十分钟过去了,她依然如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掩面哭泣。
“秦小姐,居然在这里碰见你。”
对于这个街头“偶遇”显得十分惊讶,微微睁大眼睛说。
秦藻慌忙背过身去擦拭眼角的泪滴,然后掉过脸以一个极为端庄而美丽的笑容向驻足于自己身前的男人打了个招呼。
算不上特别漂亮的秦尔妃唯有一双初露雏形的杏仁大眼依稀与妈妈有些相似,粉嘟嘟的小脸盘上丝毫找不到沈措的痕迹。她明显像是被沉浸在愤怒与悲伤里难以抽离的秦藻吓到了,躲在她的怀里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北声哥哥好。”
蹲□子与小女孩平视,林北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问,“告诉哥哥,你妈妈怎么哭了呢?”
小女孩仰脸看了一下正悄悄整理衣容的妈妈,说,“因为爸爸说妈妈在床上像一条死鱼——刚才一个姐姐——”秦藻赶忙捂住女儿的嘴,极是尴尬地一笑。
林北声笑了起来,“你的妈妈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哥哥会证明你爸爸的话是错的,”他抬起脸,唇角含笑,用无限温柔的目光凝视秦藻满是愕然的双眼,“在不久的将来。”
黄昏无限漫长,天光泛红,仿佛鲜花紧挨盛夏的大地不愿举步。与秦藻母女共进晚餐之后,天才渐渐暗了下来。
林北声回到家里。刚脱掉外衣,就被一个人从身后牢牢抱住。低下头隔着衣服吻起他的肩胛骨,两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下滑动。林北声笑了,“我先洗澡。”
动作麻利地将衣裤一并褪去,光裸着走向浴室。孟旖放紧随其后,“一起。”
两个人互相涂抹完沐浴液就拥吻在一起。胸膛挨着胸膛,乳''尖对蹭,鼠蹊、耻骨、阴''茎不断互相擦碰,花洒里喷出的冰凉水注反倒激起了皮肤对触摸的渴望。水花溅在地砖上噼啪作响。
“你去和校长说一下,让秦尔妃进重点班。”林北声含含糊糊地出声,“我出面不合适。”
“一年级哪有重点班。”
“没有,就开一个。”
“北声,你干嘛对姓沈的他老婆那么上心,你看上她了?”孟旖放撇了撇嘴,“姓沈的玩腻了的旧货,你居然还当宝了。”
推开□已有反应显然再难自持的孟旖放,笔直地看向他的脸,敛尽情''欲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我还是个精神病患者。你不也一样?”
这才是林北声。卸去温文尔雅的考究装帧,书页里尽是灰丝素蟫——阴沉、冷漠、极为蛮不讲理。
“真他妈窝囊废!”孟旖放挥了挥拳头,却没敢砸在林北声身上。
对方扫过一个冷冽的眼白。
“我说我自己。”认错、认命似的低下了头,这个大男孩一般的英俊男人颇为委屈地轻声抱怨,“林秘书日理万机,这几个月都没怎么见到面。难得有机会独处,为什么非要提些扫兴的?”
“回国以后一直很忙,下个星期市里又要开研讨会,今晚上好好玩吧。”林北声展齿笑了起来,他今天的心情显得出奇的好,所有的阴霾都很快烟消云散,“不过你得先满足我,我再来满足你。”
“老规矩,明白。”孟旖放挑眉一笑,滑溜的身体蛇一般顺着林北声的躯体滑了下去。一路的吮吸舔吻,最后撑开下颚含住了他的性''器。林北声仰头靠于壁砖,身体不自觉地轻颤和挺送起来。他用双手捧着孟旖放的脑袋,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下''体,好让自己的阴''茎完全探入他的喉咙深处。
一阵阵云里雾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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