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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的终极对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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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被他这麽一气,加贺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眼睛亮晶晶的,不像之前那麽畏缩迷茫了。
林景禹这才缓缓道:「车子爆炸後安保人员和司机当场被枪杀了,泽崎小姐受了伤,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你被绑架後,﹃卡宾达飞地解放阵线﹄将你移交给了﹃安哥拉彻底独立全国联盟﹄的残余部队,他们是两个组织,但属於同盟,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安哥拉边境的安盟控制区。
「安盟提出的条件是,要求安政府停止对安盟控制区的武装打击,并释放俘虏和日本政府撤兵,当然,这样三个条件一样也没有被答应。
「虽然安哥拉政府一再向日本政府保证会积极对你进行救援……事实上你不是这个控制区唯一的人质,这里有差不多三十名以上的人质,最长的已经被绑架了七年,是个美国商人,一样没办法得到救援。」
加贺安静的听完,低头苦笑起来:「听起来,我是一点被营救的希望都没有呢!」
林景禹点头:「所以……等待是没有用的,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救你。」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很难,连安哥拉政府都找不到,我更没有这个能力……」
林景禹伸手,抬起了加贺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压低声音道:「我……用了你的走私网络,联系到你在中东的合作夥伴,又通过他们,联系到安盟的主要首领,然後,以你的身分,以一名走私军火商的身分,来和他们做交易。」
「你怎麽知道──」加贺惊骇的瞪大眼,错愕过後是巨大的愤怒。
林景禹知道他走私军火并不稀奇,可是,林景禹居然能使用他的网络,那是他最高度的机密,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的信息!
「可恶,你连我的走私网络都掌握得一清二楚,我到底还有什麽事情你不知道?!」
「不,我知道的还是太少了……」林景禹摇了摇头,表情有些落寞:「我只知道名单和路线而已,也就是说,我只能把诱饵丢出去,引他们上钩,找到机会来见你,却没办法真的把武器运过来,换回你。」
「你的意思是……」
「我骗他们说有一批军火急需出手,是最先进的武器,价格却很低廉,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机会,於是安盟的第二号人物亲自去接货,可是一船都是石块,没有武器,亲自押运武器的我就落到了他们的手里……於是我才有机会对二号人物提出条件,让我见你,才肯把武器吐出来!」
林景禹说得轻描淡写,可是一直从事走私生意的加贺却明白,这其中有多少危险,简直是拿命在赌,比被绑架的人质还要凶险万分!
之前楼下响起的枪声,绝对不是走火,而是对林景禹的警告!
加贺一把抓住林景禹的手臂,仔细察看林景禹的身体,表面上似乎没什麽,可内里一定伤痕累累。敢欺骗这些反政府军,和他们谈条件,这一路上他吃的苦头,比起自己,只多不少!
林景禹挑了挑眉,突然凑过来,一脸新奇:「眼圈又红了,又要下雨了吗?能让长年干旱的老板为我一连降下好几场甘露,我真是死而无憾了!」
「混蛋!闭嘴!」
「呵呵……」
林景禹搂住加贺的腰,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伏在他耳边呢喃:「所以,现在你要记住你的身分,你是我这个亚洲最大军火商的情人,我只信任你,只肯把最机密的事情告诉你,所以他们会放你离开,去筹备军火作为赎金来救我,明白了吗?」
加贺沈默了一阵,抬起头,声音有些发抖:「你……要替我当人质?」
林景禹把头埋在他肩膀,闷声笑著:「你不会舍不得那些军火,而不管我吧?」
「那可不一定!」
「那我就等著……一直等著……」
怀抱收紧,两人的身躯完全的贴合在一起,林景禹还不安分的动来动去,下巴更是在他的颈窝来回磨蹭,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加贺面红耳赤,抬手在林景禹的脊背打了一下,「你……你要做什麽呀……」
林景禹松开手,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後把脸凑到加贺眼皮底下,一点一点的靠近。
加贺紧张得直吞口水,搞不清楚林景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突然有了性致……
已经靠近到能感觉到呼吸的温度了,加贺索性闭上眼睛,反正这种时刻,多做多错,只能把一切都交给这小子……就……就任他摆布吧!
可是等待了半晌,预想中的亲吻却迟迟没有到来,加贺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就见林景禹拿著刮胡刀,一脸促狭的笑:「老板,礼尚往来,也替我整理一下胡子吧!我这一路上是被五花大绑蒙著眼睛运过来的,也很久没有洗脸了。」
加贺夺过剃须刀,咬牙切齿:「怪不得像个土匪!」
「是,我是土匪,那麽我的好压寨夫人,快替我修修脸吧!」林景禹说著,一翻身,躺了下去,头枕著他的大腿,闭上眼。
林景禹的眼睛不大,可是又黑又亮,就像是遥远而璀璨的星空一样,只要他睁著眼睛,整张脸就神采飞扬,似乎有无尽的能力,可是闭上的时候,脸上的疲惫就再也隐藏不了了。
加贺摸了摸林景禹扎手的胡渣,涂上剃须膏,清理起来。他本人是属於体毛浅且柔软的那一种,而林景禹的毛发则又黑又硬,胡渣也不例外,刀片刮上去,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在割杂草。
加贺从来没给别人刮过胡子,也没用过这种刀片式的刮胡刀,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趁加贺清洗刀头的工夫,林景禹赶紧提醒:「慢点,细心点,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急。」
有的是时间……我们真的有时间吗?加贺复杂的目光投向林景禹的脸,半晌,哽咽道:「林景禹……你为我……值得吗?」
这样被囚禁的日子,只有经历过,才知道有多痛苦,更别提这是一群亡命之徒,是荷枪实弹的武装组织,杀掉个把人质简直如踩死蚂蚁一样简单。犯险前来,甚至替他做人质……就是把自己的命系在别人的枪口下,是为了什麽呢?
林景禹缓缓睁开眼,温柔的凝视著加贺,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你还记得,夏天的时候,我们去西部视察加工厂,结果车子翻到山下,等待救援时,我问你,如果此时就是绝境,你最想做什麽?」
他当然记得……那个炎热的午後,他背著腿脚不便的林景禹在草丛中艰难行走,明明心里一直在咒骂这小子,琢磨各种方法来报复他,却一直把他护得好好的,跌倒时也不肯松手。
那个时候他嘴上不承认,其实心底清楚,自己……动心了……自己喜欢这个总是捉弄他欺骗他的混蛋!而那时,这个混蛋问:如果此时就是绝境,你最想做什麽?
他居然想不出来,彷佛和这个人肩并肩坐著,就没有绝境没有末日。然後他不甘心,反问林景禹想做什麽,於是发生了,那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吻。
想到那时候的事情,加贺苦笑起来:「你不是又要亲我吧?」
林景禹眨了眨眼睛,跃跃欲试:「行吗?」
加贺缓缓低下头,轻触林景禹的嘴唇,而後慢慢的含住,舌尖探出,小心的舔了舔,将干涩的唇瓣舔湿润,然後直起身,道:「现在我的命可掌握在你手里,别说是亲一下,你想做什麽都行不是吗?」
「老板,现在是我的命掌握在你手里啊……」林景禹长叹一声:「小心点,别刮伤我的脸,我可是靠脸吃饭的!」
「闭嘴!」
没有眼镜,加贺不得不靠得更近,小心翼翼的将最难刮的地方清理干净。
刮完胡子,林景禹没有动,握著加贺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相抵,摩擦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原衫,有好多话,我一直没机会和你说。」
「以後,会有机会……」
「嗯……」林景禹点点头,露出了个羞涩的笑容:「也许在你眼里,我是一切尽在掌握,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可你不知道,其实每次面对你,我都很紧张。」
「紧张?」
「对……手足无措。」
加贺挑了挑眉,一脸的不信。每次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气得他牙痒痒的人,哪里手足无措了?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以前,我好多次都想抱你,但都半途而废了……其实……我……太紧张了,所以不行……」林景禹说著,涨红了脸,加贺从没见过他这样害羞的样子。
回想当初,林景禹开始对他动手动脚,又亲又摸,几次都险些擦枪走火,可是最後关头,他稍微一抗拒,这小子就退缩了。
当时他还以为林景禹是在做戏,所以才没反应,原来……是紧张导致不举吗?
「你……真的是处男?」他被这小子强迫的时候,这小子都二十六快二十七了,那居然是他的童贞……加贺打了个冷颤,突然觉得身後那个地方有点热热的。
「是啦是啦!」林景禹嘟著嘴,难得的有些孩子气:「我想在你面前,展示我最有魅力的一面,高贵、神秘、冷静、无所不能……所以一点错也不能出,随时都处於很紧张的状态!」
「为什麽?」
「你说呢?」
加贺抿了抿嘴唇,答不出来。
林景禹抬手搂住加贺的脖子往下拉,靠近他耳畔,轻声细语:「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我爱你……」
「没……有……」
「如果此时就是末路,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加贺紧紧咬著嘴唇,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他从来没听林景禹说过这三个字。林景禹说过「我是你的人」、「我想守护你」,也玩笑一样的说过「喜欢」,可是从来不曾如此正经的把这三个字说出口,就连他落海的时候,也只是问「你不会後悔吗」。
为什麽,现在说这种话?!
「哎……别咬了,都出血了……」林景禹坐了起来,麽指在加贺嘴唇轻揉,解放了他倍受摧残的唇瓣,亮晶晶的眼睛紧紧凝视著加贺湿润的眼眸,满怀希望的问:「你呢,就没什麽想对我说的吗?」
加贺张了张嘴,最後只挤出三个字:「我……不信……」
林景禹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泄气的向後一倒,抱著单薄的被子翻了个身,闷闷的说:「唉……真难伺候啊……本来以为你会感动得扑进我怀里嚎啕大哭的……」
扭动中,林景禹的衣角翘了起来,露出腰腹处一大片瘀伤,紫红的颜色彷佛要渗出皮肤滴出血来。
加贺一阵揪心的疼,急促的喘了几口气:「为什麽?为什麽?我有什麽值得你爱的?」
林景禹扭头,笑咪咪的开口:「你最可爱的地方,就是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
「不要说这种哄小女孩的话,我不信!」
林景禹沈默了一会,爬了起来,重新躺回到加贺身边,抓著加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不能告诉你原因……不然你会恨我的……你还没爱上我,却恨我……我也太可悲了……」
加贺没有再问。林景禹不愿意说的事情,再问也没有用,他有一万种方式绕开话题,他总是这麽让人无可奈何,他永远只给你他想给的东西。
腹黑的终极对决 第六章
窗外的雷声渐少,雨声就格外清晰起来,在这种长年干旱的地方,这样一场大雨,不知会挽救多少生命。
加贺原衫和林景禹相拥的躺在狭小单薄的木板床上,一整夜谁也没有合眼。
天亮之前,雨就停了,安静的窗外传来刹车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想,不用我说,离开这一路你知道该怎麽做。」林景禹坐起来,狠狠的抱了加贺一下,只叮嘱了一句:「安全之後立刻就离开,回日本去,别在非洲停留!」
门被打开,几个游击队员走进来,向加贺招了招手。
林景禹轻轻推了他一把,加贺才愣愣的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快到门口时,突然回过头。
「我们不能一起走吗?」问完,加贺自己都觉得可笑,这哪里是他们能做的选择。
林景禹单手垫在脑後,大摇大摆的躺在床上,一只手挥了挥:「快走吧!去找我小婶,记得一定要按照我交代的办,我可不想在这儿待太久!」
加贺低头,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转身跟著武装人员离开了。
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渐行渐远,林景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起身走到门口,看著地上那一道又一道的血迹,歪歪扭扭的,写的都是他的名字。
这是昨天,那小猫以为他被杀了,用指尖的血写的。都说十指连心,指尖的血就是心头血,写下的东西,就是一种承诺……林景禹索性坐在地上,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在小猫的血上描绘下那个人的名字。
加贺原衫……他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是十几年前,他心中充满沮丧和懊恼,泡在游泳池里大哭了一场,第一次体会了,什麽叫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从那时起,这个名字的主人,就深深的烙印在他心中了。
离开控制区的一路上,加贺原衫都是被蒙著眼睛的。
在黑暗和颠簸中,他想起林景禹说过,他来的时候也是被蒙著眼睛,而自己来的时候却没有。加贺这才意识到,本来这些人是没打算放他回去的。
他们也知道绑架人质,与政府谈条件根本不会被接受,所以这样的绑架行为不过是为了引起国际社会注意,使外国商人不敢来安哥拉进行投资,一旦国际社会不再关注他,也就是他没有价值的时候,不是被关在角落自生自灭,就是公开斩首。
似乎察觉了加贺的紧张,坐在他身旁的男人用英文说:「只要你尽快把我们的货准备好送过来,林先生就不会有事。」
他被放下车时还蒙著眼睛,头上还被扣了个帽子。
押送他的人低声警告道:「站在这儿别动,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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