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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寝室文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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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私军火?总比贩毒强,在西南抓毒贩抓得厉害,军火这方面的确挺少的,说不定在海关也有得做。这样正好,如果生意大,能让虎哥捞一笔,说不定他能帮我们。你去试着和你朋友说,不过说话小心点,小心惹上麻烦。我叫雷哥跟你去,他是以前跟我爸的老伙计,我的死鬼老爹之前有干过走私,雷哥一直跟着他,所以认识很多人,说不定能帮上忙?”文新荣拍拍他的屁股道,“出去吧!”
阿南点点头,看了站在对面的两人一眼,走了出去。
“荣哥,南哥的话靠得住吗?”阿七低声询问。
“你怀疑他还是怀疑他说的那个人?”文新荣靠前,用胸口抵着桌子,双手支在下巴上。
阿文连忙低头。
“不用怕,我说这话不是针对你,对于阿南的调查能力我很相信,以他的手段,只要有一点儿线索,也会摸清对方的老底。不过……”
“不过什么?”阿玉小心翼翼地问道。
文新荣抬眼瞅瞅他,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小心使得万年船,即使我的枕边人,我也不见得会相信,派人监视他,小心点,他很精!”
回到房间,阿南将手机翻出来打游戏,不知道十月怎么样了,这两天一直没有跟他通消息,也不知道代理有没有回学校找他。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叮叮当当”地响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按键接听。
“钟南先生对吧?”
对方的声音有点熟悉,阿南仔细斟酌,立刻想到了龙歧秀,于是沉声道:“你想怎么样?”
“你认为我能怎么样?”龙歧秀笑意全在话中。
“你打电话应该不是跟我闲聊吧,你的时间比我更宝贵。”
“做一笔交易吧,你出来谈条件,只要协议达成,我把刻板还给你。”
“为什么不跟文新荣谈,却来找我?”阿南不解地道。
“我找的就是你!”
放下电话,阿南从抽屉里拿出文新荣给他防身的掌中雷,这样的微型枪易于携带,威力又大,阿南虽然不常看到真枪,也从没开过枪,却非常喜欢。
知道一直有人在跟踪自己,阿南倒也理所当然的出了门,按照龙歧秀给他的地址找到一间上海旧式建筑风格的酒楼。
说了约定的房间,一走进去,就看见龙歧兄弟坐在里面。
“一个月不见,钟南先生一点都没变。”龙歧秀的手下给阿南拉开一张椅子。
“人变得太快不见得是好事。”阿南坐了下来,脸色平静。
“你倒是挺自在的,本来刻板是我们中途截下来的,你这么快就来见我们,不怕他怀疑?”
阿南笑了笑;“为什么要怕?文新荣不会那么傻的,如果我要背叛他,在偷刻板的时候放水给你们,也得把事情做得周密一点,怎么也要避避风头,等这件事过去了,在跟你们联系如何分赃的问题。”
龙歧秀喝了一口茶,摇摇头:“跟我干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文新荣在关西已经不行了,他斗不过村田氏的,毕竟他是靠他老娘才有今天,想要跟那个女人斗,他还差很多。”
阿南扯了扯嘴角,疑惑地瞅着他:“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你不支持他,反而在这里落井下石,挖他的墙角?”
龙歧秀伸出手指头指指脑袋:“文新荣什么都好,就是脑筋转得不够快,他不想日本人插手中国黑道势力,这怎么可能?如果让我帮忙,我们龙歧氏必定会在大陆扎下驻地,文新荣就是不想这样,所以我们才一直无法达成协议。哈,我是应该说他爱国,还是说他蠢呢?”
“这是他的生存原则,他不喜欢你们,当然不会让你们进来!”阿南嗤笑一声,“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朋友了,原来你都是抱着这种心态来和他交往,我有必要提醒文新荣。”
“我想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从你进来的一刻,我已经派人假扮你引开文新荣的人,而那个假扮者刻下正在和村田氏的人接头,相信再过半个小时,阿荣的老窝就会天翻地覆……”
“你无耻!”阿南的手瞬间抬起来,掌心的手枪顶在龙歧秀的脑门上,而龙歧泰和龙歧氏的手下也将枪顶在阿南的脑袋上。
“放下!”龙歧泰冲阿南喝道。
阿南面无表情,却在下一刻突然笑了:“不知道是我先死,还是你先死?也不知道是你的命值钱还是我的命值钱?”
“放下枪,阿泰你可真是太粗鲁了,吓到客人多不好!”龙歧秀白了一眼龙歧泰。
龙歧泰示意下人放下枪,阿南也将枪收回口袋。
“我们来谈一笔生意吧,你从今天开始跟着我,以后再也不见文新荣,更不能想着帮他,我就和村田氏商量不要他的命,然后我给他一千万,让他的下半辈子不愁吃穿,但绝对不让他翻身,怎么样?”
阿南讽刺地笑了笑,指指自己:“我那么值钱吗?”
“我要你自然就有用处,你知道我们龙歧氏的很多秘密,所以我很想收你为己用,可是如果你不识抬举,那就只好跟阿荣一块儿死。”
“你想知道我的想法吗?”阿南靠近他,妩媚地气质流露出来,用手指挑起龙歧秀弧形俊美的下巴,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你知道文新荣对我的形容吗?他说我在做爱的的时候像一条蛇!”
话音未落,阿南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下半身像一条皮鞭般,双脚同时扫中龙歧秀带来的三个手下的脸,在龙歧兄弟还没有还手的之前,那三人的眼睛可已经暂时被阿南的脚尖给废了,鼻梁骨大概也已经折断,捂着脸靠在墙上乱挥手枪。
龙歧泰掏枪的顺间,阿南已经扣住他的手腕,从母亲那里学来的截脉技术立刻派上用场,龙歧泰感到手腕内侧一麻,便不听使唤,于此时刻,好笑的是他看见了阿南的胯部,然后两肩一沉,阿南从他的正面骑上了他的脖子,而他自己的枪在阿南的手上并指着自己的脑袋。
阿南的另一只手则握着掌中雷,枪口冲这龙歧秀。
“若比功夫,我或许不及你们和阿荣,就连我的好朋友我也未必比得上,但是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身体特别软,骨骼的弹性特别好,所以我的速度很少有人跟得上,在突发性袭击的时刻,吃亏的是你们。”阿南叹了口气,“我喜欢文新荣,甚至于爱他,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和男人,我决定这辈子就只喜欢这么一个人,就跟这么一个人,所以我宁愿他被你们杀了,又或我陪他一起死,也不想背叛他。而我知道文新荣是个什么人,他的自尊心那么高,所以宁愿死也不愿意拿着一千万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因此你的提议被我Pass了。”
龙歧秀不怒反笑,竟然拍起手来,房间的另一个门打开,文新荣大摇大摆地从里面走出来,坐在椅子上,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打赌你输了,把刻板给我吧。”
龙歧秀摇头大叹了一口气:“你的宝贝太忠心了,如果是真的,你就死定了!”
阿南的神色间略有一丝差异,随即释然,从龙歧泰身上下来,走到文新荣面前微笑道:“我现在很想做一件事。”
“打我一顿!”文新荣搂着他笑道。
阿南笑眯眯地揽住他的脖子:“告诉你:我们结束了!”推开文新荣,旋身走到门口。
“对了,军火的事我会联络你,不过以后我们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拜拜!”
挥挥手,阿南随手“砰”地一声关上门。
“我们是不是玩过火了?”龙歧秀指指门口。
“我回去会解释的,先说刻板的事,你真的肯帮我吧关西关东拿到手,我就帮你把村田氏从日本连根拔起,让你们龙歧氏和山口分庭抗礼!”
二十三
“你在哪?”知道阿南回来的十月立刻电话袭来。
“操场!”阿南丢下一句话,将手机远远地扔了出去。
一路飞奔过来的十月见到坐在观众台阶上发呆的阿南和他身边东倒西歪的啤酒罐,来到他旁边蹲下身到:“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醉成这样?”
“别管我了!”阿南将脑袋埋在膝盖当中闷声道。
“不当我是朋友了?”十月拍拍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看起来倒像我的哥哥,小时候我被欺负,你老是帮我出头,结果现在你的个头竟然比我小?”阿南笑了笑。
十月摊手道:“你开起来还没有真正喝醉,不要揭我的短了,说你自己吧,之前你去上海,我什么都没有问,是不是帮文新荣做事?”
阿南点点头:“本来我以为他会很认真地对我,但是我被他耍了,并不是我开不起玩笑,但是他竟然拿我们的感情来打赌,所以我跟他结束了。”
“到底怎么回事?”
阿南简单地将经过说了出来,十月出奇地没有义愤填膺,而是沉默了半晌,随即苦笑道:“我们一定和这里的风水不和,所以才会在感情上栽跟头,不然我让爸爸用关系把我们转到南方的综合大学把,要不一起出国,不是有很多国外的学校邀请你吗?”
阿南摇摇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人家未必要我,再说国外生活并不容易,看外国人的脸色,我也不习惯。而且你和代理的事还没有弄明白,不要太灰心丧气。”
十月“哼”一声:“代理的父亲找过我,就在你去上海的时候。”
“学校的董事代赈华?”阿南直起身体侧头瞅他。
“嗯,他说他已经把代理送走了,希望我以后再也不要烦他的儿子,因为代理已经订婚,并且被送去国外最好的心理研究所,现在已经忘记我了。”
看着十月从来没有过的伤心表情,阿南握住他的双手道:“他也许是在骗你的,代理怎么会忘了你?”
十月抬头望着他:“这个我有想过,我曾经答应代理,和他一起面临家族的压力,不管任何人的阻止,我们一定要在一起,但是现在看来,我们彼此都失约了。这几天我常常梦到他被关在白色的房间里,没有人跟他说话,渐渐的他就把所有的人忘记了,当然也不记得我;还有,他被人鞭打和虐待,几次都想自杀,在梦里到处都是血,一定是他出事了,所以他才在梦里向我求救,结果我却不能够救他,都是我的错!”他拼命地扯自己的头发,小脑袋用力地摇晃。
阿南将他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十月突然抓住阿南的手,眼睛里闪出了疯狂的色彩:“我昨天做了一个决定,我一定要成为一个出色的商人,搞垮代家的事业,不管花多少年,我也要将代家弄得家破人亡,把代理抢回到我的身边。如果他结婚,那么他必须放弃妻子和儿女,如果他死了,他的骨灰也不可以离开我,他永远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他!”
阿南摇头道:“你这跟本就是异想天开,也许过几天代理就来找你了!”
十月的嘴角溢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起身张开双臂仰望天空,用好像要把生命的力量也使出来般音调的叫喊,在静寂的夜晚,显得突兀而凄凉。
阿南瞅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了哭得冲动,在他尚未知觉间,手背上已经感觉到了湿润。
“感觉怎么样?”将水果篮放下,阿南坐在姬渊的病床边问道。
姬渊拿着哑铃晃了晃手臂,摇头道:“周(走)路……不……方便……”
“那去美国的事怎么办?现在你有担保人吗?”
“霍静(山)……舅舅……债(在)……美国,他桌(做)……担保……”
“那你和霍学长的进展呢?”阿南捅了捅他,小声试探。
姬渊笑着打了他一下:“他粗(出)……教会了,心情……正……是最差……的斯(时)候。”
“我不是问他怎么样,而是问你们两个,他有没有说喜欢你?”阿南笑嘻嘻地道。
姬渊迟疑了一下,轻声道:“一点……点啦,他说……会……补……偿我。”
阿南搂住他的肩膀笑道:“这可是大进展,你要好好把握,发挥我们姬学长的无限魅力,套住他这个蠢蛋!”
“他不……蠢啦!”
“咦,现在就开始维护人家,我这个做兄弟的说两句就不行啦?”阿南捏了姬渊一把。
霍静山和姬兰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二人正在笑闹,不由得都是一怔,这大概是姬渊手术以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都觉得他和钟南的感情很好。
阿南收起笑容,对二人点点头,转向姬渊道:“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姬渊点头,目送他出去。
将午餐放下,霍静山道:“你想先吃午饭还是把身上擦一擦?”
“擦……一下吧,身上……不赖(太)舒服!”
姬兰将热水打回来调好温度,在旁边的看护病床背对着两人坐下来,霍静山则用毛巾给姬渊擦身体。
“哥,你今天精神多了,吃完饭我推你到外面走走吧。”姬兰很不容易找到了话题开口,只要三人相处的时候,房间里就很清静,只有那么几句简单的回应话语,她觉得这样沉默很孤单,也很痛苦,而看到哥哥和自己曾经的情人静悄悄地交流心灵,她的心更加揪紧,所以她努力让自己忽略他们构成的安宁温馨的气氛,却尴尬于开口,于是就更加无声了。
“好。”姬渊自己拿着毛巾擦胸前,霍静山则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换上洗干净的。
“外面空气很好,今年的春来得很早,前几天雪才化干净,草就长出来了。”霍静山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
“是……吗?”姬渊回头向窗外望去。
霍静山点点头,将他抱到轮椅上,推到窗子旁边。
姬渊瞅着外面荒凉中带点春意的景色,禁不住发呆,直到姬兰将饭喂到他的口中,他才回过神来,接过碗筷。
本来想呆一个下午的姬兰突然觉得心情很糟糕,想哭又不敢哭,连忙拿起皮包在姬渊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先走了,学校还有事。静山,你来照顾我哥,一会儿推他去外面换换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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