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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激行为 by fox-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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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部位,没人可以违抗他,包括他的身体!
空气中死尸熟悉的气味让他舒服。他是卫森·切斯韦尔,最顶尖的杀人专家,最疯狂的亡命之徒,没有人可以主宰他,除了他自己。不过那药还真是厉害,竟让他全然集中不了精神,甚至产生了那种可笑的错觉!
十分钟后他站起身,眼睛前的景象已经基本清晰,手脚还有些虚弱但已够用。他施施然走向楼下,他所受的侮辱,他会加倍讨回来!
他在大厅中迅速搜索到了林加德,唇角扯出一个冷笑,卫森慢慢从柱子后步出来——他不怀疑那男人碰他没有得到林加德的允许,不然不会在舞会中匆忙地把他带到客房。
林加德果然发现了他,向他走过来,眼里竟有一丝紧张。“发生什么了?”他紧紧盯着他,卫森散乱长发下苍白的脸色,和不整的衣衫无疑说明了一些问题。“是不是加尔斯,他对你干什么了!”他怒气冲冲地质问,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腕子,卫森皱起眉,却无力抽回它,只得任他握着。
“干了什么?无非又是一只恶心的猪猡而已。”卫森淡淡地说,双眼焦距分散,“我存在的目的不就是给猪猡强奸的吗?”
一瞬间男人力气大得像要把他的手腕拧断,蓝绿色的眼中散发出血腥的杀气!“他在哪?”他柔声问,却带着十足的冰冷。
“他说会向你把我要过去,”卫森抿了下唇,小声说,“他说他家有很多花样‘驯服’我,你会把我给他吗?他说你一定会,要我好好服侍他……”
“他在哪?”林加德一字一字地问,像是准备去杀人。
“他说他会在房间里等你,商量我的事。右侧五楼,左边数第二间……”下一秒他被粗暴地拉离大厅,手腕传来脱臼般的剧痛,他脚步踉跄地任男人拉他上了楼,房间很快出现在视野中,房门半掩着。
那个敢动他东西的混蛋就在门后,林加德愤怒地想,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驯服的小美人,那个混蛋居然敢玩他的人……他一把推开房门!
房间是空的……糟糕!这是他是最后的意识。
卫森吹了声口哨,想不到在半掩的门上放重物这种小学时捉弄老师的老法子还真能派得上用场——林加德已经晕过去了,额角上渗出一丝血迹,一块雪白马匹石雕静静躺在他旁边——它刚刚重重砸在了主人的头上,这会儿竟然还没有碎掉。
卫森把他的战果拖进去,关上门,从林加德身上搜出水晶芯片把镣铐打开(就是之前铐在他手上的那一款,很方便地被设计成手脚通用——在床上时尤其好用),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件正常点的衣服穿上,身后尸体和昏迷者并摆躺着。好了,现在他又习惯性地控制了局面,他会取回自己的生活,让侮辱他的人付出代价!
林加德睁开眼睛时,自己的双手正被那奴隶用的镣铐紧紧缚着——链子被缩紧了,现在变成紧铐在一起,卫森坐在床上,手里摆弄着他的手枪——理论上这种聚会严禁带枪,但那只是理论上,卫森清楚帕尔沃平时枪都往哪里藏,林加德藏的并不比他高明。
看到林加德醒了,卫森懒洋洋地站起身来,“我等了好一会儿。”他抱怨。
林加德挫败地站起来,老实说他居然一点也不惊讶于再次落到卫森手上。旁边是加尔斯僵硬的尸体,他看到他后颈隐隐有一个血洞……他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这个人简直像个屠夫,什么生命都能简洁利落地宰杀!他怎么会愚蠢地以为有人可以伤害他?
“你想怎么样?”他问那个掌握了局面的人。
“离开,”卫森说,“你和我一起出去。”
离开?哦,当然,林加德愣了一下,他当然想走,如果自己没有能力驾驽他那他将不属于他,而只属于他自己。这是规则。卫森拿过电话,“给下边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把一辆加满油的汽车停在大厅外面,钥匙放在门上。另外我个人比较喜欢法拉利。”他说。
“等一下!”林加德叫道,“你该不会要这样从大厅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吧!这太危险了,而且……”
“哦,你在建议我吗?”紧扣他脖子人柔声说,林加德识趣地闭上嘴,发现他竟没注意到这只“小猫”其实和他差不多高,只是那柔弱的样子让他显得瘦小而已。
“你到底是谁?”他问,他怎么惹了这么个煞星!外面传来骚动,林加德打从心里头不愿意迈动步子,但他无法反抗——他毫不怀疑身后的人开枪时不会有丝毫犹豫,同归于尽?他绝对干得出来,眉毛都不会动一下!但被玩物挟持的样子出现在大厅广众之下——即使明知这小子身手高超,但面子确是丢尽了!
“我叫斯诺。”卫森说。
林加德怔了一下,“帕尔沃的那个?”
身后的人低低笑起来,“是的。”他说。
不,林加德想,他是个顶尖的亡命之徒,而非能被人控制的玩物。但那笑声……却带着些嘲讽与怨毒,幸灾乐祸的残忍……
卫森穿过大厅,冷冷地看着那里的纸醉金迷的主角,也让他们看到他。他可以不必冒这样的险,但他希望通过那践踏弱者的盛宴场,手里拿着枪,只是这么走过去。
一路上他的手臂牢牢地压住林加德的颈动脉,眩晕足以让后者难以反抗,他把他推进汽车,在他缺血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臂已经被铐在手扶上。卫森坐上驾驶坐,熟练地发动汽车。林加德注意到他白皙的腕上还有自己刚才留下的青紫手印。
我怎么会想把这样的人当宠物?林加德想,这个人能抓住每一个一闪即逝的机会(或者自己制造!),那绝对是最顶尖的高手才有的能力,虽然不甘心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无法战胜他!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这个城市全是我的地盘!”林加德说,他的手被铐得很牢,那东西有他引以为傲的质量,却有一天被用在自己手上。
卫森瞄了一眼倒后镜,笑道,“当然。”玩车技,他可是专家啊!
很少有男人不喜欢极致的速度感,卫森也不例外,汽车给予他的刺激和军火并无二致,当他看着敌手一个个倒下(或被甩掉)时,那会他或衣衫周正,或浑身鲜血,成就感却是同样的。其它同类的乐趣比如打电脑游戏。
他利落地拐上立交桥——刚到这个城市时他已经粗略地了解了这里的道路情况,立交桥是反跟踪的佳地,可以甩开一大半次品。林加德咬牙切齿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一边打开收音机,收听着城市的堵车状况,一边哼着歌,开始轻松熟练地甩掉他的手下。
那些饭桶!林加德恨恨地想,身后的车一个接一个的减少让他愤怒,这是他们一直生活的城市,为什么竟然没有一个外来人熟悉!
卫森转下立交桥,接着是惊险的逆行和插道,他哼着歌两年前的流行歌曲,前面是看不到终点的公路,上头是蔚蓝的天空,手里握着方向盘,他心情很愉快,他很少这么愉快。
“你……你疯了吗!”身边的人大叫,他的司机正直直向两栋大楼间的窄道冲过去!卫森奇怪地扬眉,“你在电视里没看过这个吗?”
可是也太窄了——林加德没有喊出来,汽车在险险撞到墙壁时视野已猛地斜了开来,像是摄像机被放错了位置!周围传来可怕尖锐的磨擦声,仿佛下一秒汽车就会像只蟑螂一样卡在那里,但它却通过了——两轮着地,险险地从楼房间擦了过去!不用回头,林加德就知道,他的部下已经一个也不剩了。
他像卸了力般无力地靠在座椅上,那些愤怒突然沉默下来,最后一丝希望也已失去——即使他的部下们还有别的计划,林加德也不怀疑那丝毫不会被这个人放在眼里。不是他的手下不争气,而是他们和眼前这个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这家伙是个最顶尖的行家,有着更胜于他的狡猾和强大!
“你下面的人车技需要磨练。”卫森建议,把收音机换成摇滚乐的频道,车子稳稳地开向市郊,他的黑发因为节奏轻颤着,身上套着白色的宽大休闲装,浅色牛仔裤,看上去像个普通出门旅行的男人般自在,但,林加德想,他从没见过这么强悍的家伙!
市郊有的是大片渺无人烟的荒漠,几个小时难有一辆车通过。卫森把车拐出公路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林加德警惕地看着他,那双黑水晶般眼睛毫无表情地盯着前方看了一会儿,低头翻出一包香烟,熟练地撕掉滤嘴,点着它,深深抽了一口,像在品评现在的状况。“我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他轻轻说。
“你想把我怎么样?”林加德说,“杀了我?”
卫森静静地抽着烟,仿佛没听到他的话,继续道,“一直都是这样,如果有人想控制我,我就宰了他……我总是为这个杀人。我的一个朋友说我的性格有缺陷,像颗炸弹,非要把周围的一切毁灭殆尽才肯罢休,可我就是无法压制,我有能耐,我就杀他们,或者我死,无非是这么个游戏。没什么不对。”
他点点烟灰,灰白的余烬滚落,“知道吗,我老妈是生我时死的,老爸的两大爱好是足球和烈酒,两者的附带品就是揍我……他揍我时说的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当我瞪着他时,他就说,‘小子,不服气就杀了我啊?只要你有能耐!’
“是的,后来我的确有了能耐,所以我杀人,任何让我不痛快的人。”他摊摊手,“别那么看我,我父亲是在我十二岁时出车祸死的,所以继杀了老妈之后我没再干掉老爸。老实说,我总不能想象他会死,虽然那时他被碾成了好几段,到处是红色颜料,但那双眼睛瞪着我,和活着时没什么两样。
“我最早杀的人是我的第一个BOSS,我和他的女人上床,其实我并非很喜欢她,只是顺便,”他笑起来,“一个女人做出邀请时男人多半不会拒绝,后来被BOSS知道了,他扇了我一个耳光。于是我干掉了他,他死时甚至没时间害怕,我想他没来得及知道我想向他声明的问题——关于谁主宰者,但我知道我是! ”
“那是我第一次逃亡,在此以后这样的戏码不断上演。从罗马到米兰直到在意大利无处容身,接着我去了法国……我转了大半个地球,不断地背叛和逃亡,我老爸在我耳边尖叫,‘杀了他,只要你有能耐!’,他得意忘形地大笑,那些侮辱我的人一个个被死神带走,我的能耐越来越大,我杀的人越来越多。”
氤氲中他漆黑的眼睛像两个黑洞,毫无温度,“我杀他们,因为他们侮辱我,”他看着远方,“可如此彻底的侮辱,从没有过。很新鲜,胸前挂上关于性奴和财产的牌子,没有人权,只有践踏和蹂躏。”
他转过头,烟雾缭绕中依然是那张秀美绝伦的脸庞,林加德却觉得脚底发冷。“被一个男人压在下面强暴,赤身裸体,张开双腿,没有说话的权利,只能像狗一样接受,穿上女人的衣服,被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玩弄嘲笑……真新鲜,从没有过。”他微笑起来,“你知道,这种事我并不熟悉,我从没和男人睡过觉……”
他咬着香烟,慢慢靠过去,一只手抚上了林加德的小腹,后者猛地一颤,卫森纤细灵巧的手指拉开长裤的拉链,抚上胯间的突起,接着竟拉下他的内裤,露出里面的分身,开始玩弄它!“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舒服吗?”他问,林加德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双手仍被铐着,眼前的人随时可以杀了他,但这样的情形竟让他兴奋了起来!
“看来我还挺有天分。”卫森柔声说,柔滑的黑发若有若无地撩在他的小腹上,他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他因为叼着烟有点含糊的声音。他硬挺起来的阳物被套弄着,卫森的手指非常灵活,足以弥补技巧的不足,尖端很快分泌出汁液,卫森感到他高潮将要到来的粗重喘息。
“是这样吗?”他问,握着它。
“是的……”林加德呻吟。
“我当男宠还算合格吧。”卫森微笑,他的笑容颤都没颤一下,拿下口中叼着的烟蒂,重重按在那竖起分身的尖端!
“啊——!!天——”刹那间从极端的快感掉进痛极的地狱,林加德惨叫道,身体被疼痛驱赶,剧烈抖动着,却甚至无力逃离臀下的座椅,萎软的分身和熄掉的烟蒂双双横尸在他的裤裆上。
卫森面无表情地坐回去,又抽出一根烟,撕掉滤嘴,点燃它,深深抽了一口,“刚才我说到哪里了?是逃亡吗?四年前我遇到帕尔沃,”他看着手中的烟草,“他是个不错的BOSS,我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那么久。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性趣爱好,但我并非很介意那些,生理上的小厌恶不值一提,帕尔沃懂得相处之道,他当我是朋友,我们是站在同样地方的人。
“我第一次见到斯诺时他在病床上打点滴,脸色比床单还苍白,当时我去找帕尔沃请示军火的事,有人告诉我他可能在斯诺的房间,我就进去了……但没找到,出去时我听到他在喊:‘好痛!好痛!求求你,饶了我……’我关上门离开,那不关我的事,弱者总是在被践踏的。像最下贱的野草。
“有多痛呢?我现在有点想问问他,不过他已经死了……”他缓慢地把吸进去的烟雾吐出来,“我有点后悔从来没有问问他,侮辱和疼痛肯定很不好受。弱者被宰杀理所当然,我从不后悔杀那些人,现在依然如此。我只是想他肯定不想这么疼,所以他总在试图逃走,他把命压在轮盘上,想赌一个不那么疼的生活,这并谈不上贪心,不是吗? ”
“我奉命把他带回去,他一路都在试图自杀,只要我有一点疏乎。多可笑,我这辈子都是在逮别人的疏乎然后杀人,那会儿却得管着他别死掉!你知道,那种事干起来很……很不痛快,自杀需要勇气,人至少可以选择GAME OVER,那样也不允许就太恶心了!这让我有些……罪恶感,以至于我总想,想报应……多可笑,我杀了那么多人没有胆怯过,却为了阻止某个人死去而不安!
“老实说,我几乎从未正眼看过他一眼,从没和他温柔地说过一句话,”他怔怔地看着前方,“我现在依然不可怜他,我只是尝试过后,觉得他忍受的那些……真的很糟糕,比我忍受的要糟……”
“你是‘那个卫森’!”林加德声线沙哑地说——从他说出的这些并不难想到,他是“死神卫森”!全球最可怕的亡命徒之中足可位列三甲,开玩笑,他怎么会惹到这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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