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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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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佑,最后再问他一次:“你真没做?”
“没有。”陈天佑坚定。
陈敬宗终于不再激动,陈母心痛儿子,赶快把他扶起来。
朱炽摇头,对陈敬宗说:“你真奇怪,难道陈天佑‘得宠’,比你们全家被已谋反罪名满门抄斩还重要?”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在想,如果王爷以陈天佑侍寝为代价,才能免去你们的谋反罪名,你会怎么样?”
“陈家没有谋逆,何来的谋反之罪。”
“那你们为何被关在这里?”
“……”
“你是答不上来,还是不敢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住口。不准诽谤王爷的名声。王爷不会做这种事。”
“你又没见过王爷,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炎王自小体弱多病,深居简出,单纯的很。真做了什么糊涂事也是被身边的奸佞小人误导。”
“你是指我吗?”
“哼!”
“好吧。你猜的没错。王爷欣赏陈天佑的身手和胆识,早已查清陈家无罪,也修改了对程思明的判决,他的谋反罪名不会牵连陈家,可我是被你们打出门的,我咽不下这口气。王爷疼我,就把你们带回京城,任我处置,当然还有陈天佑,他现在是我的。”
陈敬宗惊愕的指着朱炽:“果然是你这个狐媚的孽障在迷惑主子,把好好的王爷都带坏了!”
陈敬宗再次激动起来,这次连陈母和陈天静也一致仇视朱炽,但她们是女流,不可能向陈敬宗那般言辞犀利的指责。陈天佑的媳妇淑玉,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无法插嘴,而且她的家教也不允许她抛头露面,与陌生男子搭话,更不要说据理力争。
面对陈家的敌视,朱炽有恃无恐道:“陈敬宗,你还真是势力。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只说我媚惑王爷,怎么不说王爷昏庸。再说,我是靠自己的本事换来的荣华富贵,王爷说好听了是天之骄子,说白了就是命好,生来不愁吃喝,混吃等死。我是自食其力,怎么还不如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你、你好大的胆子!出言不逊,藐视皇族!王爷怎么会被你这种人媚惑?!”
“是呀!我也想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有魅力。”朱炽搔首弄姿,存心刺激陈敬宗。
“妖孽!”
“爹!别说了。”陈天佑害怕在说下去,会更难收场。
朱炽毫不介意道:“让他说,你爹是读书人,不说话会憋死他。再说,我还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恭维我的话。”
“你……真是厚颜无耻。” 陈敬宗认定朱炽堕落到无药可救。
陈天静直劝陈敬宗:“爹。别为这种人气坏身子。以色侍人,不会有好下场。”
“姐!”陈天佑不能说出原因,中心闹耗子般着急。
朱炽:“我有什么下场不用你操心,不过你们会有什么下场,可都在我一念之间。”
“仗势欺人。”陈天静安奈不住愤慨,鄙视朱炽。
“说对了,我就是仗势欺人,可你们不也一样,仗着比我条件好,欺负我。那日在你们家和陈天佑过夜的如果是王爷,被责打说成是勾引人的下贱胚子的人就该是陈天佑了。我没说错吧,陈老爷子?”
被说中秉性,陈敬宗气呼呼,一时无语。
“陈敬宗,说好听了你是愚忠、敬上,说难听了,你就是欺软怕硬。这点你大大不如你儿子。我跟陈天佑是清白的,可你不分青红皂白打我,我才冤枉他和我有染。他非但没记恨,事后还把无处可去的我托付给肖掌柜。陈家落难时,他在大堂上申冤,还不忘提醒我不可恃宠而骄,得罪人,日后给自己埋下隐患。”
朱炽这番话,让陈敬宗也觉自己做的欠妥,陈天静借机对朱炽说:“你既然记得天佑的好,为何还要刁难他?”
“我没刁难他呀?你看他锦衣玉食,过的不比我差。”
“虐的不是身,而是心。你明知天佑孝顺,还怂恿王爷扣留我们。”
“你搞错了,我没怂恿王爷,而是王爷与我感受一致。我是冤枉了陈天佑,可我也确实只喜欢男人,陈敬宗那样指责我,无疑也是在斥责王爷。陈敬宗你不能接受这种事,就管好你自己,但是皇室的情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王爷的爱人更不是你能指责的!”
朱炽越说越含威,隐藏的本性流露出来。那是皇室不容侵犯的威仪,常年受熏陶而来的尊贵底蕴,尤其是为了维护朱旻,所散发出来的威慑气场,一瞬间震慑陈敬宗等人。宣泄完心中的怒意,朱炽也觉自己失态,立刻收敛,变回小家子气道:“陈敬宗你要是给我磕头认错,心甘情愿把儿子给我当牛做马,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你们全家。”
陈敬宗被朱炽的霸气唬住,出现一瞬间的错觉,以为看到朱志。陈敬宗也曾是二品大员,经常会见到朱志或其他登堂议政的皇子,对于皇室说话的神韵,语气,再熟悉不过,尤其朱志锋芒毕露,气势压人。朱炽说道最后,那高高在上,蔑视一切的眼神,与朱志极像。再说朱炽和朱志、朱旻都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样貌会有诸多相像的地方,不禁令陈敬宗背脊一寒,可这会朱炽又狐假虎威,毫无底蕴、休养的得意样,又让陈敬宗醒过闷:“你不要在这借题发挥,拿王爷和你相提并论。”
“那你是不肯了?”
“爹……您就道歉吧。”陈天佑心痛陈敬宗,却又不得不让他低头。
陈天静睁大眼睛瞧向陈天佑:“天佑!你怎么能让爹向这个小人磕头。”
“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别。”朱炽插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赔罪,我不稀罕。”
陈天佑左右为难,干脆朝朱炽跪下,他不能叫王爷,但他极尽卑微的说:“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
“那是你,跟你爹是两回事。”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小人愿意代替爹……”
“陈天佑!”朱炽冷起脸打断他:“别以为你那点本事受王爷赏识,就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这话是在说你自己吧!”陈天静负气的顶回去。
“姐!”陈天佑百感交集。
“好个牙尖嘴利的妇人。”朱炽白了眼陈天静,没理她。“陈天佑,你们全家只有你还算对我真心好,我就给你几分面子,容你劝说他们,我回来时,最好有个好结论。还有,我提醒你,王府的一切,可不是能随便对外人讲的。”
“是。”
陈母、陈天静见陈天佑对一个男宠都要这般谨小慎微,想必他在王府定是受了不少罪,绝没表面看上去光鲜,享受。
朱炽得瑟着离开陈家住的小院,在外面和等候的韩羽回合后,松口气。扮小人,也是一件累人的事。
韩羽在外面听得一字不露,这会陪朱炽到外面观山赏风景,无需顾忌的问朱炽:“王爷,您那样说,陈敬宗能诚心认错吗?”
“不能。”
“那您还……”
“本王这次只是来气他,难为他,目的已经达到。”
“既然如此,您为何还要出来。”
“陈家的窘态刚才已经看完,剩下的想也想得出。殴打王爷的罪名他们承担不起,陈天佑不敢说出我的身份,陈敬宗自然不会对一个男宠低头,但冷静后,想到独生子的未来,还有他未出世的孙子,为了陈家的香火,他会委委屈屈的跪下。”
“若真如此,您就这么原谅他们了?”
“孙金不是说了。要真心诚意,他那委曲求全不作数。”
韩羽低笑,佩服朱炽折磨人的手段。换做别的事,他还能说一句:不知者无罪。可谁让陈敬宗打骂的是朱炽,就算朱炽大度不计较,他也不会原谅伤他主子的人。
朱炽和韩羽聊得甚欢,都因成功挤对了陈家畅快时,有人匆匆来报:“王爷,不好了!太子带人来,要杀陈天佑全家!”
“什么?!”
☆、21 朱顺章怒打陈天佑 朱炽怨恨冷文星
小院里一片混乱。陈天佑被捆在树干上,被人撕开背后的衣服遭鞭打;三个女人被侍卫压在一边啼哭。陈敬宗被单独扣押,跪在地上观看陈天佑受刑,他全身哆嗦,心痛、焦急、惶恐、匪夷所思,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一刻钟前,他们全家还在因孙金的要求意见不一。下一刻,太子就杀气腾腾的驾临。
陈敬宗没见过朱顺章,但这是炎王的宅院,管家只敢劝说,不敢阻拦,他和侍卫的态度、称呼,无一都在证实这个身穿便装的贵公子就是当今太子。陈天佑见过朱顺章,更是领头跪下接驾。
朱顺章来的突然,进门就问谁是陈敬宗。陈敬宗见他一脸的义愤填膺,心中费解,惶恐的承认自己就是。
就算他不说,这里就属他年长,朱顺章也猜得出,他一承认,朱顺章更加愤慨道:“好你个老刁民!居然还有脸住在皇叔的行苑。”
朱顺章,上去就是一脚。陈天佑护父心切,用自己的身体接下朱顺章这一踢,不料更加惹怒朱顺章。朱顺章出门都有大内高手随行,他让他们拉开陈天佑。陈天佑本事再大,面对无数宫中高手,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下令之人身份尊贵,他只能苦苦哀求:“太子息怒。这是王爷安排的……”
“住口!”朱顺章在气头上听不得任何狡辩:“你还有脸提皇叔!一家子刁民,见皇叔体弱人小好欺辱!先皇在世时都不曾打过皇叔,父皇更没对皇叔说过半句重话,你们居然敢公然殴打羞辱他!”
“老朽惶恐!老朽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辱王爷!何况老朽没幸遇见王爷,何谈殴打羞辱。太子明察。”陈敬宗哆嗦着喊冤,心中百思不解。
“老刁民,都到这了,还装糊涂!抽你一百鞭子看你能不能装傻充愣。”
“太子!”陈天佑心急如焚:“家父年迈禁不起鞭打,小人原代家父受罚!”
“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本殿讨价还价!别以为本殿不知道,你也对皇叔动过手,你以为你跑的掉吗。来人,把他的手给剁了!”
陈家大骇,哀求声一片。朱顺章的护卫才不管这些,听命行事,刀都出鞘了。行苑的管家深知朱炽的用意,为了拖延时间,赶快进言:“太子殿下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这话朱顺章听得顺耳,问:“你有什么主意?”
“陈敬宗打了王爷,不止伤了王爷的身体,更是伤了殿下和皇上的心。太子不如已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先鞭打陈天佑,让陈敬宗在一旁看着。父子连心,自然比打他本人更难受。而后在砍掉陈天佑的手也不迟。”
朱顺章觉得有道理。这才演变成,朱炽赶回来时的景象。
朱炽知道自己脚程忙,他还让韩羽先回来拦着,别出人命。韩羽是谨遵命令,一看没到闹出人命的地步,他就袖手旁观,连面都没露。朱炽知道他和太子一样是心痛自己所至,也没说他。
朱炽是急匆匆赶回行苑,可到了小院门口,他到放慢速度,从容的进去。没急着阻止鞭刑,而是环视院中人,严肃的问:“这是在干什么?”
“皇叔!”朱顺章一见朱炽,立刻换了一张脸。心痛的大步迎上前,泪眼婆娑,举起的双手都不知道能不能碰朱炽。“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都不告诉我?你的伤怎么样了?”
“前两天,你不是还对我连推带拉,我要真有伤早被你扯散架了——吵死了。”朱炽故作厌烦的瞥了眼还在鞭打陈天佑的人。
朱顺章见不得朱炽头痛的样子,立刻命令手下:“住手。”
陈家众人被事态的变化震撼的目瞪口呆,鞭子一停,嘈杂的院子瞬间肃静下来。
朱顺章再次看向朱炽:“你伤在那里了?让我看看!”说着去拉朱炽的手,要撩开朱炽的袖子,被朱炽阻止。
“早好了,没留伤疤。”
“都皮开肉绽了,怎会不留痕迹!”
“谁告诉你我被打得皮开肉绽?”
“冷文星!他是亲眼看到的。”
“是他?!”朱炽就奇怪,好端端的朱顺章怎会知道自己在陈家的事。“这个冷文星,不老实在家养病,跑到太子宫搬弄是非。”
“不是他去我那。是我慰问他时听说的。”
“他害我食不下荤,你还去慰问他?”
“可他……毕竟是为了救皇叔。”朱顺章私底下咬过自己的肉,当然不会真咬下来,那份痛楚与自己用刀割是两个等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所以他佩服、感激冷文星,可同时他也疑惑,冷文星为何能对朱炽做到这种地步,就打着探望他的名义去摸底。虽然朱顺章说的都是赞扬冷文星的话,可冷文星何等精明,早就看出朱顺章对朱炽感情不一般,一听他登门到访的言辞,就知道他意不在探病,于是巧妙的用陈家的事把朱顺章的注意力转移。他很成功,朱顺章悲愤交加的离去,让他可以继续静养。
朱顺章没有将此事禀告朱旻,是觉得难得有机会自己为朱炽讨回公道。
朱炽不想跟朱顺章讨论冷文星的问题,这事太复杂,朱顺章一生平顺,理解不了。朱炽只说眼前的事:“所以他就居功自傲,夸大事实——他原话是怎么说的?”
“冷文星说‘王爷为皇上办事,殚精竭虑,卧薪尝胆不说,还要挨打受骂,全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见了红。真是可怜。’如果不是皮开肉绽,怎会出血!”
“见红就一定是指出血吗!我只是皮上被打出红印而已。”冷文星执掌刑部,对案件记载的用词格外严格,不可能蠢到公然留下夸大事实的话柄,让他兴师问罪,但冷文星的说法也足以说明,他是存心误导朱顺章。朱炽很不爽。
“是这样?”
“若非如此,他们一家还有命活到现在吗。不信你问韩羽,真这么严重本王也拦不住他。”
朱顺章顺着朱炽的手指,看向一旁的韩羽。
韩羽严肃的答:“是。”
朱顺章相信这个男人对朱炽的关心绝对不亚于自己。朱炽的伤没严重到那个地步,朱顺章稍稍安心。“可是他们动手打人,羞辱皇叔是事实。打王爷就是在皇族,打皇上!那是株连九族满门抄斩的死罪!”
陈敬宗一生循规蹈矩,最为敬上,事情突然演变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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