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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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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东宸眼珠一转,失望地撇了撇嘴,他并没有在人群重发现那人的踪迹。
“秦弟呢?仰慕花月楼名头的可有不少,更何况,与花月楼交好,就意味着能得到第一手的情报。”
“这倒也不尽然。这次的事儿,我这儿可没什么有用的情报。”
司秦朝歌找了个不惹眼的角落。
“若是他们有心,就自己来找我吧。”
在谈判中,他从不做被动的那一个。与其自己去找他人百般讨好,不如等着猎物上门,坐收名利。终究是出自帝王之家,每一步都要向前看好几步,精敲细算。
一盏白玉酒杯,盛上一杯上好香醇的白酒,司秦朝歌的护卫护在身旁,他的主子则悠闲自在地时不时打量几眼场中的形势,算计着下一步动作。
时间也不早了,谁知樊隐怎么还未出现。
“剑道山庄也是大门派,樊庄主公事不少,主子稍安勿躁。”
司秦朝歌立马投去赞许的目光,多年默契,最了解他的还是小林子。
“这位公子真是眼生,不知师承何处?”
懒散地回头看了一眼,司秦朝歌才确定这人在对他说话。没想到躲到这偏僻的角落,还会有人找上门来。司秦朝歌想起怀中的人皮面具,和顾东宸留下的话。
“秦公子这副模样到哪都是惹人注目的,不如稍做易容,也方便行动。”
可他堂堂帝皇怎会将这难受的东西贴在脸皮上,掩盖真龙天子之容?
司秦朝歌拒绝得很果绝,如今有人少门,也在预料之中。
“花月楼。”他慵懒地答道。
随意倚靠在木椅上的姿势别有一番风情,司秦朝歌本就是极为俊美之人,如此媚态,更让人眼前一亮。
来拜访的公子喉结滑动,双目颇具神采。
“花月楼……不错不错,果真是配得上花月一词的倾世佳人。”
从小所受的教育让愠怒的司秦朝歌没有马上反驳,只是微皱眉头,想遣人将他赶走。这位年轻的青年人与他一般大小,相貌还算俊俏,不过眼中猥亵的神色让他心情不悦。
他会想起前阵子在林中碰到的叫他大美人儿的华门少门主。
谁知,这位公子上前几步挥开护卫的阻拦,就要伸手探向司秦朝歌的脸颊。
“公子的皮肤真好。在下潇雨阁萧然,不知能否有幸与公子做个朋友?”
朋友?
司秦朝歌冷笑着,挥开他的手,就想叫人拿来手绢,免得污了自己的手。
不想萧然眼神一眯,颇为享受地用手抚了抚被司秦朝歌触碰到的地方。
“公子的皮肤果然上佳,细致柔滑……公子可有兴趣做我的入幕之宾?”
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公司的,尤其在一而再再而三被侮辱人格的情况下。
司秦朝歌强忍心头怒火,命人将这只爱吠叫的大型犬赶到一边,对方的速度却更快,伸手,就贴近了他的衣襟。
只听“啪”一声,萧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老远。
“萧公子,我的人,可不是谁都能妄想的。”
有人将司秦朝歌按在了结实的胸膛上,搂住了他的腰身。这个声音,即便只听过一夜,他却绝不会认错。
凤子卿!
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全场哗然。
凤子卿的衣着繁复华贵,翩飞的飞凤展翅啼飞,赤色的羽翼遮天敝日。
除了一国之母,唯一有资格在衣上袖有凤凰图案的仅有一人。
江湖的禁忌,栖凤阁的最高掌舵人!
第二十七章 重遇 (2481字)
第二十七章重遇
鎏金打底的玄色长袍裹住身后之人的绝世之姿,司秦朝歌突然觉得世界显得苍白而不真实。
他移动目光,寻到顾东宸的所在,却见对方微微一笑,略微欠身施了一礼,眼中的尊敬与崇拜毫无掩饰地被司秦朝歌看在眼里。
他当真是赤凤山栖凤阁之主?
胸口隐隐作痛,他讨厌这种被欺骗算计的感觉。
“你是……凤阁主?”
历代的栖凤阁阁主皆姓凤氏,入了凤无归的门,做了他的门徒,凤子卿自然也改了姓氏。萧然知道这样叫准没错,对方的压迫力让他忍不住双腿发颤。他记得家中长辈的告诫,身居庙堂不可冒犯君主,身处江湖不可忤逆栖凤。
潇雨阁算是名门世家,可与赤凤山栖凤阁相比,相差甚远。
“本座是谁,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妄加猜测了?”
凤子卿双手不自觉地在司秦朝歌身上上下摩娑,被侵…犯只觉得腰间酥麻,刚想瞪这人一眼,却看见对方发紫的瞳里显而易见的愠怒,正在孕育一场风暴。
皱了皱眉,失去这次打探情报的机会,接下来的安排都得打乱重来。
“凤子卿!”他小声警告道。
司秦朝歌的护卫此时也注意到主子被一位陌生男子置于怀中,状似亲密,正犹豫不决时,却被林总管暗示着退到了一边去。小林子叹了口气,这个男人一出现,主子难免又会想起曾经的丑事。
可惜凤子卿丝毫没将司秦朝歌的意思听进去。
“怎么了宝贝儿,咱们都上过床了,你可以叫得再亲近些。叫我卿卿如何?”
司秦朝歌浑身抖了抖,满身的不自在。他喜欢的是女人,和凤子卿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
看见他的反应,凤子卿弯起嘴角,更显媚态。
“宝贝儿,等我解决了这些小虾米再和你叙旧。”
松开怀着司秦朝歌的双臂,凤子卿回头看向被冷落在一旁的萧然,紫色的瞳孔里尽显轻蔑与高傲。
“潇雨阁?”
“正是。”萧然赶紧抱拳承认。
他又环视了一眼围观看热闹的众人,脸色一冷,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冷哼声。
“哼!”
这一声,惊得四周人像是如梦初醒一般。
“本座可不是来给你们观赏的,若是还有谁盯着本座一脸蠢样,动些不该动的念头……”凤子卿眯着双眼,侧身望向不远处的一桌,猛地将腰间的一根赤色腰带一扯,迅速袭向桌边的一人。众人朝着那个方向望去,只见那里一人痴迷地注视着凤子卿的容颜,嘴边还有晶莹的潮湿。
众人急忙挪开视线,那副模样,不说心高气傲的栖凤阁阁主,换作是他们,也早就出手了。
他们只是没想到,凤子卿会出手得如此突然、快速、一招弊命。
赤色的腰带贯穿了对方的腹部,溅上鲜血,不怎么显眼。司秦朝歌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凤子卿真敢在如此场合当众杀人。
这么做,无疑是驳了酒席举办者剑道山庄庄主樊隐的面子。
用内力切断溅上血液的一段腰带,看着他缓缓飘下,落在血迹未干的尸…首上,凤子卿重新系好腰带,面上看不出喜怒。
“如果你们那么做了,我想……你们必定会步上他的后尘。”
残忍,果断,决然。
这就是栖凤阁阁主凤子卿。
司秦朝歌松了口气,他虽未亲手杀过什么人,但下的死令却是少不得的。为了登上至尊之位,他连亲兄弟都可以挥刀相向。
他是残暴的,这一点,他在凤子卿身上找到了共鸣。
警告完了在场的众人,满意地看见他们移走视线,不再关注自己的行动,凤子卿才回到司秦朝歌身侧,正想调戏美人几句,却见美人突然伸出一只手,对着他俊美的脸颊就是一巴掌。
“啪”!
凤子卿傻眼了,赶来的顾东宸也傻眼了。同样傻眼的,还有在不远处候着的小林子。
“您可真威风,凤阁主!”司秦朝歌咬牙切齿道,像是恨不得在他身上开几个洞,“向我隐瞒身份很有趣?上了老子第二天溜走你玩得很开心?我可不信,你堂堂栖凤阁阁主只能去青…楼谋生!”
司秦朝歌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临近的几桌对这些谈话听得清清楚楚,纷纷小声议论着。
栖凤阁阁主跑到青…楼工作?这可是重要情报!
“那还不是宝贝儿太诱人,我一见钟情了。”凤子卿的吐息洒在司秦朝歌颈间,“更何况,当初买下我的,不也是您吗……”
“嘁。”
司秦朝歌不满地叹了声,算是默认。自己那时也不知着了什么魔,竟会拍下这个魔鬼。
人人都说栖凤阁阁主是九天飞凤,他却觉得,这人分明就是地府放出的恶鬼。这么想着,司秦朝歌推开凤子卿靠过来的手,退后几步,与他保持几步距离。
“宝贝儿,我那么可怕吗?又不会吃了你。”
都吃到口了还放马后炮?司秦朝歌冷笑着,早就迟了。
“宝贝儿……”
“阁主,”顾东宸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凤子卿身边,小声道,“樊庄主来了。”
来了?
凤子卿暂时放过了司秦朝歌,反正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和这人慢慢玩,就当做和他分别前的最后告别礼了。对于樊隐这位铸剑天才,凤子卿慕名已久了。
栖凤阁也有铸剑师,可天下第一的头衔,始终是属于樊隐的。
“各位今天前来,可是给足了樊某面子,日后各位若是遇上了麻烦,樊某必定竭尽全力相助!”
一出场就客套话十足,司秦朝歌顺势望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浓眉小眼,健壮的身板,声音豪迈大方,颇有北方壮汉子的气质。
男子向台下望去,突然神色一变,目光停留在未被处理的尸…首上。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却没人敢将凤子卿供出来。司秦朝歌看了眼自己身前满不在乎的男子,踏前一步,高高举起了一只手。
“樊庄主,真是不好意思,你的宴会上跑来了一只不懂事的耗子,凤某一个没忍住,就替庄主你清理了一下会场。”
凤子卿的语气极为平淡,丝毫不像亲手取走了一条生命。
樊隐的视线在他身上流转了一圈,郑重了不少。
“阁下,可是现任栖凤阁阁主凤子卿?”
第二十八章 祸害 (2420字)
第二十八章祸害
紫色的凤目微微上扬,他对樊隐没有丝毫印象,凤子卿笃定,他们从未见过,而他的消息,向来是栖凤阁的首要机密。
这个樊隐如何知道他的名?
“樊某有幸拜见过凤无归前辈,也曾听他谈起过你的名字。”看出凤子卿的疑虑和眼底的杀意,樊隐赶忙解释起来。
不过如此个性,倒是和上任阁主凤无归颇为相似,不愧是他教出的弟子。
“谈起过?”凤子卿扬起嘴角,“不知樊庄主又是如何得知,子卿会是如今的栖凤阁阁主?”
那边莫名其妙的对话被司秦朝歌一字不漏地听进耳里,他向凤子卿投去疑惑的目光,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不过凤子卿始终侧身对着他,没发现他眼中的异色。
知道些内因的顾东宸叹了口气,就算成了阁主的弟子,也有师兄师弟,那个位子,毕竟只有一个,就像是天下至尊,只有一把宝座。
凤子卿曾经付出过什么,顾东宸从未问过,但他却知道那绝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整日的修炼、杀戮,只为了活下去。
活下去,甚至成了种奢求。
看着樊隐面露难色的样子,凤子卿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趁着司秦朝歌走神,将人搂入怀中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坦然地张开手臂。
“今天的主角可是樊庄主,子卿若是抢了风头,可是不怎么妥当的。”
司秦朝歌脑袋一懵,就被凤子卿这么置在了腿上,等反应过来,剑眉一蹙,冲着身后的人压低了声音命令道:“放开!”
“不放。”
手更紧了几分,却发现帝皇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地游走了一阵,突然摸到了身下某处,轻声笑道:“放不放?”
几次交锋,司秦朝歌早已找到了取胜的关键,抓住这人的“弱点”,例如,他此时手中的东西。只要再用些力,他相信这个顽劣的人日后都会不能人事了。
他其实很想这么做。
似乎也意识到不妙,凤子卿快速地将司秦朝歌转移到身边的另一把椅子上,松了口气。
“宝贝儿,下次别玩这么危险的东西,要不,以后你的性福要怎么办?”
“哼!你让我在上面,我一样能很性福!”
他本以为凤子卿会继续耍无赖,谁知男人竟摩娑着自己的唇,似在思索一般。
莫非,他真会答应?
“宝贝儿的注意不错,”不一会儿,凤子卿就喜笑颜开了,“我也想和宝贝儿试试骑乘式。”
那副狐狸偷腥般的模样,让司秦朝歌恨不得一拳砸上去。
他就说,这人何时又那般好心让他如愿。
挪了挪凳子的位置,让自己离凤子卿远一些,台上的樊隐已开始侃侃而谈,只顾着应付凤子卿这只妖孽的司秦朝歌自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此时突然诧异的发现,他们的身边诡异地形成一层真空圈,最近的人也与他们相隔了三四桌,似乎在避讳些什么。
他突然想起栖凤阁的传言。
“你真是个祸害。”他咬牙道。
凤子卿玩弄着自己的青丝,笑得愈加灿烂。
“我若是祸害,你又是什么?”
司秦朝歌动了动唇,终于憋出了几个字:“除去祸害的那个人。”
“哦?”慵懒地倚在靠背上,祸害面若桃花,一双勾人的凤目饱含审视的凌厉,“你确定,不该是被祸害的那个人?”
被祸害的,里里外外都被吃了个遍。
这话让他如何启口?
“闭嘴吧。”终是忍不住动了怒气,“都听不见樊庄主的发言了。”
司秦朝歌不置可否,于他而言,听不听并无二致,他要莲玉,就一定会得到手,这是属于他的霸道。
他凤子卿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哪一样失手过。
他是不急,司秦朝歌却揉着眉心,阵阵头痛。
本来这场酒席给了他联络各方势力的机会,运气好的,还能拉拢几个来为他所用,或是精诚合作,也给他夺得莲玉增加了几分保障,可是如今,一切都被搅乱了。
没有人愿意近他们的身,自然没人愿意与他攀谈,哪能找上其他势力?
看着身边高深莫测的人,他猜不出对方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突然,额前传来微凉的触感,在他的额头敲了两下。
他抬起头,对上紫色的高傲凤目。
“你在发什么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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