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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贼窃龙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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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玄笑得眯起双眼,摇摇头。「不疼,有凌允救我,所以没事。」转过身想介绍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可才一回头,就对上凌允那带有兴味的眼神,嘴角更噙着暧昧的笑。
「我看不是为了方便才一起南下,应该是为了某人吧。」
闻言,凌玄的脸瞬间炸红。「你……你多想了……」红着脸,试图掩去羞怯的心,反驳道:「一开始本来就为了方便!」
凌允挑眉。「那现在呢?」
一句话顿时让凌玄哑口无言,稚嫩可爱的脸颊瞬间变得更红外,头也开始低垂不敢看他。现在的确是抱着异心,所以他心虚,说不出口。
不同于他害羞的心思,尉迟云倒显得落落大方,他搂着怀里的人,轻问道:「他是……」
「他是我师兄。」顺着话,凌玄开口回答。
答案出乎他预料,尉迟云直觉看着他腰上,果真看见那象征信物的玉佩。
未询问、未感谢,尉迟云只再对着身旁的人道:「想回房去休息吗?」
凌玄诧异他转移话题,但一愣后,也迅速回神。「不累,我还想带我师兄去找南宫雪。」语毕,笑着推开尉迟云的怀抱,走至凌允身旁,握住他手腕后,以龟速的动作往客房的地方走去。
知道两人是师兄弟关系,尉迟云猜测且忧虑的心瞬间烟消云散。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再去猜测他们和南宫雪之间的关系。有无关系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人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转身走回卧房,将那玉佩再放回原位。脸上的笑意持续加深……再加深……
冷冷的目光扫过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垂下的眼睫顺势盖住眼底的诧异。
还以为宫内那些臣子只敢雇用外头的暗杀者来执行这任务,没想到这次派来的,却是宫里的大内侍卫。突然调动这些人,想必这一次是铁了心要除去凌玄。
「严将军,这就是你表现出来的忠心?」站定在他面前,尉迟云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身上散发着威严的霸气,完全展现王者的气势。
黑衣人持续低着头,眼里满是坚定的意志。「禀皇上,凌玄是个盗贼,这种人非杀不可。」语气忽地一顿,再道:「外面谣传着不少盗匪想夺取皇上的性命,为此,更该除去他。」毫不犹豫地说出来意,早已为此次的行动抱着必死的决心。
闻言,尉迟云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转身背过他。「是谁告诉你他是盗贼?他和朕在一起好些时日,若真有异心,早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他语气虽状似平静,可却露出一脸的惊讶。
他们到底查到了多少?连人名都查出来了,该不会连那秘密身分也查清楚了?
「说不定他在找好时机下手,盗贼总在取得了些利益后,才会愿意下手。为了皇上的安全,这种人留不得。」
「留不留不是由你来决定,是由朕来决定!」压抑在心底的怒气,不经意流露出来。
沉下心,见对方果真带着死意,尉迟云暗叹口气道:「朕知道你们护驾的心,但他不是盗匪,无须再派人来杀他。」
严将军紧闭着双唇,怎么也不愿就此允诺,若皇上日后真发生了什么事,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沉默的气息笼罩在两人之间,看出他的不妥协,尉迟云再道:「也罢,起身随朕来吧,就带你去看看你口中的盗贼的真正身分。」
早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便特地选在凌玄受伤的此刻,带他去见见凌玄。在凌玄不能使用武功的情况下,更容易蒙骗过这宫内派出的高手。
领着他走至后院,在凉亭内看见三人正坐在那聊着。
在不让三人发现的情况下,尉迟云未走得太近,来到一定的距离后,转头对严将军道:「在这看着吧,朕会让你知道他只是个普通人,还是个没任何攻击能力的普通人。」
闻言,顺着视线看向凉亭,严将军怎么都不信凌玄只是个一般人。自从得知左丞相被皇上赐死后,更加深对凌玄的怀疑,甚至还派了不少人去调查他的身分。
虽纳闷,但他仍竖耳听着。
「你得吃药才行,不吃,身体怎会好得快?」接过南宫雪端来的药碗,凌允直接递到凌玄面前,让药味直接扑进鼻。
苦涩的药味让凌玄不自觉皱了皱眉,哀怨地瞪着面前的药碗,怎么也不愿接过它。
「其实我……」大眼无辜地看着两人。「其实我已经好很多了,不吃药也没关系。」
「不行!」凌允毫不留情的拒绝。「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好很多,总之这碗药你喝定了!」用力拉过那迟迟不肯伸出的手,就这么把药放到他手中。「你快喝,免得等会儿药凉掉。」怕他耍赖,凌允索性选择继续站在他面前,直到他喝光为止。
被强迫接下药碗,凌玄神情更显哀怨些,直低头看着碗中黑色的药汁,偏头想避开那令他恶心的味道。凌玄像不死心般,再哀怨地瞧着坐在身旁的南宫雪。「真要喝?」
南宫雪噙着温笑,以眼神示意着微微点头,沉默不语,凌玄想再将可怜的视线转向站在自己前方的人时,蓦地瞧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
「这是我今早买的糖糕,软中带嫩,且甜而不腻。」凌允边说着,边动作缓慢地打开外层的荷叶包,将里头的甜点呈现在他面前。「为了买这个,可花了我不少的时间。」
对美食最没抵抗力的凌玄,目光整个被糖糕给吸引住。
见状,凌允直接将手中的东西再贴近他。「想吃吗?」
「想!」看着糖糕就这么在眼前晃,差点让凌玄将手中的药碗扔至一旁直接伸手去拿。
在那期待的眼神中,凌允突地将糖糕给包起。「想吃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乖乖喝完药,我就把糖糕全给你吃。」吊胃口般,再将包好的荷叶包给收回怀里。
闻言,凌玄二话不说地直接捧起药碗,捏住鼻,一鼓作气的直接将药汁给灌下。
凌允和南宫雪有默契地互看一眼后,也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在凌允依言将糖糕递给凌玄时,躲在一旁偷看的尉迟云也别有用意地看了严将军一眼,而后转身离去。严将军见状,也不多想的尾随离去。
再走回书房,尉迟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笑,严肃的神情已不复见。
「现在……你明白朕说的话了吧?」在严将军一踏入书房的那一刻,便开口问道。
严将军那坚定的神情也在此刻有了些微的变化。难道所得到的消息全是假的?
见他不语,尉迟云再道:「看在你忠心的分上,这次就饶过你,朕不再对此事计较,但你也得保证日后不会再出现这些事。」
严将军抿紧嘴,又沉默了半晌,才妥协地拱手躬身。「谢皇上不杀之恩。」
任务达成,让尉迟云的嘴角又上扬了些,手一伸,示意他免礼。
解决了眼前的麻烦,但他仍想起有件事得解释,忽地抬眼对上严将军。「朕知道宫内大臣很在意左丞相被处决的事,但在那种情况下,朕不得不这么做。」
一如预料,严将军顿时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皇帝。
「在不明事里的情况下,左丞相就这么派人杀进来,丝毫没顾虑到府内有无人会因此而受伤。」严厉的指责,果然转移他介意大臣被杀的事。
只见严将军急忙拱手道:「还请让臣将此事禀报给右丞相,相信定能消去他们内心的疑惑。」
「嗯。」尉迟云眼底瞬间闪过一抹狡黠,在未被发现之下随即掩去。「那一切再有劳你了,记得,告知那些自以为是的大臣,别再派任何人来此,违者,后果自理。」
「是!」
得到答案,尉迟云也立即挥退他,脑海里满是方才看到的一幕。
爱吃甜食的凌玄,根本挨不住苦味,也难怪每回吃个药都会拖上好一些时间。
持续想着,慢悠悠地踏出书房,就往凉亭方向走去。
不知是否因经脉、腑脏受损的缘故,凌玄在起床后的几个时辰内,容易感觉到疲惫,有时就算哪都没去,只在府邸内乘凉吹风,也都会感觉到累。
才在凉亭内喝完药和吃过糖糕的他,又在那待上约半个时辰后,就已露出些许疲态。凌允见状,立即坚持要他回房休息,最后在拗不过的情况下,凌玄只能顺从答应。
在凌允的搀扶下,没花多久的时间就已回到房内。
在庭院里找不到人的尉迟云,直觉走回卧房,见到那紧闭的房门就要抬手推开,突然,房内传来的声音让他停下动作。
「你真的没事吧?瞧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我再找南宫雪来替你看看?」
闻声,立即认出这是那称为师兄的人,相遇后两人几乎黏在一块,到哪都一起,看来他们的同门情谊远超过自己所想象。
「不用,只是觉得累了点,睡一下就好,没事的。」
气若游丝的语气从房内传出,让在外头偷听的尉迟云不自觉拢起双眉。声音听起来极为虚弱,他真的没事吗?
看着坐在床沿旁的凌玄,凌允伸手轻捏他柔嫩的脸颊。「你就是这样,总爱硬撑着,难道不明白旁人会替你担心吗?」
知道这是他的习惯动作,凌玄水般的大眼无辜看着他。「可我真的没事啊,这几日一直都这样,很容易觉得疲累,但只要睡过后,精神就会好很多。」记得南宫雪还说这是身体受损后自然会有的现象,只要多调养些时日,也就不会再这么容易觉得疲累了。
凌允一脸狐疑,不想轻易就被那无辜表情所骗,再道:「是吗?可我瞧你好像难过得快哭了。」
「我没有。」大眼持续看着。
「……」一脸的不信。
「我本来就长得这样。」他再道。
「……」还是不信。
望着他,凌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一点也不讶异他会有此说,反正这双眼早让不少人这么问过,再被多问几次他也无所谓。轻拉下捏着自己脸颊的手,他笑问:「你怎么会突然来梁县?」
凌允无谓地撇撇嘴后,转身走至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前阵子我为了躲人,跑回山上去找师父,可才到没多久,就被师伯给赶出来。」动作极为自然地拿起桌上的茶水,替自己倒了一杯饮下。
凌玄一愣,惊讶道:「赶出来?」据他所知,师父不会让师伯这么做才对啊。
「是啊,师伯要我立刻来梁县,没说来此的目的为何。但……」放下茶杯,意有所指的看着他。「我大约能猜出来此的原因了。」
来这还没一天的时间,就遇见凌玄被追杀的事,进而救了他。也幸好听话的来这,要不依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只怕早成了剑下亡魂了。
凌玄知道他说的是被黑衣人围攻的事,眉头深锁,微微低下头。「师父知道这件事吗?」
「我想……还不知道吧,师伯是偷偷告诉我的,而师父则是要我把自己的事情给解决好再回去。」
闻言,凌玄再抬起头,一脸纳闷。「你有事要解决?」
提及此事,凌允突地忿忿道:「前几个月我不小心惹到一名太尉,从那时起他开始不停想尽办法就要抓我,还说什么除非我放弃逃跑,否则他将会一直持续下去。」说着,不免又开始气得牙痒痒。
「惹?」凌玄仍一脸不解。「你偷了他的东西吗?」
刹那间,一向鲜少脸红的凌允,双颊竟开始泛起红晕。「也不完全是……反正为了躲他,我不能在这待太久。」
要怎么解释那晚的事?也不完全算是偷了他的……东西,若真要说,自己才是最吃亏的一方!
依旧持续站在门外的尉迟云,听见熟悉的官名浓眉一挑,隐约想起出宫前似乎有听见那太尉提过这件事,只是那时听到的是找,而不是抓。
不去深想太尉和凌允的关系,听够两人对话的他,直接将门一把推开,房内的两人皆因他的出现而愣了下。
「听说你不太舒服,怎么了吗?」无视坐在一旁的人,直接走至床沿旁,伸手轻触凌玄的嫩颊。
凌玄抬眼对上那忧心的视线,露出淡笑。「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
人一出现,凌允很有自知之明的站起身,脸上却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正主儿来了,那我这闲人也只好先离开啦。」
见人将离开,凌玄连忙开口问:「你会待到什么时候?」
凌允故作沉思偏头想了会,才转头笑道:「看在你受伤的分上,我就多留个三、四天吧。」潇洒地手一挥,大步走出房门,更不忘将门给关上,噙着暧昧的笑离去。
人一离开,尉迟云也在床沿旁坐下,手揽上他的腰。「你们进房……很久了?」嘴角虽噙笑温和的询问,但说出的话却带点酸意。
未察觉出异状,凌玄转头笑道:「也没多久……」忽地察觉有只手正解开他的腰扣,低下头要确认,再抬起时双眼已带着错愕。
尉迟云笑着亲了他面颊一口,附在他耳旁轻声道:「下次可别单独和别人进入房间,知道吗?」
瞬间,一张清秀的娃娃脸布满红潮,大眼愕然的盯着他。
尉迟云笑看着他乍红的脸蛋,吻上他的唇。「身为你的男人,看见你带着别人进入卧房,还将门给关上,很难不去做其他联想。」贴着他的唇缓缓道。语毕,温热的舌探进他口中深吻着。
红着脸,凌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以为尉迟云不高兴自己将人给带进房,手抵上他的胸,闪躲着他直亲来的唇。「你多想了,是我觉得累,师兄好意扶我回房……」
尉迟云仍一脸的笑,拉下那挡在两人中间的手,再解开他的衣衫。「我知道,现在不说这个,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表露无疑的欲念让凌玄的脸又更红了些,心跳顿时加快,紧张地抓住那狂脱他衣服的手。「什、什么事?」
尉迟云反握住他的手,再次拉下。「前阵子担心会加重你的伤,所以一直不敢……亲近你。」话说得含蓄,眼底却是满满的欲望。「现在你的身体不再容易痛了,所以……」
这话他懂了!也让凌玄想起两人发生关系的那天!
连忙轻咳几声,皱起眉。「我……现在还是有点……不舒服……」虽已认定他的人,但亲热这种事……还不太习惯……更不知该如何回应。
看穿他的心思,尉迟云再亲了下他的唇。「不舒服吗?那可糟了,药可能得多喝一些了。」毫无担心的模样,直接将他拉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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