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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受难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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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自控。
他的手握住孝白饱满硬实的那物上下动作,感觉到顶端小孔不住地溢出黏液,沾了他满手,将军看了一眼自己湿漉漉的手,又盯着那湿亮的顶端看了许久。
“舒服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孝白“嗯嗯啊啊”地颤抖着,似乎已经快到极致,声音只能极其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来:“舒……嗯,舒服……”
将军细细地亲吻他的发迹:“真乖……”
“啊……”
孝白哑声一叫,身体一颤一颤的,那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白浊洒了将军一手,还沾到了衣服上。
他身子瘫软,两眼有些失神,茫然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将军也一愣,怔怔地看着自己满手的滑腻白浊,有些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刚刚干了些什么。
他俊脸微红,心里自我安慰着其实这等事情做起来也没什么困难嘛,撸谁不是撸呢,少年模样身体都算不错,自己也不算吃亏,就是累了点,下回少年老实些大概就好了……
虽然这逻辑好像哪里不对,但是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将军糊弄自己道只要自己看开就好,他一个半文盲,不需要那么地费脑筋去同这个充满着哲学思考的世界较真儿,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了不起了。
于是将军红着脸,很淡定地下了床,寻了块帕子来擦了手,又爬到床上去擦拭孝白软趴趴的那东西。
孝白这个时候已经回了神,两只手紧张地抓着床单,红着脸偷偷看他,一声也不敢吭。
将军把他那里擦干净了,又随手捏了捏。
“嘿嘿,小兔子……”他看似爽朗淡定地瞟了孝白一眼,调笑道。
孝白眉眼间都是羞怯,半张脸都埋在凌乱的衣服里,只默默地盯着他看。将军便给他穿好了裤子,无视裤子上的可疑白色污渍,拉下衣摆把它盖住。
这样就完事儿了。
将军仿佛打完一场胜仗了似地,在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将军……”孝白终于怯生生地开口。
“嗯?”将军挨着他侧躺下去,心情舒畅地应道。
孝白犹犹豫豫地转过来面朝着他,慢慢地把脸凑过去,嘴唇微张,含住了将军的下唇,轻轻吮吸。
将军的心扑通直跳,把他压在身下,加深了这个吻。
孝白搂住了将军的脖颈,悄悄抬起腿,隔着裤子磨蹭将军的身体,他呼吸急促,柔软的舌头在将军强势的进攻下根本无力招架,眼角泪痕还没干透,就又盈盈地溢满了水光。
后来将军回忆起这一幕,不禁感慨男人的自制力实在是太薄弱了,即便他是个直男,在那样的情况下也难免情难自禁,产生了一些越界的想法,以至于让自己身心都偏离了原来的道路,向着未知的方向一路狂奔。
他一面在少年的嘴里攻城略地,一面大力揉搓着他柔软的身体,觉得一股热流涌向身下,正想要做点什么猥琐下流的事……
“哥哥!”
房门“吱呀”一响,孝竹天真可爱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三十六
孝白几乎是立刻就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将军,惊慌失措地看着靠在门上,同样一脸惊恐的孝竹。
将军也慌了神,愣在一旁不知所措。
他和孝白这衣衫不整的模样,孝白那通红的眼睛,满眼的泪水……天啊,这可怎么说得清!
要不怎么说白日宣淫是不对的呢!将军心里悔恨不已,他昏头昏脑,都忘了自己进屋的时候压根没把房门关紧,就压着人这样那样……唉!
“孝竹……”最后还是孝白先开口了,“你……你来干什么?”
孝竹抿着嘴,脸蛋慢慢地皱了起来,露出又委屈又难过的表情,话却是朝着将军说的。
“孟……孟大将军……你不是说,不生哥哥的气吗?”
将军:“啊……”
“呜呜呜……”孝竹站在门口,失声痛哭,“你别打哥哥……”
将军:“嗯……啊?”
小樱桃得了将军的吩咐要看顾着孝竹,把人带回房间之后,也就出门端个药的工夫,回头便不见了人,正着急着呢,就看见走廊那边,夫人领着孝竹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小樱桃赶紧上前去,正想告罪,却发觉夫人眼睛红红的,孝竹也低着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她不解道,“夫人,您这是……”
孝白笑了笑:“没事,孝竹刚刚去瞧我了,她还没吃药吧?”
小樱桃连忙点头:“我已经把药端过来了,正要去寻二姑娘呢。”
“嗯,”孝白揽着孝竹的肩膀,低声道,“咱们进去吃药吧。”
孝竹默默地点点头,跟着他们进了屋,小樱桃侍候着孝竹喝了药,虽然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他们兄妹俩是怎么了,却还是没多问,端着药碗便关门出去了。
门刚关上,孝白便扭过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孝竹。
“我都说了,将军没打我,你这是做什么呢……你身体又不好,哭成那样,我和将军都快吓死了。”
孝竹嘴巴一撅,似是难以启齿般地道:“我……我知道他没打你……”
孝白:“啊?”
“你……你们……”孝竹扭着手,苍白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薄红,“讨厌,哥哥你怎么能做那等事……真是太讨厌了!”
孝白一惊:“你!”
“我不那么说,你们怎么下得了台!”孝竹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他埋怨道,“你们……你们大白天的,简直……简直是太不知羞了!”
孝白脸涨得通红:“你……你说什么呢!”
孝竹又道:“你说,是……是孟大将军逼迫你,还是你自愿同孟大将军苟……苟合的?”
孝白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啊……啊?!”
谁……谁苟合了!
孝竹都不忍心看他,脸上浮现一丝愧疚:“如果……如果是为了留在将军府给我治病,哥哥才要这样,那……那我们还是走掉好了……”
“你说什么呢!”孝白终于找回了舌头,“别胡思乱想了!”
孝竹瞪着他:“你……你们干那等事让我撞见,还叫我别胡思乱想?”
“我……”孝白情急之下只能坦白,“我和将军……我和将军已经成亲了!”
孝竹:“……”
孝白把话说出口,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又继续道:“先前……先前我心里别扭,怕你们知道,所以才没有告诉你实话,那个……我不是来将军府上当仆从,我和将军成……成亲了……”
孝竹的脸上渐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你们……”
“因为好像大家都觉得我的来历是个有点丢脸的事……”孝白有些惭愧,“我自己也觉得自己配不上将军,可是,将军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啊……我还没有遇到过比将军更好,更温柔的人……”
孝竹咽了口口水,微微张嘴,过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了笑容:“这……这么说,孟大将军真的是我的哥哥啦?”
有些不放心所以尾随而至的将军在窗户外面眨了眨眼睛。
三十七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石仲沉默地坐在床头,看着脑门儿上顶着一块湿布,直挺挺地在床上呈躺尸状的青州王。
咳,虽然昨天晚上有石仲石大人的悉心爱护,但是身娇体贵的王爷好像还是没有逃过受寒发烧的宿命,刚吃过白水煮鸡没多一会儿,就哼哼着头疼脑热,躺在床上让石仲一摸,就发觉他额头滚烫,竟然发起了烧。
这荒村野店的也没处找药去,王爷狠狠一咬牙:没关系!这点儿小病小痛的,本王能挺过去!
石仲没吭声儿,回头又从自己破烂衣袖上撕了片布条儿,过水一拧,给王爷盖在脑门儿上,就权当治疗了。
“唉……”王爷躺得浑身别扭,低声哀叹,“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石仲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会儿您带来的侍从和羽林军一定正在往荆州府和建阳去信,并且开始沿下游搜寻我们,若是您痊愈之前他们还没找过来,我们沿着官道往上游走,也能与他们会合。”
他在王爷面前从来没有完整地说过这么多话,王爷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把目光挪开了。
——果然还是没办法直视那脸上的疤痕啊。
石仲恍若无觉,伸手拿走他额头上的布条儿,在桌子上的水盆里重新拧过了水,又给王爷盖了回来。
王爷躺了好几个时辰,闷都要闷死了,他是不知道石仲是怎么做到一直坐在床头什么都不干还一点怨言也没有的,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简直郁闷得要疯掉了。
石仲似乎从他那隐隐透着些狰狞之色的表情里看出了些什么,站起身来,解开衣带,把自己早上才穿上身的上衣又都脱了下来,露出肌肉结实,却伤痕累累的上身。
王爷对于脸上和身上的伤疤,看法显然属于两个极端,默默地欣赏完了他健壮身体上散发着迷人坚韧气息的伤痕,这才闲闲地开口:“你干嘛呢?”
色诱本王,眼下也不是个时候啊。
石仲把衣服盖到他身上,漠然道:“您要是觉得无趣,就睡吧。”
青州王:“……”
青州王:“好吧。”
他闭上眼睛,脑袋里也昏昏沉沉的,似乎是有些睡意,但是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又想着坐在床头没准儿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男人,心思便渐渐地跑偏了。
他这个人向来没什么节操,喜欢勾搭调戏阮孝白那样软糯可爱的小少年,也喜欢意淫孟骁阳那样高大俊朗的健硕青年,善于欣赏各式各样的美,从来就不缺乏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就比如说现在,虽然身处这样艰苦恶劣的环境里,而且身上还发着病,但是如果身边的这根臭木头不是那么面目可憎,那么稍微来一段裸男……啊呸!落难王爷和忠犬侍卫的大雨荒村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之类的风流韵事,似乎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虽说眼下身处的地方环境是比较糟糕吧,但是也不失为一种情趣,王爷心想,他还发着烧,火热的身躯一定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哎呀呀,真是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王爷?”
正当王爷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投入了奇怪的自我意淫活动之中,石仲那毫无起伏的死板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王爷一动不动,只觉得这人实在可恶,就连自己脑子里随便想点有趣的事情也要来打搅,压根就不想理他,假装自己睡着了。
“王爷?”
王爷呼吸均匀,心跳平和,俨然是已经睡得沉了。
石仲看着他因为发热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那干燥得有些脱皮的嘴唇,眼中神色复杂,末了,终是慢慢地站起身。
王爷额头上的湿布被慢慢地取下,男人脚步很轻,水流的声音过后,又几乎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
王爷默默地等待着,可下一秒盖在他额头上的,不是冰冷的湿布,却是一个温热的亲吻。
全然不同于那又臭又硬的脾气,男人的嘴唇,简直柔软得不像话。
三十八
石仲冒着雨又去村里抓鸡。这回抓的是只大公鸡,躲在某户人家屋檐下避雨,石仲一路追到厨房里,才好不容易抓住了它,于是就在那户厨房里一道收拾干净了,一路跑着把它拎回来。
他拎着鸡朝屋里看了一眼,王爷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睡得很沉,放下心来,便去了厨房,照样将鸡就着白水放到砂锅里煮了。
听到他进屋的声音,王爷睁开了眼睛,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可石仲看见他醒了,却也只是动作一顿,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声:“您醒了。”
他走过来,拿掉王爷脑门儿上的布条,试了试王爷额上的温度。
“嗯,您觉得好些了吗?”
“大概吧……”王爷扭过头去。
石仲按部就班地拿走布条,拧过了水又给他盖回来,道:“鸡已经煮上了。”
“哦。”
王爷闭上了眼睛,心想,就这么个不解风情、又臭又硬的木头疙瘩,怎么就爱上我了呢?
——虽然石仲的表现是如此地淡漠平常,但是王爷对于他不可自拔无可救药地深深迷恋上了自己这回事,倒是一点都没有怀疑的。
因为石仲可是在他睡着之后偷偷地亲了他呀!醒着的时候,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可是他睡着了,这人还要偷偷摸摸地亲一口,那就一定只能是出于求而不得的深深爱恋之心!
啧啧啧……王爷在心里啧啧连声,这臭木头,连偷亲都只敢亲额头,还真是……真是纯情得出乎意料啊……
不得不说,虽然讨厌这人的相貌和脾气,但是……如果是表面上疏离冷漠,实际上却暗怀爱意,却因为自身相貌丑陋、地位卑微——这一点与事实其实有着比较大的出入,但是王爷的内心就是这样设定的——自知配不上心上人,而不敢将一腔情意诉诸于口,只能默默地守护着心爱之人,将深情埋藏在心底,这样的男人,想想也挺有些让人心动的呢!
王爷心里越发地觉得感动,连带着石仲那又臭又硬的臭脾气,也好像是为了掩饰情意似的,突然就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王爷心神荡漾地翻了个身,脑门儿上的布条便掉了下来。
石仲见王爷翻身时身上盖的衣服有些滑落,便伸手去给他拉了拉衣服,重新盖好,又捡起掉在床铺上的湿布条。
“您高温还没退,先仰躺着吧。”
王爷默默地又翻回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石仲淡定地给他把布条放了回去,替他把衣服重新掖好。
“我脚冷,”王爷说,“想泡脚。”
石仲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起身端着盆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端着盆回来,盆里冒着薄薄的白气,果然是盆热水。
王爷拿掉额头上的布条,艰难地坐起身,石仲把水盆放在床边,王爷脱了袜子,伸脚进去,不由浑身舒畅地舒了口气。
“真舒服啊……”他眯着眼睛,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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