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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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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吉利回答,新帝已经对吉利摇了摇手,望着去冷宫的路沉默不语。
最后韶冬还是不放心地让两名侍卫去趟冷宫,侧身俯下御撵,细细吩咐他们,该用什么办法来让祝痕乖乖喝药。
而后几天,韶冬一直都没再去冷宫,只是召了跑路太久,差点变成沙丘野汉的顾凛,让他去寻找前朝太医,要快。
这件事一开始就不顺利,前朝御医中十之有□□不是老死在宫内,就是在他登基时主动殉了国,仅剩下的还是在祝痕很小的时候,宫里特别开恩放出宫的。
这么一找就找了整整三个月。
韶冬原本不动声色的摸样早在这三个月中变得暴躁易怒。
从他回寝宫住算起,又天天来堵他的祝倾,也察觉到了不同寻常。以前明知她大小动作不断,也从不说她,更是每一句重话,搁现在就不行了,她还什么都没做,就要承受韶冬无端端的怒火。
不得不选择远远避开韶冬,不见召唤,不敢现身,更不敢去探究高高围起的冷宫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韶冬避之不及,却日渐失控。
现在能在韶冬这说的上话的也就剩顾凛了,所有人都当顾凛是救命恩人,可惜他也是自身难保,面对韶冬总是阴沉沉的脸,也是快要疯掉了。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但愿能多活几天。
这不,一找到前朝老御医,顾凛都快要乐疯了,顾不上休息,直接冲入老御医家中,绑了人就走。
但老御医也不是省油的灯,见顾凛这种架势,不怕死地一路折腾,不是要上吊,就是要吞金,死活不愿再进宫,还没被韶冬收了的命,在老御医手里折腾的差不多了。
最后顾凛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不客气地将老家伙绑四肢,堵了嘴,这才得以快马加鞭,顺顺利利地进了宫。
再见韶冬时,顾凛感到分外震惊,韶冬竟然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双颊凹陷,眼珠无神,衣袂空荡荡。还以为请老御医是为了治韶冬的病,就因为老御医的不明事理,不但路上耽搁好久,他也同样备受折磨。
愤恨地踹了老御医两脚。
这时候的韶冬连骂顾凛的心情都没有了,淌满汗水的手紧紧握住老御医,赶往冷宫。
☆、第十章
三月未见祝痕,乍一见到,韶冬喉结动了动,忽然觉得眼睛又开始干涩,发热,完全没有之前握住前朝老御医的气势汹汹,反倒快速地错开了眼,假装冷酷。
这么一错开眼,他又后悔了,一是没细看,二是很想知道这么久没见,祝痕有没有惦记他,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
祝痕看到消失已久又忽然出现的韶冬了,懵了会,也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对着刚啃了一口的桂花水晶糕继续啃啃啃,不忘对房梁处晃晃腿。
其他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有什么飞跳下来,又听到嗷地一声,原本摆在一旁的糕点碟子已经不见。
这时候跟在后头的顾凛大喝一声,“何方妖孽,胆敢来此撒野,先吃我一刀!”
小娇娇慵懒地拉长腰线,展开四肢,完全没将战战兢兢的顾凛是个事,一爪子护住碟子不让它掉下去,剩下的三只爪子全挂下横梁,歪头嗷地一声,对着底下的顾凛露出两根尖锐的长牙。
这么会,顾凛已经瞧清楚上头趴着的是个啥东西,神情一松,没有收刀,习惯性地打起嘴炮,“亲爱的陛下,啥时候你把这东西整这里来当门神了?那些个老和尚不与您拼命,真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了哟。”
韶冬没打算搭理顾凛,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奇怪地抬头看了眼猞猁。
这只猞猁在奶猫大小时被国寺的得道高僧拾到,本打算稍微养大点就放走。谁知越大越不肯走,自觉去很远的地方猎食,吃完清洗干净再回来,然后蹲在外域使节送来的不动明王巨像那里一守就是一整晚。
时间久了,寺庙中的和尚都当它是寺庙的一份子了,不过这只猞猁不与人亲近,包括那位拾到他的得道高僧。除了像位虔诚的神像侍从,兽类有的野性十足,不然他也不会留下这么多的侍卫来防护。
只是这猞猁什么时候把祝痕当成神像守了,竟然是挪了窝,寸步不离。
韶冬在观察着猞猁,祝痕对着顾凛没什么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并挥挥手里的水晶糕,满是嫌弃,“出门笔直走,有个药味极重的屋子,里边有个包着脸,胡子快要掉光的老头,想吃,问他要。别一惊一乍的,我现在胖的喘个气都心悸,经不起风浪了。”
顾凛尴尬地摸摸鼻子,眼神乱飞,没打算走,对着祝痕半天也没吭哧不出一句话。
祝痕舔完手上的渣子,抿嘴回味了会才补了句,“我不生你的气,你现在这样也挺好,良禽择木而栖不是么?个有个的路。”
顾凛面上挂不住,韶冬又在,说什么都不好,就摸摸鼻子,真去找祝痕说的老头要糕点了。
前朝老御医一见到祝痕的肚子,就什么都明白过来了,深深地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走了过去,行礼,把脉,摸肚……
前朝老御医在宫里伺候贵人,伺候惯了,也深知里面的复杂。把脉的同时也分心往一旁站着的人那看几眼,观察下对方的情绪,再决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特别是皇帝在这,要生要死都是皇帝的一句话。
况且离宫多年,子孙已满堂,不是孤家寡人,,累及子孙的事不能做,宫内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这是他来时的路上就已经决定好的。
他见皇帝的脸色极其难看,手也是隐隐在抖动,一下子估摸不准皇帝的心态,不敢开口说话。
韶冬站在围屏的一头,这个位置距离祝痕不远不近,他见前朝老御医还在不停鼓捣,不时闭眼思索,心情根本没法安定下来,乍一听见祝痕说的话,顾不得还有外人在,扯扯嘴皮,涩然地问了句,“你,你都想起来了?”
祝痕无所谓地拍拍奇大的肚子,像只摊平的白汤圆,懒懒地伸手、伸脚,最后才矜持地点点头,“都说怀孕傻三年,我怀了两个大概能傻六年了。”
“阿痕,你……对我……”
韶冬紧张的手心冰冷,不知道在什么,也不清楚想问什么,更是目光躲闪,表现的比之前的顾凛还没底气。
祝痕歪歪头,露齿一笑,“看你的装扮就是今上了。听说你对我姐情深的不得了,不但娶了她,还为她放过我这个前朝余孽。谢谢你娶了我姐,不然她一个女子也不知道熬得过去不。不过我们还是有仇的,还是别那么熟的好,叫我前太子就行。”
韶冬猛地抬头,死死盯住祝痕,深陷的眼窝周围发青的厉害,显然已经很久没睡好了。这时他的脑子如炸开般发疼,不再顾及会不会吓到祝痕,声色俱厉地问了句,“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该相遇相识?”
“我们该相识吗?”祝痕表情认真地追问着。
“果然会是这个结果,孤就知道你要是记起一切就会这样。”
韶冬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又意识现在来说这些……,不再激动,垂眸静神。不想听见祝痕更多的后悔,也不想动摇。
成王败将,一旦拿到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祝痕就必定会失去他的尊荣与江山。就算不是仇人,也注定是敌对。没的选择,一切都已既定,就连朋友都没法做。
韶冬挺直了腰板,抹了把脸,又按了按抖着的左手,眸底冰寒地看向还在把脉的前朝御医,“他的身体应当已调理妥当,孤想知道,瓜熟蒂落之时,他的生产是否会顺利?需要孤做什么?”
前朝御医见韶冬收敛了情绪,暗中咬着牙,离榻数步,故作气定神闲地回答道:“的确就像这位公子所说,怀着双胎,看来之前已经有御医判断过。不过老儿对女子生产还能应付一二,男子的,委实不知。女子有产道,难道他也有?”
“什么!顾凛,给我滚进来!”
顾凛正吃的满嘴渣,幸福的要冒泡。一听到饱含怒气的声音,顿觉糟糕,一溜烟,头也不回地跑出冷宫。
韶冬急得满头大汗,满以为找到前朝御医就能万事大吉,谁知眼看祝痕即将临盆,懂的人却没一个,万一出事如何是好。难道要去求祝倾?
他像是疲惫极了般,闭了闭眼,睁开时快速地转头离开。
前朝御医瞧着韶冬离去的背影嘀咕了句,“我看着,怎么着也是他比你还需要问诊,这心思重的都不成人样了。才见到时,还以为要看病的是他。”
祝痕皱眉想了会,“我也以为做皇帝的应该威武霸气,竟然是病秧子似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子嗣……”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如果没有子嗣,姐姐该怎么办,他是要重新夺回帝位还是帮姐姐一把。不知道为什么,记忆中竟然没有丁点关于姐姐的事,就好像姐姐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
前朝御医听了祝痕的话,楞了楞,神情有点怪异。这里是冷宫,冷宫也是后宫,就算不杀前朝余孽,也不该将他留在后宫。反倒怀着孩子,过的滋润舒心,怎么看都是新帝的种。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这么的怪,就好像不认识新帝?
难道……前朝御医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说到底他也是个将行就木的老人,如果不是新帝需要他,他也只是在家里等死。得罪有钱有势的最多就一条命,探秘皇家,可是满门性命。
更何况,他身上也是藏着秘密的。
☆、第十一章
此时已是红枫如烈焰般燃烧的深秋,也是祝倾最喜欢的时节。
她总是想起,每当这个时节,父皇和皇叔就会带着她和祝痕一道去深山内狩猎,追逐着猎物,追逐着层林渐染的细微变化。一追就追两个月,直至隆冬。
那些成片成片的枫叶呈现出最美的姿态,如幕遮天,将她视线内的天空全都染成色彩鲜明的壮丽。视线的每一次停顿,都会被深深地惊艳到。
等落叶飞纷飞,霜冻出现,雪花绵密时,就是归程。
可惜等她稍稍长大,就只能留在宫内,学着永远都学不完的事,做着永远都不会有人满意的公主……
而祝痕,永远都备受关注,享受着年年都会有的狩猎,熟悉着宫外才有的勃勃生机与绚丽多变的色彩。
现在好了,她做了皇后,除了韶冬无人敢对她指摘,无人敢让她像个木偶一样听话。只要她能诞下韶冬的血脉,那她将会牢牢占据整个后宫,扶植起属于她的小朝廷。
就好比现在,内宫的各个管事为了讨好她,不惜耗费内宫库银,为她建造出一片人工山林,种满了红枫,还放养着数十只羽片雪白的丹顶鹤。
洁白的丹顶鹤在如火燃烧的林间翩翩起舞,引颈啼鸣。在祝倾的眼里就像是几只脆弱的生命,在火中如歌如泣,哀哀挣扎,是生是死全在她一念之间。
真是美不胜收。
而此时的傻弟弟,就算怀着韶冬的血脉又如何?没有她的风光,也没有她的权势,永远上不了台面,只能藏在冷宫的最深处,刻骨地记着怀孕时被韶冬再次抛弃的遭遇。或许还有一天,只要随便哪个臣子发难,就会性命不保。
祝倾摸了摸圆鼓鼓的假肚子,忽然笑出声,娇脆如铃。韶冬不碰她又如何,她不还是马上就会有个现成的儿子了?真要好好感谢傻弟弟,助她后位稳固。要不然将剩下的日子就赏赐给他,让他多见见能生却不能养的孩子?
她伸手握住贴身女侍从,春江的手,正要回去,却见一群新进的宫女叽叽喳喳地从她身后走过,有人对她行礼,也有人竟对她视若无睹。
祝倾怒了,当即拦下所有人,让人搬来惩具,就地教训。
新进的宫女个个豆蔻年华,出身官宦,使唤的奴仆自然是成群的。如今入了宫却做着宫内最卑微的活,反倒坐享其成的内宫女主人却是个前朝余孽,心中当然愤懑,不甘心。
刚挨了第一下板子,就有宫女叫嚷着说自己是官宦之女,真论起身份,该做阶下囚的皇后才该好好想想自己能活多久。
这种当面的挑衅,祝倾当然不会放过,正好杀杀反对她的朝臣们的气焰。
她嘲讽一般吊起眼尾,带着深深的厌恶猛地俯身,紧紧抓住这名宫女的脸颊,抬起细致地瞧了瞧。看着看着,眼神收敛,慢慢勾出笑意,嘴角放柔软了赞叹出声。
“皮肤可真好,娇嫩的让人好想掐一把,小嘴也红润,像朵散发着香味的勾人采撷的花骨朵儿。”
修剪的漂漂亮亮的指甲尖在宫女脸上慢慢划过,又用力地掐了把她的嘴唇,不见宫女求饶,猛地收手甩袖,下令,“划花她的脸,戳烂她的嘴,让她知道什么是尊卑,什么是本宫就是死,也是死在她后头的,什么是本宫暂时搞不死她那有权有势的父亲,搞死她也是容易的!”
祝倾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不管出身是什么,也不管有没有惹到她。深知后宫规则的她早就玩过这种把戏,这些人的脸是再也好不了了,特别是得罪她最狠的,将会受到所有人的报复,深陷泥潭,没有未来……
韶冬是听闻祝倾在这边,才过来的,远远就听见女子凄厉的哀嚎、求饶、谩骂。揉了揉眉心,头疼的紧,还是屏退随从,他一人走了过去。
刚一眼就眉宇皱的更紧。
“哎呀,我的陛下,来接本宫了?好吧,是本宫不对,让您等急了,这就走吧。”
祝倾温柔地对着韶冬说,边说边亲热地去挽他的胳膊,就好像一群脸部全都血淋淋的宫女不存在一样。
韶冬目光滑过那些宫女,是什么身份已经认不出,内宫确实是交给祝倾管了,但不意味着能忍受祝倾给他制造麻烦,弄的朝中不稳。就算今日有事求他,也不得不开口说了句,“看衣着像是新进宫女,她们都是从朝中大臣的家中挑选出来的,稍微教训下就算了。”
祝倾这才像是被惊讶到了般紧紧握住韶冬的手腕,“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可是累着了?有哪不舒服吗?”转头又对春江骂道:“不长眼睛的东西,还不让这群不懂规矩的东西退下,免得污了陛下的眼,加重他的病情。还有快去请御医来。”
韶冬由着祝倾做戏,面上不显,心里在不停地将她与祝痕比较。比着比着,眼睛一酸,视线忽地变得模糊。
他扯出被挽住的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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