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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茶的遐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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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他明知道你的身份,他还要杀你,这不合理。」这林承钦感觉上是个很理性、很正经的人,当然搞不懂那个疯子的想法。
「我与他的助理都认为他被鬼附身了,这是唯一可以解释他的疯狂行为。」我冷冷的回答著。
「我和叔叔都认为把你带回国内是最好的选择,听说你还没读完高中是吧!我会在国内待上三年,到时再带著你回美国的老家去。」
「可是听说爷爷不喜欢我。」那个死老头很讨厌我,从小到大只叫我贱种,这是我从老妈那听来的。
「他撑不过三年,放心吧!」他清清冷冷的声音头一次让我听出笑意,这句话配上他的笑意,有点诡异吧!他不是老头最疼爱、最器重的孙子吗?
一直到他送我回到家,我都不肯将毛巾拿下,等到老妈说他走了,我才一边让老妈解开毛巾,一边哭著诉说著近日的凄凉日子,於是老妈与老爸决定让我尽快离开韩国,最好是马上走,不要让罗明致有第三次逮到我的机会。
要是还有第三次的话,我宁可不活了也不要被他逮住,那日子怎麽过的下去啊!
所以在当天晚上,老爸护送著我与林承钦到机场,因为老爸要留下来防著罗明致,怕他做出什麽行为来危害我,所以陪我一同回国的只有林承钦。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企图离开韩国了,感觉很瞎,真瞎,怎麽会被我碰上这事呢!真是流年不利,不过说实在的,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碰过什麽好运过,只是几年比较糟罢了。
每一个路过我的人都会让我眼皮抖了抖,只要有人站在我的身旁,我都会冷汗直流,我也搞不懂怎麽会怕成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
「他不可能来找你的,虽然罗明致的势力很大,不过遇上他妈,他也只有听话的份,短时间内他是无法脱身的,等到他可以脱身了,你在我身旁,他也动不了你。」林承钦翻阅著商业周刊,无视空姐献殷勤的举动,淡淡的说著。
林承钦与管家给我看的照片有很大的出入,首先,他一点也不如照片上这麽阳光温柔,说他是儒商,还不如说他理智精明,他的个性冷冷清清的,感觉起来很现实,不关己事的事情不会去理会,若不是老爸的身份压著他,他大概也不会管我的事吧!他的眉眼很清俊,全身上下充满著贵族的气息,不太爱笑,也不太皱眉,因为他的嘴角和额头没什麽纹路,这表示他喜怒不形於色,是个聪明机智的人,至少不太会有事情会困扰他。
「别挑食,先把身体养好,要不然一身病痛很麻烦。」他看了一眼我的餐盘,没什麽情绪的说著。
在他面前,我就像个小孩子似的,他不会与我谈心或是聊天,但是会干涉我的一举一动。「我不爱吃青椒,不吃蒜、葱、姜,不吃辣、不吃重口味的东西,酱油、乌醋、味精、盐都要少量,海鲜不新鲜会过敏,肉类我对猪、羊、鹅、鸭腥味反感,不吃零食、糖份过多的饮品,油炸品、?渍物、非有机蔬菜都不吃。」我一脸的慎重坚决。
他有点讶异的望著我。「很少小女孩能坚持不吃这麽多东西,为了减肥?」他瞄瞄我的身材。「这样值得吗?为了保持苗条的身材,放弃这麽多美食,将来生个孩子就走样了,不值得。」
他虽然是带著平淡的口气说著,但是被他这样正经八百的打量著我的身材,我还是很不争气的脸红了。这个堂哥还真是个呆子,再怎麽说我也已经成年了,不应该在女人面前这样谈论身材的问题,再说,我们也不熟。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这林承钦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如果不是,那他在床上的神情,该不会和平常一样的理智呆板吧!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可爱了,真想看看。
回到国内,我在机场见到来迎接我的管家,我哭著飞奔到她怀里。
她又心疼又难过的抱著我也掉著泪,林承钦面无表情的等我们缓和情绪後才带著我们离开。
我们舍弃原本的公寓,搬进别墅里和林承钦一起住,听管家的意思是当老妈知道林承钦会在国内待很长的一段时间,就很爽快的将我丢给他去照顾,自己则是在韩国冲刺她的事业,老爸则是在确定罗明致不会有其他的行动之後就回到美国。
林承钦是一个对生活锁事不怎麽在意的人,烤箱与微波炉他搞不清楚,冰箱的冷冻与冷藏的差别他也不知道,最扯的是他连饮水机冷水与热水的按扭都一头雾水,常常搞出让我们啼笑皆非的事,可是看他傻傻的一脸疑惑样就觉得可爱。
管家说他一定是生长在一个佣人围绕的环境里,才会对这些生活上的知识严重缺乏,他连邮差拿信件要他签收要签名都不知道,一脸正经的问邮差说为什麽要签名,这有什麽法律效率云云的,把邮差给吓懵了。
我发现他的呆,原来是因为从小就被服侍的衣食不缺造成的,现在家里只有我和管家,还有每个礼拜来三天打扫环境的定时钟点工。管家只负责理我的事,没理他,他也没有意愿要请一个他专门的管家,所以就会造成他生活一团乱的情况发生。
他离谱的事还多著呢!例如他曾问我,在国内有没有卖专门放水的自动浴缸,我听不懂他的意思,原来他在美国的时候,每到一个时段,都有放好的热水在等他,我心想,那是佣人事先放好的吧!那有这种东西,或是他会找不到他的衣服,原来都在洗衣机里堆著,他还一脸纳闷的说怎麽不会自动归位呢!我倒,怎麽会有这种生活白痴啊!
可是越了解他,我就觉得他是一个很单纯、很无邪的男人,都要三十岁了还这麽纯白,真是很稀有啊!肯定是被那老头子过度保护的结果吧!可是一谈到老头子,我又觉得他很反感这个人,那种反感是发自内心的,一提起,他就一脸的不屑及冷漠,有几次我忍不住想询问他原因,可是想想他这种个性的人应该不会与我这个小孩子多说什麽,还是算了吧!
他今天又犯傻了,管家煎了牛排,他要七分熟的,我要五分熟的,等到上桌时,就见他吃了两口後突然起身,将热的喷油的铁盘放进冰箱里,我们两个瞪大眼望著他,问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他说牛排太热了,我想等凉一点再吃,管家抽动著脸颊,企图要克制自己的情绪,我则是笑的直不起腰来,真是宝,绝对是个宝,怎麽会有宝到如此惊天动地的人啊!
可是当他认真的处理公事时,却又很帅气又迷人。我没事的时候,就会跑到他的书房去,也不打扰他办公,只是坐在沙发上,拿著本不知名的原文书一直看著他,他从来都没有发觉过我的凝视或是存在,到了吃饭时间他桌上的闹钟会提醒他,他这才发现我,当他看著我手上拿的书。「『德意志主义的荒唐』这是德文书,你看的懂?」他伸出手抽走我拿著的原文书。
「我看的懂韩文、英文、法文、德文、日文,最近还想学俄文。」这话说的不假,只是看的懂,不见得是会融会贯通或是听说读写样样皆通。
他带著惊讶的眼神看著我,但也只是把书还给我,淡淡的说声很好,我望著他的背影,渐渐的觉得不满足,无论我做什麽事,说什麽话,他都是淡淡的神情,淡淡的回话,似乎一切都不关他的事,确实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可是我就是不甘心。
「你在想什麽?」管家突然进门。「该吃饭了。」
「我要得到他,管家,你有什麽办法?」
管家闻言也不惊讶,因为她原本的计画中,林承钦就是其中一人。「你不再观察一阵子再说吗?」
我笑了笑。「我觉得我似乎等不及了。」
有听过男人对女人下药放倒後迷奸的例子,那,有没有听过女人对男人下春药,再装做小白兔让男人自动上门的例子?
我笑著望著他喝下那杯被下药的果汁。
今天管家要回家一趟,一礼拜後才回来,管家离去前,将车钥匙及防盗监控器都收起来,就是要断了他的後路。
半个小时至一个小时的时间够让药效发挥了,我知道此时他应该还没睡,还在书房里处理资料,我故意穿著睡裙走进去,拿著书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他的反应。
他的自制力很强,他一手撑著额头,一手轻拍自己的脸颊,却没有什麽反应显示出来。
一会,他突然起身往书房里的厕所冲去,居然还忘了关门,我静静的听著从厕所传来的压抑喘息声,可惜他还是排不出来,这种药没这麽好解决的,他还有得熬呢!不一会,他又出来了,往楼下跑去,我不急,反正防盗系统已开启,除非他找的到摇控器可以解锁,要不然他根本就出不去。
果然,他又跑上来。「淳安,你知不知道防盗的摇控器在哪?」他很努力的控制著语调与表情,企图不让我发现他的异常,只能说他很能忍。
「我不清楚,我一向不会用到它。怎麽了?这麽晚了你要去哪?」我装无辜疑惑的问著。
他的眼神渐渐混浊迷乱,但是他还是很坚持的保持冷静。「我我要出去买一下东西。」
「是嘛!那我陪你去找找好了。」我走向前,刻意的贴著他,假装不经意的用身体去摩擦著他肿涨坚硬的下体。
他重喘了一下,像是被碰到伤口似的跳开。
「堂哥,你怎麽了?你的脸色很差啊?是不是生病了?」我步步逼近,拿手去摸著他的额头,一时之间,我靠著他很近,我穿的睡衣故意不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里面丰盈挺立的双胸,重点是里面没装内衣,乳头还磨擦著他的胸口。
他扣住我的手腕。「淳安,回房间去。」
我赌他对情事的懵懂,一定不知道自己中了春药,肯定也想不到我敢下药让他上我,所以我大胆放心的靠在他身上。「堂哥,你怎麽了?你别吓我啊!现在管家不在,你要是病倒了,我怎麽办?」
他还是紧紧的捉著我的手,像是在隐忍克制般,我还不知死活的用另一只手摸著他的脸颊,顺著边缘往脖子下滑去,最後他终於理智线崩了,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胡乱的摸著我、抓著我,我一边喊著堂哥你做什麽,一边配合著他将睡衣脱掉。
虽然他看起来很像处男,结果他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他对情事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程度,前戏和挑情的手段他做的很自然,最後进入时他还会选姿势,哪里是处男的样子?!
我动情的吻著他的唇,抱著他的身躯随著他摆动,他的身材一点也不像一般的肉鸡般的苍白弱软,精瘦却带著贲张的肌肉线条,明显的他有保持著健身的习惯,平常的衣著,将他的好身材都遮住了。
第一次觉得自己身心都得到满足,这是和罗明致做爱有著不同的感受,至少,这个人是我喜欢的。
他的表情如我所想的一样,很正经、很严肃的在干这档事,只有在他高潮时会有迷茫无助的表情,那表情就像是他搞不清楚洗衣与烘乾为什麽要分两段式操作一样可爱,不知道是药效的关系还是他真的比较耐久,我都在几次高潮中苏醒过来,可是他还只喷过一次。
「承钦,承钦,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坐在他身上,他抱著我的屁股双腿跪著抽动,我低下头吻他,撬开他的薄唇,攻向他的舌头。「承钦,你喜欢我的身材吗?」
我拉著他的手抚摸著我们的交合处。「你看,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哦!」我轻咬著他的颈子,感觉到他的颤栗,我像是找到宝物一样的不停地在那里啃咬舔拭著,不一会,我就感觉到他的肿涨,在我体内爆发了。
一连两次的性事,他有点持撑不住,可是药效还没刚全消下来,他的那根还是炙热如铁,我将掉落下来的长发勾到耳後,俯下身张开嘴吞咽著他那不肯休息的性器,用著从A片学来的技巧,和管家所教授的挑逗方法,让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厚重,以前我觉得做这事很恶心掉价的感觉,可是如果对象是他的话,我倒觉得不是很反感,甚至一边舔著他的蛋蛋一边看著他迷茫挣扎的表情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等到他再次高潮时,药效也过了,他整个人松懈下来躺在沙发上累的不省人事,如果我就这样放过他的话,不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我将我的睡衣穿回身上,用力的扯破它,再用红药水、紫药水洒在我身上,装做是他用出来的痕迹,将他刚才喷洒出来的精液抹在我的脸上、身上,还有嘴边,最後,拿著他的皮带出来圈住我的手,摆著被他蹂躏到很惨的姿势,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这姿势有多撩人、多性感和多麽的令男人血脉贲张。
我等待的早晨是多麽的美好与期待,而林承钦的早晨,是个恶梦,可能是他一辈子都不愿回想的梦餍,尤其是看到我昏迷不醒,整身都被摧残的很尽致的时候。
他捂著头似乎在回想他昨天到底做了什麽事?可是怎麽都想不起来,将散落一地的衣穿胡乱的穿上後,他想把我抱起来,在见到我的手被他的皮带困住後,他顿了一下,才将我的手松开,他将我抱起身,我呻吟一声,娇媚入骨的声音让他抱著我的手臂抖了一下。
他在想什麽?在懊恼不记得昨天的事,还是在烦恼如何面对清醒的我?我躺在他怀里诡异的笑著。
在他要将我放回我床上时,我眨眨眼,装做很疼痛似的叫了一声,他被吓到不敢动弹。
「咦?堂哥?你」我张开眼,未语泪先流。
他也慌了,他能不慌吗?遇到这种没谱的事,难不成他还想要冷冰冰的说,昨晚的事你忘了吧!还是说,我自己也不记得我做过什麽了之类的话来推脱责任?他都快三十了,这种事他还是有点应变能力的。
「对不起,是我伤了你。」虽然搞不清楚怎麽会发生这种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他要狡辩也显的苍白无力。
「你昨晚怎麽了?突然全身发烫,我一靠近你就被」我装做很难以启齿的模样,意欲起身,盖在我身上的棉被滑下,露出被凌虐到青青红红的胸部,他看也不是,转头不看又尴尬。
「堂哥,你能不能帮我洗澡?我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可是体内有东西没取出来。」有什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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