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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难当-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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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嬷嬷的脸变得煞白煞白的,现在惟有希望金巧惠能屹立不倒。
那李姨娘被喝了几句,只敢抽着帕子呜呜地哭泣。除此之外,整间屋子里安静得可以听闻针掉下来的声音。
金巧惠两眼不安地望着地面,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认输了,瞄了瞄丈夫的遗体,是他,是他逼她的。”夫君啊?你怎么这么狠心扔下我?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她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住嘴,你想现在扰了沈太医的诊查吗?”唐夫人喝道。
金巧惠抬眼看了唐夫人一眼,这婆母不是一直对她都信任有加吗?现在居然公然喝斥她。威信候上前抓住女儿的手臂,暗示她不要做多余的动作。她看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多做多错,对,静观其变。
曲清幽回头看到钟嬷嬷朝她打了个眼色,这才放心,那个严嬷嬷时常助纣为虐,没有她的帮忙,金巧惠所做的恶事兴许就不会这么多。
仿佛等了百年之久一般,沈太医方才停下了检查罗显遗体的动作,在众人殷切期盼的目光下,叹息道:“罗大爷应该是在天亮之前就去世的了,而且他的身体很羸弱,我给开的药为什么在最后关头不给他喝?要不然挺到我赶来给他下针,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去了的?”沉吟了半晌,又道:“我查看了一下罗大爷的身体,他似乎吃过什么壮阳的药,你们怎么可以给一个长期卧病的人吃这样的药?他的身体承受不住。”
罗阙立刻朝金巧惠道:“显儿在天未亮时就去了,当时你为什么不先来我的院子里通知一声?还有显儿为什么要吃壮阳药?你说啊?”那声音如雷霆般巨响。
金巧惠吓得双眼无主,忙道:“公爹,我当时都吓坏了,只知道抱着夫君的遗体痛哭,至于夫君为什么吃壮阳药,我真的不知道。”然后又指着李姨娘道:“一直以来都是她给夫君煎的药,全府的人都知道夫君他还与我闹别扭,又怎肯喝我煎的药。”
李姨娘忙摆手道:“没有,国公爷,没有,我怎敢给大爷吃什么壮阳药?那样会害死大爷的。”
唐夫人气愤地道:“那为什么昨儿夜里不给显儿喝沈太医开的药?这你又如何解释?”
金巧惠哭道:“我怎么没给夫君煎药,昨儿夜里这李姨娘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丫鬟来跟我说大爷的身体欠佳,我就急着让严嬷嬷去煎药的,婆母可以找严嬷嬷问话,即知我没有说谎。只是我想尽办法给夫君灌下去,夫君他都喝不下。”
唐夫人立刻着人把严毋槽找来。
严姓毋耸搭着脑袋进来,“国公夫人找老奴?”
金巧惠抢先道:“严嬷嬷,昨儿你是不是给大爷煎药来着?”
严嬷嬷如捣蒜般忙点头,“大奶奶没说错,国公夫人可以查一下大爷旁边的被褥,那儿还有汤药的痕迹,只是当时大爷已经喝不下药了,大奶奶吓得手足无措,只知道抱着大爷的身体痛哭流涕。”
曲清幽与罗昊对视了一眼,罗昊开口道:“沈太医,你给李姨娘把把脉吧?”
这是何意?所有人都不解地看向罗昊与曲清幽。曲清幽解释道:“我总觉得李姨娘昨儿夜里的沉睡不太正常?”
李姨娘一听,急忙凑近沈太医的身边,“太医,你快把脉吧?”她总觉得昨天夜里的熟睡太不可思议,她明明还记得要半夜起来给大爷煎药来着。
沈太医给李姨娘把了一下脉,然后道:“你昨儿是吃了迷晕药,所以才会睡得不醒人事。”
李姨娘突然间就冲向严嬷嬷,“是你,是你给我吃的迷晕药,是不是?”
严嬷嬷吓得不敢说话,只知道瞄向金巧惠,金巧惠忙道:“李姨娘,你别胡乱说话来害我的奶妈,天晓得你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有人给你下迷晕药作弄你。”
“你!”李姨娘指着金巧惠想大骂,但又思及自身身份,惟有又掩帕痛哭,说着大爷死得冤的话?
唐夫人突然发狠抓住李姨娘的头发,“你快说,我儿的药里为什么会有壮阳药?”
李姨娘顾不得被扯住的头发处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国公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我煎的药都是按沈太医的药方子抓来的。”
“昨儿的药渣呢?”曲清幽突然道,“老祖母,把李平家的与来福家的带来问一下话。”
穆老夫人看了眼这场混乱,再看了看已经了无生息的长孙,一口血水勉强吞下,“嗯,传她们俩进来吧,并且搜查昨天的药渣。”
穆老夫人一声令下,下人们就开始行动,严嬷嬷倒是不惧这些,昨儿她就把药渣都第一时间处理干净。金巧惠佯装镇定地站着。
李平家的和来福家的进来后,一问话,就说是昨儿夜里确实见着严撼撼煎药来着,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严姓毋煎了两次药,一次是入夜没多久,而另一次却是在半夜。
沈太医听了后道:“若入夜没多久按时给罗大爷喝药,兴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憾事。”
唐夫人又转向金巧惠怒问道:“那为什么没给显儿喝药?”
金巧惠嘴唇嚅动着,该怎么推脱?
唐夫人见她不说话,使劲扭着她的头面向她,恶狠狠地道:“我在问你话,我的儿子为什么没喝药?”
威信候忙阻止,“亲家母,有话好好说,先放开惠儿。”
罗阙也上前拉开妻子,唐夫人边哭边喊道:“你为什么不给我儿子喝药?为什么?”
“因为夫君他不肯喝药。”金巧惠道,“不但如此,他还把药都打翻了。”
“你微谎,显儿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怎么可能不喝药?”若不是丈夫抓住她的手,唐夫人恨不得上前去扇金巧惠几巴掌。
罗昊道:“老祖母,父亲,母亲,依我看来,严姓毋第一次煎的药应该是放有壮阳药的,所以大哥发现了才没喝。”
严嬷嬷一听跌坐在地,“二爷,你可别瞎说,老奴怎么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严嬷嬷,你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再伤天害理于你也不过是小菜一碟。”曲清幽道,“老祖母,这严嬷嬷前段时日一直都在收买我的院子里的人,给她红花与避孕的药,让她下到我吃的药里与饭菜当中。那可想而知,她会不会在大伯的药里下那壮阳药呢?”
“二奶奶,无凭无据的,你不要污蔑我?”严嬷嬷急忙喊道,“天理可鉴,我一直尽忠职守,一直……”
“二孙儿媳妇,你可有证据?”穆老夫人打断了严嬷嬷地哭喊道,那双鹰眼扫过了面色苍白的严嬷嬷与那浑身不自在的金巧惠。
“有。”曲清幽命人带上鹃儿。
鹃儿一进来,就把这些时日严姓毋给她的药包都摊了出来,并且说:”婢子没有说谎,我假意被她收买,所以才能套得这些证据出来。”
严嬷嬷狠狠地盯着鹃儿,这丫头居然一直在耍她,居然设了一个局给她钻?她居然也蠢得没有发现?“这是二奶奶故意诬蔑我的,老夫人,这不可信?”
曲清幽冷冷地道:“严嬷嬷,看来你不见棺材不流泪。老祖母,我还可以那药房的老板请来做证。并且还可以搜查这嬷嬷的住所,看看可还有别的什么腌脏的东西在?”
“准。”说话的是罗阙,他没想到在府里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威信候看着女儿那没有血色的脸就摇摇头,他这女儿怎么糊涂至此?又恶毒至此?伤害丈夫,谋害弟媳妇的胎儿,这一条又一条的罪名即使是他也保不住她。
严嬷嬷感觉到这春寒真的是寒得彻骨,春天不该是温暖的吗?什么时候也这样冻彻心扉?她看了看大奶奶的神情,大奶奶看来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良久之后,在众人的等待当中,府里的下人把从严毋狸的房里搜来的药包之类的东西都拿了来,果然里面就有鹃儿拿来做证的药包。
罗昊示意沈太医上前检查一下,沈太医打开每一包药看了看,闻了闻,然后指出其中一包道:“这是壮阳药。”
众人的目光都对准了严嬷嬷,然后又看向金巧惠,谁不知道没有主子的指使,下人岂会做这些泯灭良心的事?
“我没有,我没有,老祖母,公爹,婆母,你们要信我,我没做过,这是栽赃,是二叔与二弟妹栽赃给我和我的奶妈子。”
“对,这是栽脏。”严嬷嬷也如梦初醒般地挣扎道。
“看来大嫂的嘴很硬,父亲,这个院子还有众多下人,不妨把她们都抓起来严刑审问一番,给大哥吃壮阳药,为的是什么?大家心里也明白。”罗昊严厉地看着金巧惠道,“你真的是心太狠了,我大哥处处维护你,处处敬你,他还跟我说你一直是很贤慧的,还说大家族里女人和睦了,日子就好过了。”越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开始带上了悲凉之感。
罗昊每说一句,金巧惠的脸就苍白一分,并且眼里的泪水就那样滑落下来,他真的这样说过?他真的也维护她?忍不住回头扑向罗显的遗体大哭起来。
有了罗昊的建议,院子里的奴仆都拉去严刑拷打,有受不住的,就把事情全都招了出来,说是大奶奶给大爷下药,都已经好几次了。
唐夫人是越听越气愤,她回头如狼般紧盯着金巧惠看,慢慢地一步一步上前,失去理智地抓住金巧惠,“你这恶妇,你没有资格给我儿子披麻戴孝,你怎么可以害死我的儿子?”越问越大声,并且手抓住金巧惠的头发就砸向地面,“你怎么不去死?啊?我儿子死了,你也要给他陪葬,对,你要给我儿子陪葬。”手上的劲力出奇地大,金巧惠的额头已经血流如柱了。
众人都被唐夫人弄出来的这一出搞得半晌也反应不过来,威信候第一个冲上去推开唐夫人搭救自己的女儿,怒道:“亲家母,亏你还是公候千金出身,现在事情还没完全闹明白,你就把我女儿往死里整。”
唐夫人已经气红了双眼,冲上去又想抓着金巧惠,“贱人,我要这恶妇给我儿子陪葬。”
罗阙给罗昊打了个眼色,罗昊跟着上前双手拉着母亲的双臂,“母亲,冷静下来,母亲。”
“她现在害死你大哥,你让我如何冷静下来?你让我如何冷静?”唐夫人语无伦次在叫嚷着,“快放开我,我要为我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就连穆老夫人与罗阙这次也没有喝止唐夫人的行为,这是一个母亲在发泄她的愤怒。
曲清幽也忍不住掏出帕子抹了抹泪水,唐夫人对罗显的爱众人素日里都看在眼里,现在却被她一直最信任的媳妇害死了,这确实让唐夫人情何以堪》
金巧惠躲在父亲的身后,血水沿着她的额头流下,把那张小巧的脸蛋弄得十分的惊怵。
威信候知道自己的女儿确实做了错事,可这是他亲生的女儿,能不管她的死活吗?“亲家母,你冷静一点,把事情弄清楚才好追究责任?”
“姓金的,你是如何教女儿的?居然教出一个杀夫害弟媳的女儿,你还好意思让我冷静?”唐夫人不管不顾地痛骂一通。
威信候脸色就变得铁青了,“亲家母,说话客气一点,老夫念你刚丧子,遂也不和你计较,你这话严重的侮辱了老夫的门风。”
罗阏冷笑了数声,“门风?亲家,好像不是这样的吧?你可知道你那好儿子背着你都干了什么?现在你女儿害死了我儿子,你想就这样算了?天下没有这么偏宜的事情。”
“我儿子干了什么?他老老实实的,你莫要因为你儿子死了而抵毁我的儿子。”威信候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罗昊见这威信候说得冠冕堂皇,安抚了母亲的情绪后,道:“我看不见得吧,金世兄好赌,不知道金候爷可知?”
威信候是知道儿子赌博的事情,但一直以为都不太厉害,遂道:“犬子是有些个小毛病,话说世家大户有哪个没些个毛病呢?就是罗世侄也不见得是完人吧。”
“若连输了十万两银子还是小毛病,那还真的是小毛病了。”罗昊讽刺道,这老匹夫直到现在还在维护那个该死的大嫂。
威信候的瞳孔猛地睁大了,十万两?那个不肖子真的赌输了这么多银子》
曲清幽道:“好像金大爷时常都有来找大嫂,不知是否大嫂给金大爷还赌债呢?还是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闻言的威信候转身看向金巧惠,“惠儿,你一直知道你大哥的恶行?”
金巧惠看着父亲的脸,道:“女儿不知,父亲,你别听有心人挑拨,他们是要害女儿啊。”
“真真假假,何不让当事人说清楚?”罗昊道,“我早已让人请金世兄前来了。”
金荣达慢慢地从门边走进来,一看到老父那严厉的目光,脑袋就忍不住缩了缩。自从赌输了那十万两银子没能还上,他都不敢出大门一步,并且与自家那个恶婆娘磨了半天,硬是一点银子也弄不到手,后来见风声没有那么紧,方才出门的,谁知却被那群人盯上,结果那些人说,不还十万两银子也可以,但是要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到了那会儿,他才知道掉到了别人的陷阱里了。
“达儿,你是不是赌输了十万两银子?”威信候开门见山地问道。
金荣达脸色不好地点点头,再看了看一脸是血水的金巧惠,“以前有赌输过,但是小妹都帮忙还了,这次是小妹自私不肯帮我,爹,我会改过的。”
“惠儿,你还说你不知道?”威信候怒问女儿。
金巧惠忙道:“没有,大哥说谎,我何必要给你还赌债呢?”
金荣达早就对上次金巧惠不肯帮他还赌债的事情恨上了这妹妹,“怎么没必要?难道你忘记了你的弟媳妇是如何滑胎的吗?那根本就是你买通了定国公府里的大夫,方才设了一个通房丫头怀孕的局,意图要害你二叔与二弟妹夫妇,可有此事?”
“没有,没有,别听他瞎说,他现在是要害我,害我。”金巧惠大声地嚷嚷道。
“巧惠,你也不需要叫嚷,各位不信,我可以让那大夫来做证。”金荣达道。
穆老夫人慢慢地起身,一口血水就这样喷了出来,曲清幽急忙上前扶着她,掏出帕子给她抹血水。她摆了摆手,力图镇定地走到金巧惠的面前,大手扬起就是狠狠地一掴,“我们罗家容不下你这样的恶妇。”
金巧惠的嘴腔里也满是血,血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与额头上的血相融,看来甚是骇人,忙跪下道:“老祖母,我没有,你要信我,信我啊。”
穆老夫人一脚踢开她,这个恶毒的女人真的应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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