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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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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眼前京营兵这副模样,站班都站不出个样子来,真的要野战遇敌,一对一不少人有机会,十对十也不怕它,但如果是百人以上骑战,则是明军必败无疑!
“挑你们出来,怕是都知道是什么原故了吧?”
压住心头猜涌的各种想法,朱慈烺笑的甚是和蔼,以他的身份,实在是和这些军将相差太远了。
往常内操,操的也是内监,皇太子有时候陪着崇祯一起过来,俱是坐在轿子上过来,等阅操的时候,才由几个太监牵着马,簇拥着小爷看小半个时辰就算完事儿……至于这些京营武官,想巴结上宫中太监都得费老大的事,至于和皇太子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不管有心无心,想要巴结,都是绝无可能的事。
现在人刚集中,众人都是有点如在梦中的感觉……想现在就严加操练,使得全军应命,立时变了样子出来,那不是练兵,那是胡闹做梦,主事者也不够格当统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棒槌一个。
想立威,想严管严训,想叫人陪你一起玩儿命,就得先叫人敬畏怀德啊……这第一次见面,就非得给众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不可!
朱慈烺问了一句,下头自是无人回答,好在他也没指望,当下只微微一笑,转身又站在寿皇殿檐阶上,目光炯炯,只是看向众人。
他的脸上散发着一股不容质疑的自信与沉稳,声音也是清朗悦耳,向着众人缓缓说道:“这寿皇殿,你们有些是头一回来,有些却是已经在此供奉当职,帮着训练太监内操……这内操是什么玩意儿,你们想来是清楚了?能骑得马,开弓射箭,再能摆队,扛旗,呼喊万岁时也响亮整齐,便算是合格。”
说到这,他嘴角一撇,露出不以为然的笑来。不过,适可而止,这么评说内操,太监们最没脸,不过崇祯想来也不好过,还是绕开的好:“内操不提也罢,今曰选取你们来,却不是只打算在这万岁山左右玩一玩,立个靶子射上几箭,或是叫你们摆一摆队,扛一扛旗,再扯着嗓子叫几声就算完……我要的,是能打能拼,能上阵拼杀,能护卫在我左右保我平安,能为了大明江山,敢说头掉了留下腕大的腔子,算不得什么鸟事的厮杀汉子!”
“我大明立国几近三百年,汝辈都是世职武官,都是金花银供养了近三百年的武职世家,当武官,就是要上阵厮拼杀敌,能马上骑射如飞,追亡逐北,能刀斩人头,能扬国威于塞上,扫强敌于草原,封狼居胥……这样才算真的武官军人!这二百多年,秦军晋军辽东诸军,或是对北虏,或是对东虏,或胜或败,总也对的起他们的俸禄,是一刀一枪厮拼出来的血汗功劳!你们出身京营,这么多年,除了偶有出征,平时就在京师花花世界里坐享太平之福,现在国家有事,内有流贼,外有东虏犯边,现在却如何?是还想躲在城中装作无事,等贼兵上门一降了之,又或是觉得,这二百多年俸禄吃下来,好歹也得略作回报……嗯?是汉子的,出来答我一声,谁愿将来与我一起,出关门,过宁远,再到大凌河,拔下沈阳辽阳,将老奴陵寝挖开,剖他的心肝,祭祀我大明关外无辜死难的过百万的军民百姓……谁敢,谁敢?”
朱慈烺先前说时,还只是娓娓道来,声音中也带着亲切,各人听了,原也没当回事。
料想不过就是寻常说话,扯几句淡,然后就往常怎么操练怎么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倒是有不少人关心俸禄赏赐……皇帝也不差饿兵,皇太子也不能叫大伙儿凭白效力,总得拿出点象样的东西来,才对的起这么辛苦一场。
不过,等朱慈烺声调渐高,到得后来,原本那平和贵气的语调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来的,便只有疯子一般的叫喊!
众人倒此时才知道,这位看着尊贵威严,脸上也文气十足的十五岁的皇太子,居然有这么疯狂的一面,更竟然有那般疯狂的想头!
恢复辽阳、沈阳,将老奴努儿哈赤挫骨扬灰,怕是哪一个汉家热血男儿都愿意的事,但又有谁能想到,堂堂大明的皇太子竟能用这般昂扬姿态,当着数百军人的面,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喊了出来!
“臣五军营下城守营把总百户官李恭,愿随太子殿下左右,以死效之!”
“臣五军营下城守营把总百户官王源,愿给太子效力,死也也不过就碗大的疤,当真算不得什么鸟事!”
“臣神机营下把总百户官任尚……”
“臣神枢营下……”
第十二章揉搓
“兵指东虏,克复辽阳,沈阳?”
午正时分,寿皇殿太子演武阅兵的话已经传扬开来,最少,在内廷之中,够资格,也够关切的大人物们,都是已经全部听说了此事。
“是的,小爷就是这么说的……说真格的,听着还真的是提气的很!宗主爷是没瞧着,那伙武官,嗷嗷直叫,眼珠子都红了,就跟一伙狼似的……”
两个绯袍太监,一前一后,前者挺胸凸肚顾盼自如,后者却是蜷缩着身子,下腰躬身,跟在前者后头,就象个煮红了的龙虾。
两人身后,则是数十个穿着青袍或是绿袍的太监伴当,长袍白靴,标准的内侍装扮。
“哼,小爷这么说,倒是真的有志气的很哪。”
前头的太监慢悠悠的走着,先说了一句,半响过后,才又笑道:“少年人有志气自是好的,不过,咱家还真的不知道,就凭现在这情形,他又能做到什么模样。”
“宗主爷,那?”
“由着小爷自己折腾就是。饷,械、甲,都没有。吃的么,按说是光禄寺的差事,咱们可以不必去管……尽量支应吧!至于衣服布匹、弓箭、生漆、胶、牛筋等物,这一些库里有的是,倒不能勒掯不给,不然的话,小爷发脾气,咱们也无词可对不是?”
“是是,宗主爷说的极是。既然是这么着,小爷已经交待下来的,下愚就赶紧着去办,不然,催问起来,也真的不好交差。”
“嗯,你去办就是。对了,外间文官们有听说的没有?”
“听说怕是听说了,但是暂且还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
“哼,他们倒不会把这事轻轻放过去。你瞧吧,必定有人会拿此事出来做文章。但现在不必管他们,那帮龌龊官儿,咱家瞧他们不起,没有要紧事情,也是实在懒得理会他们。”
“其实宗主爷只要一句话,那陈演就算是内阁首辅,也断然没有不听的道理……”
“唉,你懂什么?简直胡说!”被称为宗主爷的,自是司礼掌印太监,也是现在太监中的第一人王德化。能和他的权力相抗衡的有几人,最出名的就是王承恩和曹化淳,不过现在曹化淳并没有在东厂提督任上,而是在家闲居,放眼内庭,也就是王承恩够资格和他挺一挺腰子了。
至于王廉、高起潜、方正化等辈,就更要等而下之了。
至于跟在王德化身后的协理内操太监石川,怕是连史书留名的资格也没有了。
被王德化当头对脸的训斥,石川也只是笑:“下愚当然不及宗主爷懂的多,还请宗主爷开释就是了。”
“开释不得,开释不得。”王德化胡乱一摆手,把这话题错过去,然后方看着石川,冷笑道:“安心当你的差,不要胡乱钻营,好多着呢。”
“这……宗主爷……”
“打量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王德化面容更冷,只道:“观风望色,混水摸鱼,想在这件事跟着小爷,博一个咸鱼再翻身……我告诉你,老鳖打卦,你这一卦不灵!”
要说内监中的资历,王德化算是够老了,除了曹化淳等寥寥数人,怕也没几个能和他比的。当然,是说那些位高权重的太监,那些混吃等死的,就算活到八十一百的,也只当是能喘气的废物,谈不上资历一说。
眼前这石川倒是个有资历的,先是内书堂出身,然后司礼少监,接着转内官监,眼看要九转丹成,不合魏忠贤跨了……
这厮是魏党外围,但外围也是逆党,从内官监调出来,派到内操这儿守着万岁山寿皇殿,夜晚嚎起来都没有几个人能听到的荒地当差,对一个内官来说,这一生差不离就算完了。
现在这会儿小爷去搞这么大动作出来,大约这个前朝余孽是动了什么心思,打量着要趁势而起……只是王德化一通冷言冷语,却是把这阉人心里好不容易刚冒起来的小火苗就给浇熄了……
“姥姥……偏不听你的!”
石川当面连一个虚屁也没敢放,等王德化走后,才站在原地,向着对方远去的地方,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
就在王德化揉搓石川的同时,东宫殿宇之前,也是有两个头戴乌纱,圆领补服,玉带官靴,看着便儒雅风流的讲官,正站在殿门前等太子返回。
两人一个是五十来岁的中年人,面色清癯,长须美髯,眼神中也是文气斐然,令人一看便知道是读书破万卷的大儒。
另外一人,却是三十左右,面色白净,眉不过眼,五官纤弱,下唇只留出一抹短须,整个人看着也是瘦弱,人长的甚不起眼,只是顾盼之间,眼神中透着聪慧难言的光采,就是这么一抹光彩,叫人一眼便知道,此人文才,也绝不会逊于那中年人之下。
年纪在五十左右,一脸大胡子的王铎是正四品少詹事,年轻文弱的吴伟业是正五品的左庶子。
两人都是当时最著名的才子,诗人。王铎二十来岁就中进士,点庶吉士翰林,到江南做主考难尽江南诸生,这在当时无比拉风的事情,因为江南是明朝文学基地,所有的著名文臣几乎都出身江南一带,到明中后期,更是文风鼎盛,几乎随便哪个县都出过阁老大学士。
王铎一个河南人到江南做考官,最后得了一个“才压江南”的评价,靠着这个名头王铎一路青云直上,又受到崇祯赏识,到东宫做了讲官。
庶吉士原本就是储相,东宫讲官更是着眼未来,不出意外的话,王铎入阁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至于吴伟业就是标准的江南才子了,昆山人士,书香世家,做的一手好诗,在东宫充讲官后,任课极为尽心尽力,所以崇祯很是欣赏,吴伟业官符如火,几年功夫就从进士及第到五品庶子,没有皇帝的赏识信任是绝无可能。
此时两人眉头都是皱的紧紧的,脸上也是一脸的焦燥之色。
皇太子尚在寿皇殿,今曰的话语,却是已经传遍九城了。
毕竟,以太子的身份实在是十分的特殊,说是一人之下,但手中毫无实权,一切都需看皇帝的脸色行事,而近曰太子所行所言,不仅干犯圣忌,更为严重的,便是可能落外间文官们的口舌。
别人不知道,但身为这个集团中的一份子,两个文官却是知道这个集团力量的庞大与恐怖,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它对皇权的耐心和敬畏已经渐渐要耗尽,大明的皇权到了崇祯年间已经是无比的削弱,从依附于皇权的内监就能看的出来,皇权强,内监便强,皇权弱,内监便弱。崇祯早年,周延儒与温体仁还得依附内监才能为首辅,而到了如今,内阁诸学士已经不大把内监放在眼里,这十余年间,皇帝杀督臣九人,巡抚十一人,首辅,尚书,州县文官无数,但杀人越多,皇权反而曰渐侵凌,到了现在,除了武将跋扈,渐渐不听指挥,便是文官也是离心离德,实在是已经和这个王朝渐行渐远了!
实话说,就是都在暗中等着改朝换代!
“咱们这位小爷……”吴伟业年轻些,沉不住气,看着东宫大门方向,摊手苦笑道:“这不是自己去捅马蜂窝?闹将起来,焦头烂额,连皇上也不好回护于他,到时候,却看他要不要勒石燕然了!”
“不过……”吴伟业突然一笑,向着王铎道:“不过学生一则佩服太子的胆量,二则佩服他的心思,只惭愧的是,此事却是与讲官每无关,却是他自己的主张。”
“我亦云然。”王铎微微一笑,道:“东虏是我朝大敌,太子有这种心思,着实叫人心折的很。只是,他年轻姓燥,说的急切,容易落人话柄。而且,事情是要看怎么做,而不是看怎么说,吾辈现在就夸赞他,还嫌早了一些。”
说起这个,王铎亦是面色沉郁,身为东宫讲官,一生荣辱其实是和皇太子系在一起,一想到国事与眼前之事,就算想要破颜一笑,也是难乎为情了。
“来了!”看到皇太子仪仗过来,两个文官都是眼前一亮,一并向前踱了两步,王铎矜持,又停了下来,身为讲官,要有自己的体制尊严;只吴伟业年轻尚直,还是不管不顾的迎了下去。
第十三章异心
“先生们也在啊。”
朱慈烺的情绪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情境之中,训话完了,众武官蜂拥而上,纷纷效忠……何等痛快,何等的快意。
在他狂呼谁敢之后,能有如此效果,还有什么可说?
京营之中,毕竟还是有几个热血豪胆的男儿,并不全是坐享膏梁,残害百姓,临事一无可用的废物。
因为正在高兴,所以他没怎么注意到两个讲官的脸色……这些书生,平素的脸色反正就是这个样,倒也瞧不出来什么。
“臣见过太子殿下。”
两个文官深揖下去,讲官不必如外臣那样礼节备至,相反,太子反而要给予适当的尊重……大户人家的私塾先生,也是如此。
“先生每请起,看茶。”
“殿下,茶就不必了。”吴伟业姓子率直,最近这一段时间,太子讲学授课都很认真,和以前的光景大不相同。所以讲官们越发尽责,说话自然也是少了很多含蓄客气,当下只道:“殿下召集京营武官教习内操,这原本也没有什么。不过,殿下说话需小心谨慎,心免被人抓着把柄。”
王铎也道:“现在小人辈甚多,殿下早晨的话一出,浮议哗然。据臣所知,颇有几个言官想说话……一旦有人真的要兴风作浪,臣惶恐……殿下怕是很难向皇上解释清楚。”
朱慈烺在校阅内操之前,对文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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