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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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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禁的轻微颤抖,都能将侯爷的心火撩拨得更旺。
  
  终于,武士的银鞭狠狠击打在他光裸的背脊上,蜜色的光滑肌肤立时泛起一道暗红色的伤痕,真奴弯曲的身体猛地一挣,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声音不高,却动人心魄。拓跋锐呼吸猛地一滞,随即粗粗地喘了口气,依然纹丝未动。
  
  此时台下鼓声响起,武士随着鼓点舞动身体,长鞭仿佛是个活物儿,灵蛇般上下游动,时不时落在那具身体上,交错着咬出一条条血痕,那身体随之一次次无助地挣扎扭动,发出一声声低哑的哀鸣。
  
  侯爷看着看着,唇角微弯,低低的声音说了句:“打得太轻。” 那么浅的伤痕,何至于挣扎得那么厉害,果然更多是作戏的成份。想起刚刚那真奴挑逗撩拨的眼神儿,拓跋锐性子里恶劣的因子悄然发作,抬手将他从不离手的鞭子扔在桌上,扬声叫道:“允文,教教他们该怎么用鞭子。” 站在他身后稍远处的贴身侍卫允文听令便要向前,谢灵惜连忙拦住,陪笑道:“侯爷,咱这园子,图的也就是个乐子,可不敢跟侯爷麾下这些虎狼之士比,若是真让您的人动手,这奴才身子再结实也不够折腾。”
  
  谢灵惜悄悄看了下侯爷的脸色,拓跋锐面无表情,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谢灵惜见多了各色人等,只一想便明白了侯爷为何生事,他招手示意台上的武士,那武士停止舞动和鞭打,站在台上,谢灵惜吩咐将他手上的鞭子送到侯爷面前,不多时有小厮双手捧着那根银色的鞭子奉到桌前,谢灵惜亲自上前接过鞭子,双手奉到侯爷面前:“侯爷您请看。”
  
  拓跋锐伸手取鞭,谢灵惜紧着说了声:“侯爷小心。” 拓跋锐手已经抓了上去,忽觉不对,又急忙松开,谢灵惜忙道:“侯爷,没扎到您吧?”
  
  拓跋锐摇了摇头,这才凝神细看,见那鞭身果然有无数细如发丝的银针,如动物的皮毛,自鞭头至鞭尾服帖顺滑。谢灵惜解释道:“这鞭有个名头,叫做万缕柔情。乃是用三千支细如牛毛的银丝编织而成,每根银丝用银线细细缠绕,只在最底部留出小半寸,这样编出来这鞭子,鞭身上便附有细细密密的银针,鞭身舞动,银针随势飞扬,落到人身上,便会直着扎进皮肤。因是顺茬,鞭身扯动,银针便自然而然从皮肤上脱落,又不会留下过多的伤痕。这鞭只造下来便需五百两银子,制好以后,每日浸泡于激发情。欲的药水之中,天长日久,药液浸入银丝银线,每每用鞭时扎入小奴身体,便将那情。欲之药带入血液,让他不自觉地情动神迷。此鞭乃是本园的镇园之宝,千金不换呐,别说是咱郢都,便是整个东楚都没有第二支。”
  
  拓跋锐挑高了眉毛,可有可无地看了眼,到底没用手去抓。
  
  谢灵惜看看侯爷的脸色,将鞭又递给小厮,看着小厮手捧着银鞭往那戏台走去,又继续说道:“侯爷您不知道,我们园子里这真奴,是个哑的。”
  
  拓跋锐大是意外,侧头看了他一眼,谢灵惜一脸惋惜,叹道:“爷您也知道,谁也不是生下来便是这下贱的奴才,真奴原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后来家逢大变被卖进了咱们园子,听说是因他胡言乱语惹怒了贵人,在送进来之前被毒哑了嗓子,这奴才最大的声音也不过如此了。”
  
  此时台上的武士已然拿到那支“万缕柔情”,抱拳对台下的贵人深施一礼,鼓声乍起,他踢腿伸臂,扭腰送胯,继续舞蹈,鞭声阵阵,真奴劲瘦的身体随之痛苦扭动挣扎,百般不得解脱,时时发出那种低哑的哀嚎。
  
  拓跋锐呼吸渐渐控制不住地粗重,台子底下的小侯爷恨不得挣出血来,可是侯爷却不愿让这些楚狗看出自己的急性,硬是纹丝不动,他却不知道,在谢灵惜、卫海川的眼里,他双眼中泛起的血丝早已将他的心思出卖殆尽。这两人相视一笑,卫海川没说什么,扭头继续看向台上,谢灵惜却又接着解释:“侯爷,您在这台子下看不清楚,过会儿子将那奴才送到近前您就看清楚了,自来到这园子,日日药浴保养,他那身肌肤嫩如婴孩儿,可真咱们这样的爷儿们不能比。”
  
  拓跋锐咬了咬牙,伸手取过桌上的酒杯,一仰脖一口喝干,重重喘了口气,允文捧了酒壶正要续满,拓跋锐摇了摇头:“换大杯!”
  
  很快就有小厮手捧着大一号的酒杯急匆匆跑来,锐侯爷扫了一眼,颇不满意,有些暴躁地吩咐:“算了,就用碗吧。”
  
  谢灵惜冲那小厮摆摆手令他退下,亲手捧起酒壶将他面前的瓷碗斟满,伸手示意:“侯爷,请。”
  
  拓跋锐伸手拿起碗一口喝干,酒香醇厚,回味悠长,可这一碗清澈的美酒,却没能浇熄侯爷心头的欲。火,反而愈烧愈旺。
                      
作者有话要说:  另外,前两天在JJ论坛里发现一篇调。。教文,似乎已经完结了,链接一下,有兴趣的朋友不妨去看看,我觉得他比我写得可虐多了。。。。心地良善纯洁滴妹纸禁入:《死刑进行时》作者:猛虎卧荒丘  http://bbs。jjwxc/showmsg。php?board=7&id=56284&msg




☆、番外之真奴1

  此时台上那真奴光滑的后身已然遍布浅浅的鞭痕,因着双臂被紧紧捆在一起,那两翼单薄的琵琶骨斜斜翘起象两片凌空欲飞的蝴蝶翅膀,随着他一次次受痛挺身而翩然颤抖,润着津津汗水在鲜亮的灯光照耀下闪着梦幻般的光泽。当银鞭横落在腰间、臀瓣,他扭转腰肢试图闪躲,遍布汗水的肌肉起起伏伏,臀上那片白布随着鞭梢撩动和他的挣扎不时暴露出被遮掩的股间,有不同于他蜜色肌肤的墨黑时隐时现。大约抽了他四五十鞭的样子,武士停了下来,喘息着避到一旁,四角守候的那个四个壮汉不慌不忙地上前,将他自铁链上摘下,按着他跪在台上,却将他被捆缚的双手系在铐住双脚那根铁棍的中间环扣上,然后将他转身面对台下众人,他不得不前挺着胸膛叉腿跪在那里,颀长的身体如拉开的满弓,充满张扬的力量。头向后仰着,看不到他的脸,但见那急促起伏的胸膛上,嫣红的两点傲然如故,直指正前。
  
  待壮汉退下,那武士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脸面对贵客。离得不远,拓跋锐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满身满脸的汗,浑身的肌肤却泛起了潮红,眼神迷离,可是顾盼之间,依然傲慢。锐侯爷手指捏紧,关节间泛起青筋:很好,很好,我喜欢,待你落到我手里,不整得你哭出来我拓跋锐就算不得好汉!
  
  武士将系住他头发的红色缎带挽了个扣儿,伸手拉下台顶垂下的铁钩,将那缎带挂在铁钩上,如此一来,真奴不得不抬着头直面台下,他不甘心地动了动他的脖颈,却无法改变这种处境,终于认命地不再挣动,眼光迷离地看着台下众人,最终目光落在拓跋锐的身上,与他直直对视,唇角微牵,竟然露出一丝笑意,眼神却毫不避让。
  
  拓跋锐腾地火儿了,不由自主伸手抓紧桌上的皮鞭。卫海川的声音适时响起:“侯爷您的救命大恩,小人没齿难忘,这杯酒,恭祝侯爷福寿永年,万事皆成!”说着话,这小子满脸堆笑地躬身劝酒,态度恭敬。
  
  拓跋锐瞟了他一眼,伸手取过面前的瓷碗,做势和他碰了一下,一仰脖一口灌下,重重喘了口气,待那股酒香在身体里漫延,打了个酒嗝,一种淡淡的飘浮起来的感觉,让他感到很是舒服,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全身放松地靠坐在椅上,却不再动。虽然稍些有晕晕的,但侯爷心里清楚得很,这戏还没完,可不能由着性子乱动,遂了这些楚狗看热闹的心思。
  
  此时那武士又走向台侧,长鞭伸展,在半空中鞭花炸响,鼓声响起,新一轮的鞭打随即开始,这个姿势的真奴,前挺的胸膛毫无遮挡,在半空中舞蹈的银鞭如灵蛇游曳,时不时自暗夜窜出扑咬在他光洁起伏的躯体上,贪婪吸吮,留下遍体红痕。
  
  真奴的头随着痛苦的降临而左右摆动,这一次,因着能看清他的脸,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真实展示,看出他确实在承受痛苦,并非伪装演戏,侯爷满意了。这奴才痛苦的脸上遍布汗水和眼泪,让侯爷有出了口闷气的痛快。但他的小侯爷却欲发不耐了,火烧火燎地挣扎而出,急不可耐地想要尽逞英豪。
  
  这一次,似乎意识到了侯爷的不耐,台后的鼓声,台上那武士的动作都明显加快,鼓声如雷,鞭声如雨,一鞭紧似一鞭,一鞭快似一鞭,而那真奴的低哑惨叫也一声紧似一声,声声撩人心魄。足足五十鞭之后,武士收鞭大步走到他身边,猛地扯下他围在腰际的布巾,那被银色环蛇囚笼死死禁锢的私。。处突然暴露人前。
  
  锐侯爷猛地坐直身体,强抑住冲动,突然注意到这个小奴身上除了头发,再无一根体毛,光洁如褪了毛的乳猪。闪闪发亮的银环囚笼之内,那只粉色的囚徒挣扎欲出,鲜嫩的肌肤争先挤出笼壁,用尽力气却终不得解脱。谢灵惜双手奉上一只托盘,金丝楠木的托盘平平整整地铺了一层深黑色丝绒,丝绒正中是一只细长的银色钥匙,长约三寸,细如牙签,最顶头是个小小的圆形钝头,刻有凹陷的槽,另一头是蝶形的手柄,寸许宽窄,雕出镂空的花纹。谢灵惜满脸堆笑地解释:“侯爷,这是那奴才身上的钥匙,随您处置。”
  
  拓跋锐的大手拿起那钥匙,若有所思地打亮着,卫海川谄笑着凑上前来低语:“侯爷,这钥匙插。进那。话。儿里。。。。。。。”话未说完,暧昧地笑着,眼神闪烁,留下无尽回味。锐侯爷挑高了眉,哦?还有这种功用?
  
  说话间,台上武士转到真奴身后,手指轻挑解开绑住他手腕至铁棒的绳扣,又从铁勾上接下挂住他头发的缎带,双臂用力带转他的身体,狠狠将他的头按下去,用脚踩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背向台下跪在那里,部高举双臀,他圆滑遍布伤痕的蜜色两股之间,霍然是一团浓重的墨绿,原本系于胯间的红色绳带松松垂落,恍恍如鲜血长流 。武士动作飞快,猛然抽出那物,双手托举展示给台下观看,却是一儿臂粗细半尺有余的墨绿色的玉柱。细细雕琢成一龙形,龙口狰狞,龙目圆睁,龙爪缩于身侧,龙尾盘旋成环状,两条拇指宽的红色绳带交错着系在那里,从他手上垂下。遍布细细密密的龙鳞。整件玉柱精巧圆润毫无棱角,可那墨黑的颜色,粗壮的身形,加上恶形恶状的龙形,被托举在手中,通体润湿晶莹,明亮的烛光中,邪恶,堕落,贪婪,残忍。恍若刚刚享用过饕餮大餐的怪兽,通体溜圆,休憩着,满意而且餍足。
  
  而那真奴被人将此物从体内猛然抽出,身体随之猛地一挺,空无一物的圆润入口开合翕动,直如邀请,令人血脉卉张。不待诸人反应,那武士动作迅捷利落,扭转身体松开真奴的头发,俯身一把抓住,大力拉扯令他跪直身体,脚踢手拉又将人正面对准台下,一手狠狠拉扯他的头发令他不得不仰面向上,张大嘴巴,另一手将那玉柱狠狠直插入他的喉咙,随即将系于龙尾的红色绳带绕于他的脑后死死系紧。又将他的头狠狠按下去将他摆正身体,令他双丘正对台下。做完这一切,武士面容冷厉地双拳团抱躬身施礼,动作利落地转身退下台去,台上四个赤身壮汉拉动机关之后,也纷纷退下,戏台四周缓缓降下轻纱幕布,幕布之后是厚重的木墙,只余正对戏台一个入口,同时吱呀呀声音响起,戏台之下缓缓升起一架大床,只不过片刻之间,那小小的戏台竟成一幢木屋,菱花镜,合欢被,龙涎香,铜炉宫灯,轻罗紫帐,尽极奢华。
  
  卫海川、谢灵惜暧昧地笑着,站起来抱拳拱手:“侯爷,请。”
  
  拓跋锐的小兄弟闹腾得他热血上涌,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早已看不到别人,直直盯准了随风摆动的轻纱间时隐时现的蜜色入口,大步迈了过去,随着侯爷步入木屋,最后一扇木墙缓缓落下,卫、谢两人相视一笑,悄然离开。
  
  锐侯爷脱了衣裳随手扔在地上,大手抚上真奴翘起的臀瓣。触手滑嫩细腻,竟比他府里妃嫔还要娇嫩。他身上汗湿津津,一直在不停地微微颤抖,是怕了吗?看你还敢拿眼神儿挑衅?小侯爷坚硬如铁,热如火烧,狠狠钻入他一直在不自觉地翕动开合的入口,真奴身体随之向前闪躲,却被侯爷大手把住,动不得分毫,一声低哑的呜咽从身下传出,侯爷热血上涌,一手拿住他依旧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腕,一手把住挺翘的后丘,不顾一切疯狂驰骋,真奴被死死堵住的咽喉发出声声呜咽,丝丝热血自他股间流出,顺着他蜜色的双腿,和着他额头的汗迹,双眼的泪水,在地板悄无声息地霪湿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算是副产品吧,在正文里写多了就显得凌乱了,所以收拾起我的阴暗躲进这里,等日后有闲了再续。先放着吧。。。。




☆、第83章

  小刀进入车厢的时候,李成梁正在用软软的棉布细细沾净拓跋野左脚上残余的药液,这只脚在轩辕蝶香最新配制出的药液中浸泡了近半个时辰,然后依照蝶香的吩咐,不再包扎,搭在棉枕上晾干,轩辕蝶香也不知道这药液药效如何,所以只能用他的一只脚来试试,如果确实有效,再浸泡全身,以确保他伤口能够愈合,尽早恢复健康。
  
  李成梁端着残余的药液退出,小刀将他带了出去,临走吩咐:“你就呆在两位姑娘身边,看着她们不要乱走,有段小星他们三人守着,你们的安全应该没问题。”
  
  李成梁担心地看了看那车子,半个时辰前,姬弈欢带着刘明俊三人和上官临峰的五十黑煞兵趁着夜色悄悄离开落花谷。王爷身边的护卫仅剩了刀大人和段小星这寥寥数人,要是有人前来刺杀。。。。。。可恨自己全无武力,不但半点力都出不上,还要靠别人保护安全。可他什么话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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