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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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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他,停下脚步挥剑叫道:「淫贼,原来躲在这里。」
虚竹听出是孟元春,转身便逃,心里慌道:「她换成了刺客行头,连乔装也不用了,莫非她们造反成功了。」
跳过墙头,到了另一处园中,见一些叛兵正围着梁从政。
梁从政怦怦击飞两名,冲虚竹叫道:「好兄弟,你也来了,快去护驾!」
虚竹不应声,只顾向园外逃走,却又在园门外遇到了乐士宣。
乐士宣扭身将一名叛兵打倒,夺过刀奋力一掷,又杀了一名,向虚竹高叫:「贼人势大,快去保护皇上!」
梁从政这时冲到二人跟前,急匆匆道:「咱们三个不要分散,一块儿去慧宁宫。」
三人边打边冲,到了慧宁宫,见宫外密密麻麻围着许多叛兵,像割草一样将皇上亲兵纷纷砍倒,乐士宣和梁从政上前连着推出几掌,叛兵人仰马翻。
虚竹却只顾自己逃跑,踏着凌波微步冲进了宫内,他身形奇快诡异,叛兵们围攻他却差点砍伤了自己人,举着刀一阵发愣。
乐士宣和梁从政保护几个受伤的亲兵逃进宫门,慌忙关上厚重的宫门,用粗大门闩牢牢顶住。
乐士宣问一个亲兵道:「皇上怎么样?」
那亲兵道:「皇上和皇太后都在里面,十几个弟兄护着。」
乐士宣松了口气,转身向虚竹道:「兄弟,好俊的轻功!」
虚竹却是面如土色,惊叫:「完了,完了,这里怎就剩了十几个,咱们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了。」
乐士宣闻言也脸色大变,张皇四顾,叫道:「是啊,怎么宫内侍卫都反了?」
梁从政慌道:「我不知道,见突然多了陌生兵士,刚问了一句就打了起来。」
宫外突然安静下来,接着一人高叫:「大家住手,请皇上出来说话。」
乐士宣和梁从政面面相觑,乐士宣向外高叫:「老太师,你是皇亲国戚,怎么也反了?」
孟太师叫道:「废话少说,但请皇上出来。」
乐士宣对梁从政道:「你去禀告皇上,我和段兄弟尽力周旋。」
梁从政走后,虚竹向乐士宣询问李秋水,乐士宣道:「那个刺客逃了,此人武功高强之极,众弟兄们拿她不下,反被他伤了大半。」
这时,梁从政带着几个亲兵陪同哲宗和向太后出来。
虚竹和乐士宣上前参拜,哲宗面色惨白,没顾得上看他们,战战兢兢向墙外叫道:「太师,朕在此,你欲如何?」
向太后盯住虚竹看了看,见他换了装束,心里很是奇怪。
孟太师在外叫道:「陛下莫怪臣反,是你逆天行事,招致天谴,皇后德行贤淑,被你酷刑害死,太皇太后居功至伟,被你不孝气死。如此乖戾不孝,如何叫天下臣服?」
哲宗浑身颤抖,无言以对。
虚竹心道:「狗太师什么都清楚,原来宫中到处都是他的耳目,小皇帝也真是窝囊无用。」
乐士宣叫道:「太师到底想要如何?」
孟太师叫道:「皇上写下禅书让位与我,我保你们都安然无事。」
哲宗一听,顿足气急败坏,叫道:「要朕让位?绝不可能。」
孟太师冷冷一笑,叫道:「陛下,现下情形你可要想仔细,否则刀剑无眼,难免玉石俱焚。」
虚竹听了心慌,忍不住叫了一声:「大哥,有话好说!」
孟太师哈哈大笑:「你这小贼也在这里,如此正好。大伙儿准备上!」
兵士们齐声道是,闷声如雷。
哲宗吓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向太后突然抬头厉叫:「慢着,哀家给你禅书。」
宫内众人一愣,见向太后伸手从哲宗衣服撕下一块黄绸来,递给乐士宣和梁从政,沉声道:「你们两个拿去。」
乐士宣双手端起黄绸,却不明就里,听向太后接着道:「擒贼先擒王,如若不能生擒,也不要让他活着,群贼无首,必然自乱。」
乐士宣和梁从政恍然大悟,见向太后处变不惊,临事镇静,不由肃然起敬,跪说接旨,不料向太后却捏着黄绸不放,狠狠盯着二人。
乐士宣诚恳道:「臣定不惜粉身碎骨,不负太后所命。」
向太后这才松开了手指。
二人走到门口,命亲兵打开宫门,见宫外叛军不下千人,孟太师在中央骑着一匹白马,周围立着四个持剑的蒙面女子,虚竹只看她们的眼神,便认出其中一个正是孟元春。
孟太师面露得意,忽发觉二人神色凝重,立时有所警觉,叫道:「你们站住,让那个假太监送来。」
乐士宣和梁从政扭头向院中的虚竹望去。
虚竹大惊失色,退了一步。
向太后吃惊道:「他在说谁?你是……假太监?」
虚竹慌张跪倒:「小人罪该万死!」
哲宗在旁道:「此人是朕的殿前副都指挥使,从三品的正议大夫,扮成了太监暗中保护孩儿,也为太后打死了蛇精,刚才刺客来袭,他舍命救主,替朕挡了一剑。」
向太后一惊之后,变脸大怒:「怎不早说?」
虚竹不知她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低着头不敢吱声。
向太后接着喝道:「你抬起头来。」
虚竹惶惶然抬头。
向太后瞧清他的胡茬,面色一红,避开了虚竹的目光,向哲宗道:「此人忠心耿耿,哀家请皇上加封他为正三品的散骑常侍。」
哲宗应允后,向太后又对虚竹道:「你屡立奇功,哀家和皇上的身家性命这回托付给你了,你去吧。」
虚竹见她非但不治罪,反而又升了自己的官,又是疑惑又是惶恐,谢恩后走去门口,从乐士宣手中接过那片黄绸。
乐士宣低声道:「想必老贼不知你武功高深,兄弟正好寻机行事。」
虚竹点点头,见外面刀剑林林,心慌意乱踏过门槛,突闻众兵士齐声一喝,当即吓了一跳,腿脚一软,踉跄一步,几乎坐倒。
乐士宣心里暗赞,这一下扮猪吃老虎,当真用得既恰当又高明。
虚竹战战兢兢向前几步,一名兵士喝止他,过来把黄绸接了过去。
乐士宣和梁从政暗暗焦急,虚竹也是紧张之极,心道:「老贼见了黄绸空无一字,必然大怒,我不如借机逃走,叫他顾了皇上顾不了我。」
孟太师从兵士手中接过黄绸,双手展在眼前,脸色果然大变。
虚竹不再犹豫,急踏凌波微步,从兵士中间穿身而过,忙乱中但觉身旁呐喊声声,刀风嗖嗖,突听得有人叫喊:「射箭,快射箭!」
不由得慌极,腾空跃起,却见头顶散下一张大网来,只得急急落下,狼狈之极,就地一滚。
他虽躲过了那张大网,却被无数刀枪团团围住,大惊之下胡乱摆掌,逼退了身边的兵士,匆忙再使出凌波微步,不辨方向,乱跑几步后,听得耳旁一声马嘶,定神一瞧,身边恰恰便是孟太师,不容多想,伸手一抓将他擒了下马。
原来虚竹毫无方向地窜来窜去,兵士们不觉被他引得七零八落,孟元春等几个只顾去堵截,只当他要逃出去搬救兵,无意间将孟太师落了单,却没想到他会突然折身跑回来。
虚竹稀里糊涂制住孟太师,腾空几个跳跃,身上硬生生挨了几下,跃过挥舞的刀剑,回到了宫门口,惊慌瞧瞧身上,倒是无恙,又一次幸亏了那个宝甲。
乐士宣和梁从政大喜过望,左右护住虚竹,叫道:「兄弟,好一招调虎离山。」
叛兵们呼拉围上来,见孟太师被捉住,登时不知所措。
孟太师在虚竹手中高叫道:「别管我,抓住狗皇帝!」
虚竹慌忙卡住他喉咙,叫他出声不得。
孟元春叫道:「不错,随我救出太师!」
带领叛军聒噪着冲上来。
乐士宣和梁从政跳下台阶准备搏斗,眼前叛军却突然静了下来,齐齐退了两步,原来是哲宗和向太后慢慢走出了宫门。
向太后挺起胸膛,目光威严,缓缓道:「圣驾在此,你们放下刀剑,皇上赦尔等无罪。」
虚竹见状,稍稍松开孟太师脖子,低声道:「快命他们投降。」
不想孟太师却叫道:「大家别……管我……」
后面「管我」两字已再喊不出来,被虚竹又一次卡紧了喉咙。
虚竹用身体挡住孟太师,接着他的话头,叫道:「大家别动手,只要皇上饶我们不死,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叛军们面面相觑,真真切切听得这是孟太师的口音,而虚竹模仿孟太师说话,向太后在旁看得清楚,低声道:「让他们放下兵器。」
虚竹模仿孟太师又叫:「大家伙把兵器放下,快点放下!」
他叫完后,前排的兵士便把刀尖垂了下来。
孟元春这时已觉出不对,焦急叫道:「大伙莫听他的,他不是太师。」
众兵士听得稀里糊涂,一时有些骚动。
向太后突然从孟太师手上夺过那块黄绸,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了起来,众人不知她要干什么,俱静静看着。
向太后写完,将黄绸交给乐士宣,道声:「你替哀家宣旨。」
乐士宣上前一步,展开黄绸,念道:「众卿家听着:你们受奸臣蒙蔽,哀家心里清楚,既往不咎,特立血书为凭。」
向太后待乐士宣读毕,接着大声道:「奸贼勾结外强,图我大宋,你们都有父母妻小,愿意他们做亡国奴吗?自古弑君篡位者没有好下场,皇上已经下令各处派兵勤王,你们若识时务,立刻缴械投降,哀家已立血书,绝不为难你们。」
叛军们听了这番言语,悄无声音,几个兵士慢慢将刀斜向孟元春。
孟元春忍不住举剑一格,乒地一声,这一声好似信号一般,兵士们纷纷用刀剑把孟元春四个团团围住。
形势突变,孟元春又惊又怒,乐士宣和梁从政见状大喜,跳过去将孟元春和一个女子点倒,余下两个女子见状不妙,转身厮杀逃去,兵士们并不认真抵挡,眼睁睁看着她们就要逃出重围,乐士宣和梁从政追上去,各再制服一个女子,然后对视一眼,同时向宫门跪倒,高声叫道:「罪臣跪请皇上和皇太后圣安!」
叛兵群龙无首,见此顿失了主意,纷纷放下兵器,呼啦啦随着二人跪倒。
哲宗和向太后互视一眼,面露喜色,同时松了口气。
孟太师在虚竹手里自知功亏一篑,心里长长叹息一声,紧紧闭上了双目。
第49回 芸芸众生囚
哲宗和向太后回到广德殿,下旨将孟太师押入死牢,再调来亲兵心腹,更换御林军,然后严令群臣回家候旨,不得旨意不得外出,违令者斩,至此皇宫内外已经安定。
乐士宣奏道:「奸贼党羽众多,当务之急是稳定人心,防止再生异变。」
向太后问道:「依卿之见应当如何?」
乐士宣道:「臣之见,当迅速调整边关守备,安抚各地府县的官员军将,待局势稳定,证据确凿,即可将奸贼势力连根除去。」
向太后点头道:「依卿所奏,即刻去办吧。」
梁从政接着奏道:「那些叛兵如何处置,请皇上和皇太后示下。」
向太后把手中那巾血书凑近灯火点燃,冷道:「卿家难道不懂国法么?」
梁从政心领神会,口称接旨。
向太后再道:「至于孟珍那贼子……」
沉吟着瞧了瞧虚竹,说道:「段卿家代领御驾,会同大理寺卿和开封府尹三堂会审,乐卿家带兵围住太师府,梁卿家加强城内和宫中戒备。尔等务必尽心尽力,谨防余贼卷土重来。」
布置完毕,向太后命乐士宣和梁从政退下,却令虚竹护送自己回去慧宁宫。
虚竹跟着轿子忐忑不安,吃太后豆腐一事且不说,刚刚还吃了一个不知名的公主,更加做贼心虚。
向太后在慧宁宫的龙凤椅中坐定,喝退左右,怒斥虚竹:「好大胆子!」
虚竹扑通跪在地上。
向太后好一会儿没出声,待再开口时,语气已变得平缓:「你如今是正三品重臣,不得再穿内侍衣服乱走。」
虚竹磕头惶恐称是。
向太后接着道:「你受皇上赏识,必是聪明之人,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必是知道的。」
虚竹微微一怔,忙道:「微臣明白,有些事只能烂在肚子里。」
向太后冷冷道:「有些什么事?你真的明白?」
虚竹不禁惊讶,抬头道:「微臣明白!」
突见向太后眼中露出一丝冷色,慌忙改口道:「不!不明白……微臣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都没有过。」
向太后神色越发阴沉,虚竹也越发慌了神,不知怎么回答才妥,听她忽然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皇上在外面生了龙子?」
虚竹一愣,料不到她突然说起此事,流着冷汗,不敢轻率回话。
向太后缓缓道:「人呢,我已接了回来,好歹是皇上的亲骨肉,不过哀家另找了个奶娘养着,此事有损皇上圣誉,不能叫人说三道四。」
虚竹这才恍然大悟,连称明白。
向太后轻声又道:「哀家没将你当外人,凡事可径向哀家请奏,明日审讯逆贼,不必拘泥常理,更不必牵涉很广,一了百了则罢。」
虚竹惊慌揣测:「一了百了?自然只有死人才能一了百了。」
于是磕头道:「太后放心,罪臣定不叫太后失望。」
向太后唔了一声,未再开口,也未叫虚竹退下,起身去了后殿。
虚竹如蒙大赦,暗松口气,抬头偷瞧一眼,心想:「瞧不出她瘦瘦弱弱,说话办事却分外老辣狠毒,莫非与毒蛇相处久了,心也如蛇蝎一般了。」
他离开皇宫时,念及那个艳遇公主,回头但见重重飞檐层层叠叠,昨夜去时慌慌张张,走时又迷迷糊糊,不知是哪间宫殿,感慨之后,突发奇想:「我稀里糊涂立的功劳越来越大,皇上哪天高兴,将其许配给我也不一定。」
想到此处,稍稍开怀,踏出宫门后,一眼便见到了双儿。
双儿叫着迎过来,顿足道:「我出来后找你不见,见许多士兵进去了,到处乱哄哄的……不知去哪儿找你。」
说着眼圈儿红了。
虚竹拉住她手,笑道:「莫急,公子慢慢说给你听。」
虚竹在轿里向双儿大讲自己如何智斗孟老贼,勇救皇上和皇太后,最后将反贼一网打尽,也讲了自己巧遇神秘公主搭救,但如何搭救一节自然一语带过。
双儿又惊又喜,泣道:「那么危险……双儿代少奶奶谢过公子。」
虚竹一挺胸膛,激昂道:「为了我的好双儿,我什么危险都不怕,等我亲手砍了那老贼的头,你再好好谢我。」
说完将双儿轻轻搂在怀里,照旧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二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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