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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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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一挺胸膛,激昂道:「为了我的好双儿,我什么危险都不怕,等我亲手砍了那老贼的头,你再好好谢我。」

说完将双儿轻轻搂在怀里,照旧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二人回到玉花轩,花姐忙了一夜,正要睡下,惊见东家突然回来,神色有些不安,欲言又止。

虚竹笑笑,待双儿上楼后,焦急问起木婉清。

花姐深深叹道:「我没照顾好木姑娘,她难产……母子都没保住。」

虚竹满心等着花姐说是儿子还是女儿,万不料她如此说,叫道:「你说什么?」

花姐再叹一声,垂头道:「她去得也真是惨,留下了一个死胎。」

虚竹呆愣半晌,终于明白过来,一时间,心里空荡荡得无比难受,胸口那处伤疤隐隐作痛,喃喃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花姐不安道:「当天给东家送的信,我匆忙赶去时,她人已经不行了。」

虚竹又愣了一会儿,难过道:「葬了么?」

花姐回道:「等不及东家,丧事便简单办了,母子一并葬在那园子的后面,东家今个儿要去吗?」

虚竹先是点头,后又慌张摇头,听闻木婉清生出死胎,莫名其妙生出一阵恐惧,问道:「她死前没交待什么么?」

花姐瞧着虚竹,小心道:「听下人们说,木姑娘咽气前仿佛清醒了……叫了两声什么『宝玉救我』。」

虚竹听了心里一阵哆嗦:「她始终还是想着孟宝玉,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当初?」

一阵内疚之后,心里又愤愤然:「那个孟臭玉有什么好,只恨当日没多捅他几刀。」

胡思乱想一会儿,再问起刘婕杼。

花姐道:「刘姑娘的命比木姑娘好,她们二人同时临盆,而刘姑娘喜得贵子,产后第三天,就有太监来把她母子接走了。」

虚竹点点头,此事他从向太后口中已经得知,心想:「刘婕杼为皇上生了龙子,从此一步登天,但向太后话里好像对她不喜欢。」

他闭着眼不再说话,花姐悄悄退了出去,吩咐人不得来扰。

虚竹整整睡了一天,到了傍晚,心里不再那么纷乱,虽然仍然有些失落,但心里少了的那一块也像是少了一块心病,似乎反而多了几分轻松,脸上也有了笑意,晚饭间问起那个袁员外的孙女秀凤。

花姐笑道:「这孩子不大说话,但很得人缘儿。」

虚竹随口问道:「那客人们还算是喜欢喽?」

花姐一怔,回道:「东家走时让我好好养她一阵儿,我也没再难为她。东家的意思是让她接客么?我看她性子乖巧,这事儿到也不十分难说。」

虚竹哦道:「我倒没什么意思,她确实太嫩了些。」

花姐嘻嘻一笑,道:「是啊,要论风骚,可比不上东家送回来的活宝,惹得整城男人都疯狂了,还是东家调教有方。」

虚竹愣道:「我送回来的?你说什么活宝?」

花姐惊讶:「东家不是还给我捎了封信么。」

虚竹这才想起沁香和鹤仙来,惊道:「你说她们两个?整城人又怎么疯狂了?」

花姐拉了拉虚竹,笑道:「我按东家的意思办了,东家自己去看。」

妓院里常有用于偷窥的暗孔,玉花轩也是如此,花姐把虚竹领到一个暗孔处,叫他向里瞧去。

房间里一男二女,男的一身白净肥肉,仰面躺在床上;那二女却是沁香和鹤仙,二人一脸春色,正欢快无比。

沁香留出了乱蓬蓬的短发,光屁股蹲在男子头上由他舔舐,腿间异样的浓毛遮住了男子脸庞;鹤仙在沁香的对面扶着她的肩膀,跨骑在男子的小腹,上下起伏,淫声浪语。

虚竹怔怔一瞧,不由骂了一句:「小淫妇。」

心里却很奇怪,这两个虽然淫荡,但总不至于喜欢做妓女。

花姐引虚竹又到了另一个暗孔处,虚竹眯眼瞧去,脸色大变。

这个房间里一派春意盎然,一个女子露出大半个雪白酥胸,右耳眼内塞着米粒大小的一个小玉塞子,左耳上晃着一个白果大小的硬红镶金大坠子,不是尤三姐是谁?她没有陪尤夫人回敦煌,却在这里陪一个白须老头喝花酒。

尤三姐眼含春水,手中擎个精致的小酒壶,浑身没骨头似地偎在那老头怀里,柔腻道:「老爷,你又输了,再喝一口儿。」

说着举起酒壶喂了那老头一口。老头咕咚咽下,哈哈笑道:「斗不过你,老夫这回又要喝多了。」

原来她们二人在行酒令。

虚竹愕然呆住,惊问花姐:「她怎么突然转性了?这老头是谁?」

花姐笑道:「客人不说名字,咱也不好问。这个尤三姐以前什么样?我可不知道。她们来了以后,我遵照东家意思,给她们服了药物,她们养好了身子,便一个比一个浪,尤其眼前这个,能说能舞,还会喝酒,把其他家的头牌都比下去了。」

虚竹惊疑之极:「我什么意思?你给她们服了什么药物?」

花姐瞠目呼道:「啊呀!咱家莫不是误会了东家意思,东家画了个肚皮,又画了个黑疙瘩掉下来,难道不是说打胎么?眼前这个倒真是有了,排下个冒泡的血块儿,那两个却没什么动静。」

虚竹越听越吃惊,叫道:「肚皮?我画的是你的屁股!不记得我走时嘱咐你什么了?」

花姐呆若木鸡,仔细一想,捂着嘴笑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道:「原来东家是这个意思,真真令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

虚竹陪她干笑一声,他自小受了丽春院的熏陶,眼中看妓女与平常女子没什么大不同,但听说尤三姐排出个血块,心里便好生别扭。

花姐忍笑接着道:「不过她们可真是摇钱树,迷得男人大把大把花银子,眉头都不皱一下。这个月的收益多了一倍不止,我想另辟个院子放置她们,不知东家什么意思。」

虚竹心不在焉,再从孔中盯着尤三姐浪意媚笑,想起她当初的要死要活,突地打了个冷战,转身问道:「你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

花姐见他脸色不对,顿收了笑容,不安道:「也没特意强迫,使唤的也是自家院丁,她们三个听说是东家捎话来的意思,没怎么哭闹就从了。」

虚竹呆了片刻,不觉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花娘怔怔瞧着,心知自己闯了祸,跟着回房奉上一杯茶,惴惴道:「我这次误会了东家意思,下回绝不敢擅自做主了,概请东家当面定夺。」

虚竹没有应话,端杯抿了口茶,脸上没什么表情。

花姐越发不安,挤出笑容道:「东家刚才不是问起秀凤么,我这就去叫她来?」

虚竹不置可否,站起来走向床边,慢慢道:「脱衣服。」

花姐愣了一下,笑着过来帮虚竹宽衣,不想脸上「啪…!」

挨了一巴掌,接着听到一声怒喝:「叫你脱衣服,听见没有。」

花姐被虚竹唬得懵了,脸上失色,脱光衣服后听从他的吩咐,乖乖趴在床边高高挺起了屁股。

虚竹掏出「家法」,用力掰开花姐臀肉,笑道:「东家的话你也敢忘,今儿个让你记得深些。」

嘴上发笑,底下却发了狠力,直刺后庭。

花姐一声惊叫,耸身挣扎。虚竹便像对付丽春院的二姨,往她后脑捣了一拳,将她打得动弹不得,然后死死按住,一股劲猛塞进去,弄得自己也生疼不已。

他鸡巴比以前粗壮许多,忙了一身臭汗才撑开了花姐干热紧闭的屁眼儿,一点一点往里硬插,歇歇停停折腾了半个时辰。

花姐短促昏厥过去好几回,半死不活挨到虚竹罢了手,忍着剧痛去洗了洗,红了一盆水,再换清水湿了毛巾,来给虚竹擦拭。

虚竹栽在床上,满腔无名火已随精液泄去,见花姐含酸鼓着泪眼,伸手将她搂上床,问道:「今年生日过了么?」

花姐摇头哽咽:「没有,奴家生日腊月十三。」

虚竹再问:「什么岁数了?」

花姐答道:「过了那天,奴家也就白活三十六了。」

虚竹笑道:「好,好,到时提醒我,好好给你过个生日。」

花姐终忍不住流出泪来:「不敢劳烦东家……只要东家……不气恼,奴家就等于天天过生日。」

虚竹嘻嘻笑道:「不是早说好了么,我回来要肏姐姐屁股。」

花姐呜呜大哭:「奴家知道……惹东家生气了,东家也不必可怜奴家……奴家这些年来,攒得银子也够养老了,奴家明日就走。」

虚竹揉了揉她屁股,哼道:「这里是姐姐多年心血,姐姐舍得么?再说我不放话,你休想走得成。」

直到日上高杆,虚竹才睁开眼来,见花姐仍在熟睡,便自己到了楼下,令人叫出双儿吃饭。

花姐刚从楼上下来,突然响起几声锣音,院中来了一顶官轿。

一个个窗子打开,男男女女揉着疲眼向外张望,有人还嘟嘟囔囔咒骂,却见两个校尉手捧官服恭恭敬敬奉了进来。

虚竹示意花姐帮他换衣,又吩咐双儿扮成书童模样,然后穿着黑蟒镶金的三品朝服,由双儿扶着上了官轿,锣声开道,威风八面出了玉花轩。

妓女和嫖客们睁大迷眼,差点掉了眼珠子。

花姐呆了半晌,手舞足蹈吩咐下去,门前石鼓即刻换成石狮子,所有姑娘的身价全部涨一两银子。

虚竹和双儿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和开封府尹起身相迎,他们一个白面,一个黑面,白面的身材肥胖,笑容可掬;黑面的矮小骨瘦,神态倨傲。

三人寒暄几句,即刻审起案子来。虚竹不懂刑堂规矩,不敢开口说话,兴致勃勃瞧他们两个审案,心里把他们一个叫做白猪,一个叫做黑猴。

孟元春四女被带到堂上,倔强跪下,清一色的黑色紧身劲装,发后也挽着一模一样的红丝飘带。

黑猴问她们名字,四女皆愤怒相视,一言不发。黑猴不得不自问自答,翻开案上名册,逐一念出她们的姓氏年龄。

虚竹听了知道,除了二十岁的孟元春,其余三女分别叫做孟迎春,孟探春和孟惜春,四春都是孟家所出,却不是一母所生,年纪逐个差了一岁。

黑猴念到孟惜春时,一个少女鼻里哼了一声。

虚竹认了出来,当初就是此女假扮阿朱险些伤了自己,结果掷飞刀害了马夫人,忍不住插话问道:「你们几个小女子,为何胡乱杀人?」

孟惜春怒他一眼,叫道:「我们杀的都是你这样的淫狗,那狗皇帝害了我皇姑姑,也是大淫贼大坏蛋!」

黑猴吃惊敲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喝道:「住口,胆敢咆哮公堂!」

一直未开口的白猪,忽然慢悠悠说道:「『朝云夕雨,红楼四春』,便是你们六个自称金陵女侠吧,听闻史夕雨已死,史朝云已疯,这便是天理报应。你们还记不记得开当铺的王老大?你家孟链勾搭他家儿媳妇,遭了怒斥,便说他是采花贼。不错!王老大曾经混迹黑道,也许奸过良家女子,但与他妻子何干,与他子女何干?你们却杀了他家整整八口。还有应天府捕快何春,他儿子诱奸了你们孟家的一个婢女,其全家便都该死么?另外还有山西喉技门,虽劣迹多端,但你们斩尽杀绝,妇幼皆不放过,岂不是乱杀无辜。现下段大人说你们胡乱杀人,难道说错了?」

四女无言反击,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虚竹又惊又喜,对这个白猪顿生好感:「他貌似憨蠢,实是精明之极,居然什么都清楚。」

黑猴叫人将四春带下,再将孟太师孟珍提上来。孟珍也是一言不发。黑猴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一句像样的屁来。

虚竹渐渐焦急:「这还用问么,直接判个砍头了事。」

中午休息一个时辰,饭后继续开堂,黑猴和白猪一个声色俱厉,一个好言相劝,而孟太师始终一言不发。

虚竹好生不耐烦,心道:「这么审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事。」

张臂伸个懒腰后,忍不住叫了出来:「用刑!大刑伺候!」

他一下午未开口,此时一说话把众人吓了一跳。

白猪微笑着没吭声,黑猴说道:「此言差矣,人犯是朝廷重臣,如此大罪必然牵涉广众,重刑之下他随意招了,岂不隐匿真相?」

虚竹听了大是不以为然,心道:「太后就是不想牵涉广众,这黑猴子怎么不识时务呢。」

于是坐立不安,偷偷对白猪使了个眼色,待他侧身靠过来,便把太后所说「一了百了」的话说了。

白猪面色一惊,沉吟道:「在下愿凭大人作主,不过这位开封府尹包大人可是有名的铁面判官,不审个一清二楚,他是不会罢手的。」

虚竹轻声道:「但如此审下去收效不大,拖延一久,皇上和皇太后怪罪下来,咱们谁能担当得起?」

白猪皮笑肉不笑:「在下无能为力,大人何不去问问包大人?」

虚竹也笑道:「这是大人地盘,太后若怪罪,总不能不先问大人吧。」

白猪退去笑脸,怔怔看了看虚竹,又斜眼瞧了瞧黑猴子,问道:「大人如何打算?」

虚竹想想,道:「我提出去单独审一审,大人只当不知,待老贼画了押,别说判官,阎王爷也不能再说什么。」

白猪惊道:「不可,不可!此举有违律法,下官绝不敢当作不知。」

虚竹狡辩道:「大人说的也是,不过皇太后只说对孟老贼三堂会审,可没说包括从犯。」

白猪愣了楞,正身坐回,没有应声。

此日审毕,虚竹和双儿回到玉花轩,见厅内早摆好了十几桌酒席。

花姐笑容满面迎上来:「姑娘们今夜有个心意,给东家接风洗尘,一并恭祝东家荣升。」

双儿见状躲回屋里去了。沁香和鹤仙向虚竹腻了上来,扭扭捏捏,显得有些生分。尤三姐在远处瞧着虚竹微笑,没等开席已喝得半醉,醉眼朦胧,目光一对,冷光骤张,转瞬闪逝。

虚竹不由有些心怯,轻声问沁香:「那个小雌虎怎么没跟尤夫人回去?」

沁香道:「我们慢慢走了半月,她在路上偷偷哭,又偷偷呕吐,尤夫人得知她有了身孕,怕她受不起颠簸,便叫她留在京城等你,万不料你早有了安排。真是……好狠心的主子,叫人热脸蛋贴了个冷屁股。」

虚竹听了最后一句,想起沁香果真贴过自己屁股,还舔了自己的屁眼儿,心头不由一热,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受她喂了几口酒,暗思她一番话,想起尤三姐的血块和木婉清的死胎,忽然生了郁闷,突然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恶狠狠道声:「干他娘的!」

将沁香吓了一跳。

虚竹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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