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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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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奴停步跪下,齐声道:「奴婢服侍主人,为主人而死,都是理所应当的。」
虚竹回身笑道:「谁说要你们去死。你们起来。」
待二奴站起,虚竹再道:「我刚才说了,护法就像是皇上的御前护卫,这也就是说,主人要去妓院嫖娼,护卫们就得站岗放哨,而且我让你们抓谁,你们就将谁抓来。」
二奴跪下应道:「是!主人!」
随即心意相通,同声问道:「本宫姊妹们也抓么?」
虚竹叫道:「当然!」
二奴再次凛然遵命。
三人到了大厅,见乌老大正眉飞色舞向众人高谈阔论。虚竹眼珠一转,突然叫声:「护法何在?」
琴奴和箫奴一愣,躬身齐道:「奴婢在!」
虚竹笑着翘起中指和食指,突然指向乌老大。乌老大正准备向虚竹行礼,眼前一花,已被二奴挟住,哎呦一声,双脚离地,再动弹不得。虚竹又叫一声:「护法何在?」
二奴放开乌老大,踏着凌波微步回到虚竹身前,一齐躬身道:「奴婢在!」
却见虚竹再向乌老大一指。乌老大摔在地上,屁股还没落稳,就又被二奴端了以来,失色叫道:「掌门恩公,这是为何?」
虚竹忍不住哈哈大笑,上前将乌老大从二奴手中扶了下来,笑道:「没事,没事,我与你开个玩笑。」
说完又叫一声:「护法何在?」
乌老大听二奴一声答应,登时惊慌失措,明知躲不过她们一抓,仍不由作势戒备。虚竹这次却将两指回转,指在自己胸口。二奴睁大了碧眼,被他弄糊涂了。虚竹忍笑道:「你们不听我号令了?」
二奴脸色惨白,不敢再犹豫,动手将虚竹也端了起来。虚竹哈哈笑道:「对了,对了,放开吧,就是如此!」
乌老大这才好似回过味来,尴尬笑道:「这玩笑真是有趣。」
脸上笑着,心里却大为惊疑,暗道:「他这是分明有意震慑,其意是说,只要他用手一指,便可随时将我捉拿。」
想到此节,赶紧收起笑容,规规矩矩向虚竹补上一个礼。
二奴已知生死符奥理,便向众人询问病情,确定他们所中穴道,有她们二人之助,虚竹一下午便医好了八人。晚饭后,虚竹带二奴再次去了后山山洞,二奴继续面壁研究雌鹿功,虚竹却在放着七把剑的大石下发现了一个隐秘暗洞,跳下去见里面有几个箱子,箱内乱七八糟,既有珍奇珠宝,也有草药玉石。虚竹并不意外,他知三十六岛和七十二洞年年向童姥进贡,早想童姥必有藏宝之地,挨个箱子拿出东西把玩,把看似十分珍贵的东西挑拣出来,腾出一个箱子另放,准备走时带走,心喜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心腹大患全部消除,这里事情一了,我便回将军府去享我的荣华富贵,只可惜失了香菱,但也正如白素素所说,换回了几百个奴婢,虽无一人比得上香菱美丽,却个个乖巧听话,尤其这二奴,当真是罕见至极的奇货。」
想到这里,禁不住失声发笑,将打算带走的箱子装满后,又粗粗翻弄一遍剩下的东西,发现了一个兽皮包裹的木匣,匣内一本书、两卷羊皮纸。待打开这两张羊皮纸,吃惊发现其中一张正似五毒教洞窟里藏着的那张,也是半幅图画,密密麻麻画满了圆圈和怪字,而另一张羊皮纸,字迹潦草,笔色黑红,似以手指蘸着鲜血写成。虚竹将那半张藏宝图收入怀里,拿着木匣跳出暗洞,唤来二奴。
二奴端起血书一起念起。原来这是二十多年前,那位远赴异域寻找天魔琴和地魔箫的首领所书,说她们一行寻着楼兰古国遗迹,在一个叫做花剌子模的国家不幸遭难,除了战死以外,被擒获之人不甘受辱,全部自杀。首领只带领几人逃向北方,颠沛流离,流浪了三年,被一条大河所阻,却在河边的罗斯蛮国意外遇到了楼兰古国的遗民,为了打探天魔琴,首领混入王宫,甘受屈辱,终于探到天魔琴的线索,即挟持一名王妃逃出了罗斯国,向东进入茫茫雪原,不想那个王妃产下一双孪生姊妹,即死路上。首领一行抗击着罗斯武士的复仇追杀,忍受饥寒和野兽威胁,九死一生,两年后到达了极寒之地的北海,在寒冰下挖出一块万年寒玉,天魔琴便隐在万年寒玉之中。首领虽不负使命,但已奄奄一息,无力回来复命,便写下这道血书,交由仅剩的两名属下,在血书最后,说病体力竭,命不久矣,请主人恕罪等等。二奴念完,已是泣不成声。虚竹叹口气,听血书上只有年份,而没有几月几日,想那首领一行长年跋涉,只晓冬去春来,却记不清日升日落,早不知中土何月何日。按照血书写成的年份,距今已有十二载,那么琴奴和箫奴至多十四、五岁。虚竹再想起初见双儿时,也是惊奇她年纪幼小,身形却成了大人,心道:「异域女子都是早早长成,这两个比双儿还小,身子却比双儿更成熟,想必是出生之地更加遥远之故,也不知那罗斯国到底什么景致,难不成遍地都是金发碧眼的狐狸精?」
虚竹此时虽在心里叫着「狐狸精」,但听了血书之后,确知二奴也是人母所生,便对她们的异相不再有丝毫疑惑,说道:「如此说来,那罗斯国真是遥远之极。其实,我的身世比你们好不到哪去,也是一出生便没了娘亲。」
然后命二奴坐起,向她们说出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这是自奶娘死后,虚竹头一回向人泄露自己的隐秘身世。
二奴泣道:「主人出身高贵,身世却也如此可怜。」
虚竹叹道:「你们是王妃之后,也该是高贵的公主,却自小作了奴婢,唉!更是可怜。」
二奴慌忙跪下磕头,惶恐道:「奴婢不敢自称可怜,服侍主人,是奴婢们的天生本分。」
虚竹将她们扶起,笑道:「你们跟着我,说话可以随便些,说说玩笑也无妨,不用总这么拘谨。」
二奴又是连连磕头,口称不敢。虚竹苦笑道:「你们这样,我怎好把你们当做自己人。」
二奴互视一眼,满面迷惑,忍不住问道:「难道奴婢们做事不当,主人认为奴婢不够忠心么?」
虚竹摇头笑道:「我所说的『自己人』并非只是忠心。有些事不必说出口,我喜欢,你们也喜欢,且与外人不相干,这才是『自己人』,从今以后,我就把你们当作『自己人』了。」
二奴怔了怔,并未听懂,但感激涕零,咚咚磕头,道:「但听主人吩咐!」
虚竹大声叫道:「护法何在?」
二奴吃了一惊,应道:「奴婢在!」
虚竹向自己胸口一指,二奴当即纵身将他端起。虚竹不怀好意地笑道:「好好!咱们这就回去罢。」
此时,天还未大黑,二奴端着虚竹出了洞,行走如飞,其她奴婢见到,个个不及跪地,皆久久惊愣当地。回到卧厅,二奴将虚竹放下,不禁一笑,均知主人颇有玩笑之意,燃着了灯,齐声道:「奴婢服侍主人宽衣。」
虚竹却道:「先不忙。」
从怀中拿出那本书给二奴瞧,得知正是北冥神功。二奴只认得书名,却认不得书里的古字。虚竹再拿出那半张藏宝图,凑近灯下,瞧出那些古怪符号很像是生死符的指法,其间还参杂着乐谱记号,突然有所领悟,想这上面记载的多半是天魔琴的用法,难怪李秋水拿到了天魔琴却只将之当作诱饵,原来她始终不知如何使用。再瞧羊皮纸背面画着的山山水水,吩咐二奴拿来笔墨纸砚,叫她们誊写一张,他自己也握起一支笔,一边苦思另外半张,一边在纸上画出,画得虽然粗草,却也大致不差,最后将自己所画的与二奴誊写的那份并在一起,二奴同时叫出:「灵鹫宫!」
虚竹一愣,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琴奴指着两张纸并出的圆圈,惊讶道:「主人请瞧,这四面山势正是天山周围,这中间的圆圈,不正是我们的飘渺峰么?」
虚竹瞠目瞧瞧,确是如此,大觉意外,纳闷想到:「原以为是个藏宝图,不料画的却是飘渺峰,难道是指方才那些财物?若真如此,未免小题大做。那些财物中虽有不少珍宝,但远远称不上价值连城,更比不上李秋水的那些宝藏。」
虚竹很是失望,打了个哈欠,弃这些纸张不顾,只收好了「北冥神功」。
二奴服侍虚竹脱去了外衣,又问道:「主人安歇前是否洗澡?」
虚竹揉了揉眼睛,笑着应道:「好好,一起洗吧。」
二奴听了吃惊,不敢多问,拨了拨几盏蜡烛的灯芯,到大厅中央卷起地毯,又合力揭开几块地板,露出一个二丈见方的凹槽,槽壁和槽底俱用打磨平滑的方木铺就,二奴拔去槽壁上的两个活塞,两股清水便从活塞处的孔洞流出,哗啦啦灌进凹槽内,其中一股冒着热气,厅内立时充溢了芳香。虚竹问起,得知凹槽上两个孔洞,一个通着缥缈峰上的热泉,一个通着冷泉。缥缈峰的峰底四季如春,峰顶却终年覆盖白雪,且趵突多泉,泉水有热有冷,有清有浊,更有香泉和臭泉之分。灵鹫宫向以清泉饮水煮饭,以香泉洗衣盥浴,以臭泉锻造刀剑,是以刀剑锋利,而衣带飘香。
二奴用手试着水温,将凹槽注满,躬身道:「请主人移驾沐浴。」
虚竹走到凹槽旁,二奴服侍他脱去内裤之时,又禁不住偷瞧了他裆下一眼。虚竹坐到凹槽之中,在水中伸直双腿,舒服得不住哼哼,见二奴脱去衣服进来池内,却仍穿着贴身小衣,奇道:「你们怎么不脱尽?」
二奴惊讶地互视一眼,回道:「奴婢服侍主人洗浴,向来如此。」
虚竹嘻嘻笑道:「从今往后,你们都脱了吧。」
二奴犹豫一下,出去浴槽,脱尽衣服,赤身回到水中,两张脸都不由红了,却又同时吃了一惊,见主子又出了异状,那坨肉不知何时又变成了一条肉棒,直直得飘竖在水中,似咬水的鱼一样咧着口一呼一吸。二奴紧张万分观察主人的脸色,惊见他目光直愣愣得好似被人点了死穴。原来这时虚竹坐在二奴腿前,清清楚楚瞧见了两只一模一样的奇蛤,只见耸起的蛤肉相比周围肌肤的雪白,顿显褐红,腹底那条竖下来的浓密金毡,触到鼓起的蛤肉后,突然变得十分稀疏,使得整个蛤廓毕露无遗,其上若有若无的蛤毛闪着水波一样的粼粼金光,而两片簇成了一堆的肥厚蛤唇,竟从蛤口中伸出来一大截,抖抖颤颤垂在了玉腿间,二奴不仅脸上和身上轮廓分明,蛤户也异样肥满。
虚竹瞧着呼吸大促,不知不觉张大了口,好像欲叫不能。二奴不禁又疑这是走火入魔的症状,惊惶唤了声:「主人……」
虚竹只好抬眼向她们一笑,二奴互视一眼,仍然有些疑惑,拿起毛巾准备为主人擦洗,却见他呼啦站起来,二奴手足无措,迷惑看着他。虚竹这时已耐不住要动作,但见蓝盈盈的两双眼里只有纯净的关切和惊疑,而毫无矫情的羞涩和提防,竟叫他有些尴尬,便道:「你们转过身去,不要睁开眼。」
二奴道声是,依言转过身去,惊疑闭上了眼。
第74回 花乱眼迷离
虚竹将二奴摆布成并立池中躬伏在凹槽外。如此姿势,越发显出她们修长的美腿,也越发显出浑圆的翘臀,双股中间紧紧夹出两包鼓鼓囔囔的肉馒头。虚竹眼中发亮,寻常女子没有这么肥厚,自然也不能显出如此诱人的景致。虚竹伸出双手,一并抚赏这两个生着金毛的肥蛤,揉捏几下垂出蛤嘴的蛤唇,两手的中指慢慢探了进去。
二奴此时也像被点了死穴,不敢动弹,也不敢睁眼,无声惊呼,不知主人要做什么。
虚竹在温厚的蛤中越摸越深,突似同时触到一层滑滑的肉膜,心里惊喜,暗道:「她们的外表处处与人大异,里面的构造却与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便放心地稍稍缩手,勾在蛤壁上运起了拆花指,便见二奴的四条腿同时颤抖起来,越发欣喜,心想:「不仅构造与人相同,感觉也一样,待我勾出淫水来瞧瞧。」
刚想到这里,就觉出两个蛤道收缩起来变得有些僵硬,却也同时潮湿了,抽出两个中指一瞧,指尖却是一点血红,诧异一惊,知拆花指已抖破了她们的身子,忙专心爱抚几下一只受伤的蛤兔,问道:「你是琴奴?」
见她含糊支吾着摇了摇头,便道:「哦,是箫奴。」
说着挪身到箫奴臀后,安慰道:「不用怕,以后你们就清楚什么是『自己人』了。」
虚竹虽然哼哼笑着,但喘气十分急促,二奴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觉他说话有些凶狠,登时大为惊惧,原来主人是在责罚我们!
箫奴正心惊肉跳,觉体内再进来异物,这次明显不是主人的手指,而是一团软中带硬的火热,一时哪里想得出会是什么东西,只觉这物涨得体下皆满,直塞出火辣辣的疼痛,仍不住往内腑去,似乎要将她刺穿,不由惊恐之极,童姥各式各样的刑罚,她平时所闻所见,大概都已知晓,但从未听说过有如此责罚,不由哀泣道:「奴婢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而虚竹这时乍进异样的蛤户,居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小心翼翼地努力深送,但觉箫奴的蛤道似乎稍为宽畅,却也容不下他的如此粗大。箫奴尽管紧紧闭着眼,惊恐和疼痛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随着钻心一痛,臀后一下被主人的双腿触实,这才慌张想到,硬生生钻进来的竟像是主人那根时大时小的肉棒,顿觉不可思议之极。
虚竹贯通之后,定神缓了几口气,只觉一片温热紧凑,倒没觉出与其她女子有什么不同,便接着抽送起来,几个来回后,忽然觉出每次全根深入,蛤肉上短硬的金毛便磨得球囊发痒,这种滋味却是头一回尝到,于是匆忙用起力来,箫奴早已不觉张开了骇眼,惊恐聚神在体内那根火热,这时只觉小腹里火辣辣地似要炸裂,遍体忽一下全都麻了。虚竹见她痛楚地挺直了腰背,气喘吁吁道:「这就好了,忍过这时就不疼了。」
箫奴听到只好点点头,突然发现自己未经主人下令就擅自睁开了眼,忙又紧紧闭上,屏住了呼吸,不敢稍稍出声,而她身旁伏着的琴奴却发出来几声抽泣,二奴的心意感觉向来相通,琴奴虽一直闭着眼,但不仅知晓箫奴的惊恐,也能体会出箫奴身内的异痛。
好一阵儿,琴奴只听到主人骇人之极的呼呼粗喘,还有令她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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