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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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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不亏是有几十年的杀猪手艺,瞅准了时机猛然动手,但见刀光一闪。剔骨尖刀直直划下,在划破那红毛老鼠地皮毛之后,微微抖动手腕,已是把那“鼠胆”挑了出来。
“成啦!”众人俱是欢呼一声。
“赶紧,赶紧趁了热乎儿给疙瘩吞了。”母亲把那鲜血淋漓的鼠胆急急的塞进李疙瘩的嘴巴。唯恐他品尝到味道不对吐了出来,伸手在孙子肋下一挠,小孩子张口一笑时候,鼠胆已经落入腹中。
不要小看这一挠一灌的手艺,乃是凝结了母亲几十年灌猪地精髓。没有下过苦功夫之人是万万做不到的。
看李疙瘩了鼠胆,母亲大为欢喜:“姜汁哩?姜汁哩?”
喜儿急急的把那姜汁递在母亲手中。
在这一刻,目前展现了她全部的手艺。轻轻从春娘手中接过孩子,似乎是要把孩子扔出去一般的猛然一抖,褪去孩子地衣衫。顺了孩子落下的势子徐徐接住。左手蘸了姜汁在孩子肚脐上仔细涂抹……
“莫惊了风,包裹的严实些,今晚便是叫孩子趴你肚皮上地……”母亲一再的叮嘱春娘。
春娘晓得这孩子是母亲的心肝宝贝,更是不敢怠慢,一一的应允了,尚且是有些担忧的问道:“若再是不愈……”
“你这女子说的叫个甚么?”母亲急急的连吐几次口水。驱了春娘不吉话语的晦气:“咱这孩儿是受神仙佛爷保佑地哩,没有不愈的道理……”
母亲说的理直气壮,其实心里也是在打鼓,这土法子若是再医不过孩子的痢疾,就真的是束手无策了:“你们两个先等候了吧。若是孩子还是……还是……,便再去抓只老鼠过来。要公地,定要红毛的哩……”
田一本和万分利急急地应承了,心中却是盼望那孩子赶紧的痊愈,毕竟抓捕红毛大老鼠不是什么好活儿。退到外间,缩在椅子上瞌睡。
于是乎,老老小小的就在屋中等候了,都期盼了这孩子能够痊愈。
已是过了午夜,万籁俱寂。月已西移,床影渐动,天地之间安然无声。
小孩子好似真的舒服了许多,趴在春娘身上睡的香甜沉实,嘴角不住的吧咋,活似在回味那鼠胆的味道一般。
喜儿靠在床头,想是困倦的狠了,脑袋如同鸡啄碎米一般,偶尔碰到坚硬的床头立刻惊醒,旋即又是开始瞌睡……
母亲熬的眼睛布满血丝,却是没有丝毫的睡意,添了些个灯油又把碎米粥温在热水之中,以备春娘食用,春娘的奶水不是很足够的呐,怎能不叫母亲担忧!
母亲是过来人,知道在这个时候春娘必须是要有充足的奶水,若是在往日里还能取些腥油肘子之属来催奶,如今没有这荤腥,只好把米熬的烂了来食。
忙碌的完了,窗外的天色竟然有了些个明朗,显然天是要明亮的了。
母亲已是煎熬了整整的通宵……
孩子莫名的啼哭起来,母亲顿时紧张:“怎了?怎了?是不是要撒尿的?我来把尿……”
“母亲劳累的甚了,还是我来的吧。”春娘起身。
“说道这些个作甚,你快去把那碗碎米用了。”母亲仔细的给孙子把尿,轻声的吹着口哨。
那孩子竟然队母亲嘿嘿的一笑,却是顽皮紧。
“好臭!”喜儿掩了鼻子。
春娘一声欢呼:“大赞,孩儿……疙瘩他已经愈了的……,母亲快看呐……”
孩子果然是好了的!
(特意说明一下,这里提到的这个什么姜汁贴脐鼠胆入口的方子确实是民间的土方,对于小儿腹泻也有一定的效果,但是,短头发不赞成读者模仿,有病还是去医院的好。毕竟本书是小说,而不是小儿护理百科。若是读者模仿书中桥段出现问题,短头发不负任何责任哦)
母亲再也顾不得许多,把孩子交给春娘,一看孩子果然不再腹泻,欢喜地老泪纵横,兴奋的一跺脚:“我便是说过。这孩子是受神灵庇护的……”
便听得“轰隆”一声,母亲脚下的土地竟然坍陷一个窟窿,险些把母亲陷落下去。
想是母亲太过欢喜,亦是或是有力太大这才把大地踏破的吧?
“姑姑,你……你好大的力气哦。”喜儿蹲下身子,仔细的把母亲地右脚看了又看:“以前我怎不知姑姑有这么厉害的脚力,真是脚踢南山呐!”
母亲诧异的抬起脚来,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有这么大的力气,居然能够把大地踩踏一个大窟窿出来!
正在这个时候。那窟窿逐渐的扩大,正中竟然冒出一个人头。这一下,可把屋中地三个女人唬的不轻。
“你是……甚么人?是贼子的么?”母亲如同母鸡护崽一般的展开双臂。探手把那杀猪的刀子拿出。很显然母亲没有脚踏南山地神功,更不可能把大地踩踏出一个大窟窿,而是有人在下面挖掘了地道,刚巧母亲用力就踏的破了而已。
春娘急急的把孩子紧紧拢在怀中,喜儿最是胆小,畏缩着躲在母亲高大地身子后头:“你……我……你们是来抢钱的么?我们……我们没有钱的哩……”
地道中的那人一纵身上来:“莫怕,莫叫嚷了,我们是来营救老夫人出去的呐!”
“营救?”
经过了太多的变故之后。淳朴的母亲已经抱定了怀疑一切的态度,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上下左右仔细地打量了这个家伙。
但见此人贼眉鼠眼,颌下几根尖尖长长的鼠须,根根见肉,身材极是矮小。更可笑的是她头戴光秃秃的大铁盔。活似在脑袋上扣了大大的铁锅,那模样分明就是一大老鼠顶了铁锅地架势。手里还拎了个不足三尺的大铲子,那铲子锃光瓦亮,一看就知道是经常使用地物件儿。
“你们?还有旁的人么?”母亲极其的谨慎。
虽然是早就想逃离这里去和李二会合,但是母亲十分的清楚眼下的局面,几乎所有的人都想挟持了屋中的这几个人,好去要挟李二,要李二做他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所以在没有彻底弄明白之前,母亲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果然,那地道里很快就又蹿出三个男子,两个糟老头子,一个中年文士!外间的田一本和万分利想是听见了动静,急急的过来,猛然见到屋中凭空多出几个样貌诡异的人来,顿时惊骇的说不出话来。
狭窄的屋中顿时显得拥挤,春娘抱定了孩子退到最后。
那中年文士执礼甚恭,先是过来见礼,才开口说话:“好叫老夫人知晓,我等是奉国姓爷爷之命前来营救的老夫人和爷爷家小的。”
手指了那老鼠一般的家伙,中年文士说道:“这位是我西夏地鼠门的高手,为挖掘这条地道已经是辛苦了快半年了的,老夫人快快随我们从地道遁去的吧……”
当然不能他说走就走,母亲眯缝了眼睛将刀子横在身前:“你们真是我儿派遣来的?”
“正是!”
“可有甚的凭证?”
“有!”
“拿来我看!”
旁边是一个糟老头子探手入到怀中摸索,母亲唯恐他取出什么锋锐的利器过来行凶,微微后退一步,不想却是碰到了哆哆嗦嗦的喜儿,知道自己不能退却,于是挺胸而立,威风凛凛如护法金刚一般!!!
那糟老头子取出来的不是什么锋锐的凶器,而是一锭银子!
真的是一锭白花花的银子!
天下间这样的银子多的数不胜数,居然有人那这东西来做信物!
春娘顿时傻眼,哪有用银子来做信物的?若是拿出李二的什么衣物或者随身的物件儿也能取信于母亲,这银子算怎么回子事情?
母亲看了那锭银子一眼,双目之中猛然精光闪烁,说话的语气都是变的:“拿来于我!”
喜儿更是惊诧莫名,暗暗的嘀咕:原说我是个贪财的,姑姑却是更甚,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了要人家的银子,还是先想法子保命要紧……
那糟老头子恭敬的把那锭银子递在母亲手中,母亲眼睛眯缝起来,将那银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二十两七钱,好,果然是我儿来营救咱们了的,好的很呐,便是知晓我儿定然要回来的哩,哈哈……”
想到这些日子受的苦楚,想想孙子缺医少药的窘迫,如今终于确认来人可以信任之后,母亲真个是激动的紧了。
“咱们现在就要走的么?春娘你赶紧的收拾,莫叫孩儿受了风寒,喜儿你也赶紧的去准备吧。”母亲就是母亲,关键时候还是能够做到指挥若定从容不迫。
“先不急,”那糟老头子说道:“若是这般个走法只怕会给宋廷追赶的上,小人再是用些个手段才好。”
“是呐!”那中年文士说道:“老夫人不晓得,过不了半个时辰,这汴梁就是要大乱的哩,咱们趁乱赶紧的离去就是!”
“也好,便依了你们!”
''第354章…多事之秋←
母亲相帮了春娘收拾些随身必需的物件儿,尽捡些十分紧要的才带,粗重的也就准备了弃了的。喜儿却是舍不得,每逢母亲丢弃一件儿喜儿便是着急而又舍不得的把那物件儿仔细的捧了,实在是不忍心丢弃的呐:“姑姑,这可是宫里头的物件儿呐,拿去市面儿上能换不少银钱的呐……”
春娘将孩子小心的包裹个严实,拿袋子束在背上,看旁人也不在意,这才小心的问了母亲:“这些人真的是相公遣来的吗?前番也是说西夏人的呐?咱不是也不曾信得过他的么?今日母亲怎就信了哩?”
“不是有信物的么?”母亲笑意满面。
“信物?那银钱算甚的信物?母亲怎就晓得那银子就是相公的哩?”春娘极是疑惑。
“那银钱不是我儿的……”
“啊?不是相公的,那如何能信他们?”
“虽不是我儿带来的银钱,但那银钱确是我儿的信物。”
“母亲何以为凭?”
母亲呵呵的一笑,得意的说道:“那银子春娘不记的了么?还是你给予我儿的哩……”
“我?只是不记的了哩!”
“便是你初见我儿时候……”
春娘猛然忆起:当年在阳谷时候,春娘还是跟随了苏轼苏子瞻的,初次见到李二,李二是那酒楼之上初露锋芒,苏轼叫春娘送于李二银钱一锭。
“母亲真的确认这锭银子便是当年我于相公的么?”
“自然是的,这银子的份量是二十两七钱,这个份量只有我与我儿知晓,旁人是知晓不得的。”
当年春娘给李二的那二十两银子,对于李二一家这样的普通人家来说,绝对算是一笔巨款了地。母亲也从来没有经手过这么多的银两,特意的压在箱子地下。准备在李二成亲的时候拿出来花销的。后来李二进京才给了李二来用的。
第一笔巨款是多少自然不会忘记,而母亲的成名绝技就不用称,直接地拿手来掂量了重量,而且是极其的准确,从来不会出错,所以才有了“赛秤砣”的名号。
“赛秤砣”和“飞刀刘”乃是阳谷猪肉市场两大霸主,执掌阳谷猪肉市场几十年绝非浪得虚名。都是有深厚功底的。16K小说网…只不过飞刀刘刘家已经是家破人亡,现在的赛秤砣李家也是走到了如今地局面,不能不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千古不变循环。
母亲本是小门小户,银两钱财自然是精打细算。首次得到二十两七钱的银子自然是记忆犹新,今日再次见到银子拿手一掂量就知道是李二在暗示当年的时候,这样的信物也只有他们母子二人能够交流,若是母亲没有“赛秤砣”地本事,也不可能如此的准确判断出来来者可信。
李二明白母亲记的那锭银子。只是告诉了罗芊芊以二十两七钱银子为信物即可。
果然,母亲当即就是看出其中关键地。
麻利的收拾妥当,母亲笑问:“诸位来此是担了不小的风险哩。俺还不曾知晓诸位叫做甚么名字哩,不晓得诸位高姓大名?以后俺也好再行感谢!”
“我等生来便是在风险之中过活,早就习以为常,老夫人也不必再问!”那糟老头子取出许多零碎不知名的物件儿:“先于老夫人换个装束,免得叫人识破……”
那糟老头子以胶浆蜂蜜亦或旁的些个药物在母亲面上涂抹,还十分上心的在母亲颌下唇边粘了胡须,不大的功夫就把强健的母亲改换成一粗鲁男子地模样,再换上衣衫。完全就是个彪形大汉的驾驶。
“果然是好手段哩,若非亲眼所见,便是奴家也认母亲不出……”春娘看的啧啧称奇,忍不住的夸赞。
那糟老头子再次伸展手段,以药水变换了春娘面上的肤色。再用鱼胶在春娘眼角唇边点了几点,最后点上一粒假痣。拍手道:“成亦!”
此时此刻地春娘哪里还有半分温婉娇艳的模样,面色焦黄,仿佛是大病初愈地架势,双眼眼角低垂,嘴角微微下斜,腮上更是有个豆大的黑痣,痣上还有三几根的黑毛,完全就是个样貌奇丑无比的夫人,使得旁人一眼也不愿多看。
看到春娘成为如此恶心的模样,喜儿笑的打跌:“实实的是丑的看不得,春娘怎就成了这般的难看模样?真是有趣的紧……”
母亲却是微笑,想到前番李二改装易容的事情,想来也是这些人用的手段吧:“这位莫非就是我儿曾经言起的西夏易容高手?”
“易容一道,艰深似海,穷一生一世之功亦难登堂入室,如何敢当高手的评语!”
说的不错,那些略微知道些三脚猫功夫的无不是自视甚高,只有真正的高手才明白“仰之弥高钻痣弥坚”的道理,从不敢妄自言高。
这糟老头子就是西夏一品堂司雪使者容中君子,也就是为王安石站是十来年门房的老门子。如今那胸怀新法的王獾郎已是昨日黄花,围困江陵而朝不保夕,想是再无出头之日来日无多,自然不需要这西夏的王牌细作再在身边刺探了的。
老门子素来便是憨厚淳朴的老者面目出现在世人眼前,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西夏一品堂的重要人物。即便是李二这样知晓他身份之人,也不知他的本来面目,或许那憨憨的老门子样貌也是他伪装出来的吧。
旁的那面容惨白脸上带了晦青之色之老者乃是西夏一品堂排名第一的司风使者毒中丈夫老梁,此人自残身躯,委身于大宋皇宫管信所之中,轻易可以知道宋廷许多的秘密,对于西夏的情报系统十分的重要。西夏每多能够从艰难的时局之中脱困而出,实在是老梁的汗马功劳。
而那中年的文士便是西夏一品堂司月使者针中先生孙大针,人称大针先生的便是。以一介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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