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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婚纱嫁给我吧(完结+番外)作者:素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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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指好细。」今纯终於开了口。我的手还搁在餐桌上,肌肤上留著他指尖的触感,我感觉从脚尖到头顶都不自在起来。
穿上婚纱嫁给我吧 二
「你的手指好细。」今纯终於开了口。我的手还搁在餐桌上,肌肤上留著他指尖的触感,我感觉从脚尖到头顶都不自在起来。
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是个迟钝的人,能够轻松地忽略他人对我的注目与暗示。但偏偏我比谁都敏感,即使是对方细微的风吹草动,我也能清楚地感知到他心里最细微的变化。比如现在,我真怕下一句今纯就会开口,开口要我像二妹一样嫁给他。
我很恨这样的自己,如果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和今纯可能到如今都是朋友。我不会从他的眼神、他日常生活的举止感觉到他其实喜欢我,今纯也不必被迫向我告白,我也不用因为害怕失去他这个朋友,而自我牺牲般地回应他的承诺。
今纯大概读出了我的恐惧,他太了解我,了解到我都觉得害怕的地步。
「我在想送你二妹什麽贺礼才好,送玉镯子怎麽样?还是金的?」
他往後靠进椅背,放开了我的手。我无法掩饰我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想她手腕应该跟你差不多细,送你的尺寸就行了吧。」
我忙接话,「她手腕比我还细。」
「是吗?我还以为没人比你更细了,你实在是太瘦了。」
今纯说著,顺手和路过服务生递信用卡结了帐,我还没来得及拿出钱包,他最近总是这样抢著付帐,明明我们的收入在伯仲之间的。
「哪里,我二妹才叫瘦,婚纱差点找不到她的尺寸,要特别订作。」
我笑了笑,拢起西装外套站起身,平常我们总是这样,下了班後一起吃饭,然後他陪我到车站,或是在附近散散步,而後各自回家。
假日我们有时会一起出去,多半是看球赛,或是去河边骑骑越野车。两个男人可以一起做的事情真的不多,大多数情侣去的据点,对我们而言都显得突兀。
但是今纯一离开餐厅就走在前头,到了车站叉路的地方,他却往别的方向拐。我忐忑不安地跟在他後头,想说服自己他不过是想随便走走,但今纯却忽然停下脚步。
「到我家吧,成。」他叫我的名字,我的不安感越发攀升。
「你、你家?」我问。
「你家……也可以,但我不知道你家人常不常去。或者我们找家旅馆……」
我有些懵了,不明白今纯在发什麽疯。「什麽旅馆,今纯,你……」
「要不然还是我家吧,虽然远了点,明天是星期六,我可以送你回去。下午再过去公司就行了。」今纯一边说著,一边竟拉住了我的手。我又吃惊又慌张,但这里是大马路边,我只能拚命压抑自己的情绪。
「今纯,别闹了。你到底在生什麽气?」我压低声音问他。几个夜归的上班族从我们身边经过,其中一个还看了一眼我被今纯握紧的手腕。
「我生气?」今纯反而有些意外的样子,他忽然回过头来,满脸都是苦笑。
「你觉得我这样子是在生气?成,我只是想跟你上床。」
这样露骨的说法让我如遭雷击,那种无法忍受的不适感又涌遍全身。我挣扎著想摆脱今纯的掌握,但他握得很紧,我只好说:「我不懂,今纯,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一边使尽力气扭转著手腕,公事包掉到地上,今纯替我接了起来。
「我没有哪根筋不对,我只是喜欢你。成,我喜欢你,我以为我们是伴侣,所以我当然会想跟你在一起。」
今纯一边说,一边得寸进尺,他把我压进了公园旁边的树丛,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我想今纯说得没错,我真的是太久没锻练自己,又忙於工作疏於营养,才会瘦弱到连摆脱一个男人的纠缠都办不到。
我并不讨厌今纯,相反的,我相当喜欢他,喜欢到我自己也觉得超越友情的地步。
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他说话的声音、他笑的样子、他待人处世的态度,以及他淘淘不决讲述自己意见时,那种自信而不失温和的风采。
我甚至也不讨厌他的长相,他有一张让人心情平静的脸,就算从男人的观点来看也算得上帅。
我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刚开始还是朋友时,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每次谈起什麽话题,彷佛脑子不用多用力,就能一句接一句地聊下去。即使是不说话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尴尬,也不用努力想话来说。
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做什麽我都觉得自在。
我想就因为我如此喜欢他,喜欢到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他的地步,所以我才会同意今纯更进一步。因为这世界上,除了爱情的承诺,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止其他人和我分享今纯,今纯如果和另一个人结婚,为另一个女人掀起头纱,我一定会受不了。
但是和今纯有肌肤之亲,和夫妻一样做那种事,那又是另一回事。
事实上我和今纯并非完全没有发生过关系。第一次就是我们二十二岁那时,说完全是个意外,其实并不尽然,我和今纯当时都很清醒,只是我们都装作自己喝醉了。
那天是一个师长的生日,我和今纯是在救国团里认识的,那天同期的大家闹到很晚,今纯罕见地喝了很多酒,向我说了一堆胡话。刚好那天有个学长跟学姊告白了,还在大家起哄下喝了交杯酒,我送今纯回家时,还沉浸在那种旖旎的气氛中。
那时候我已经隐隐感觉到今纯对我的企图,例如我在山上扭伤脚时,今纯会自告奋勇地说要背我。我在营区负责守夜时,今纯会推说自己睡不著,就这样坐在我旁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上一整夜。
当时我对今纯还完全没有戒心,对於他表露的感情,我甚至觉得有几分心动。这是身为家里大哥的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全心全意关心和照应的滋味。
因此第二天起床,意识到今纯上了我的时候,我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情绪,要说愤怒或是羞耻,都嫌有些夸大了。更或许我是明知会发展到这地步,还默许今纯这样做的。
倒是身体的疼痛很明确,我整整一个月无法参加任何登山之类活动。
但这种事情竟像一种慢性毒药,随著时间逐渐流逝,今纯也因为我没有太大的排拒,而开始毫无节制地亲近我。我们默认似地开始交往,他开始表现出情人才有的举动,比如请我吃饭,替我付球赛的票钱。
又例如一起搭公车时,只要车子稍有摇晃,今纯就会摆出一副深怕我跌倒的样子,伸出手臂护在我身後,甚至无意识地搭住我的肩。
他甚至会主动替我提重物,有一次他见我带了个大资料箱到公司,竟然不由分说地代我扛进Vermillion。为此我对他生了整整有一礼拜的闷气,他还茫然不知为何。
这些说到底都是小事,从外人看来,恐怕觉得我在鸡蛋里挑骨头。但就因为全是小事,为了小事一件一件发作反而显得我小气,於是就这样郁积下来,渐渐成了一张巨大的、黏腻的网,网住了我和今纯,令我慢慢透不过气来。
我们第二次发生关系是在交往五年後,今纯二十七岁时。
那天是今纯的生日,今纯主动向我要求要以我的身体做为他的生日礼物。在这之前的几次生日,他也曾若有似无地暗示,但都因为我的装傻而含糊了事。
但是那一年他很坚决,他也不再和我打迷糊帐,像今晚一样,直截了当地说:成,我想跟你上床。我想要你。
当时我有一种错觉,我们之间的线已经拉得太紧,如果那天我拒绝了他,那麽那根线恐怕就要断了,我和今纯也完了。
於是我屈服了。那天晚上我们去他家,我还来不及向他说声生日快乐,就被他急切地脱去身上的衣物,他抚摸我的胸膛,亲吻我的眼睛、我的头发、我的唇,热情得不像今纯该有的样子。
他一边吻一边呼唤我的名字,我只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没有半点甜蜜的滋味。
接下来的过程也很不忍卒睹,我从头到尾浑身僵硬,任由今纯在我身上抚摸挑逗,我只能像死鱼一样躺在那里。我甚至不记得自己第一次是怎麽和今纯做的,为什麽当时可以忍受这些。我深悔没有在晚餐时多喝几杯酒,以致於必须清醒地体验这一切。
细心如今纯,当然也发现了我的不适。但那年他的态度异常坚定,似乎抱持著就算把我吓跑也要做到最後的决心,他拉开我石化的大腿,折起我的身躯,用手指抹入润滑剂,在我的闷哼声下长驱直入。
那天晚上我没有勃起,今纯也注意到了,他在自己发泄过後,默默地拾起我疲软的分身,无言地套弄,直到我射精。
我知道今纯在浴室里哭了,因为他家的浴室门隔音效果不太好。就连他拚命压抑著的呜咽声,我也能躺在床上听得一清二楚。
我曾经以为我们就这样完了,但是第二天今纯又一切如常,甚至语带青涩地向我道谢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我们仍然像以前一样。
去除掉真枪实弹的做爱,我和今纯的亲密动作也很少,曾经接吻过,但都是今纯主动偷袭我。其他像是爱抚或暧昧动作什麽的,今纯有时会替我口交,或用手解决我的欲望,这些我多少还能忍受。但他自己也不喜欢这样,做了几次就渐渐少了。
但我没有告诉今纯,比起那些,我最无法忍耐地是他牵我的手。特别是这样侵略性、像要把我包覆在掌心的牵法,不管几次我都有甩开他大吼大叫的冲动。
就像现在这样,今纯注意到我的隐忍,他凝视著我,像在勒令什麽东西退回去般。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对吗?」今纯苦笑了一声。
他放开勾住我的手,就在我以为今纯终於恢复正常,松了一口气时,今纯却忽然俯下身来,用那双宽大的手掌按住我的後脑杓。下一秒他的唇便凑了上来,他含住我的下唇,强迫我张开口,青酱义大利面的气味便混杂著今纯的气味,强硬地窜入我的脑门。
今纯又吻了一阵子,但毫无回应的吻毕竟持续不久,他最终还是放开了我。
人车嘈杂的声音从马路上呼啸而过,我像尊木偶那样呆站在那里,直到今纯重新拾起地上的公事包,向我道了声:「晚安。」转身离去,我仍没有清醒过来。
我叫了计程车,在半途就忍耐不住,付了超出车资的钱冲下车,在我家附近的公园找了棵树,扶著树干呕吐起来。
我把吃得义大利面全吐了乾净,连带把那个吻的记忆也吐了出来。我吐并不是因为觉得呕心,我并不觉得今纯呕心,或他的吻呕心,而是……他吻的对象是我。我不知如何形诸於言语,是因为我,因为我是被吻的那个人。
我曾想过,要是今纯是个无赖的色狼就好了。要是他总是不顾我的意愿,见到我就强硬的发情就好了。这样就算我会觉得不适、会想吐,但为了今纯,我情愿。
但是今纯偏偏不是这样的人,他太顾虑我的感受,他和我一样,总是注意著我每一丝细微的反应,从那些反应去反省他的所做所为。他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彷佛我是装在箱子里的易碎物,每一个步骤都不敢躁进。
所以我们之间的进展才会拉得那样漫长,漫长到每一次突然有了变动,都足以让我惊慌失措,让我忍不住想转身逃走。
我踏著蹒跚的步伐回到了家里,正想把自己投入沙发里,却发现答录机里有留言。
我随手按下了播放键,就听见今纯的声音。
『嗨,成,是我,今纯。』
『你还好吗?对不起,今天晚上我工作累了点,又看见你,不知不觉就变得有点奇怪。真的很对不起……我想我一定吓到你了,我不是有意的,以後再也不会了。』
『我替你叫了外送,待会就会送到你家吧,简单的清粥小菜,已经付过帐了,你吃一下比较好睡。还是不舒服的话,我上次去你家,在你冰箱里放了一盒胃药,你翻出来吃了吧,那牌子的胃药对稳定情绪也很有效。』
『我很担心你,如果你没事了,就打个电话来给我好吗,成?』
『……我爱你,成。晚安。』
答录机发出「嘟」的一声长响,然後寂然无声。
***
我曾经为了我和今纯的事,问过一位值得信赖的学姊,她是个同性恋。
她对我下的结论是:『你根本就不是同性恋啊!你不喜欢男人。』
『可是我喜欢今纯。』我当时不服气地反驳。
『那是朋友的喜欢吧,因为那个人有照顾欲,你又欠人照顾,所以不知不觉就产生了依恋,这只是代表你们合拍而已,不代表你和他是恋人关系。』
『但是我喜欢今纯,我不要看到……看到今纯和别人在一起……』
穿上婚纱嫁给我吧 三
『但是我喜欢今纯,我不要看到……看到今纯和别人在一起……』
『那表示你独占欲很强,我猜不止那个人,你要是有了其他朋友,你多半也会希望他看待你比看待其他朋友都重要吧?你只是希望那个人把你摆在第一位,这很正常,有时候对亲人也会这样,你不是老说希望你二妹永远别交男朋友?』
『那不一样,我对今纯是……』
当时我怔住了,口里反射地反驳,但脑袋里却一片茫然。
『我对今纯的感觉是……』
二妹的婚礼筹办得很顺利。
我们这边家族成员算得上简单,妈很早就走了,爸在两年前过世,爸又是家里的么子,什麽叔伯亲戚的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请帖就只有二妹大学同学、她以前编织班的学员,还有她教育实习时的一些朋友而已。
二妹的亲家也算得上好说话那型,至少不是像大弟的亲家一样,遇上那种无赖的亲家,婚礼就会变得很头疼。亲家向我们表示婚宴的事情大体交给他们,如果要出力再向我们提就是了,这让整个过程轻松很多,我也好专注在二妹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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