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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原名:公关先生)作者:薇诺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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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逸非从澳洲留学回来后就独自居住,那个家对他来说如同一副冰冷的棺材,里头常坐着的两个人也不比黑白无常看得喜庆。他不想吃什么团圆饭,却架不住妹妹的死缠硬磨,到底还是被司机带了回去。
    饭桌上,战榕说了一些路上的见闻轶事,又对侄子战逸非说,奶奶很记挂他,有空一定记得去养老院看她。
    战逸非对叔叔一直还算亲近,听见他的话,顺从地点了点头。他不自觉地摸了摸左手腕上的佛珠,眼前浮现出一张慈祥的老妇脸庞。这个老妇年纪越来越大,耳朵聋了,眼神也越来越不好使,自打战逸文死后就再也分辨不出他们哥俩,总是把仅剩的孙子叫成死了的那个。他记得自己每次去看她,总是会被她搂在怀里亲吻,老人嘴角旁的唾沫常常沾在他的脸上。他不反感这种来自家人的亲密,但是每当老人叫他“逸文”时,他都会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不是战逸文,我是战逸非。
    尽管她根本听不见。
    餐桌上的气氛看似融洽,却着实透着些古怪,如果不是战圆圆一直唧唧喳喳,恐怕就没人说话了。一直沉默着的战博突然提及了战逸文的妻子,叹了口气说,“温妤带着女儿一个人在国外,也不容易。”
    温妤做过一阵子战逸非的家庭教师,一来二去地上门为弟弟补课之后,倒与同龄的哥哥坠入了爱河,早早地嫁作了战家人。婚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没要孩子,但她与丈夫的感情一直很好,旁人眼里天造地设的一对,战家也很喜欢这个出身书香门第、气质娴雅的女人。战逸文最后的日子温妤始终守候在丈夫的病床旁,对他悉心照料,笑颜相待,更甘于忍受一个绝症病人时常莫名而来的怒气。丈夫死后她极度痛苦,一度因此精神失常,最后还是为了两岁的女儿才不得不振作。
    话题更沉了,连没心没肺的战圆圆都不再说话。六十来岁的男人再怎么一身光鲜装扮都掩不住老态与疲态,战博给儿子夹了一只青口贝,说,“你和你嫂子关系不是好吗,让她回家住吧。”
    战逸非又点了点头,不作声,也没动筷子。他贝类过敏,一碰就会恶心呕吐,甚至全身都起麻疹。小时候不知道贪食过一次,结果呼吸困难,险些丧命。这些父亲都是不知道的,或者说,从不关心。
    餐桌另一边的马慧丽突然放声哭了起来。丧子之痛永难平复,战逸文的名字是家里的禁忌,哪怕任何只是与他稍稍搭边的事情被人提及,也一定会引来这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哭泣。
    “好了!够了!都死了那么久了,有完没完?!”斥完妻子,战博也不说话了,一张脸绷得十分严肃,往嘴里夹了口米饭。也不配菜,就这么光秃秃地嚼着。
    一顿饭吃得人味同嚼蜡,如坐针毡,浑身骨骼都错位般不对劲。
    洗完澡就上了床,没一会儿房门被敲了开。门口是年近六旬的马慧丽,年轻的时候就不好看,到了这个年纪,一张松弛浮肿的脸更是看得教人难过。
    在这个家里,他骨子里所有阴沉寡漠的东西都被唤了醒。战逸非没想说话,也没想请这女人进自己的卧室,女人倒是热情洋溢地不请自进,手里拿着一些豪华包装的礼盒,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床上。
    脸上的泪痕已经收干,马慧丽先是对着久远不见的“儿子”嘘寒问暖一番,随即便指了指自己带来的东西。她买了上好的人参鹿茸,自己不给丈夫送去,却让战逸非以他的名义孝顺父亲。马慧丽笑盈盈地说,希望他们爷俩儿能够修好关系,从此相亲相爱是一家。
    态度虽是客气殷勤,可到底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战逸文刚死的时候,马慧丽每天都在诅咒战逸非,甚至上门打骂过好几次,这个女人被极度的悲恸蒙了心,认定是这个野种克死了自己的儿子,可没过多久她忽然想通了,在便宜儿子面前,换上了一副母亲般温存备至的模样。
    马慧丽虽然老了,但从来都不傻,她知道多少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贪图自己丈夫的身家,就像当年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样。她怕一旦又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找上门,这一次,位居高官的父亲已经过世,没了儿子的自己只怕连正室的位置也保不住。就像古代宫室里那些年老色衰的皇后,马慧丽马上想到要凭借别人的儿子来留住帝王的恩宠。如果这爷俩关系好,也就没必要再搞一个儿子出来,不是么?
    前后截然相反的态度当然瞒不过当事者的眼睛,这些想法让战逸非感到挺恶心,他冷着一张脸,以无声的蔑视将对方撵赶了出去。
    门还没关上,就听见马慧丽在对战博嚷:“这畜生太不孝顺了,他早晚败光你的家产!”
    战博回了什么他没听清,大约便是“他什么地方都比不上逸文,怎么留下的偏偏是他”之类的话,喟叹的同时又无比感伤。
    战圆圆在外头忧心忡忡地劝止,你们怎么这样啊,干嘛老说这样的话啊,哥听见了会难过的……
    这点这丫头倒错了。没一点难过的心情,没了来自这对夫妻的惺惺作态,战逸非反倒轻松不少。他打算以留宿异地的心态在这儿住一晚,明儿一早就回自己的地方。
    他躺在床上,合上眼睛,身体开始自觉地回忆起女厕所里的一幕一幕,情不自禁。

    第二十五章 给脸不要脸

    门外的马慧丽脸色依旧不好看;也依然在爹爹数落着便宜儿子的“拎不清”。她不是上海人;但在上海待的时间不短,也学会了一些上海话;常挂嘴边且讲得最地道的便是“伐要面(米)孔”。
    房门半开半掩,马慧丽的声音在耳边打了个旋,就飘了过去。战逸非躺在床上;合着眼睛;他发现自己没办法把方馥浓的手指从身体里赶出去;它们留在那里,以至于他稍稍动一动身体;便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它们骨节清晰;修长冰凉。
    突然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响在楼下。摁喇叭的人一直不停手;不止让战逸非挣开了这些尴尬的幻景,更几乎把这一片区域里相隔不远的几栋别墅全部惊醒。还没睡下的站家人打开了大门,深夜来访的客人原来是严钦。
    严钦小时候叫马慧丽干妈,长大之后就再没主动上过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这个时候他过来,是来拿一份股权转让书。
    “我来看逸非。我们是朋友。”在这个家里,这个男人比主人还不客气。不等战家人邀请,他撂下一堆送给马慧丽的贵重物品后便径直上了楼,熟门熟路地摸进了战逸非的卧室。
    推门就进。这地方其实没怎么来过,严钦露牙一笑,“我闻着你的味儿找来的。”
    他比战逸非矮了三公分,但身板更结实,所以也看不出矮来。一头板寸似的短发挺利索,牙齿齐整无比,事实上笑起来还挺俊朗,不免让一些熟识他的人有些遗憾,长得那么精神的小伙子,为什么会是个人渣。
    两个小时前的激情*让他十分困倦,床上的男人甚至懒得搭理一声,只是微眯了眼睛,不带善意地看着对方。
    “我一出院就来看你了,”想了想,他突然笑了,“虽然我每次进医院都是因为你。”
    严钦告诉战逸非自己最近赚了笔钱,联合了几个朋友哄抬了一只小股票,让几个整日在财经频道评点股票的“股神”们放出假消息,等散户们纷纷中招跟进之后,再一下子集体抛售,大赚了那些傻逼一笔。严钦嘴里的傻逼就是那些省下买菜钱也要买股票的老阿姨,或者是那些在职场上滚了有些年头的上班族,自以为可以在大户横行的股票市场捞点油膘,结果往往是被人榨去大半血汗。
    他说,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有钱人会越来越有钱,穷人就该安分守己,贪心不足就会越来越穷,活该被人鱼肉。他说这些话时一如既往神态轻蔑,战逸非看不上这样的嘴脸,冷着脸下逐客令,“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感兴趣,你可以走了。”
    “那说点让你感兴趣的。你不问我为什么来?”
    战逸非倚靠在床上,闭眼逐客,表示自己的确不感兴趣。
    “你爸打算进军房地产业。”带着一脸古怪的笑容靠近对方,严钦晃了晃以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可惜银行不看好他,他现在资金周转有些困难,只得筹划卖掉你们榕星集团下的钢厂,我就冲你的面子先接手一部分。”
    战逸非一下睁开眼睛,脸色明显起了变化,但仍咬着牙关,不说话。
    “你爸卖一吨钢材能赚多少钱,我爸用一吨钢材建成的楼房又能卖多少钱?中国钢铁产业目前产能过剩,内需疲软,民企钢厂十个里头亏损九个,早就是银行的限贷对象了。你爸是个靠丈人发家的粗人,你外公死了以后,就没那么多光环罩着他了,而你哥虽然留过洋、读过书,却是个可怜的短命鬼,榕星急于转型固然不错,可中国的圈地运动早在十年前就开始了,你爸现在再想分一杯羹,已经晚了。”
    “既然你不看好中国的钢企,又为什么要接手榕星?”
    严钦鞋也没脱就上了战逸非的床,笑容更显了,“我对你爸那点破铁皮一丝兴趣都没有,我看好的是它的地皮,我打算在那里再造一个正业广场,顺便改善一下被你们污染的环境,造福一下那儿的居民。”
    “随你。”战逸非不想在这里和这人多费口舌,“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
    “如果你爸最后没能把钱留给你,你就又变回那些狗屎一样的贫民了。你不害怕吗?”
    “我有自己的公司,榕星如何发展与我无关。”战逸非冷笑,“再说即使有钱,你也狗屎不如。我再烂烂不过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还在为姓唐的那个贱货生气?至于么?你打落了我一颗牙齿,还打破了我的头,我不也没对你生气么?”严钦伸出舌头舔了舔牙齿,笑了,“我们又不是没干过同一个人,还是同一时间呢。”
    两个多月,近八十天,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不可能一点亲密行为都没发生,倒也没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仅有的一次是战逸非刚住进严钦的地方不久,严钦叫了一个艳女明星一起玩了次3P。
    事情原也不至于发展成那样,那个女人严钦还是很宠的,身材惹火,长相洋气,床上功夫也不是一般的好。别的明星模特严钦碰几次就腻了,唯独对这个另眼相待。
    十七岁时的战逸非与二十七岁的他根本截然两人——他的身高在十八岁后一下子蹿高了十几公分,身材也远没而今这般匀称健美,臀翘腿长。当时的他皮肤苍白,瘦骨嶙峋,再加上沉默寡言的性格,确实不讨女生喜欢。严钦给这个捡来的少年看了些自己私藏的爱情动作片,清一色的重口味,不打码,看得从未接触过异性的战逸非面红耳赤,想*,又不敢。
    严钦大笑之后,又大方地表示,今晚就找个活儿最好的让他开荤!
    可那个已经大红了的艳女明星根本瞧之不上,她在浴室内对正业集团的少主人说,我不喜欢他,不想伺候他!他不是私生子么,私生子又没有钱?而且他看上去好土,土包子,乡巴佬!我刚刚想吻他的嘴,他吓得往后躲去大步,还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平时刻意掐着嗓子发出甜腻的娃娃音,但她的嗓音天生尖锐,说话口气又冲,每个字都被外头的战逸非听了清楚。
    最后,还是主人答应以名车相赠,女人才勉为其难地以女上位的体位骑跨在了少年身上。无论和男人还是和女人,这是战逸非的第一次,女人太火辣太漂亮,他紧张得根本动弹不了。
    正当女人打算敷衍了事时,叼着一根烟的严钦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将她一把推在了战逸非的身上,随意在那娇嫩的后庭润滑几下,便挺了进去干她。
    一个身上叠一个,非常香艳又*的3P姿势,但整个过程却无法令人感到愉快。严钦把女人的脑袋摁向一侧,接近于埋在战逸非的脖子里,然后就狠命地操起她来。女人被摁着脑袋没法动弹,疼得又叫又哭,形象全无。严钦嫌她吵,就把才抽了没几口的香烟,直接揿灭在她的屁股上。
    处于最下方的十七岁少年终于笑了,嘴角一点点咧开,一张常年冷若冰霜的脸透出惊人的光彩,简直千娇百媚。
    严钦一边起伏着身体,一边望着身下的战逸非,也笑。
    那一晚过得一团糟,以至于日后战逸非回忆起来只觉扑朔迷离,但他记得第二天严钦开车带他上了街,在最贵的银楼里为他选了一枚钻石耳钉。他说,戴这个吧,你看上去会洋气点。我不能在每一个我喜欢的女人的屁股上都烫上烟疤。
    往事一桩一件浮现于这个夜晚,可战逸非没有接话。他的妹妹就在隔壁,叔叔战榕也在同一屋檐下,那段糟糕极了的过去他显然不愿再提。
    “还是说,觅雅的那个公关,那个长得有几分像唐厄的家伙,你真的让他上你了?”
    “这不关你的事。”那两根手指抚摩过敏感内核,战逸非难以自禁地轻轻一颤。
    虽然被冷声冷气地顶了回来,可严钦马上看出了这张脸上的不自然神色,他疑云陡生,突然就压着对方的身体低下了脸,嗅了起来。跟条觅食儿的狗似的,他钳住他的手臂,埋脸在他的脖子里,抽着鼻子死命嗅了一会儿,又慢慢沿着他的胸口往下,仔仔细细,边边角角,一处不落地搜寻别的男人的痕迹。最后他把脸贴在了他的胯间,隔着裤子嗅他的性器。
    “你、你有病吗?快起来!”这个行为太变态了!怕惊扰了家人,战逸非压低着嗓子吼,同时伸手去推挡。
    “你让他上你了?!”看见了衬衣上凝固着的淫液污迹,严钦的脸色一下变了,破口大骂,“你他妈不是说不做下面那个吗?!”
    “不关你的事!”战逸非不认为自己已经算是下面那个,但也认为完全不需要向对方解释。
    “看来是真的……真的……”
    离开战家的时候,严钦恶狠狠地赌咒,我要玩死他。
    这个“他”指的是方馥浓。他在这片高级别墅区里横冲直撞,故意倒车撞毁路灯,撞翻垃圾桶,压倒一片绿化。把战家四周搞得鸡飞狗跳,撞得自己的名跑上满是凹痕,严钦也毫不介意,大声怪笑着把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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