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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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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成小清让的人了。”司徒澈觉得脸有些发烫,造孽啊,两千多岁的人,竟然被这十一岁的小鬼调戏了!
景昭一愣,“哎?我是说清让要学武,我也要啊……大哥你在说什么?”
司徒澈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想太多了……
“哥哥,你怎么起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司徒澈还在为自己脑里不和谐的想法默哀时,身后传来司徒清让冷冷的声音。他僵硬地回过头,发现清让正坐在窗上,在月华下,能看见那双眯起的黑眸中怒意弥漫。
“啊,小清让你来了啊,去哪玩了……”司徒澈不知为什么每次被清让瞪,就是有种偷情被抓奸的慌张,忙松开景昭,干干地笑。
清让从窗台跃下,往司徒澈走来,眼睛从赤♂裸的上身扫过,表情不悦,“怎么不穿衣服。”
“因为背后有伤啦!不是耍流氓哦!”司徒澈连连摆手,只差往景昭那边躲了。
可是这么个想法也被清让打消了,他一把拉住司徒澈的左手,绕到他身后,细细地打量他的后背。
“小清让,别看了……乖哈,没事的……”
司徒澈忙摆手,温热的手掌按上了他的皮肤,忍受着今晚第四次被摸的难受劲,他听出清让语气中的怒意,“安分一点,伤口还在淌血。”
“好……”司徒澈立刻听话地坐下,背磕到了桌子,发出巨大的响声,他痛得脸都抽了。
“啧,怎么这么不小心,过来。”清让拉过他,动作很粗鲁,碰到他时却放柔了,几乎是抱着他那样在看他的背。
司徒澈大惊,偏偏这小混蛋凑近看就算了,还往他的背喷气,他憋了半天,还是咬牙说:“那什么,小清让松一下手……”
“还痛?”
司徒澈拍拍他的头,“没事啦,我身体好得很,再劈一刀也死不了!”
清让猛地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他倒抽气,“喂喂,小清让放手啦!”
“不放。”
又被掐了几下,司徒澈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好痛好痛,别掐,乖啊小清让……”
“那就道歉。”
清让没什么感情地说,抱紧了他的腰,从那不喜不怒的声音中,司徒澈再怎么装迟钝还是没办法混过去了,他静了一会,还是没想明白在气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自己想。”
父神呐!他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个小混蛋啊!这这这……这冷淡的态度是肿么回事!以前还会软乎乎地喊他“哥哥”,虽然不够小景昭软,但是好歹也端着弟弟的身份,现在兴师问罪是要哪样!
于是司徒澈贱兮兮地扭过头,讨好地笑,“小清让,提示一下?”
“提示?哥哥你要提醒什么?”清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松开了他,虽是仰视,但是司徒澈却觉得一阵压迫力袭来,清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哥哥,我现在最讨厌你嬉皮笑脸的样子了。”
“哎?小清让别讨厌我嘛……”
“哥哥总是这样,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清让向他逼近,“那些根本就不是安慰人的话,你自己好好想想听的人是什么感受啊!”
司徒澈扫过清让闪着泪光的眼眸,叹了口气,将他拉入怀中,“对不起,小清让肯定很担心我吧。”
“……是。”
拍着清让的背,司徒澈瞥了眼乖乖坐在椅子上的景昭,无奈地叹息一声,仰起头,“喂,我杀人是不是很可怕。”
四周安静了下来。
他很清楚,说一丝影响都没有的话肯定是假的,直接晕死过去的景昭不提,单是清让,比起之前,环绕在他身侧的氛围明显是变了,隐隐透了些凌厉的架势。
司徒澈摸摸两个人的脑袋,声音沮丧,却是温柔的,“一定是给你们留下不好的回忆了,下次……”
司徒澈的话没说完,清让便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怕。”
趁着司徒澈发愣的片刻,清让伸出手,在他没回过神时,指尖轻轻描绘他右眼下的泪痣,“哥,这种事不需要对我道歉。”
“我已经打算跟在哥哥身边一辈子了,现在只不过是早一些清楚哥哥是怎样的人而已。”清让托着下巴,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柔软。
司徒澈握住了他的手,眼中有了笑意,“你是……笨蛋吗。”
暗处的扶桑和社皆是一惊,对视了一眼。
“喂,司徒景昭!你也说点什么!哥哥可是因为你受的伤啊!”清让打了景昭一下。
司徒澈的注意力也转移到景昭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温润细绵的眼神里,带着轻微的忐忑。
“大哥手上一旦拿了刀,就会微笑,很害怕……”景昭一说完就被清让瞪了一眼,他还是说了下去,唇边扬起一抹笑,露出可爱的虎牙,“所以以后不会让大哥有拿刀的机会了,让我们保护大哥吧。”
“……省点力气背多几本书吧,脑子里的水记得抽干净。”司徒澈看着那两个小家伙击了个掌,无奈地揉揉额头,唇角却扬了一下。
第四十二章:危机潜伏
穿得再吊,被一砖搁倒的司徒澈在修养的日子里就是看清让和景昭两人练武,时不时还指点一下,倒是过得滋润。
后背的伤天天换药,每次都要扶桑来将图腾消除掉,倒也好了起来。问他为什么不要扶桑和社用法术疗伤?即使在天界,大家受伤也不会用法术,而是用仙药治疗。因为不同神仙间的力量属性不同,用法术疗伤的话,两人的法力会相互冲突,虽然能愈合,但还是要调养好一段时间,对修为影响也很大。
所以他疼得龇牙咧嘴的。
但是回想起来,似乎这一千多年但凡睚眦受伤,自己都是用法术给他疗伤的,没关系吧?司徒澈心虚了一下。
好得差不多了,司徒羡之某天将他叫到书房里去。
他知道司徒羡之要秋后算账了,将衣服穿好,悠悠然地往书房走去,结果在门口徘徊了好一阵才推门进去。
“身体好些了吗?”司徒羡之看见他,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嗯,还好,就是有点痒痒的……”
见他苦恼的模样,司徒羡之大笑,“说明了快好了,别挠知道吗?”
“知道啦……”司徒澈在椅子上坐下,拿过茶壶,往面前的杯子倒了茶。
司徒羡之扫过他的表情,无奈地笑着,在他前面坐下,“澈儿,看你这样,想必知道我找你做什么了吧?”
司徒羡之一看司徒澈就像是要做好聊很久的样子,应该就是将他的来意摸清了,就见司徒澈大大方方地点头,“嗯。”
见状他也不扭捏,对司徒澈说道:“那日袭击你们的贼人,先是调虎离山,将暗卫引开……他们对府中的布置十分了解,看来不是偶然的。”
司徒澈静静地看着他。
“幸亏最后一个贼人将要对你们下手时,我们的暗卫赶了回来,才幸免于难。”司徒羡之神色转向复杂,“你啊,太不珍惜自己了。”
司徒澈吐了吐舌,“还好啦,你看我现在好好的!”
司徒羡之只笑着敲他的头,两人沉默了好半晌,司徒羡之慢慢地说:“我问过景昭和清让,他们说那三个贼人是你解决的。”
“是的。”司徒澈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深吸一口气。
该来的总是要来了。
“都是一击毙命,这一点家中的暗卫都不可能做到。”司徒羡之看向他,“你娘也跟我说,是你让大夫来看,才发现怀了清让。”
“是的。”
司徒羡之的语气变得很沉重,眼神也添了几分的沧桑,他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
你是不是人。他从司徒羡之的表情读出了这句话。
司徒澈迎着他的目光,冷静地问:“你认为我是什么?你希望我是什么?”
“我的儿子。”
司徒羡之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这个答案,司徒澈愣了一下,随即勾起了唇,他低声说:“我也是这么想。只是,如今有些事,到了必须坦诚相告的地步了吧。”
他明白,司徒羡之也清楚,有些事,到了不得不坦白的地步了。
“上官叔叔曾问你,是否相信神……我也问过你,那么现在,你是怎么想的。”司徒澈凝视着他,“你相信神吗?”
“我只能说,我不相信魔……这么多年了,侍奉魔族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思索了一会,司徒羡之缓缓开口,“不管神存在与否,心中的那份信仰始终不能抛弃,上官说得没错。”
他深深地看着司徒羡之,后者目光清澈,眼中的虔诚显而易见,那是忠于本心的正直。
他慢慢地笑起来,垂下眸子,再次睁开时换了一副神色。他微仰起头,与司徒羡之平视,慵懒的桃花眼熠熠生辉,声线平稳,郑重其事地说道:“也许你还记得我曾提过的睚眦,他是龙之第九子,是定云天呼风唤雨的神明。”
凝视着司徒羡之脸上的诧异,他点头,“是的,神是存在于这世间的。”
“你是神,是么。”司徒羡之似是叹息似是感慨,褪去了惊诧,平静地看着他。
“嗯。”他点了点头,“饕餮……是我的兄长。那只小鸟的真身是凤凰,兔子则是土地公。”
司徒羡之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抬起头来,望着远方,用回忆的口吻说道,“从小你就和别的孩子不同,聪慧大胆,想法奇特……还问我相不相信神,如今想来实在不可思议,神竟……”
“能成为你的孩子,我很幸运啊。”司徒澈见他神色透着失落,便截断他的话。
苦笑着摇头,司徒羡之皱着眉说,“我如何能跟神祇相提并论。”
“在天界时,我便对人族十分敬畏,也算是好奇吧,因为人能拥有众多的情感。”司徒澈坐近了些,坦诚地看着司徒羡之的眼睛,“我,我的父神,完全没有感情,也无法体验到感情。能出生在司徒家,得到你的宠爱,我真的万分荣幸!真的!”
司徒羡之失笑,紧紧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澈儿,我也是。”
父子两人感慨了一番后,司徒羡之问:“你觉得这次袭击是什么人?”
“针对的是我吗?”他反问道。
这次袭击确实很蹊跷,原本他第一个反应是国师或者是紫玉,但是按照这几年的来往,以及他现在知道了他的心脏对于魔族的用处。魔族虽然在人界打压神仙,夜魄也对他不太友善,但是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想要拉拢他的魔族不可能要置他于死地。
“还没查清……有一股很强的势力干涉,你猜这势力来源于哪里?”
司徒羡之口上尽管说不知是谁,但神色黯淡,司徒澈瞥了一眼,勾了勾唇,“是皇宫……皇帝。”
“他……曾是一位明君。”司徒羡之沉吟了许久,缓缓地舒出一口气。
司徒澈没有说话。
司徒羡之眼下浅浅的黑眼圈,说明了繁忙的公务和彻夜难眠的忧虑,说不定,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了,袭击丞相府的,正是赐予他无边荣耀和滔天权势的,与他君臣誓约共谋天下,成就千秋霸业的,皇帝陛下。
司徒澈已经能想象出,少年君王臣子,彼此间惺惺相惜,志向高远的时光中,司徒羡之是将一切理想寄托在九五之尊的皇帝身上。看着随着时间流逝,两个人的情谊疏远,皇帝日益衰颓,甚至对他起了杀意,情感上如何过得去。
“从前,他是不信魔的,自从病了一场,他便彻彻底底将国家拱手让给魔族……我最近才知道的。”司徒羡之把脸埋在手掌中,声音透着痛苦,“都是我的错,如果早一些察觉到……”
“不是你的错,这是这个时代的错。”司徒澈咬了咬唇,轻声说,“不如我们逃吧,这么下去,迟早某天会遭遇灭顶之灾。”
司徒羡之摇摇头,唇边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我不要逃……也逃不了。”
他一愣,便听司徒羡之低低地说道:“司徒家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只要有风吹草动,别说我们,大哥也会受到牵连。”
“那你就这样等死吗?”
“虽说我也想说守护这个国家到最后一刻,但那些都是场面话。放心,我还没有到轻视自己性命的地步,何况家里还有其他人。”司徒羡之揉了揉他的头,“我会尽力劝服陛下的,也会将司徒家保全。”
司徒澈皱着眉,只能点头。
对司徒羡之的想法不能说赞同,他也没有错,他对中荣国这片国土是终生眷恋,这是养育他的土壤,无论是理想和现实他都不会轻易离开。如果自己在的话,国师说不定会看在他的份上阻碍皇帝的命令,但是他不可能一直都待在这里。
“你也留下来吧。”司徒羡之说道,他眼神一凛,正要反对,脑袋一重,原来是司徒羡之的手搭了上来。眼前的男人低垂着眼眸,似是清楚他的心思,苦笑着说,“不是想让你做什么……我也知道你非凡人,但是外面太乱了,再如何出色,你的身体也只年近十六。”
司徒澈张了张嘴。
“你娘曾对我说,你的眼睛很温柔,就像心中有归属一般。我看得出,谁也没办法留住你脚步的,只要你决定的事情谁也不能改变。但是……”司徒羡之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背上,“这种事我不想再发生了,在能自保前,留在司徒家吧。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等到时机成熟,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原来,竟是为了保护他,才让他留下来的。没有问他要做什么,也没有要求他去维护司徒家,单纯地,只考虑他的事情。
亲情,是如此纯粹而无私的啊。
司徒澈看着他,抱住了他的肩膀,眼睛有些热,“谢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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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还警惕了很久,等了好几天,风平浪静的,司徒澈便安心地教清让和景昭两人武功,就这么悠哉悠哉地,三年平安无事地过去了。
期间夜魄奉国师之命来看过他,这次他誓死捍卫着尊严,结果夜魄压根没搭理他,反而跑去揪小兔子的耳朵,让他安心了一把,但是后来兔子晚上在耳边叫唤了一整个晚上。
“个子长了些嘛。”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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