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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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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阳:……
主人马景昭过来打圆场:“他不喜欢这个名字。”
司徒澈沉默了一下,“没事,我喜欢就好。”
“赭白,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甘甘’。”司徒景昭听完,立刻对黑马宣布这个噩耗。
甘甘的大眼睛很是可怜,凑过去舔景昭,卖萌无效被残忍地拒绝了,就拿着眼角瞪司徒澈。
“甘甘,太好了。”老阳是个得寸进尺的人,拍拍它的脑袋,“你说我弟给你起的是什么名字啊,太虚伪了,还赭白,你很黑啊。”
甘甘:……
“走吧。”
司徒景昭牵起他的手,翻身上马,把他圈在怀里。
“去哪?”
“把你抓回家,让你跑出来。”
“……啊。”老阳觉得天都黑了。
司徒景昭噗嗤笑出声:“开玩笑的,去羲和国。”
“哎?”这回轮到司徒澈瞪眼了。
“不是说要陪你去收集灵石吗?”司徒景昭叹息,“虽说是你跟清让的约定,但是在我伪装成他的时候,也答应了你的。”
“可是,你之前把我关起来……”
司徒景昭抱着他的手臂一紧,声音转冷,“就算你不主动出击,魔族也会自动找上门来。趁着还有时间,不妨孤注一掷。”
司徒澈偏头看他,眯起眼睛,唇角上扬。
“嗯,把这些肆意玩弄命运,把老子的生活搞得一团糟的混蛋全部干掉吧!”
看着杀气腾腾的司徒澈,他揉了两下老阳的脑袋。
“你对扶桑下得了手么。”
“哎?”
“带走你的是她吧?”
“你怎么知道?”
司徒景昭叹了口气,“季厘国的据点被毁了,秦彰是内应。我赶回来时渡渡还剩一口气,说袭击山庄的人是一个黑发少女。”
“这跟她平时的形象不同啊……”
“我们家出事的时候,你受了重伤但是是由社疗伤的。”
“啊,那是因为毕方鸟是上古魔神,魔力比较充沛,很容易被我发现的。”他解释完,又苦笑着,“就因为这事怀疑她啊,你真是。”
“扶桑看你的目光很奇怪,带着对大哥的依赖,还有一种别的情绪。我一直不懂,等到跟魔族混在一起之后我算是明白了。她有害怕被你知道的事情。”
这话像在说扶桑,又像是在说自己。司徒澈偏过头,深深地看了司徒景昭一眼,“你也有吧……比如说,你和魔族的交易。”
“我说得很明白,我不会输给睚眦的。”司徒景昭看见司徒澈明显是低落下去的表情,身体微微前倾,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如果我用自己的寿命和魔族交易,你就不会难过了,是吗?”
司徒澈浑身一颤。
“……你,省着点用。不然我回头不知怎么跟睚眦交代的。”他低着头,小声说道。
司徒景昭似是惊异地挑了一下眉,半是感叹地说:“哥,你还真是喜欢我啊。竟然……纵容我到这种程度。”
他转移了话题,“你什么时候知道你是睚眦的转世的?”
“你一旦失去意识,会亲近我,有时还会喊睚眦的名字。小时候我只是猜的,等到你说尚天鹤的‘炎龙携水而来’,又说龙族的契约,我就想你跟睚眦是契约伴侣。”司徒景昭说,“你体内有水系睚眦的一半,名为‘澈’。对应的,睚眦的转世会有火属性的狻猊的一半,尚天鹤应该是看到了的,但是我、清让、沈咎、秦遇名字里没有带火。”
司徒澈目光微动,缓缓的说:“因此,你在扶风山庄那晚,跟我说,你跟阳曜名字里都有‘日’……”
掌管火焰的神明,心是太阳,血是烈焰。
司徒景昭开口:“尚天鹤是在讽刺,行走凶器的狻猊……他的心落在了睚眦身上。”
司徒澈看着他,咬着唇,不知该说些什么。司徒景昭却温柔地笑了笑,“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是假装中毒。”
“因为我没有坚持吃药。”司徒澈挑了一下眉,有点得意,“缚神香没有夜魄说得那么玄,开始还被发作吓到了,可是那是慢性毒,只要停药就可以了。兽化是因为没吃药,神力恢复产生的混乱。你晕倒是因为我喝的药比平时少,身体充溢着不纯正的神力,影响了你。”
“是这样啊……你怎么发现的?”
对着司徒景昭脸带钦佩的神色,司徒澈说起来就不好意思了,“那啥,其实跟你吵了一架之后气过头了,就跟着你对着干,故意没吃……一不小心就发现……”
司徒景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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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国位于大陆的东北部,虽然跟季厘国相似,司徒澈和司徒景昭来到时已经是冬季的雪景,但是相对于门派林立的季厘国,羲和国比较宁静,文化在五国算是比较突出的。
用司徒澈的话来说就是“比较喜欢搞秀气的东西”。
在进入京城之前,司徒景昭碰到了一件头疼的事情。经过村庄,没什么见识的司徒澈到处张望,司徒景昭只能给他介绍,还时不时要驳回一些不可能的要求。
甘甘赶着赶路,对老阳这种行为很不屑,长腿不停地跑动,耳朵却被骚扰着。
“喂,前面有鸡啊!”
司徒景昭捏了一下他的腰,“撞到了给你加餐。”
“真的?哎,羽毛是白色的哎!”
“……那是白羽鸡,睚眦没带你看么。”从小一说话噎死人的司徒景昭第一次尝试到败北的滋味。
司徒澈摇摇头,“没,饕餮和我烤过,但是我看到的是他拔过毛的。”
说完还补充一句:“吃过吃过!”
司徒景昭:“……”
沿路走来,吟诗作对的诗人挺多,司徒澈原本也打算去凑个热闹,被司徒景昭逮回来了。
“干什么!?我是个武神没错,但是也是念了书的!”
司徒景昭不想提他喝醉酒之后作诗的样子,不忍直视。
看着司徒澈开始在客栈后院堆雪人,他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司徒澈正在滚一个很大的雪球作为雪人的身子,司徒景昭看着他兴致勃勃,就找了两根树枝过来插在雪球上面。
“你啊,被雪埋了还这么喜欢雪吗?”
“被埋多少次我都喜欢,喜欢的事情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就放弃嘛……这样说话是不是挺有哲理的?”
“……如果你不加后面那句的话。”
“什么‘心是太阳血是烈焰’、‘掌管火焰的龙四子’,火属性的神仙对雪有天然的喜欢啊,就跟扶桑一样。”司徒澈拍拍雪人,举起依然温暖的手掌:“如果是神明之身,一碰到雪就会化的,只有人族才能碰呐。”
上挑的眼眸因欣喜眯起,看着那恣肆得意的模样,司徒景昭的心脏像被什么挠了一下。他将地上的雪拨到一块,弄成一个雪球,“以前只觉得你在堆雪人的时候欢脱得不像话,没想到你这么喜欢雪啊。”
司徒澈昂起头,“那是……”
话还没说完,一个雪球砸中了脸,他扒拉了两下,怒视着始作俑者。恶劣的司徒景昭露出可爱的笑容,扬了扬手里的雪球:“所以我就给你多碰雪。”
“姓司徒的,你给我站住!”司徒澈二话不说抱住雪人,往司徒景昭砸去。
“哥,你也太恐怖了吧。”司徒景昭躲避及时,但是雪还是糊了他一身。他一边抱怨,一边准确无误地把雪球扔在司徒澈脑门上。
“看我里面包狗大便的!!!”
“你待会别用手碰我。”
司徒景昭闪过去,嫌弃地皱眉,反手对着司徒澈的脸扔了一个。
“呜哇,你里面包了什么?”司徒澈正中脸蛋,雪化开来,他摸到脑袋上有什么东西,半晌后大嚷:“司徒景昭你这个季节从哪里找的鱼!!!”
“你堆雪人的时候,我在池塘捞的。”
“看我里面包石头的!!!”
“司徒澈,让我逮住你你今晚就别下床了!”
“我去,还不如现在我砸死你呢!”
司徒澈抡起胳膊,还没扔出去,司徒景昭已经把他提了起来:“抓住你了,再捣乱就不帮你堆雪人了。”
老阳没出息地两眼发光,“啊?你要帮我堆雪人啊,真的?”
“谁让你生活不能自理。”
老阳的小自尊心被伤害到了,怒目圆睁:“你说谁?!信不信我把你打得高位截瘫!?”
“好好好,哥哥最棒了。”
“嘿嘿。”司徒澈摸了把司徒景昭。
司徒景昭没好气地说:“夸你一下就这么高兴。”
“不是,刚才某人说不要用手碰他的。”
老阳无耻地晃了晃摸完司徒景昭的手。
“司徒澈!!!你的手!!!”司徒景昭瞬间将他扔雪堆里。
“噗哈哈哈哈,第一次看到你这副样子,吓坏了是不是啊?你哥这么风流倜傥的人怎么会捡狗大便!”
司徒景昭抱着手,死活不过去,相当怀疑地说:“真很难说。”
“司徒景昭!不许你怀疑我的人格!”
“从小就喜欢在家里后院捣鼓些花花草草,天知道你捡了没有。”
司徒澈一下子把司徒景昭扑在地上,“我管你!现在你碰了,祈祷我没捡狗屎吧!”
“你走开,脏兮兮的!”
“哇哈哈哈哈你也脏了!”
“你的手别摸我的脸!”
“诶嘿,你也会怕嘛,这话应该是我前些时间说过的。体验的感觉怎么样?”
“难道说你被我摸就像沾了狗大便……”司徒景昭被这种比喻打击到了,眼见着司徒澈脏手又贴过来了,忙推他:“哥!哥!你是不是真捡了?!”
“捡了捡了!不服你咬我啊?”
司徒澈坏笑,得意到不行。司徒景昭拉住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司徒澈只觉嘴唇被压了一下,眼前一黑,又光亮了开来。
他愣了一下,没脸没皮地摸嘴,“刚才谁说嫌我脏的。”
“我。”
“刚才谁说帮我堆雪人的?”
“我。”
“待会偷偷把狗大便放到雪人里吧?”
见老阳又得寸进尺了,司徒景昭勾起了温软的笑容,“再提那玩意我们就回房间了。我会告诉你,快乐的事情不止堆雪人一件。”
司徒澈秒答:“那我们还是好好堆雪人。”
“这才乖。”
第九十一章:冰灯夜景
司徒景昭还真是说话算话,从地上爬起来就给老阳堆了雪人。老阳沾沾自喜了一番,很快就被软萌昭转移了注意力。
“哥,羲和国的冰灯很有名,晚上要去看么。”
司徒澈一下子精神了,“哎?要!”
“那就先去吃饭。”
“好啊好啊!”
司徒澈吃得很起劲,软萌昭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替他把不好吃的菜夹出来。一来二去,老阳有意见了。
“你怎么不吃,该不是下了春♂药吧?”司徒澈警惕地瞥着他。
司徒景昭摸了他的脸,坏笑着说:“你知道了啊。”
老阳愣了两秒,扑到司徒景昭身上厮打了起来:“说好了去看冰灯呢!!!”
“开玩笑的,这么激动。”景昭忙把他按回椅子上,“吃了饭就去,乖。”
“啊,真的?”
“嗯。”司徒景昭趁机揩了把油,“你真好哄。”
老阳撇嘴,“啧……好像你每次都会盯着我吃,我吃饭就这么好看?”
“因为你不会主动说起自己的事,只能观察你了。”
“观察出什么了?”
司徒景昭给他添了菜,“你说过你的父神控制你的饮食,所以在饭桌上除了白粥和鱼,你都会夹。不过,对甜味的食物会有抵触。”
“啊,你看出来的?”
司徒澈整个人傻掉了,而司徒景昭没作回答,“以前你点的那些菜,是为了我吧?”
老阳翻了个白眼,“有意见?”
司徒景昭只是笑着捏捏他的脸。
司徒澈一把拍掉,“干什么?”
“如果,这样相处的日子再长一点就好了。”司徒景昭似是感叹,笑容带着苦涩。
“我又不会现在就跳起来结果了你。”
“以后呢?”
司徒澈皱起眉,“我不知道。”
这才是他现在正在烦恼的问题。
从秦彰那里了解到,金子楼的委托基本上来自各国的君王,秘密执行着命令。这样的司徒景昭……跟当年的狻猊,没有区别。
“以前的狻猊只会执行命令,是睚眦解放了我。可是拥有了自由,却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秦彰说你也是在执行各国皇帝的命令,但是杀人就是杀人……如果因为你杀了人,利用睚眦的灵魂而将你杀掉,我不也是杀人犯么。狻猊,从前也剥夺了许多性命不是么。”
他低落得可以,如果有尾巴,估计都要耷拉下来。
司徒景昭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说:“狻猊天君生而为战,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再说按照命令处罚罪恶,铲除异己,错不在你。遵循命令原本并无不妥,上位神是根据他们所掌握的事实,对罪犯进行判决,由你去执行的吧?”
司徒澈愣愣地看着他。
“我相信皇帝的决定。”司徒景昭缓缓地说,“比起我所感知的事实,我更相信沈咎的判断。我不清楚我杀死的人到底是好是坏,因为我不可能目睹他们发生过的事情。至于到底对错,那种事情交给地狱的阎王来判决吧。”
“可是……那样的话,睚眦……”
“睚眦,大概是察觉到你因此而痛苦,才让你思考行为的对错吧?”
“哎?”
“他不想你在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司徒景昭苦笑,“我能明白他的心情。”
“那……对于你,我就将决定权交给小阎了。”司徒澈想了很久,正色道:“宵晖、扶桑、紫玉、离暗,这些肆意玩弄他人性命的,绝不原谅。”
司徒景昭看着他,“你想告诉我什么?”
“神、魔、人,我都杀过。我的哥哥,狴犴、饕餮也是死在我的剑下。我并不是想辩解或否定什么,我只想告诉你,让我举起剑的尽管不是‘天’,而是‘神’,但是杀戮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死亡是为了罪而付出的代价。只有用‘死’在能让所有的生灵珍惜其他人的性命。”
司徒澈说得一脸正气,司徒景昭忽然低下头。
“噗。”
老阳怒了:“笑什么!!!”
“一点也不像你啊,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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