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how do you mend a broken heart-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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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tter看着他以及整个管弦乐队，就像在那一刻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还有音乐这回事。

“是吧，”Draco笑了，仿佛Potter刚才风趣地回答了他而不是站在那里像个傻瓜。“那真是完美的如梦如幻，不是吗？”

“你在这里干什么，Malfoy？”Potter问。

“这是个慈善晚会而Malfoys频繁捐款给慈善机构。”

“不是那样的。你很少出席社交活动了自从你的妻子。。。”

Potter突然停下，有些坐立不安。看来他听说过那些接连不断的传言，Astoria死后圣芒戈的人不得不向Draco用昏昏倒地才让他停止攻击那些想移走她遗体的人。带着点小疯狂诅咒几个不称职的医疗白痴然后从此没人会让你忘了它。

问题是，这绝对不是一个适合在宴会上讨论的话题。

Potter笨拙地站在那里垂头凝视着他的眼镜。

“Oh，Potter，有时连我都得为你那社交谈话的彻底无能而震惊，我很怀疑你到底等不能用足够的词去组成一个句子。还有什么来着？接下来你是不是要用一个非法咒语剖开我的胸膛好继续你的问题？我保证那几乎一点儿都不会疼。”

“我道歉，”Potter说，把视线往上移，“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很抱歉？真的？”

“当然。”

“那就证明它。晚会无聊得要命而且慈善机构已经用少的可怜的经费买了些点心以证明他们有多么节俭。赶快请我去吃晚饭以补偿你令人惊悚的过失。”

“晚餐？”

“为什么不谢谢我呢，Potter，我觉得你永远不会主动开口。”

Potter翻着白眼，但点了头，“好吧，就晚餐。”



***

Draco咬了一小口三文鱼然后看着对面嗜血地摧残着牛排的Potter。

“你今晚看起来几乎可以算动人。”Draco说，意识到这话不是在奉承。

Potter的头发，有几丝灰色在烛光下闪烁，一如既往的蓬乱但他看上去潇洒极了。他穿的袍子甚至不算剪裁良好，却凸显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精瘦的腰。事实上他在这个年纪相当迷人。

或者说至少他在一两秒前是的。

现在他满脸通红，因一块牛肉进错了地方而咳嗽连连以至于双眼饱含泪水。

Potter边咳边灌下大半杯水同时紧盯着Draco。

“天哪，”Potter说，终于找回了呼吸，“Malfoy，你这是在调情吗？”

不能让猎物起疑心，Draco想，Potter不会因恐惧而做逃兵，但他会顽固地抵死反抗那些让他觉得受到压迫的东西。

“我一直觉得你脑子有点问题，Potter，”Draco故作冷静地说，“显而易见，你还没被治好。”

Potter显然轻松多了，“只是那么一刹那，我发誓。。。”他降低音量，困窘地笑了。

Draco笑回去，“这是个疯癫的想法，毕竟我们连共同点都没有。”

Potter哼哼唧唧表示同意然后安静地埋头对付他的牛排，“没错。不过我们都经历了战争。”他叉起一块牛排开始咀嚼。

“在敌对的两边。”Draco指出。

Potter耸耸肩然后吞下满嘴食物，“是，但你在那里。你知道我们都经历了了些什么，你也是少数知道Voldemort真面目的人之一。”

“这不符合建立关系的基本原理，除非。。。”Draco缓缓地说，“。。。我们想要的根本不是一种关系。”

“Hmm？”Potter问，忙着大快朵颐。

Draco礼貌地等Potter咽下才继续，“我们不需要什么见鬼的共同点如果你只是想干我。”

Potter差点没把嘴掉地上，他暗自庆幸刚才等了那么一会儿。

“我们唯一需要统一的就是渴望来场快速又肮脏的性爱。你把我压倒在最近的平面上，把我的腿分开，进入我。”

他紧盯着Potter，发现他瞪大了眼睛，脸颊上涌起几团小红晕。

“我是说，”Draco补充，“这不怎么像平常会发生的事。至少不是什么‘更快’，‘更强’的范畴。”

Potter继续看向Draco的时候呼吸略为加快了，Draco知道几年前那些对Potter性取向模糊的含沙射影的核心要点是事实。

Draco屈身靠的更近然后望进Potter的眼睛，“如果你对这种毫无关系（non…relationship）感兴趣，离这里不远有家Muggle宾馆。”

Potter发出一声短促的的尖叫，清清嗓子，“我不玩一夜情，Malfoy。”

“你不？这真是太遗憾了。”

在那一瞬，似乎Potter也觉得这是一个遗憾，他点了点头。

“我很怀疑在这种情况下，”Draco继续，“还是会产生某种关系的，其实。”

“什么？”

“我今晚出门的时候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倾倒在我的脚下，邀请我共进晚餐——”

“Hey，我没——”

“然后请我给你一个机会试试看。说起来，我几乎拒绝了Pansy和Savfair的聚会请柬。”

“等等—Savfair，是那个Rick　Savfair？”Potter厉声问道，“你认识他？”

“那当然。他是Pansy的未婚夫碰巧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常有些社交性往来。”Draco向Potter露出胜利的笑容，“如果我们能在一起就会欠他们一份贵到凶残的结婚礼物。”

Potter又盯着Draco看了几分钟最终点头，“优质高脚杯总是不错的选择。”



***

在Astoria第一次怀上那对双胞胎的时候，她和Draco都看了很多幼儿育成读物。他们顺便还看了些其他像《女巫指南之如何举办聚会》、《当你的坩埚翻滚沸腾》、《圣芒戈孕妇导航》之类的魔法书籍。

又一次Draco找到一本被塞在书堆里，上书“如何判别你的孩子是不是哑炮”的小册子，然后在Astoria发现之前摆脱了它。后来Draco找到父亲简明扼要地威胁说如果在发生这种天理难容的事他就从此搬出庄院。

把那本册子烧掉之前他略微翻了几页，他不认为把一个婴儿扔进水里看他能否浮起来算是洗礼仪式的起始。

在Lyra和Columba出生那会儿，Draco和Astoria几乎读遍了所有能买到的书。不幸的是，双胞胎们一本都没读过。

Draco和Astoria花了很长时间才真正适应为人父母，但当孩子们慢慢长大，他们也对自己的能力越来越自信。

简直是自信过头了，Draco想，看着乱成一锅粥的摩金夫人服装店。带所有的孩子一起出来买长袍就是彻头彻脑的愚蠢之举。

Columba妄想这店里所有她能穿的都来一件。Lyra拒绝试穿任何衣服，她表示他们完全可以直接用Columba的尺寸。她在角落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开始看那本一直塞在长袍口袋里的书。

Scorpius只选了几件必需品，接着耸肩拒绝再看点别的。Cassiopeia忧心忡忡地一件件抉择不定，就好像要是选错了将会有灾难降临到她头上。

Alhena和Rana一开始坚持说他们，同样，也要几件校炮，虽然好几年后他们才会去报到。但在差不多良好尺寸后他们看见了一堆亮色礼服，瞬间改了主意。他们现在在为谁该得到有只愉快地呜呜叫着的蒲绒绒的紫色礼袍，谁有能拥有那件有着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粉色礼袍而大吵特吵。

Talitha响亮地喊她只想小睡一会儿。到了这时候，Draco也开始渴望打个盹什么的。

在这混乱的中央站着Potter。Draco想这是不是物以类聚的一个论据，因为无疑店里的混乱只有Potter头上的鸟窝才能分庭抗礼。

“Draco，我刚刚看见你在里面。”Potter说。

“我很诧异你不是听见我们在里面。极度怀疑住在Bulgaria的人都能听见我们。”

“我在想事情。”Potter说，手插在口袋里还躲避着Draco的视线，“在想我们的约会。”

上次他们共进晚餐后约好了这周五再次见面。从Potter的肢体语言看，Draco非常确定会发生什么事。Potter就要对他们的约会感到不安，他必须直接行动。

“帮我抱一会儿。”Draco说，吧Talitha递给他。

Potter惊慌地睁大眼，但在他抗议前Talitha已经被塞进他手里。她向后躲闪，然后哭得更响亮了。

“她没事吧？”Talitha开始放声尖叫的时候Potter问。

“她只是被恶灵附身了。”Draco告诉他。

“什么？”

“Oh，看在Merlin的份上，Potter——在我对付小孩和摩金夫人的时候抱着她走几步。”Potter看起来很迷茫，于是Draco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假定你还会走路，你会吗，Potter？”

Potter对他怒目而视，转身背对着他。Draco想要是他手里没搂着自己的小女儿的话，应该会气愤地大步离开吧。

在前十分钟里Draco限制了Columba的采购数量，还让Lyra屈服地草草量了尺寸。他和Alhena，Rana谈判的时候顺便搞定了Columba，Scorpius以及Cassiopeia。Alena赢得了那件紫色礼炮，但他也找到一件有着喷火龙的衣服让Rana爱不释手。

接下来十分钟被用来整理清点总数然后把东西先打包送回庄园。直到这次购物彻底结束，Draco才发现他已经听不见Talitha的声音了。

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Potter已经幻影移形回家了，尽管还带着Draco的孩子，不过他转身就看见了他们。Potter还在走来走去，轻声唱着Hogwarts校歌。Talitha大概是哭到精疲力竭后睡着了，把头搁在Potter肩膀上。

Draco鼓起勇气排除万难走到正跑调到西伯利亚去的Potter面前。

“干得不错，Potter。显然靠你的头发太近这种事吓走了恶灵。”再转身，他招手让孩子们靠近，“过来，我要让你们认识一个人。”

从Potter得知要被介绍给Draco的孩子之后的表情来看，你绝对想象不到这就是那个打败了Voldemort的少年勇士。相反的，他脸上的表情近似于将迎来死亡的殉道者。

“孩子们，这是Harry　Potter先生。”

“那个蠢货？”Alhena问。

“那个窝囊废？”Rana同时说道。

“两个都对。”Draco说道，面向她们，“而且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抱着的是我妹妹，”Cassiopeia大声宣告，似乎在担心Potter想带着她的姐妹潜逃。
“Um。。。我知道。你父亲让我抱着她，我不想的。”

“你不想的？”Cassiopeia重复道，“为什么？你不喜欢孩子？”

Harry乞求地看着Draco，于是他赶过去救场。

“Harry，让我向你介绍我最大的双胞胎，Lyra和Columba，但区分她们很容易因为Columba总化着早熟过头的浓妆。”

“父亲！”Columba喊，她的脸颊在粉底下变得通红。

“很高兴认识你。”Harry说，从Talitha那儿腾出一只手握住Columba。

“你已经认识Scorpius了。”

“是的，”Harry回答，和稍熟一点的人谈话时放松了不少。“最近怎么样？”

“不错，Mr。　Potter。盼望着回校，Albus好吗？”

“我昨晚和他聊过，他和妈妈一起住的挺愉快。”

“这是Cassiopeia，”Draco继续，“她边上是Alhena和Rana，他们显然需要学会更加谨慎。”

Potter尽职尽责地和所有人握手，虽然轮到Cassiopeia时她停了一会儿怀疑地审视着他的手掌。

“最后，那是Talitha，你应该已经很了解她了。”

Harry显而易见地放松了，在以上可怕而痛苦的折磨中幸存了下来。

“Father？”Alhena说，“你答应过如果我们表现得不错。。。”

“你们表现得不错？”

“是的。”孩子们齐齐撒谎。

“很好，伸出手来。”

他们照做，Draco给每个人扔了三个加隆。

“照常结伴行动——Lyra和Alhena，Columba和Rana，Scorpius和Cassiopeia。”

“没有下次了。”Scorpius小声嘀咕，成功换来姐姐的怒视。

“规则和上次一样，你们有半小时来花掉得来的不义之财然后在丽痕书店前门集合。如果你迟到了，我们就假定你已经死了为你哀悼。现在，消失吧。”

Draco看着孩子们蹦蹦跳跳地走了。他有那么点儿忧心忡忡，因为Scorpius和Cassiopeia再三讨论之后进了Weasley玩笑商店。以前George　Weasley给他们打八折，直到有一天他们把家里最正式的餐厅变成了一片深沼泽然后Draco怒气冲冲地去店里泄愤。

现在George　Weasley给他们打五折。

他在脑子里记上一笔回去一定要让家养小精灵们全力警戒，接着靠近Potter抓住他的手臂，“把Talitha给我，解放你的手。”

“没关系，我来就好。”Potter说，“你还没要走，是吗？”

“不，但——”

“那再让我抱一会儿。”他向Talitha微笑，“我们都不想吵醒她。”

“好吧。”

他们一起离开了摩金夫人服装店然逛慢慢走到了对角巷。Draco对两手空空的感觉很不习惯。

经过古灵阁的时候Draco在想他那个精神错乱的对手是不是正忙着策划他那残暴的破坏。在他父母担心儿子会把一生都葬送在庄园里那会儿，他们鼓励他去应聘这个工作，却从未意识到他其实在绞尽脑汁对付一个疯子。

“你在想什么？”Potter问，打断了Draco的思路。

Draco笑着说谎，“你，当然。你抱着Talitha似乎挺享受。”

“的确。我想念有小家伙的日子，如果能再有几个就更好了。”

“那么，为什么不？”

“我觉得Weasleys有那么多孩子是个理想的大家庭，但Ginny不同意。有关失去的回忆太多了。她也总想走出去，做点什么实现她的理想，虽然我更希望她留在家里。Ginny明确表示过她不想做一个和她妈妈一样的家庭主妇。”

“我戳到痛处了？”

Potter耸耸肩，“战后我和Ginny约会的时候，和Molly开玩笑说其实她早已名花有主了。也许那并不像我以为的完全是个玩笑。”

“你前妻现在很有名。不得不说被选为Quidditch英国家队教练真是个漂亮之举。”

“没错，孩子们现在和她一起在挪威观赛Quidditch世界杯。Ron，Hermione一家也在那里。”

“留你一个人。”

“我有案件在身不能离开。”

“看见前妻没有你还过得那么滋润没有一点小小的心理失衡？”

Harry摇头，“我为她高兴，真的。她很擅长她的工作。我。。。我很结婚的时候，她不是真正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