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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情色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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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说:“嗯,还是霞姐最了解我。”

  我下到了三楼的按摩包间,来到霞姐替我开的房间,一推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短裙的女孩正坐在沙发上,两手托着腮帮,睁着大眼睛津津有味地在看卡通片《猫和老鼠》。

  我一推门,她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因为这里规定很严格,上班时间是不能看电视的。抬眼看到我的时候,拍拍胸膛大吐了一口气,巧笑嫣嫣地说:“是你啊,吓我一跳呢。”

  第七章

  她就是霞姐说的蓉蓉,是个贵州女孩,是从贵州一个叫桐梓的小地方来的,只有19岁,身材不高,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笑起来白晰的小脸蛋上有二个浅浅的酒窝。

  她属于小巧玲珑型的,但胸长得还是比较有规模,我最喜欢她帮我按腿,因为这时候一弯腰,就春色无边地在我面前,毛主席老人家写的赞美诗真是绝啊“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经常来这里,大都是陪客户。我偶尔也会点小姐,但一定是长相清纯的,这样有让我成为日本A片主角的成就感。日本的A片的女主角一般都是长相清纯,身材绝好的,如果只看她们的脸,心里会涌起很多青春梦想,但如果接着再看她们的身体,就只剩下小弟弟有想法了。

  我一般都是在半醒半睡的状态享受她们的全套服务,但是最后一定是让她们帮我吹萧来结束战斗的。

  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三楼按摩房里让个手艺好的女孩帮我放松筋骨。

  蓉蓉就是我这时候认识的,当她进来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走错房了,她长得比这里绝大多数的小姐都漂亮,她更应该出现在楼上的房间挣比按摩多得多的小费。

  霞姐告诉我,她也劝过蓉蓉好多次,但这小丫头就只做按摩技师。

  难得,现在的年代流行卖身不卖艺,因为来钱快,躺下把脚打开,再骚包地叫二声床,白花花的银子就到手了。如果客人技艺精湛,还能又挣钱又享受。

  后来,我来的次数多了,和蓉蓉也很熟悉了,我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告诉我说她不想,这地方她再做一段也要辞工了,想回家陪生病的爸爸或找个人嫁了。

  蓉蓉一边给我按摩一边和我聊天,她告诉我她再过下个月要回家了。

  我说:“那不是以后很难见到我的蓉蓉了,下周找一天过来,我请你吃饭,为你送行。”

  她很开心地答应了。

  蓉蓉按摩的技术很好,力度和方位都很到位,我每次按按着就舒服睡着了。

  今天在按摩的时候,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的小手在按摩我的大腿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在我的小弟弟身上掠过,弄得我的兄弟冲天而起。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蓉蓉,换个地方按,不然这边按完,我就得上楼去找人接着按或者回家打飞机了。”

  蓉蓉吃吃地笑,说:“梁哥,我老和姐妹说起你,说你是个好男人。”

  我闭上眼说:“现在说谁是好人,是骂他。”

  蓉蓉立刻着急地解释说:“不是,不是。梁哥,是夸你呢。”然后又笑着补充说:“可是那帮姐妹都不信,说你一定是阳萎,不然怎么会只按摩不找女人。”

  我哈哈大笑,说:“把你这帮姐妹号牌给我,我吃十个伟哥来点她的灯。”

  蓉蓉也用手遮住嘴大笑,说:“梁哥,说真的吧,其实这我也挺奇怪的。”

  我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怕回家被我们家蓉蓉罚滴蜡烛,抽皮鞭。”

  蓉蓉也认真看着说:“不会,但我会咬你。”说着就在我手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我们像往常一样边按边说笑。

  突然,蓉蓉有点红着脸地说:“梁哥,问你件事。”

  我奇怪地说:“好啊,怎么啦?”

  蓉蓉说:“我有个老乡介绍一个香港人给我,说是看了我的照片后,要给一万港币来帮我破处(给处女开苞),我不想,但是想着如果有这一万,我爸爸就能够到更好的医院去看病了,我弟弟也能继续上学了。”

  我看着蓉蓉,不知道说什么好。

  知道其实这是很多来东莞女孩最后的共同的结局,何况是蓉蓉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当她来到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已经注定了会有这么一个结局,而她能够独善其身这么长时间已很难很难。

  我只能说:“蓉蓉,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一个人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家里人会急坏的。”

  蓉蓉叹了口气,眼里隐隐有泪光,说:“我知道。”

  我只能逗她开心,说:“蓉蓉啊,我下周来请你吃饭,送你一个你最爱的HELLOKITTY的大公仔,比你还大的哦。”

  蓉蓉转过头偷偷抹了一下眼睛,回过头笑着说:“真的啊,骗人是小狗。”

  这时候,霞姐下来说老黄已经出房间了,休息大厅等我。

  我起身让霞姐告诉老黄我马上出来。

  走的时候,我除了留下一千付老黄的小费,其他大概还有三千多元全部给了蓉蓉。我帮不了她太多,认识这么长时间,我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但我能做的,可能也只有这些了。

  蓉蓉死活不要,她本不是个贪心的人。

  我还是把钱塞在她手上,说:“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呢?”

  蓉蓉说:“认!”

  “好,那这些钱给你爸爸治病。”

  看着我坚决的眼神,想到爸爸和家里的窘境,蓉蓉终于把手收回去了。

  在我临出门的时候,蓉蓉突然搂住我的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知道这一亲并不是因为那三千多块钱,这一亲很是让我回味了一会,毕竟这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主动献吻。

  出门看见心满意足的老黄正和他的二个小妞走下来,老黄的左手在一个妞的屁股上,右手还伸在另外一个妞的衣服里在摸她的胸。

  我们驱车回广州,在路上,老黄很开心地和我东扯西聊,也说到了他个人的一些私事,这是把我当朋友的信号,我也知道我的这单生意基本上搞定了。

  回到广州,送老黄到中山大道的家,还不到七点钟,老黄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到家。时间控制得极为的好。

  我送了老黄后回到了公司,一下午不在公司,我得回去处理邮件。

  我疲惫地回到了公司已经八点多了,广州的上下班时间等红绿灯,可以把头发都等白,把姑娘等成大婶。

  到部门的位置时,我看到大家都走了,只有月儿和云水在说着话。

  看到我回来,她们很开心地问我怎么这时候还回来。

  我开玩笑说,家里养了二个美女,怕被人偷了,要回来时刻守着。

  我正在回邮件,小毕MSN上给我发信息,原来他也还在公司加班,于是我约他等会一块吃饭。月儿已经约了一个客户,去吃饭了,所以我问云水要不要一起,云水欣然接受,说晚上反正没什么事,愿意去蹭饭吃。

  处理完邮件,已经九点多钟,我们去了天润路一家叫“左鳞右鲤”潮汕菜馆,我最喜欢里面的炒海瓜子。

  小毕很快赶来了,我很饿了,基本上一上菜就埋头苦,而小毕和云水则是边吃边聊。

  我突然发现小毕在云水面前很能聊,平时这哥们是属于内秀性的,精于行拙于言。

  而云水更是让我彻底改变我对“胸大无脑”的封建看法,云水平时文静静的,但她的IQ绝对要高于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所谓IT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

  我对云水注意开始由胸升高到脑袋了。

  饭后,小毕殷勤地要送云水回家,出来工作后,云水和月儿在东埔附近租了一间小房,方便上班,只有要回去考试什么的时候才会回学校。而小毕住水荫路,一东一西,完全不顺路,云水笑着婉拒了小毕,要自己打车回去。

  我住在骏景,和云水是中山大道一条路的,见云水执意不想麻烦小毕要自己回去,我就说:“云水,要不我送你吧,反正我也顺路。”

  没想到云水欣然答应。看来小毕只好改天给他表现的机会了。从今晚的苗头来看,我们的小毕同学是“春心已共花争花发”,喜欢上人家了。

  因为和云水也很熟悉了,在路上,我和她九不搭八地嗐扯一通,也乐在其中。

  云水问我:“老拆,你有女朋友吗?”

  我说:“固定的?非固定的?还是性伴侣?”

  云水嚼着口香糖,眨吧着水灵的眼睛,调皮地一笑,说:“固定的有几个,非固定的有几个,性伴侣有几个?”

  记得听说谁过,如果哪个女孩问你的私生活,那表明对你有意思。不会是云水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我回答说:“固定的暂时没有,非固定正在找,性伴侣今晚没有,当然你愿意除外。”

  云水胀红了脸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我大叫:“喂,谋杀亲夫啊。”

  云水乐呵呵地端祥了我一会,说:“咦,老拆,问你一个问题?”

  我把车向右靠进快速道,以超过前面一辆贴着“实习”字样的本田飞度,这“小飞”开得比较乌龟快一些。我用余光一看,好象是一个长发的小妞在看,就原谅她了。

  我回答道:“说吧,正经的我全不知道,不正经的我就是活字典。”

  第八章

  云水说:“你相信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我说:“我相信公鸡会下蛋,我相信天上会掉钱,我相信我老板明天会给我加薪水,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天长地久。”

  云水大笑:“老拆,你坏死了。”

  我说:“其实我不坏,我从小就比较老实,小时候和一群同伴,去我妈单位澡堂楼底偷看女人洗澡,我被那些大孩子安排在站岗放哨位置,一有风吹草动,那些大孩子转眼就不见了,剩下我这个站岗的被活抓,好看的没有看着,我爸的大木棒子就吃了个饱。”

  云水说:“哦,你这么小心眼就这么坏啊,偷看女人洗澡!”

  我说:“没有办法啊,我十五岁才开始看A片,十六岁才第一次交女朋友,女朋友十七岁才让我探索女人的奥秘。这之前,也只能这样将就着自学点生理卫生知识了。”

  “那你和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多久呢?”云水追根刨底。

  “二年,我把第一次给了她,她得到后就不珍惜我了,把我给蹬了,惨着啦。”我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三五。

  云水不信,说:“老拆,是你蹬了人家吧。”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云水说:“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云水耸了耸肩,说:“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但我们都觉得你不如表面表现的那么坏,其实你挺好的。”

  “我们?还有谁啊”我问。

  “月儿啊,她说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外面看起来坏坏的,其实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有色心没色胆?我顿时语结。

  “还有,那天吃完饭,你是不是悄悄打了一百块钱到月儿卡上。”

  “呵呵有这么好的事,卡里自己会长钱出来啊,我把信用卡给你们,也帮我长点钱还卡数。”我装傻。

  云水笑着说:“还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也留下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能也会和若蕾他们一起回去了,我们大学四年很少和男生玩得这么疯的。”

  “我很后悔啊,当二个美女躺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天亮的时候,她们已经起床了,如果老天给我个机会,我会对她们说三个字”

  “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搏爱了吧。”

  “喂,那是四个字好不好。我的那三个字是,请躺好,如果要加上个次数”还没等我说完,云水已经笑着拿起车上的抱枕砸我,不让我说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房子在里面。

  但云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说:“老拆,能带我再兜兜风吗,这几天工作累坏了,我想散散心。”

  我说:“好啊,不怕美女提要求,就怕美女没要求。”

  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奥林匹克中心体育馆,慢慢地饶着馆在兜圈圈。

  体育馆周围的排排路灯透过树叶,在路上投下错落有致光班,这里比较安静,车不是太多,挺适合情人在这兜风谈情的。

  当然如果再来点月光,让男人借借题发挥就很完美了。

  关系刚开始的,可以说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样照到我的心里之类肉死她,肉死自己的情话,然后借势就长驱直入来个深情的法国式湿吻;如果关系深入一点,可以借景类比说,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然后乘机把手伸到女朋友衣服,当然速度要足够快,要让她没反应过来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诉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样的圆,一样的可爱,如果她也认同你的说法,那离你赞美她的全身的时间估计不会太远了。

  只可惜广州的天空从来没有晧月当空的时候,永远也是一副晕晕黄黄,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让我从没有这个机会夸女孩的眼睛,你总不能指着晕黄的月亮夸她的眼睛啊,那不是间接说她老眼晕花吗,简直是找打。

  云水说:“老拆,刚才的话题你还没有正经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啊,哦,天长地久的那个啊,”我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她说:“也许吧,你和男朋友做爱用套,还是吃药啊。”

  我的问题实在九不搭八,把云水给问蒙了。

  她笑着说:“什么和什么嘛。”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再问:“用套还是用药呢?”

  云水不搭我这个茬,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啊。”

  “以前呢?”我死追不放。

  云水吃吃地笑:“你改行做性知识青春热线主持人了啊。”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让我很有亲她的冲动。

  我放过她了,我说:“避孕药的有效期三年,套套的有效期五年,很多时候,药和套套还没有过期,爱情就已经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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