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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珍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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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呢,同龄夫妇,到老时,都是女人厌恶那种事,造成男人怀疑女人有外遇。这时外人会对男的说,你看看你老婆的满脸褶子,你自己觉得不错,别人看着都恶心。”
“如果她老公真的没有外遇,那李太太长时间干忍着也不是事呀。这就不是我们能劝的事了,你说是不是。好了,你翻过身来,再按按前面。”
刘大江顺从地翻过身来,这样仰卧着不仅可以语言交流了,还可以用眼神等表情交流了。
“这就要找大夫咨询了,你不说过有饿死冻死,没有这种事憋死的吗?”刘大江看着沙梅笑着说。
“我说的没错吗,你不还好好地活着吗,这个东西也没有憋坏,不是也还好好的吗?”沙梅朝他那个地方拍了一下笑着说。
“谁说没憋坏,你没看见它多老实吗?”刘大江把内裤往下褪了褪,露出了那个东西。
“谁知道它是累的,还是憋的?”沙梅又把内裤拉了上去。
“不和你开玩笑了,昨天晚上真对不起你,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刘大江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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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珍珠(28)
“光是睡着了吗。我好心好意想陪陪你,结果我的情绪起来了,你到好,纹丝不动,反而弄得我很难受。”
“我向你赔罪。昨晚你能主动抚摸它,这是多长时间没有的事了,我都高兴坏了。我又何尝不想好好利用你给我的这次机会,不知是太累了,还是这几天觉睡的少,把一次美事给耽误了。不过我昨晚做了一个好梦,也高兴了一整天。梦中还是咱们在市郊开收购站那时候,我从外面进来,你过来把我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衣服都扒光了,连裤衩都没留。然后你就端来一盆水,帮我洗身子,当你洗这个地方时,那肥皂沫滑滑的,真痛快呀。当我伸手去抱你时,太可惜,醒了。这时我发现你的手还抓着它,它也完全激动起来了。我真想叫醒你,看你睡得正香,没忍心。今晚你还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刘大江把白天想好的话,抛出来了。
“好像我就给你洗过一回身子似的,那时候夏天几乎天天给你洗。你一回来就脱得光溜溜,等着我给你洗。我让你自己洗,你不干,说我给你洗的干净,其实我知道你是图我给你洗舒服。洗完了也不穿衣服,就光着身子吃饭。有一次,不小心,你把稀饭弄撒了,把你肚皮烫了,差点没烫着这个宝贝。”沙梅往他那个地方点了一下,笑得前仰后合。
“从那次以后,你为了保护它,顿顿吃饭你都给我系上围裙。后来我才认识到,这东西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是咱俩的共有财产,有你的股份。或者说所有权是我的,使用权是你的。”
“既然你明白这个道理,这东西可不能偷着给别人用。有些情况不能不叫人怀疑,以前你从卫生间出来时,啥样,现在啥样?以前我打牌回来,无论多晚,你这东西都立着,你还一个劲拿它往我身上戳。我越烦它,它还越有劲。昨天晚上,我弄了一个小时,它还是蔫蔫唧唧的。你昨天的表现是憋的吗?”沙梅又把话题拉回到了昨天晚上。
“你到底需要它什么样,你和它说清楚,以后让它按照你的指示办,否则它无所适从。它能戳你吧,你还烦它;不戳你吧,你又嫌它蔫唧唧的。生理学我不懂,到底能不能憋坏我不知道。但我也没有让它憋着哇。我早不就对你说过吗,憋得难受时,就自己解决了。我哪知道你昨天晚上想要它,前天在滨海宾馆里刚放出去,要知道我给你留着哇。”又是刘大江白天编好的话。
“放,放哪去了,不是放给别的女人了吧?”
“不敢,你让我找我也不找,我怕得那肮脏病。下水道多好,即省钱,又安全,缺点是不像和你在一起那么爽,但总比憋着要强。”
“行了,起来吧。”沙梅把刘大江拉起来。
“真舒服。”
“你舒服了,我可累坏了。”
“今晚让它好好谢你吧。”
刘大江下床,伸伸腿,活动活动腰,是感到浑身轻松多了。同时他感到神经也松弛下来了,自己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沙梅不仅没有纠缠昨天晚上的事,而且破天荒地给他做了按摩。但不管怎么说,有准备比没准备要好,凡事都应先制定对策,才能变被动为主动。也许正是因为自己那个“梦”勾起了沙梅美好的回忆,才使她离开了斗争大方向。不过,今天晚上,可千万不能再重演昨天的故事了。
正在刘大江为自己利用智慧又顺利闯过一关而暗暗高兴时,一件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今天沙梅不知是被刘大江捧高兴了,还是那根神经功能亢进,她把刘大江拉到沙发上,没头没脑地扔出了这么一句话:
“老刘,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滨海,省得晚上你一个人孤零零的。”
19、斧子
刘大江想一万次,也不会想到沙梅会说出这句话,不知她是真心的,还是句玩笑,是出于关心,还是另有企图。但无论如何,刘大江可不能让她去滨海,她去了白雪怎么办?刘大江想着对策,直接回绝?不行,那等于不打自招。刘大江决定先答应下来,然后再想拒绝的办法。于是他非常高兴地在沙梅脸上亲了一口:
“还是老婆疼我,准备些换洗的衣服,周一跟我一起走。”
“除了衣服,还需要什么?”
“别的不需要。哎呀,不行,你不能去,婷婷下周考试。”刘大江找到了一个拒绝理由。
“她考试我也不能帮她答卷,我在不在家,都没用。”
“事是这个事,但理不是这个理。孩子期末考试,妈妈突然走了,又没有什么过硬的理由,说不过去。再说我为了那点事,也不至于从女儿身边把你夺走哇。”刘大江耐心的解释。
“那就等她考完试,放暑假后我再去。”沙梅去的决心还真大。
“我答应她暑假去游三峡,我又去不了,只好你陪她去了,正好你也没去过。半个月就回来了,我自己再熬半个月吧。”刘大江仍不说不让她去滨海。
“我真没有兴趣游什么三峡,不就是水吗,它能有海大呀?到滨海坐船去东海小岛不比那好。再说,我几年没出门了,出去还不得发蒙啊。”
“我想到了,一个是派一个人陪你们,一路上照顾你。再一个办法我给当地说一下,派一个人接待你们。顺便你到几所希望小学考查一下,看看还有什么问题。回来时坐船直接到滨海,你提前来个电话,我好把那个东西给你留着,不要像昨天晚上那样让你失望。”刘大江又开了个玩笑。
“你不给我留着,也没有别人要。”
“不是还有下水道吗。回来你住我那儿了,婷婷是回家来还是也住那儿?”刘大江又找到一个问题。
“开学前两天一定要回来了,假期里随她便。” 沙梅没有被难住。
“那好,我就在滨海等着给你接风了。”刘大江几乎要黔驴技穷时,他想起了以前有一次同沙梅一起出门遇到的尴尬事,终于找到了杀手锏,“你明天找一找咱俩的结婚证,我走时带着。”
“要结婚证干什么。”
“没有结婚证宾馆不许男女住一个房间,不和我住一个房间你干什么去了?”
“有这个规定?”
“一直有这个规定,没有结婚证怎么能证明是合法夫妻,还是非法同居。你怎么忘了,有一年咱俩去广州,愣是分居了半个多月,不就是因为没带结婚证吗?”
“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你差一点儿还跟那个服务员吵起来呢。我记得回来后我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二十多年了,恐怕找不到了。”
“完了,我高兴了半截,看来我就是受憋的命。不过你有这个心意就够我感动的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看来只能这样了,我想你了,就开车回来,到时你可别把脊背给我。”刘大江知道这次危机过去了。
“开一张证明不行吗?”沙梅这次还真执著。
“不行,证明谁开不出来,那不得乱套了吗。要原始证件是合理的。”刘大江咬住不放松。
“那你就只能忍着点了,我帮不上你了。
“其实每周回来一次正好,这个岁数,咱们住在一起,也多不了。”
“你不说我给你摆弄比你自己摆弄好吗?”
“ 其实,如果太累了,躺下三、五分钟就睡着了,只能享受那么一小会儿,就像昨天晚上一样,睡着以后什么都不知道了。”刘大江说的合情合理。
“不研究这个了,说点别的吧。”沙梅彻底放弃了。
“你们还是要邀李太太出来玩,不然她一个人在家闷着,非弄出病来不可。有个寓言你听说没有,叫丢了斧子的。说一个人的斧子找不到了,怀疑他的邻居给偷去了。这个人怎么看他的邻居都像偷斧子的,走路像偷斧子的、说话像偷斧子的,甚至笑都像偷斧子的。最后这个人的斧子找到了,再看那个邻居,怎么看也不像偷斧子的了。李太太现在就是怎么看她先生都像偷情人的,吃饭像、走路像,睡觉更像。寓言里那个丢斧子的人,找到了斧子,才不再怀疑邻居了。李太太什么时候才能不再怀疑她先生啊。”
“也得等到她找到斧子的时候呗。”
“关键是她的斧子并没有丢,只是比以前钝了许多。她本应该正视这个现实,这是谁都必须承认的自然规律,金属做的斧子都有钝的一天,甚至于最后不能再使用了,何况人呢。她面前这把钝斧子,就是她的斧子。所以,她想找回原来那把锋利的斧子已经不可能了,她还没有认识到这一点,还孜孜以求地去找不是太无知了吗?我看她当前最重要的,是不要把心中的斧子弄丢了,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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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越说越离奇,又整出来个心中的斧子,什么是她心中的斧子?”
“她心中的斧子就是她对丈夫的信任。夫妻之间的互相信任,是非常重要的,可不像丢了斧子那么简单。一旦失去,损失是巨大的,而且很难找回来。”
“那你说李先生没一点责任?”
“如果李先生真没有外遇,他有什么责任?”
“为什么找那么小的媳妇,不知道会有今天?”
“你这么说没有道理。李先生同旧社会官宦财主欺男霸女不一样,他们有抢的,有逼的,她嫁给李先生是自愿的,怎么能怨李先生。”
“听说有什么药,李先生也不是买不起,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买来用。”
“什么药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有的药可能暂时会起些作用,但长期靠药来维持恐怕不行。一个是可能不管用,一个是李先生也受不了。这是老夫少妻的必然。
“我看李太太的样子也怪可怜的,时间还长着啊,让她怎么熬呀?”
“咱们家有一本杂志上有一个广告,叫什么女用自蔚器,让她买来试试。”
“那是把木头斧子吧。”
“能称得上石斧吧,在发现金属之前,不是石器时代吗,有石斧、石刀、石针,哪时用着也很好吗。”
“既然你说好用,也有男用的吧,明天给你买一个。”
“我现在还用不着,我有真斧子。”
“我明天就告诉她,让她买一个试试。”
“你虎吧,你以是买盆买碗哪,你直接说,她能好意思吗?再说她以后见着你都别扭,另外她还担心你告诉别人。”
“哪你说怎么办?”
“你拿本杂志给她,说你一天没事看看书。告诉她有一篇文章特别好,让她看。她没事时瞎翻,就可能看到。”
“行,明天我去她家,给她送去。”
“我看你们麻将还应当玩,找她们再组织起来。不然什么事没有,怎么能呆得住。”
“你对麻将都恨之入骨,怎么又动员我玩了。”
“我并没有反对你玩麻将,我反对你长时间玩,不注意身体。我建议你们每天玩半天,再逛商场或者公园半天,晚上看看电视或者看看书。”
“牌那东西玩起来有瘾,能像你说的那么有计划性吗?”
“比吸毒还厉害吗,吸毒还能戒呢。我说的也不是那么严格,就是不要一整天都长在牌桌上。”
“我基本上同意你的建议,明天和她们几个商量一下。
两个人在一起,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又到了考验刘大江的时候了,他不知道能不能把这笑声保持下去。
刘大江泡在浴缸里,想着刚才同沙梅的谈话,感到自己是个十足的伪君子。自己这把斧子已经给别人用了,还有什么资格跟她谈斧子问题。李先生可能是无辜的,李太太没有明白斧子自然会变钝的道理,变钝了的斧子也还是你原来那把斧子,怎么能说它丢了呢。令人感到悲哀的是沙梅,真正丢了斧子的是她,可她还不知道,她还在为李太太的斧子操心。当她听说李太太丢了斧子,她是那样的愤慨,恨不能把偷斧子的人咬死。她更恨李先生,她认为李先生是罪魁祸首,是李先生支持、帮助偷斧子的人把李太太的斧子偷去了,甚至于可以说是李先生主动把李太太的斧子送人了。对刚才自己关于斧子并没有丢,而是变钝了的解释,她持赞同意见,又对李太太的斧子变钝而生怜悯之心。自己欺骗这样一个老实人,真是太不应该了。
刘大江想,应当把斧子还给沙梅,但他真舍不得。他回忆起同白雪在一起的这几个月,每天都是那么愉悦。不要说同她Zuo爱,就是他抚摸她,或者她抚摸他,都非常消魂。只要看着她,自己都会兴奋不已,这些都是沙梅无法比的。记得同沙梅刚结婚那阵子,虽然也是那样贪恋她的每一寸肌肤,但由于自己每天从事着繁重的体力劳动,常常累得筋疲力尽,回到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无法尽情地享受男欢女爱。这几年条件好了,沙梅也老了,不仅她激|情不在,也调动不起来自己的激|情。自从有了白雪,自己仿佛年轻了许多,又重新找回了那渐渐逝去的激|情。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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