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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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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都没有,这就已经说明她是多么渴望拥有朋友。莫妮卡的学业倒是相当出色,她的作业总能赢得老师的赞许,而且常常能带着一张优秀的成绩单回家。她形容约翰·托马斯·戴尔学校是“一所名副其实的好学校……非常具有挑战性,而且治学的理念非常开放。”
可是她在学校的生活也有一些阴影。由于她的家离学校颇有些远,所以她的同学们几乎不可能在放学后去她家里玩,在那时,孩子们最流行玩的芭比娃娃和以歌舞片《Grease》(火爆浪子)中的玉女奥利维亚·纽顿·强为蓝本的洋娃娃。在莫妮卡9岁那年,也就是她上三年级时,莫妮卡又遇到了一件很大的烦心事,这件事甚至在她成年后,仍然给她的心理带来伤害。那时,她已经有一点超重了,在游戏时,一个女生欺负她的同班同学马修·斯普丁,她出于本能,上前护住马修,结果,她反被马修起了个绰号,叫“巨无霸”。
莫妮卡对于另外一件事同样记忆犹新。当时,她的同学托莉·斯佩林,也就是好莱坞著名女星阿伦·斯佩林的女儿,将要在她父母的家里举行一个盛大的生日派对,让这班同学羡慕不已的是,超级巨星迈克尔·杰克逊和世界上最小的一匹小型马也会出现在这个派对上。托莉的全班同学都在派对前收到了请柬——惟独落下了莫妮卡一个人。全家人都感到很意外,玛西娅特地拨通了斯佩林家里的专职社交秘书,想要弄清楚此举究竟是无心之过,还是有意为之。结果,社交秘书老老实实地承认,莫妮卡·莱温斯基的名字确实不在原来的客人名单上,但她会马上将请柬寄到她家。
我的小面团(4)(图)
5岁的莫妮卡已经很擅长拍照时摆姿势,她的父亲非常喜欢拍照,而且作品颇受好评。
当然,为了保护女儿的自尊心,玛西娅小心翼翼地隐瞒了她未获邀请的事实,莫妮卡是从两个同学那里听到了这个消息。想来想去,莫妮卡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托莉偏偏不愿邀请她,毕竟她们还曾一起当过女童子军。可是,一旦确认自己真是没被邀请,莫妮卡立刻就对家人表示,她绝对不会去参加这个生日派对了。对于一个如此渴望融入集体,渴望取得别人的欣赏的女孩来说,这无疑是个痛苦的决定,可是我们也可以从这件事中发现莫妮卡性格中一个最显著的特点:她的意志极其坚定。多年后,莫妮卡这样评价这个小插曲,“我妈妈常常教育我说,你想要别人怎么待你,你就应该怎么去对待人家。所以在你开生日派对时,你应该邀请每个同学和朋友;在情人节时,你应该给每个同学一张卡片;你不应当排除任何一个人。如果总是有意无意将别人排除在千里之外,这就已经不能叫做坏习惯了,它是一种非常伤害人的行为。”
这种对言行举止的严格自律,在某种程度上来源自莫妮卡父母所受到的欧洲传统教育,对于这一点,那些曾经去过莫妮卡家的同学看得很清楚。她童年时的一位朋友米歇尔·格拉佐夫回忆说,当年的莫妮卡在家时,言行举止完全遵循着“维多利亚式的礼仪”,与她的大部分同龄人完全不同。不过,莫妮卡也不能完全算得上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她的父母并不是十分虔诚的教徒,但他们还是遵照犹太人的传统习俗,将莫妮卡送到犹太教堂学习希伯莱文——不过这件事受到了莫妮卡的强烈抗议,她表示自己非常不喜欢那些陈腐的宗教仪式。
除了宗教,贝弗利山的生活方式也使得莱温斯基家常常出现小小的冲突,莫妮卡与父亲间的矛盾尤甚。有一次,莫妮卡最好的朋友拥有了一条专门属于自己的电话线,还得到了一部史努比造型的电话机,于是莫妮卡便问父母,她是否也能享受这种待遇,当父亲严厉地拒绝时,莫妮卡抱以痛哭和大怒。同样的冲突,在父亲拒绝在迪斯尼乐园给她买一条米奇老鼠裙子时再次爆发。莫妮卡因此说,“我发现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妈妈常常是说‘好’的那一个,爸爸却经常对我说‘不’。这种情况好像并不常见。”父亲也同意这种说法,他自我解嘲说,“好像是这样,我的孩子们都叫我‘不博士’,或者其他这样类似的称呼。”
对于在贝弗利山成长的年轻人来说,将全部心思放在鲜亮的名牌货,比如新鲜上市的名牌时装和各种时髦物品,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因为贝弗利山原本就代表了肤浅与浮夸的生活,在这里,身材苗条、拥有一头金发、开着最新款的宝马车,对很多人来说意味着一种档次、一种标准。这种对地位与金钱的迷恋和盲目崇拜,使得莫妮卡的小姨黛布拉痛下决心,与丈夫和儿子阿历克斯一起搬到了东部,他们决定过一种更平实的生活,黛布拉说,“对于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来说,贝弗利山确实是个精彩绝伦的地方,可是,这里绝对不利于培养孩子。莫妮卡根本就不适合这个地方。如果她的身材纤细,而且善于交际,她在贝弗利山肯定会备受瞩目,可是,这就绝对不是她了。”
过了这么多年后,玛西娅也后悔在贝弗利山度过的日子,她发现她的孩子,尤其是莫妮卡,根本就不适合那种生活,她说,“我自己在洛杉矶过得一点都不快乐,我觉得这不是一个适合生活的地方,我想,这种情绪也许是在无意中传染给了我的孩子。”
在这方面,莫妮卡倒更加务实,在她看来,孩子们既然要在某个特定的地方成长,他们的家长就应当接受环境给孩子带来的影响。她也承认,在她的性格中确实存在自私与功利的成分,假使生活在一个不同的城市,不同的文化背景里,兴许她就不会是这样的人。她说,“我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骄横自大、目中无人的家伙,从始至终,我都不适合贝弗利山——事实上,这是我成长过程中面临的问题之一。可是我必须承认,我确实会因为自己的出生和成长背景,而对自己和别人提出苛刻的要求。”
我的小面团(5)(图)
莫妮卡和弟弟迈克尔在他们家洛杉矶家附近的公园里玩沙子。1998年夏天他们曾回到这个公园,在那里,她和弟弟推心置腹地谈到了过去一年他们所经受的伤害。
莫妮卡的苛刻,使得在当莫妮卡要求父亲为自己举行隆重的成人仪式时,矛盾又一次激化。在贝弗利山,按照传统习惯,犹太少年在年满13周岁时,将要举行一个盛大的成人仪式,仪式往往会在犹太教堂的舞厅或宴会厅里举行,到时候,大厅里会挤满这家人的亲朋好友,在莫妮卡看来,“这就跟婚礼一样隆重。”有时候,孩子的父母还会特意在成人仪式上安排点花样,比如邀请某个知名的音乐家到场献艺。莫妮卡希望和别的小孩一样,举行这样一场热热闹闹的成人仪式,可是父亲却不答应,他情愿只花500美元,在自家后院里举办一个小型派对。当然,父亲此时的收入颇丰,应付一场大型宴会是绰绰有余,可是在他看来,举行一场带有浓厚宗教色彩的成人礼,根本就不应该搞得那样铺张浪费。莫妮卡当然不答应了,在她的想象中,一场盛大的宴会可以让朋友们对她印象深刻,她可不想让一生中这么重大的日子就这么草草度过。这一次,母亲也站到了莫妮卡一边,结果便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大吵大闹,最后,掌握经济大权的父亲还是取得了胜利。当然,预算达到500美元的生日派对显然已经足够,莫妮卡的生日派对,有DJ来进行现场主持,花园里还有一个卖热狗的流动摊位,莫妮卡自己也承认,这场派对“其实很好玩”。
与父亲的战争,渴望爱的敏感使她受到极大的伤害。与父母微妙的情感至少凝造了她的性格与行为。少女时期的两段短暂恋情成为她今后恋情的不良翻版。不过,体重问题仍然始终是莫妮卡的梦魇。但她认为父母情感的失败是她不断以吃来对抗痛苦的因素。请不要误解,事实上,莫妮卡与父亲的关系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糟糕。莫妮卡记得,她曾经连续几小时,看着父亲做他最喜欢的工作——木匠活,不过父亲始终不许她插手。她还开心地回忆起了父亲送给她第一辆自行车的情形,那是一辆粉红色的自行车,车座是橙黄色的,紧接着,父亲还带着她看了电影《E。T。》(外星人),之后,父亲亲手做了晚餐,鲜美的烤鸡肉味道,令莫妮卡现在回忆起来,嘴角仍然带着一丝微笑。
莫妮卡的父亲伯尼并不是那种典型的贝弗利山专业人士,他们往往关心自己的事业甚于关心孩子。伯尼常常会在深夜或者黎明时叫醒女儿,邀请女儿和他一起看电视直播,比如第一次载人飞船升天,或者威尔士亲王大婚典礼。有些时候,父女俩还会躺在花园的摇椅上,父亲会指着满天星斗,告诉女儿,行星、恒星和星群之间的区别。莫妮卡11岁那年,她在父亲节时给父亲送了张贺卡,上面有一段感人至深的话:“我的爸爸是西方最好的爸爸。他非常善良,而且每天24小时都在关心着我。也许有些父亲并不值得受到这样的尊重,可是我的爸爸确实值得我好好尊敬他。”
莫妮卡开心地回忆起她曾经穿过的一件粉红色T恤,上面印着“爸爸的乖女儿”字样,她说,“我真的一直想要成为爸爸的乖女儿。”她说,她一直试图赢得父亲的赞许,可是从来都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受父亲的喜欢,她太敏感,父亲稍稍对她说一句重话,或者批评她一下,她都会一直记在心里。没有人会怀疑伯尼对女儿的爱,可是莫妮卡觉得,父亲不应该把对女儿的爱深埋在心中,他本应该将自己的感情完全表达出来。
这样一来就不难明白,为什么莫妮卡常常会与父亲发生冲突,她为什么会对感情如此渴求,又为何会在自己的愿望无法实现时,会那样难以控制她的失望情绪。她回忆说,“我常常会跟爸爸吵架,而且经常是在吃饭的时候,一吵架,我就一个人冲走,躲在一边大哭。”在她的记忆里,父亲下班回家时,总是带着一身疲惫与不耐烦,现在她才明白,父亲每天面对的都是危重病人,他的工作是那样辛苦,这种工作几乎掏空了父亲的精力与爱心,这也加深了他们之间的裂痕。母亲这样解释,“莫妮卡真的是非常想成为爸爸的乖女儿,她对父亲的期望很高,可是父亲也许真的无法满足她的期望。这并不是说,他是个坏人,只不过是因为他不是那种类型的老爸,习惯于对孩子说,‘过来坐在我的腿上,你真是个可爱的好姑娘。’他不是这种人。”
我的小面团(6)(图)
在约翰。托马斯。戴尔学校读小学二年级。当时她在作文中说,“我想成为一名教师,教书育人……我会是一个严厉但又非常善良的好老师。”
莫妮卡与父亲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不过,她与母亲之间的感情却非常好,每次家庭纷争,母亲几乎都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女儿这边,莫妮卡也说,“我和我妈妈真的很像,我们说话的声音和语调都几乎一模一样。”有时候,女儿也会对母亲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可是事实上不难发现,莫妮卡其实非常需要母亲的爱与支持。姨妈黛布拉这样分析:“我觉得这是种非常典型的母女之间的关系,彼此深爱着对方,但难免会因为意见不统一而出现一些小分歧。”
在一篇作文里,莫妮卡谈到了她与母亲之间的深厚感情,这篇作文是关于在匈牙利出生的犹太诗人汉娜·塞里希的,汉娜在二战期间是英国情报局的特工,1944年她在匈牙利被俘,受到纳粹的严刑拷打,然后被枪杀。在看了由伍迪·艾伦执导的电影《汉娜的战争》后,莫妮卡陷入了对汉娜·塞里希遭遇的猜测,她认为纳粹一定是告诉了汉娜,假如她不透露英国间谍网的详细情况,他们就会杀了她的母亲。在这篇作文里,莫妮卡动情地写道:“我连汉娜·塞里希一半的勇敢都及不上,可是,我和汉娜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我与我母亲之间的关系也相当亲密。汉娜与她母亲之间的感情是用任何东西都割不断的,我与母亲也是一样。”不过,看起来莫妮卡是记错了史实,事实上,在汉娜被捕时,她的母亲并不住在匈牙利,而是定居在巴勒斯坦,不过人们依然能从她作文的字里行间看出她个人对爱和忠诚的见解。在她的“朋友”琳达·特里普出卖了她后,爱与忠诚孰轻孰重,也许莫妮卡会有更深刻的认识。
梳理了莫妮卡与她父亲和母亲之间微妙而又复杂的关系,这有助于我们理解莫妮卡本人的个性,不过,光有这些还不够。在了解她的性格与行为时,我们还不能忽视了她那种迫切需要赢得同伴尊重和喜爱的渴望,以及她对自己体重和身材的焦虑。
不管莫妮卡的个性与心智是多么不成熟,都不能否认这一点,她的智力确实非常出众。小学毕业时,人们已经公认,她有一个“照相机式的脑袋”,足以过目不忘,她遗传自父亲家族的逻辑思维能力,以及她出众的口才,使得她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优等生。她的朋友南希·克拉森相信“她绝对是块进常春藤盟校的材料”。
10岁时,莫妮卡从约翰·托马斯·戴尔学校转进同样位于贝弗利山的霍索恩小学,很快她在学习上的天赋就受到了人们的注意。可是读四、五年级时,莫妮卡却遇到了更大的问题。在这个学校里,她总算是交到了些朋友,可是与很多同龄的女孩一样,体重问题成了她最大的困扰。在这个世界,瘦成了美的同义词,拥有了纤瘦的体态,就等于拥有了更高的自我价值和社会地位,而莫妮卡恰恰无法拥有苗条身材,她原本就缺乏运动天赋,加上她比同龄人更早进入青春期,这些问题都让莫妮卡感觉很痛苦。她非常想要得到一种归属感,可是她圆润的体形却让她觉得自己始终是个局外人,这加重了她在感情上的矛盾和困惑。
就在此时,莫妮卡开始注意起了男孩子们。她的同班同学马卡·斯崔姆斯给了她一块心形的巧克力棒棒糖,于是她一厢情愿地将他看做自己的“男朋友”。
读六年级时,莫妮卡看起来瘦了一点,这时,她在同学中已经非常受欢迎了。不过,体重问题仍然是莫妮卡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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