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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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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滴水成冰的隆冬天气,不多时,那些女子的手脚便被冻在冰内,动弹不得。只见骷髅台上,周室的皇妃排成一列,尽是玉体裸裎,圆臀高举的凄惨模样。

一帮不畏严寒的粗壮军汉轮番上台,抱着一个个白嫩的屁股狂抽猛送。那些鲜花般的妃子手脚无法挣扎,只能在全城军民面前,趴在冰上任人淫辱。婉转的哀号声顺着寒风,断断续续飘下高台。

姚兴年逾六十,仍看得出体格雄壮,他披头散发,形容凄厉。眼看着爱妃被人残虐,这个曾经雄霸一方的大周皇帝仰天发出一阵不类人声的嚎叫。张开口,才发现他的牙齿、舌头都被敲碎割掉。

紫袍人笑道:「姚逆,你是向吾皇谢恩的吧?」说着提高声音,「来人!先送伪后归天!」

军汉扯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拽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抬腿朝她手上腿上用力一踢。「格格」几声脆响,一具女体被提了起来。手脚却还留在冰中。

皇后年纪三十上下,体态丰腴。她两手齐腕而断,两腿只剩下膝盖以上,看上去整个身体平空短了一截。由于伤口早已冻得坏死,她并未觉得疼痛,只微弱地喘着气,眼神一片茫然。

军汉在姚兴身边埋了一根手腕粗细,三尺长短的木桩。木桩未经打磨,表面还带着树皮毛刺。然后架起皇后,将她饱受摧残的下体对准桩顶用力贯入。

「噗叽」的一声,木桩捅入两尺深浅。粗黑的木桩穿在雪腹之下,将皇后钉在骷髅台上。温热的鲜血只流出些许,便被冻紧,仿佛一枝红珊瑚嵌在腿间。

皇后一阵痉挛,苍白的唇瓣不住吐着气。她双腿斜分,光秃秃的膝骨支着冰层,摆成一个三角形。冰面的倒影中,被木桩撕裂的肉穴清晰可见。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双手已经失去,两条手臂拚命伸向下体。挣扎间,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晃来晃去。

一名军汉舀起一瓢刚烧的温水泼在皇后赤裸的肉体上。只片刻工夫,温水便凝结为冰。浇上几瓢,她的双膝已与骷髅台冻成一体,手臂也无力地贴在腰间。

那人制住皇后的挣扎,然后一瓢一瓢慢悠悠浇在她肥嫩的乳球上。每一瓢浇下,雪乳上都多了一层薄冰。

乳房的晃动渐渐停止,最后冻成两只硬梆梆的冰球,晶光闪烁。两只乳头在冰下微微翘起,晶莹可爱。

每桶水只浇一半剩下的就已冻成冰块,换了三桶水后,军汉放下水瓢。

皇后颈部以下都被寒冰封裹,但还在呼吸。紫袍人抬指在乳上弹了几下,如同弹在冰块上一样「叮叮」作响。他转头对姚兴笑道:「这才叫冰肌玉骨。」

姚兴两眼望天,看不见瞳孔。

紫袍人拔出一柄利刃,捏着乳房齐根割下。以刀切冰本非易事,但冰层尚薄,切开坚硬表层,乳球内部仍然柔嫩。

皇后脸色苍白如死,眼睛直勾勾望着昏暗的天际,仿佛不知疼痛般,没有发出任何叫声。

雪白的乳房渐渐与身体分离,只见刀口平整如镜,居然没有流出一滴鲜血。刀锋仿佛切开一团包着脆壳的牛油,轻易便将整只乳房完整地切了下来。

紫袍人拿着乳房站在尸骨堆积的冰台边,高声道:「百姓听着!敢冒犯我皇神威者,一律酷刑处死!」说着将断乳扔了下来。

落处正是紫玫脚下。

未公开版 一百二十九幕

台下百姓都仰头呆呆看着台上残忍的酷刑。姚兴并不是一个亲民的皇帝,但在他的庇护下,大周在乱世中保持了二十年的太平岁月,这就足以使黎民感恩戴德。此时看着备受尊崇的皇室被一伙流寇惨虐,百姓不分胡汉,每个人心里都是冰冷一团。

紫玫不忍看台上暴戾的一幕,只怕自己会忍不住与这些走卒动手。她不为人知地悄然移动脚步,此时离城门只有十丈左右。但从皇后身上切下的乳房从天而降,几万道目光都向这边瞧来,她只好停住动作,手掌在衣袖内发出一道真气,往断乳下微微一托。本该掉在她脚下的断乳多飞了丈许,掉在一名士兵身边。

那名士兵提枪一刺,挑起断乳得意地在空中挥舞。他身材矮小,面目黝黑,依稀是来自西南的氐人。

骷髅台上,皇后已经奄奄一息。胸前浑圆的伤口红白相间,血肉分明,不多时又被冻住了。

另一边的轮奸也到了尾声,军汉们逐一散去,只留下冻在冰上的妃子们。挺在半空的圆臀在冰雪映照下一个个雪白如脂,每一个娇美的肉穴都红肉翻卷,仿佛骤雨打落的艳红花瓣,沾满白糊糊的阳精。台上的哭叫声早已散去,只剩下一片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

清水一桶一桶浇在跪伏的裸女身上,转眼就凝成冰块。一具具冰肌雪体,宛如凝在琥珀中的名花,依然是活色生香。在冰台遍布的尸骨映衬下,显示出一种恐怖的美艳。

一条矫健的身影越过城墙,落在骷髅台上,手中提着一个宫装的华服少女。那少女只有十八九岁,弯眉樱口,极是美丽。紫玫微一怔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紫袍人用脚尖挑起姚兴的下巴,笑道:「姚逆,瞧瞧谁来看你了。」

姚兴勉强睁开肿成一线的眼睛,情绪立刻激动起来,他张着血淋淋的嘴巴,口中荷荷作响。

「听说你对她宠爱得紧,一直不愿把她嫁出去--圣上隆恩,给令爱选了个驸马。今日便是洞房之夜!」

城墙上传来一阵沉稳的金石相击声音,接着一匹高头大马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匹马黑如炭烧,铜筋铁骨,神骏非凡。

公主木偶般脱下宫装,露出冰清玉洁的娇躯。柔白细嫩的纤足踏着骷髅台上的冰雪,颤抖着一步步走到镔铁铸就般的黑马旁。

马腹几乎高过少女的胸乳,她追到马腹下,上身向后弯曲,玉体折成钩状,然后两手抱着粗大的阳物。阳物像一只黝黑的手臂,足有一尺有余,垂下时几乎触到公主的膝盖。巨大的龟头乌黑发亮,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尺寸。可少女面无表情,抱着比自己手腕还粗的马阳,便朝腹下送去。

紫袍人笑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驸马!皇上亲乘的御骑!想来也不会辱没公主的身份吧。」

公主充耳不闻,俏脸埋在马腹下的皮毛中,只露出一抹令人心动的粉白。马阳从光润的腿缝间滑过,顶在处子的幽处。她吸了口气,两膝外分,竭力张开玉股,然后对准花苞用力一送。

姚兴目睚欲裂,血红的眼泪一连串落在胸前。

马阳太过庞大,公主虽然是毫无保留地敞开身体,但纳入龟头,就像试图用未经开发的菊肛吞下一只拳头般困难。何况没有前戏,不仅肉穴干燥,马阳也软绵绵没来得及勃起。

台上台下数万人的眼睛都凝住了,每个人都在注视眼前的一幕,看未出嫁的公主如何被一头畜牲破身。

公主举动笨拙,似乎是因为严寒和恐惧而动作僵硬。但紫玫敏锐地查觉到了她空洞的眼神--这伙流寇中竟然还有擅长摄魂术的高手……

公主试了片刻,腾出几根手指捏住娇嫩的花瓣用力扯开,包住龟头前端,然后上身仰成水平,下腹用力一挺。

粉红的花瓣乍然绽开,仿佛一张诱人的红唇含住乌黑的龟头。肉棒此时也渐渐变硬,御马仰头发出一声嘶鸣,口鼻中喷出一团浓浓的白雾。

公主晃动着下体,像一个淫妇卖力地磨擦,挑逗自己的驸马。待马阳硬得足以撕开自己的处子之躯,她屏住呼吸,握着那支狰狞的坚物,狠狠捅向自己最柔嫩的部位。

玉股的雪白与马阳的粗黑之间,突然溅起一团红色。触目的血红中,龟头已经消失在公主腿间。

公主娇躯战栗,失去血色的玉体一片粉白。破体的痛苦使她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马阳,但少女还是不遗余力地将巨物捅到肉穴尽头。再拔出时,马阳上腥红宛然,点点滴滴尽是周国最娇贵的公主的处子之血。

姚兴两眼呆滞地望着自己的掌上明珠,嘴角的鲜血断断续续始终没有停止。

初经人事便遭遇这等巨物,公主下体已受重伤。她两腿伸得笔直,挺起下体,两手一屈一伸,用自己溢血的肉穴伺候着胡贼的坐骑。但御马太过高大,马腹与她的下体隔了尺半的隔离,只能弯曲着进入一小半。

抽送一会儿后,紫袍人朝公主臀下猛踢一脚,喝道:「全捅进去!」

公主又痛又冷,她呆了片刻,左右看了看,然后将巨物插在体内,两手勾着马鞍,勉强抬起一只秀足,哆嗦着穿进垂在胸侧的马蹬内。

玉腿扬起,人马交合处清晰地显露出来。只见一条粗黑的阳具撑开手臂粗一个洞穴,深深插在少女芬芳的肉体中,花瓣尽数卷入腹内,大腿内侧满是鲜血。血迹流过膝盖,就凝结成血色的冰晶。

公主吃力地将脚穿进马蹬,一直套到膝弯处。蹬上的铁刺勾进肌肤,仿佛要将粉腿齐膝切断般剧痛。两腿都穿入马蹬之后,公主的下体终于与马阳平齐。她动作僵硬地抱着马鞍,娇躯前后晃动。

沁出的香汗转眼就化为薄冰,只见漆黑的马腹下,一段冰玉般雪白的身体机械的动作着,来来回回套弄着马体黑黝黝的巨棒。

御马渐渐开始兴奋,马蹄不住刨着冰面,仿佛要把骷髅台中的尸体一一踩碎。忽然间它前蹄一扬,人立而起。落下时蹄上的铁掌重重踢在一具冰雕妃子身上,顿时将她的腰肢踏得粉碎。

混着血肉的冰屑四下飞溅,人群一阵骚动。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屈下膝盖,数万人忽拉一声跪倒在骷髅台下。

御马剧烈地喷射起来。从它后腿间看去,蛋白一样的精液从血淋淋的浑圆肉穴中泉涌而出。公主再也支持不住,两手一松,上半身掉落下来。如云的秀发垂在脑后,那张洁白的面孔正朝向紫玫。

紫玫瞬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次会面。还是在逃亡初期,她在三师姐纪眉妩的大将军府上曾与这个少女见过一面。她还记得那个温婉的女孩,大周皇室的七公主。

紫玫纤手握紧,心底杀意狂涌。目睹过亲人无数次受辱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相识的亲友被人凌辱,纵然是只有一面之缘的七公主。

一只手从侧里伸来,按在她肩头。紫玫娇躯一僵,然后顺从地跪在地上。

被残忍而震慑的百姓战栗不语,只听紫袍人一声高喝:「皇上万岁!」数万人齐声应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震天宇。

紫玫却没有听到震耳欲聋的呼声,她心里乱糟糟地,完全被肩头那只苍老的手掌占据。不用回头,她已经认出那人的身份。那个她以为早已身故的旧识。

紫袍人拍着台上的冰雕笑道:「姚逆,你的老婆们挨肏的样子好不好看?明天是你女儿,还有什么太子妃--后天是你孙女,呵呵,姚氏满门的婊子都冻在这儿,每一个进入洛阳城的人都能看到。等到明年开春,都拣出去喂狗……」

姚兴脸容一阵抽搐,昏了过去。

今天还不是处决皇子公主的时候,表演已毕的七公主又被带回城内。她两条玉腿仍穿在马蹬中,没有人把她放下来。就那样挂在马腹下,与御马一道被带下骷髅台。

变软的巨物仍插在肉穴中,随着御马的步伐一进一出,状如交合。遍体鲜血的七公主长发委地,在昏迷中回到牢狱。在那里,所有周国皇室的女眷都在奸淫中等待着被处决。

百余年来灭亡的国家数以十计,每个皇室一旦亡国,面临的都是灭族之祸。可没有一个皇室会像周国姚氏这么惨。能使出这样残忍的手段,他已经不是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究竟是仅仅为了树威?还是有无法解开的仇恨?

一名士兵擎起一面大旗,对准一名妃子臀中狠狠一刺。旗杆呯的击碎冰层,刺穿了冰雕内仍然柔软的肉体。

平举的大旗飘然而起,旗帜上,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仿佛刚从地狱最深处钻出,带着阴森的邪气,飞舞在冰封的骷髅与艳女之间。

未公开版 第一百三十幕

天已大亮,密布的彤云黑沉沉压在洛阳城头,让人透不过气来。

紫玫随着人流进入城中,她一言不发,与那人保持着奇异的缄默。

良久,身后传来一声喃喃的低叹:「太像了……」

紫玫停下脚步,回首望着那张沧桑的面孔。自从那年一夕白头之后,他就是这种萧索的模样。但他的手没有再颤抖,眼神也恢复了往日的犀利。毕竟是饮誉江湖的顶尖剑客,只要他还清醒,整个人就像一柄带鞘的利剑,虽然含而不露,却没有一个人敢轻视。

紫玫知道他说的什么,半晌,她张开口,声音有些发颤,「东方伯伯……我娘……」

东方庆微微摇了摇头。

他是紫玫义父慕容卫的至交好友,围攻星月湖一役前紫玫曾托他寻找母亲萧佛奴的下落。当时由于阴长野留在体内的掌力发作,紫玫未能参与此役。当她登上月岛,只看到那柄被击弯的凝光剑,误以为他也葬身岛上。

望着紫玫酷肖其母的体态,东方庆神情恍惚起来。他思慕萧佛奴多年,但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逾距处。当日眼见萧佛奴失身于亲子,与女儿共事一夫,还怀上乱伦的骨肉。大受刺激下,他自暴自弃,若非受紫玫之托,几乎醉死酒乡。

「看到伯伯的佩剑,我还以为……」

想起那一战的惨烈,东方庆面露苦涩,「若非圆相大师相救,我这条老命早就丢在终南山了。」

星月湖一战是数十年来江湖中最惨烈的一战,但攻到岛上的白道高手死伤殆尽,详情无人知晓,连沮渠展扬也说不出其中的变故,当下紫玫着意询问。

东方庆回忆道:「当日圆相方丈亲率武林同道,围攻三日才登上月岛。近千名白道豪杰只剩下二百余人,而魔教教众不足百人。圆相方丈不愿以众欺寡,双方约定各出高手独斗。第十七场由我出阵,杀了魔教一名长老。」

「是不是一个黄冠道人?」紫玫急切地问道。星月湖五长老中金开甲远在塞外,余下以木堂长老灵玉为第一。若能除掉此人,等于断了星月湖一条手臂。

东方庆思索道:「是个黄衫胖子,掌法很好……」

紫玫失声道:「屠怀沉!」当日便是他掳走母亲,又用含沙射影重伤义父,没想到会死在东方伯伯剑下。

「就是他。」东方庆眉头紧锁:「后来魔教一名青衣老者出手,连败我方十二名高手,圆相方丈亲自上阵,以参禅掌击伤那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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