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迷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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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沉默着，这让余小青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显得更加清晰了。看着朱嘉妮娇嫩的外表，高中时代的那种血气方刚的冲动重新袭上了我的脑海，我一屁股就坐到她旁边去了。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搂住了她，一只手轻轻地捏着她的腰部，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朱嘉妮并没有反抗，但是也没有什么回应，她闭着眼睛任我抚摸了一会儿。除了娇喘声断断续续，她的表情显得模棱两可，我看不出来她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
十一、欲望的突破7


伴随着余小青房间里传来的叫声越来越响，我两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大。这时，朱嘉妮忽然“嘤咛”一声，睁开眼睛，把我的双手推开了。她的脸上有一丝娇羞，但更多的似乎是一种不愉快。

　　所以我也很自觉地挪了挪，离她远了一些。我心想：高中时代和我发生关系的那几个女生确实都比较另类，观念很开放；但当时大多数女生也还是和眼前这个高中生朱嘉妮差不多的吧，她们不会像杨曼曼、费婕、文雯那类女生那样，被饥渴的欲望冲昏了头脑。

　　想到这些，我也就没有强迫朱嘉妮非和我马上发生什么不可。但我现在已经练就了一种特殊的直觉，我可以很轻松地判断出什么人会愿意和我发生关系——我和眼前这个朱嘉妮妹妹之间已经是注定要发生什么的了；而她含苞待放的外表也非常惹我怜爱，我感觉到我们心里正在互相接纳对方，发生关系只是迟早的问题了。

　　以前韦小金的感情总是不顺利，他来向我求助，我虽然很同情他，每次都下了决心要好好帮他一把，但实际上一点忙也没有帮到。反过来回想一下，那次我之所以能够和泰国美女周爱莲缠绵悱恻那么多天，全亏了韦小金。而这次能够和朱嘉妮发展关系，也可以说都是托了韦小金的福吧。不过话说回来，和朱嘉妮这段关系真的是比较差劲的一段。

　　那天韦小金从余小青的房间里出来后，满脸激动，神采焕发。我知道，他终于突破了那层障碍，他终于体验到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了。回学校的路上，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明白，他肯定是在回味第一次那种独特的*。

　　没过两天，韦小金又来约我，他说余小青约了他去看话剧，“听说一张票好几百呢！确实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她也给你弄了一张，晚上你一起来吧。”

　　我说：“你们现在和谐了，还叫我去做什么？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是余小青强调说要叫上‘那天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同学’，那不就是说你吗？”韦小金纳闷地说，“我也觉得很奇怪啊……你们认识吗？”

　　“当然不认识。”

　　韦小金又打电话过去确认了一下，才知道不是余小青想约我，而是她表姐朱嘉妮想见我。

　　那天晚上在市立艺术宫的门口，我又一次见到了朱嘉妮。她穿着一套紧身的衣服，把她那个年龄阶段罕见的、发育得非常完美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总之，那天晚上她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完全不像三天前了，好像从少女一下子变成了成*人——女士别三日，也要刮目相看的。

　　见了面我们也没有寒暄什么，韦小金拥着余小青走在前面，我和朱嘉妮默默地跟在后面。

　　门票确实很贵，我们的位置在中间偏后的地方，票价都是三百多一张。余小青说那些票都是朋友送的，不看白不看。

　　其实演出的内容也不算是话剧，是一个美国剧作家写的东西，好像非常有艺术性、非常有所谓后现代的气息，我们从一开始就都看得似懂非懂的。看到中间，实在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我们也就不再附庸风雅，在位置上骚动起来。

　　“你今天怎么变化这么大？穿得好成熟了啊。”我悄悄问朱嘉妮。

　　“少女心思，你不会懂的。”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懂不懂“少女心思”，但至少我可以肯定，我是不懂朱嘉妮的心思的——那天晚上我们四个人在余小青家过夜，余太太又没回家。我和朱嘉妮热火朝天地做了三次，看样子她也性经验也不少了，前几天我还觉得她是个含苞待放、不谙世事的普通高中生呢，这么说来我现在的眼光真是很靠不住了啊……第二天我们睡到中午，她意犹未尽地一边帮我口J，一边说：“毅柏哥，我和小青很快就要去读大学了，你要来看我啊！”几个月后，韦小金又约上我一起去看望余小青（她和朱嘉妮考上了外省的同一所大学），但是等我到了她们学校，朱嘉妮却坚决不肯和我见面，还拜托余小青捎来一张纸条：“我不想再见你了，不要问我原因，这是少女心思。”

　　我当场把纸条扔了，气得要马上回学校。但韦小金生拉硬扯，我还是留下来陪了他几天——幸好在去她们学校的火车上，我经历了一段小小的艳遇，不然这趟旅行真的会让我很懊恼……

　　我们是国庆节去的她们学校，那趟火车比较拥挤，从车厢中间挤到厕所的过程，显得有点举步维艰。当时我正在拼命地朝厕所方向前进，忽然后面有个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回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女生，看上去和我年纪差不多，眼睛大大的，肤色黝黑，总体来说比较可爱。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拉我。由于火车上鱼龙混杂，一个陌生人突然抓住我的手，我还有点担心她是个骗子什么的呢。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把她的手甩开。

　　她靠近了一步，火车轻轻地晃了晃，她的身体一下子就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十一、欲望的突破8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陌生女孩无辜的眼神，顿时领会了她拉我手的意思——她是想我帮忙，带她挤到厕所那边去。

　　好不容易挤到了厕所门口，只见左边的厕所有人在用，右边的被很大件的一包行李给挡住了。我让旁边个人把行李挪开，他还满脸不乐意的样子。

　　打开厕所门，我让那个女生先进去。但她进去之后，门却关不上。我检查了一下，才发现那个大行李袋子里面刺出来一个东西，把厕所的门缝卡住了。

　　看着旁边那个满脸横肉的人，我也懒得再喊他把行李挪开了，自己动手使劲拉了一把；他恶狠狠地盯着我。

　　就这样我也算是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虽说眼前的女生也不算特别“美”，而我这个“英雄”也只是厕所路前的开路先锋而已……

　　我方便完后，发现她还在外面等着我，看来是要我再带着她挤回去。

　　挤到她的座位边上时，她忽然说：“谢谢你啊，刚才你真英勇。我叫郑娟，你呢？”

　　果然是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我就觉得她的声音傻里傻气的，而且绝对不是傻乎乎的让人觉得很可爱的那种，而是让人觉得很不耐烦的那种傻气——带着她挤来挤去的时候，尽管火车上的环境很恶劣，我还是幻想了一场火车厕所里的激｜情戏，就像通俗电影里面经常出现的那种飞机洗手间里的激｜情戏那样……听到那种傻乎乎的声音，我什么也不想了，说了一声“我叫沈毅柏”，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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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韦小金下车时，那个郑娟也下车了，她从后面追上我们，问我们是不是也是去大学城的。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立刻大笑着说：“我也是啊！你们也是财大的吗？”

　　我有点不耐烦地解释说：“不是，我们是来看朋友的。”

　　“是财大的朋友吗？”她追问，还提议说：“我们一起拼车吧？”

　　余小青和朱嘉妮确实是在财大，但是我不是很愿意和这个刚认识的女生同路，就撒谎说：“不是的……我们还有点事，你先走吧。”

　　“那……我给你留个电话号码吧，到了大学城可以联系我啊。”说着，郑娟热情地留了她的手机号码给我。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韦小金推了我一把，坏笑说：“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朱嘉妮的！”后来在公共汽车上他又改口威胁我说：“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朱嘉妮妹妹了解这个情况……”

　　谁知道我们到了财大，朱嘉妮根本就不肯见我，韦小金的打算也落空了。我本来想自己先回去，他却硬要我陪着他。当了半天的电灯泡后，我实在忍不住了，让韦小金一个人和余小青玩，我自己闲逛去了。

　　那片大学城附近一点有趣的地方都没有。到了晚上，我实在觉得非常无聊，一想到莫名其妙的朱嘉妮，又觉得很气愤。忽然，我想起了火车上那个女生郑娟，当下就给她打了电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二次见到她时，我听着她说话也不觉得她有多么傻里傻气了。很明显她打扮了一下，脸上抹了一层粉，显得白多了，还喷了气味比较重的香水。

　　“你朋友呢？”一起吃宵夜的时候，她问我。

　　我随便搪塞了几句。

　　默默地吃了一会儿，她又问：“是不是来看女朋友的啊？”

　　我想了想，干脆坦白说：“是啊，但是她不肯见我。”

　　“不是吧？好好哄一下她嘛。你大老远跑来，她感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的不见你呢？”停了一会儿，她补充说：“别赌气嘛，说不定明天就见面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好像有点失落。

　　吃完宵夜，她问我住哪儿。

　　“就在你们学校附近的学生旅馆啊。挺旧的。”

　　“和你那个男同学一起吗？”

　　“是啊……不过不是一间房，他要和他女朋友睡呢。”我想了想，又说：“房间里连个电视都没有，晚上挺无聊的。”

　　“我把手提拿过来，我们一起看电影吧！”她忽然高兴地提议。

　　后来倒没有看电影，而是看了几集日本偶像剧。房间里没有沙发，我们当然是躺在床上看的。看到第三集的时候，我嚷嚷着“眼睛痛”，看不下去了——其实是因为我觉得剧情浪漫得有点弱智。

　　我闭着眼睛揉了揉，还没来得及睁开呢，只感觉两片嘴唇贴了过来，还沾着点宵夜的味道……

　　笔记本电脑还在继续运行，日本青年男女的笑声、闹声不断传来。我当然是一句也听不懂了，但正是因为听不懂，在那间破旧的学生公寓里，我仿佛感到有一种颓废的异国气氛包围着我。

　　为了维持我心里感觉到的这种气氛，和郑娟的整个过程，我都没有睁开眼睛——不单单是*的过程，从我约她见面到上床，这整个过程真是比海明威的短篇小说还要简洁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