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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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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来的。
陈皮皮走过去看,石椅上坐着的是个年轻女子,黑衣长裙,长发随意地挽在
脑后,发梢向上再自由地散落下来,如同兰草般弯垂。露着一段白白的细长脖颈,
消瘦的身体包裹在黑衣之中,似乎和夜色溶为了一体。
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静静地站在那里倾听,陈皮皮走近了石椅,看到女人吹
的是一根黑色长萧,十指莹白如玉,修长若葱。切换按捺之间灵巧从容,没有半
点犹豫停顿。似乎这首曲子她已经吹过了千遍万遍,早已烂熟于心。
曲子越到后来越是悲凉,一会儿像是一对恋人诀别时依依不舍,一会儿又像
是亲人分离前呜咽叮咛。陈皮皮虽然生长在单亲家庭,但是给程小月照顾的细致
周到,也没受过什么苦难。尽管生性顽劣,挨了无数打骂,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
真正的伤心,但听着听着,一股悲哀却渐渐涌上心头,他本来已经走到了石椅旁
边,此时却停下了脚步,呆在原地,怔怔地发起愣来。
如果爸爸没死,妈妈自然也就不会要再嫁人!现在我们一家过得一定和和美
美,我从小就受过许多孩子欺负,给人打了,也不敢讲给妈妈听,怕她知道了伤
心!打不过别人,也咬了牙和对方周旋,只求叫人觉得自己难缠,下次不敢再轻
易欺负自己。有时候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回到家里还要给妈妈撒谎,说自己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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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欺负得如何悲惨。如果有爸爸在,大可以像别人家的小孩一样,哭着回家去告
状,叫爸爸出来和人理论,自己去躲进妈妈怀里要她安抚!
陈皮皮越想越是伤心,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泪滴顺着脸庞滑落,滴在脚下
的草地上。
曲调最后渐渐舒缓,慢慢地直到消失,一曲终了,众人还站在那里不肯离开,
等着女人再吹。一个靠在垃圾车边像是环卫工人的老头儿提起了扫把,说:「大
家散了吧,今天她不会再吹了。」就有人问:「你怎么知道?说不定她还会再来
上一首呢!」
老头儿说:「我在这里扫地扫了七年了,也看她在这里吹了七年,从来没见
过她一晚上会吹第二首曲子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哎呀!你看那个孩子在哭呢!这算是遇到知音了吧!」
又有一个女人接话,说:「这首曲子实在悲伤,我听了都想哭呢!」
吹萧的女人听了大家的谈论,却不回话。扭头看了陈皮皮一眼,见他泪流满
面,眼里闪过一丝柔情,拍了拍空着的一边石椅,对陈皮皮说,「你来坐吧,干
什么哭得那么伤心?给你爸爸打了吗?」
陈皮皮坐到了她旁边,鼻中闻到了一缕清香,淡得似有若无。看那女人的脸,
眉目如画,清秀可人,只是苍白得有些过分,仿佛皮肤下面没有血液一样。陈皮
皮看着女人突然觉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仔细回想,并没有一丝印
象,肯定以前是没有见过的。只觉得她面目和蔼,亲切异常,自己也就没有了隐
瞒的意思,直接说:「我没有爸爸了,要是他还能打我的话,我反而会很高兴了!」
女人「啊」了一声,伸手替陈皮皮擦脸上的泪痕,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眼里露出歉疚之色。陈皮皮忽然有些不忍,说:「没关系,我爸爸死得很早,我
也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只知道他是开飞机的。」
女人点点头,说:「哦!那你爸爸一定很厉害,能开飞机的可没有几个人!」
陈皮皮一阵骄傲,心里想:没错,我爸爸是飞行员,那是很了不起的,我是
飞行员的儿子,也要比别人厉害一些。
周围的人终于慢慢散去,四下寂静无声。陈皮皮望着女人的手,说:「你吹
得可真好!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音乐,为什么你的手这么灵巧?」
女人轻轻一笑,说:「是吗?」抬头望着夜空,双手摩挲着长萧,神情有些
落寞:「我知道有一个人,吹这首曲子更好听!我和他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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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首曲子,就是他教给我的!」
陈皮皮万分惊异:「还有比你吹得更好的人?」女人目光如水,显露出几分
温柔:「这首曲子,就是他写的。」陈皮皮说:「哦!原来你是他的学生!是他
教你吹萧的啊!你这萧好奇怪,怎么是黑色的?」女人将萧抱在了怀里:「我这
支萧可是精钢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聚铁九州」。」顿了一顿,语气转而
变得低沉:「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大漠边陲还是山寨小城?我好久
没有他的音信啦!上一次见他,还是两年前的事了。」语调中带了几分哀怨,又
有些许感伤,显然十分挂念那个人。
陈皮皮奇怪地问:「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不就知道他在哪里了!」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
陈皮皮看她心情低落,就安慰她,说:「你不用难过,慢慢地等,总有一天
会见到他的。」女人收回远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自己刚才还
哭个不停,现在倒来安慰我了!谢谢你,我要走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两人走出园区,正要告别分手,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骂声:「他妈的,老子
出钱是寻开心的,一个买Bi的还讲什么浪漫?只要浪就够了……什么?你不做我
的生意!只想聊聊天?老子很闲吗?跟你来这鬼地方!」两人放眼望去,只见楼
房边站着两个身影正在拉扯。再走近些,陈皮皮突然叫了起来:「蔷薇!」
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蔷薇。她给男人拉着,脚下踉跄,似乎是醉了。胸口
的衣服也给扯开了两粒扣子,露出胸罩和一片儿胸脯。
黑衣女人听陈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问:「你认识她吗?」陈皮皮说:「
她……她住在我家附近。」女人就上前去把蔷薇拉在自己身后,对男人说:「你
别再缠她,你觉得出来玩儿很光彩吗?再纠缠下去,我就报警。闹起来,丢人的
可是你!」
男人看黑衣女人衣着气质,倒也不敢惹她,心里却有几分不甘,往地上啐了
一口,说:「什么东西!表子也要立贞节牌坊了吗?现在要老子玩,我还不愿意
了呢!」骂骂咧咧地去了。
蔷薇一把推开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说:「你是谁?干什么来抢我的男人!你
是方琴的妈妈吗?听说你皮肤很白!有我白吗?」说着扯开了衣服,挺起胸膛,
眼里却流着泪:「你奶子有没有我大?拿出来比一比!」
女人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蔷薇的粗俗举动不大高兴,问陈皮皮:「方琴是谁?
她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妈妈比?」
陈皮皮自然也不知道。忙着去帮蔷薇把衣襟掩好,说:「你别生气,她喝醉
了胡说八道的!」蔷薇却挥着手接过了话头:「好!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可我
的男人却不能给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其他的随她来挑!」
女人也不接蔷薇的话,对陈皮皮说:「你送她回去吧!我先去了。」转身就
走。看她渐行渐远,陈皮皮才想起没问过她的名字,冲女人叫:「你明天还来吗?
我想听你吹萧。」女人脚步也不停,一句话远远地飘来:「我不天天来,你要听
的不是已经听了吗!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
依稀还记得蔷薇所住的地址,叫了辆车,送她到了自己住处。在门口敲了半
天门,却没人来开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丢弃了
一些生活用具,显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给蔷
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闭了眼睛,脸上泪痕依旧。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
……皮,你别走!请……皮我爱你!」
陈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认识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喜欢喝酒也就算了,
偏偏又要喝醉!这不是明摆着要我占便宜吗!顺手在蔷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
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
形象,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帅气。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
头发,自语:「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
成了这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就侧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
下,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害得鸡芭肿了几天,又
被妈妈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脑海当中,蔷薇的Bi无疑比得
上是龙潭虎|穴,纵然下面的小弟弟跃跃欲试恳请上阵,终究难下不入虎|穴焉得虎
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手伸进了|乳罩下面,
握住了Ru房,欺负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鸡飞狗跳。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
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
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鸡芭翘起老高,涨得难受。急的抓耳挠
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Gui头钻进蛇洞里,看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奖的
运气没领奖的命。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
蔷薇这一觉睡得十分沉稳,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转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
头痛欲裂,就想起来倒杯水来喝,却突然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将脸埋在了自己胸
口,因为口鼻给Ru房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蔷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
一声,一脚把陈皮皮踢下了床去。
陈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轻,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
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使劲
儿睁开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还没从
睡梦中回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声:「谁?干什么!」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一
个水杯迎面飞来,正中脸鼻,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危难当头方显英雄本色,陈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以迷
惑敌人,一手遮脸,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袭。这一招看似不甚
雅观,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来的精妙招数,进可观察敌情,伺机而动,退可匍
匐前进,钻入床底。陈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敌,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为夷全身
而退。即便是像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给他溜之大吉,逃之夭
夭。
蔷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脸,更是惊恐,脑海里一时间浮现出许多关于单身女
子家中被杀的报道。不敢迟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陈皮皮砸去。一时间汽
水罐、饮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内裤皮带发卡桔子油条一古脑丢到了陈皮皮身上,
饶是陈皮皮久经沙场,却也没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于招架,忙
不迭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蔷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刚刚举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陈皮
皮,警惕地问:「你是谁?」
陈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来,看见蔷薇手里举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
别砸!我是陈皮皮。」眼前有个带子晃来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来,却是蔷薇的
奶罩。
蔷薇此时也已经认出了陈皮皮,松了口气:「原来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
来干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不喜欢我来着,不喜欢你还钻进我怀里!」
陈皮皮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回到蔷薇身上,怒气冲冲地叫
:「你醉的像一团烂泥似的,我好心送你回来,你还不谢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
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来好人真的没有好报!」
蔷薇提着陈皮皮扔过来的|乳罩,嘴里「啧啧啧啧」地叫着,说:「看看看看!
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来了!」陈皮皮怒道:「我没有,你的胸罩还在你
身上戴着!」蔷薇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你是看过的!你
个小流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现在不是处男了,我给你干可是吃大亏了!
给别人干最少我还能挣三百块呢!」
陈皮皮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说清楚,蔷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没有一点儿记忆,
认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恼怒之极,冲过去伸手在蔷薇Ru房上狠狠捏了一把,
无赖地叫:「我是小流氓又怎么样?我摸你奶子了又怎么样?我就摸了,我就摸
了!」伸手在蔷薇的奶子上又摸了一把。
蔷薇也不生气,眼珠儿转了几转,若无其事地说:「摸了就摸了,我只是随
便问问,吃霸王餐的人我又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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