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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有成竹作者:vainy-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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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习昨夜便听他说了这事,也是担心得很。
肖伦在自家客厅走来走去,现在不到四十八小时根本不能报警,他是有认识局子里的人,但帮他查探後并无异常。
监视器上也只知道昨天容安竹九点多便出了公司,到了停车场,然後开车出了大楼。
然後便不知去向,如要调查更多路况监视录像,还需要更多手续和时间。
看著自己这平时威风八面的老板,现在焦躁得犹如困兽,杨习也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他认识的人脉资源也肯定比不上肖伦……灵光一闪,杨习拿出电话开始拨打。
圈圈绕绕了好几层,杨习才拿到了据说是於颢毅的家庭电话。
打过去,却是答录机,也没有说真的是不是於颢毅。
杨习尝试著留了言,只说了容安竹出事情了。
一分锺後便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手机号码的电话。
听到了那个阴测测的声音“学长出事了?”後,杨习打了一个哆嗦,电话递给了肖伦。
听了肖伦讲了大概经过,於颢毅沈默了一会儿,说:“关我什麽事?”
……因为是扩音器播放,杨习也听到了,他扯扯嘴角。
“你和他关系不是好吗?”肖伦这时候稍微冷静下来了,杨习给他了一个办法,即使这个小子不配合,他也可以找自己平时找的那个私家侦探,虽然上次合作一结束,这人也不见了踪影。
“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於颢毅说。
“那你为什麽帮他查事情?”肖伦问。
“因为约定……”於颢毅答。
“不是为了钱?”肖伦又问。
“再多钱也不要和他搅合在一起……”於颢毅答。
“是什麽约定?”肖伦皱眉。
“……为什麽要告诉你?”於颢毅反问。
“我是他家属。”肖伦简单回答。
“……好吧,当初他帮了我,後来我们约定我帮他查三次事情,已经用了两次,就是……”於颢毅不说则已,一开口便是详述。
肖伦直接打断:“这次是第三次。”
“……你说的算数?”於颢毅似乎不太相信。
“我是家属。”肖伦冷静道,“我说了算数。”
“……好。”於颢毅说,“你等我电话,最慢一个小时後给你答复。”
挂了电话,肖伦突然抬头,对杨习说:“他是不是挖了个坑就等我跳?”
杨习点头:“听出来了,他似乎是想早日摆脱容总……”
城区中央的高档住宅区,住在二十楼跃层的肖佳佳刚放下电话,大门就被砸开了。
肖佳佳挺惊讶,她家的门是电控保安防盗的,竟然能被砸开?
结果就看到了自家堂哥和几个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进来了。
肖佳佳俏皮笑道:“二哥哥别来无恙,有什麽事情到我这里来?”
肖伦不跟她废话:“容安竹在哪里?”
肖佳佳惊讶地挑眉:“容总?”
肖伦冷笑,他已经是急火攻心了,但反而面上看不出来什麽。
肖佳佳自小认识他,自是知道他这表情意味著什麽,也就站了起来,面上有了点著急神色:“二哥,出了什麽事情?我真不知道──”
“你会演习,”肖伦沈著脸说,“我让你耍了大半年没有抓住把柄,甘拜下风,但是你不能动容安竹。”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肖佳佳便也沈了脸色,“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来‘拜访’,栽赃陷害的把戏我也不同你计较,但是我也劝你别在我这里浪费力气,南辕北辙耽误你的事情可不好。”
“你要证据?”肖伦冷笑,“我当然有,但是我不想同你多废话。”
肖伦从杨习手上接过一叠资料,扔到了肖佳佳面前的茶几上:“放了容安竹。”
肖佳佳自见到那资料起便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拿起来,随後瞪著肖伦。
“你有私生子的事情,我暂时不会告诉爷爷,”肖伦冷冷地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告知世人一个或许会不存在的孩子。”
“你敢?!”肖佳佳瞪著他。
“放了容安竹。”肖伦再次道,“我不动你儿子,也暂且不追究。但若是他有事,我倾尽全部,也不会放过你这一家子。”
肖佳佳忿忿盯著他,像是在权衡他说的话的力度和狠度。
肖伦的神情没有变多少,肖佳佳确定了他会说到做到,即使他最终挣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他也不会放过她,还有她的孩子。
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
“放人。”肖佳佳冷声道,却在听到对方说话时脸色煞白。
“晚了。”对方说。
容安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世界始终是一片漆黑,双眼被蒙蔽,双耳被堵塞,嘴被胶带封著,他只知道自己被挪动了几次。
没有吃过东西,肚子早已经咕咕叫了好几次,为这莫名的险恶经历平添了一抹喜感。
但容安竹笑不出来,直觉告知,这次他的希望很渺茫。
或许这就是他一生中的最後一段时间了,几个小时,或者几分锺。
都说人之将死,经历过的片段会在脑海中回放。但容安竹脑子里甚是平静。
很多时候是放空了思绪,偶尔被突入起来的事情打断,接著便继续放空。
或许已经到了早上了,肖伦发现了异样了吗?
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小心肖佳佳的事情。
肖佳佳不仅自身思维缜密,诡计多端,人脉广且杂,而且还有个大靠山。
毕竟也是大家族出来的人,巾帼丝毫不让须眉,手段和心狠程度一点都不逊色她几个兄弟。
肖伦若要在肖家夺得大权,最大的敌人,恐怕竟然是她。
因为是女人,更有男人没有的优势。
容安竹想起她的那个靠山,眉头皱得都快痛起来。
却没有容他多想,他被运上了车。随後根据车的颠簸程度,知道自己大概出了城。
最後被抬下车,麻袋被解开了,缓了一阵,显得麻木的腿才能站稳。
清冷的空气,周围显得寂静的环境,大概是不知哪里的荒郊野外。
後脑勺被金属物抵著,然後耳塞被取了下来。
“说点遗言吧,会帮你带到的。”一个嘶哑的男声说道,同时有人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一定要杀我?”容安竹的声音也显得有点哑,“没有商量余地了吗?”
“没有。”男人回答。
“一开始便是要撕票?”容安竹又问。
“对,只不过之前在等老板发话。”男人回答。
沈默了一会儿,容安竹突然笑了笑:“那你还在等什麽?”
男人也沈默了一会儿,突然也笑起来:“总觉得好像要再等一会儿似的。”
男人拉了保险,容安竹听著声音,却又不见男人动作。
真是要命的折磨啊,容安竹无奈地笑著。
“好吧。”男人也叹了口气,准备要扣动扳机了。
一滴水滴从容安竹绑著眼睛的黑布下滑落。
肖伦会伤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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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希望能多看到一些看此文的回帖=3=
“晚了。”男人嘶哑的声音说道。
肖佳佳的脸色煞白,肖伦看见了,心跳刹那间停止跳动。
“开玩笑的。”男人又说。
肖佳佳破口大骂。
“大嫂,是你下命令要动手的。”男人说,似乎很无奈,手上的枪口点了点容安竹的後脑勺。
“行行行,没问题,这就放。”男人一边说著,一边叫了两个人来,拿著刀割开了容安竹腿上的绳子。
然後是手上的。
容安竹没有动,因为男人的枪始终放在自己後脑勺。
男人挂了电话,在容安竹身後笑著说:“我就说要再等一会儿吧。”
容安竹没有回头。
男人开始退後:“你挺懂的……对,不要回头,也不要动。”
直到听到汽车的引擎声完全消失掉,容安竹才缓缓地取下眼上的黑布。
一时不能适应光线,他又眯了眯眼,疲倦地叹了口气。
根据於颢毅拦截到的信息,很快便定位了容安竹的方位,至少是绑架犯挂电话之前的方位。
是通往N市的高速路旁的不知名山里。
听肖佳佳打电话的语气,好像绑架犯只是放了人,但是并没有好心地把容安竹稍回城。
肖伦不去计较了,他觉得自己的力气已经尽失。
带著杨习和於颢毅出门的时候,他只是回头,深深地盯了一眼肖佳佳:“你知道的,我们之间的较量,正式开始了。”
肖佳佳冷冷一笑:“早就开始了,只是你不曾注意而已。在你们男人的世界,何曾把女人放在眼里过?”
“为何对容安竹出手?”肖伦问。
“因为他是你的另一半。”肖佳佳说,“有他在,你的能力何止加了一倍。我要赢这场较量,他是一个大威胁。於你,爷爷会保著你,於他,爷爷的态度尚不明确。”
肖伦没有再多说什麽,扭头出了门。
车是杨习开的,於颢毅在完成他的任务後便闪了人。
肖伦觉得自己的心跳自刚才停止後就没有再跳过,直到两个小时後看见了坐在路边等待的那个人。
杨习本来已经做好当背景的觉悟,即使两位老板如何激情难耐到露天野战也要做到视而不见。但却没有预料中的热火朝天。
肖伦只是过去拉起了容安竹,然後带著他上了车。
“去医院。”肖伦淡淡说了一句话後,便没有再开口。
杨习得令,看了一眼後座两人紧握的手,不多言语。
一路无话,到了医院,检查後发现有点脱水,便打了一瓶吊针,吃了点东西恢复体力。
并没有受什麽伤,只是手腕和脚踝处有些淤血。
但两人的面色都不轻松。
心里上的伤痕比身体上更加难以愈合。
肖伦觉得害怕,直到看到容安竹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吊水,还是害怕。
容安竹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终究只是凡人,没有铁打的身躯。
身手只是不错,不是不凡。
或许他们也曾做过在某些人看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情,但是终究不是强到可以像武侠电影或者热血漫画里的小强主角一样,怎样都死不掉。
这次完全是运气,是一生中最幸运的一天,再也没有了。
两个人都在反思。
推门而入的杨习看到了这已静谧到诡异的画面,打了个哆嗦,果断关门离开。
总觉得面对这两个快要黑化的BOSS,还不如回去面对自家那头狼。
相对默默无言地在医院吃好了饭,经过医生检查无碍後,两人才驱车回家。
一路上都很平静,肖伦本来些微颤抖的手也回复镇定。
容安竹看著车窗外倒退著的霓虹灯。
气氛安宁得仿佛曾经一同回家的每一晚。
“肖佳佳和宁傲有关系。”容安竹淡淡开口。
“哦,原来那孩子的父亲是他。”肖伦回答。
“孩子都有了?”容安竹挑眉。
“三岁,”肖伦答道,“亲子鉴定书我已经拿到了。”
“真狗血。”也不知道是在说哪件事,私生子还是绑架案。
“是啊。”真心赞同。
“你找的人不错,”容安竹说,“可以抓住於颢毅的辫子。”
“於颢毅也不错,这次就是他找到的肖佳佳,还有你。”肖伦说。
车已到楼底,肖伦倒车入库,然後两人断了谈话,一前一後进了电梯,上了楼。
进了家门,一人开灯一人关门。两人却没有再动,就定定站著,盯著对方看。
一刹那间风云变幻,肖伦抢得先机,率先一拳挥出。
容安竹险险闪过,脸上被拳头带来的风刮得生疼,他一记勾拳,击中肖伦的肚子,然後也被肖伦的第二次出拳打中下巴。
暂时分开了几秒锺,对看著的眼神一个凶狠一个冷酷,然後又几乎同时挥拳扑向对方。
“容安竹你不相信我也要有个限度!”肖伦将人压在身下,双手揪著他的领子,狠道,“背著我去搞这些调查有什麽意思?!”
容安竹一拳打中他的胃,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我不相信你?!我就是太相信你了!你本事啊,怎麽还会来怀疑我?”
“你不找人来调查我会怀疑你?!”肖伦气得要翻白眼,“我在你心里就是这麽一个低能?”
“低能算不上弱智差不多。”第一次知道容安竹毒舌起来也不输风头。
两人在客厅跌跌撞撞,劈里啪啦声音不断传来。
“我就算低能弱智也不关你的事!谁要你来管了?!你引火烧身就是高能?!”肖伦嘲讽。
“不要我管?”容安竹气得冷笑,“你现在让我不要来管?”
拳头毫不客气招呼上肖伦的下巴。
肖伦的头被打偏到一边,突然没了回嘴。
容安竹喘著粗气,死死盯著他的侧脸。
肖伦用手蒙住眼睛:“我他妈怕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也怕,”容安竹伸手去扒拉他的手,“我怕你再也见不到我。”
害怕进化成了愤怒,愤怒演化成了不可抑制的滔天情‘欲。
两个人在沙发上激吻。
客厅里一片狼藉,没人去理会。
肖伦用几乎要吃了容安竹的力度去吻他,或者说撕咬。
衣服被扯开来,扣子掉了几个也没人理会。
牙齿和牙齿碰到,唇角的裂口扩大,彼此能尝到血腥味。
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随後是对方热烫的肌肤,腰腹下的硬‘挺不能自己地相互磨蹭。谁都想上了谁,这次没人退让。
“让我进去。”肖伦咬牙切齿地说,“你欠我的!”
“你就是欠!”容安竹瞪他,“还想打一架?”
肖伦想想,算了还是不要打了。
他埋下头,埋在容安竹肩窝,不轻不重地舔著和咬著他的肌肤。
“容安竹,”肖伦一边和容安竹一起用手纾解彼此的欲‘望,一边咬著他的皮肤说,“我爱你。我爱死你了。你能不能像我爱你这样爱我?”
容安竹仰著头,让他咬著自己的喉结,然後说:“可以。”
尾声
别人的狗血经历甚至可以作为笑谈,但若发生在自己身上,饶是云淡风轻的容少都笑不出来。
此次狗血事件後,肖伦和肖佳佳的对抗逐渐上升到白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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