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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有成竹作者:vainy-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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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男人的口舌在自己胸前的突起上作恶,容安竹有点难耐地皱起眉头,忍不住拱起了身体,让自己更凑近那处热源。
肖伦抬头,轻笑着看了他一眼,便又换了一边,继续吸啜他另一边乳‘头。经过一段时间的厮混,容安竹身体上有哪些弱点,有哪些被培养成了弱点,肖伦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也自问过,之前从未对男人身体起过欲‘望,为何独独对容安竹的欲罢不能。想看他身体上泛起红晕,想看他脸上眉头微蹙难以忍受快感喧嚣的表情,想听他从喉咙深处逸出的细碎低吟。
问不出答案,却越发清晰地知道,想要更多。
唇舌下移,到了肚脐眼旁边打转,双手已经剥下他的裤子,赤‘裸的身体微微发抖,腿间那本来沉睡的东西已经微微抬头。
肖伦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创意,他抬头看了眼容安竹,见他双眼微闭,一副迷恋朦胧之态,便再度低下头,含住了那热物。
“啊……”容安竹闷哼出声,倏地惊起,撑起双肘抬起上半身,睁眼看着埋首在自己股间的男人。
男人的东西刚一入嘴便立时挺立起来,让肖伦很是自得满意,发现容安竹异动,便抬眼看向他,眼中满是挑‘逗,嘴上动作不停。
“……”容安竹倒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不停喘着粗气,视线片刻不离地与肖伦的纠缠。
终究抵不过快感来袭,容安竹慢慢闭上眼,扬起头来,喉头上下耸动,张嘴似微微叹息:“……嗯……呃……”
肖伦从未与别人做过这个,却似天赋异禀,一双红唇一根灵舌,很快便让容安竹飘飘欲仙,最后嘴唇一个收力,一手握住他根部,退得及时,没有被他的喷薄而出呛住,只是脸上难免染上白色粘稠。
“哈……哈……”全身放松地瘫软在床上,容安竹捞起床头的纸巾盒向他扔去。
肖伦一手接住,抽出几张来擦拭掉脸上的污渍。
随后随意扔到一边,倾身向前,腰部向下磨蹭他的,低声问:“爽吗?”
“爽死了。”容安竹看着他眼睛,眼带笑意答道。
“那我今天,可以不戴……吗?”又磨蹭几下,魅惑地问。
原来在这儿等着……容安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脸,才微微点头:“随你。”
肖伦立刻跳起来,从床头柜里摸出KY,挤出许多来在手指上,一下子便两指进去容安竹体内。
容安竹动动下‘身,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两腿大张,方便肖伦开拓。
待到准备妥当,肖伦才扶起他两腿,挂在自己臂弯上,腰身下沉,缓缓进入。
容安竹抓着他的胳膊,屏着气忍受异物入侵的奇怪感受,一边不停吐纳,使得肌肉放松,肖伦察觉他的配合,心中一动,腰部用力,剩余部分全部进入,力道猛得能听到“啪”的一声轻响。
两人已满身薄汗,肖伦亲昵地蹭蹭容安竹的鼻头,又去吻他的双唇,腰部却毫不放松地开始摆动起来。
容安竹双手揽着他肩膀,闭着眼承受撞击。其实若用后背位还好些,但肖伦偏爱面对面做,便也随了他。
渐渐,热意从相连之处上涌,到腰腹,到全身,肖伦见身下这人的眉头舒展开又皱起来,便知他也开始有性致,不再顾忌着力道,愈发凶狠地撞击起来。
没有那层塑胶薄膜的阻隔,便觉更是畅快淋漓……想象着这人会被自己的东西沾染上,被弄脏,肖伦无法自制地狂热,逮着他的双唇又是一阵肆虐。
容安竹见他比平时还要狂态,岂会不知他心思。想着如果那人真在自己体内……他便也忍不住一阵微颤,双手紧揽住他颈子,将额头埋入他肩窝,等着那烫伤自己的一刻来临。
早晨起床,一人神清气爽,一人腰酸背软。
容安竹揉着额头,想着怎么教育一下这小子,什么叫节制。
昨夜里两人在床上三度颠鸾,后来他自己蹒跚着脚步去浴室,当趴在瓷砖上自己探入后面清洗的时候,浴室门被豁然打开,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又被压在瓷砖上,站着做了一回。
再出来浴室时已经是脚步虚软,只差被始作俑者打横抱回床上。
而反观肖伦,怎么会一点肾亏的表现都没有……
“要不然,今天你请半天假。”肖伦欠扁地笑着说。
“今天金石的老板要来。”容安竹扶着额头说。
金石的案子一直是他在跟,今天若是不去,影响肯定会很不好。
“那个老狐狸?”肖伦撇嘴,“你确定你今天有精力应付?”
容安竹眯起眼睛,一言不发只盯着他看。
肖伦才稍稍收敛,摸摸鼻头:“那我今天同你一起招待。”
所谓招待,无谓乎吃喝嫖赌。
先是参观了公司,讲了一点公事,随后肖伦开车,带着容安竹,金老板和他的助手,到了豪华的本帮菜餐厅吃饭,照例喝酒划拳,肖伦还算有点良心,给容安竹的酒多数被他挡掉了——看得容安竹胆颤心惊,生怕他一个人喝俩人份,喝得酒精中毒。
然后又一同去了夜总会,开了个包间,找了几个小姐作陪,一边是卡拉OK,一边是麻将桌,容安竹负责输钱给金老板,肖伦负责在一边给金总助理过招。
待到钱输得恰到好处,容安竹才作势拉了金老板到唱歌那一边,让几个美人作陪,自己稍作歇息。
正在因为腰痛隐隐皱眉,就有一双手悄悄伸到他身后揉‘捏按摩,容安竹瞥一眼做到自己身边的肖伦,让他安分一点。
肖伦却似没看见,一手照例在他身后按摩,一手在前面同金老板玩色子,乍看下去,也丝毫无异样。
好不容易挨到最后,将金老板一行人连同几个小姐送到了酒店房间,两人才微笑着告辞。
坐上出租车时,容安竹已经是难掩倦色,肖伦才语带愧疚地说:“回去我替你好好按摩一番。”
容安竹抬眼,看他一脸嬉笑,哪里来的反省之意,只吐出一个字:“滚。”
公司众员工看着最近眉开眼笑一脸春色的肖总,一直在琢磨着这个时机提加薪是不是可能性很大……
不过财政大权貌似是掌握在容总手里呢,但容总最近却是一副疲倦之态,好似纵欲过度……
但肖总却又好一段时间没有同他那些红颜知己来往了呀,哪里来的春情无边呢?
正在这么揣度,红颜知己找上门来啦!
彼时容安竹正在同财务主管开小会,开完之后走出来去茶水间泡完茶回来,就听肖伦办公室里好大一声响,惊得他手一抖差点溢出热水烫到手,就见肖伦办公室的门被人从里面大力打开,一个穿着火辣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走出来,火气冲冲地离去。
容安竹打头,带领一众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向里窥视,只见肖伦英俊脸上一道明显的五指印,登时龇牙倒吸一口气,摸摸自己脸颊。
肖伦一个眼刀飞过来,众人作鸟兽散状,容安竹也想走,却被叫住:“容总,你进来。”
容安竹摸摸鼻头,忍住幸灾乐祸的笑,严肃正经地走进去,关上门。
眼见肖伦脸上的红痕渐渐渗出血丝,才真正收起玩笑之意,转身从杂物柜里取来医药箱,替他擦了酒精消了毒才坐下来。
肖伦疼得龇牙咧嘴,偏又不是什么好得意的事情,只有闷闷不乐地顺势拿起一份报告,装模作样看起来。
容安竹看看一边横在地上的椅子,心中赞叹如今女子当如男,踩着那么高跟的鞋子,都能一鼓作气摔椅子……
肖伦看了半天没有翻页,抬起头来:“你怎么还在?”
“不是肖总叫我进来的吗?”容安竹笑笑。
肖伦哼了一声。
“同人分手,我有过比你惨的时候。”容安竹自爆家丑,算是慰问一下肖大少爷受伤的心,“我曾被人围在暗巷胖揍一顿。”
“你怎么知道我是同人分手?”肖伦瞥他一眼。
容安竹笑意不减:“那是我会意错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肖总。”
说罢起身,肖伦才开口说道:“是同人分手没错。”
容安竹端着茶杯走向门口:“那就好,我这个人心胸狭窄,你可要分得干净一点。”
肖伦哼了一声:“那你呢?”
容安竹手放在门把上,回头笑说:“前面不是说了,我已经被人揍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晚上吃饭的时候,肖伦还是忍不住问道。
如果容安竹被人揍,他这段时间都和他在一起,没道理不会发现。
“你去H城出差的时候。”容安竹说。
肖伦才想起来,那是才过完年没多久。
心中一动,竟是有那么一点烫意,欢喜的感觉。
见他双眼发亮地看着自己,容安竹嘴角擒起一抹暧昧的笑来:“既然说开来,给你一个星期时间,全都处理干净。”
肖伦撇嘴,做出不大情愿状,心里却是答应地坦然而爽快。
被一个聪慧女人问道为何要了断时,肖伦想了想,答道:“你是美酒,男人都爱,只是我最近喜欢上喝茶。”
“酒与茶不可共存?”美女又问,“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肖伦笑着摇摇头:“白酒与茶可共存,红酒可不行。”
这次这个美女释然放手,只是嘴角有一抹玩味的笑意:“这次是动了真心吗?”
肖伦思索片刻,摇头笑道:“我不知道。”
只知道,现在若是只和容安竹保持一对一的关系,他很乐意接受。
反之,若是他仍然彩旗飘飘,容安竹大概也不会同他计较,只是会自己也在外面发展旗帜罢了。
笑着摇摇头,肖伦举起高脚杯,同美女的轻撞了一下:“再见。”
春去夏来,肖伦已经要迈入二十八岁的年纪,公司业绩稳定上升,事业兼生活拍档优秀过人,性生活和谐向上,总觉得人生真是和睦美满。
容安竹一叠文件扔到他办公桌上:“肖氏开始搞鬼了。”
肖伦的美梦被戳破,瞪了容安竹好一会儿,才皱眉,拿起文件翻开来看:“奇能——小堂叔,快高——大姐夫,竹萃——大叔公……”
容安竹自己走到会客用的沙发上坐下,就着紫砂壶口喝口茶:“你最近又怎么惹到你家老爷子了?”
肖伦丢下文件夹,走到他身边坐下,点燃一根烟:“我没做什么。”
容安竹盯着他看:“我以为到如今,你不必瞒着我。”
肖伦耸耸肩:“无关紧要的事情,说来烦你干什么?”
“不就是下通牒要你三十岁之前回去继承大统,确实无关紧要。”容安竹淡淡说。
换肖伦盯着他看,叹气:“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只可惜不是你告诉我的。”容安竹也叹气。
“告诉你能怎样?”肖伦也有点火起,“说不定你就打包将我送回肖家大宅然后自己拍拍屁股潇洒云游四海去了!”
“……”容安竹嘴角抽了一下,半晌才说,“是有这么想过……”
“容安竹!”肖伦瞪着他。
容安竹笑笑,安抚地将茶壶嘴送到他嘴边:“来,喝口茶消消气,上好碧螺春。”
肖伦不客气,牛饮一口。
“肖家老爷子要捏死我们,”容安竹背靠着沙发,看着天花板,“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大象未必踩得死蚂蚁。”肖伦也背靠向沙发,却是盯着容安竹侧脸,“那也不妨告诉你,老头子还扔给我好几份世家千金小姐的资料,要我去相亲。”
容安竹的眉毛挑了一下,回看着肖伦,没有说话。
容安竹的眉毛挑了一下,回看着肖伦,没有说话。
但肖伦分明觉得他是在说,敢去就打断他的腿!
肖伦过生日的时候,请了公司员工吃饭,员工们也凑了份子买了个金猪给他。随后一同去酒吧玩耍,容安竹买单。
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跳舞,容安竹向来对舞池敬谢不敏,肖伦便也陪着他,两人无聊之下,自己丢着骰子喝着酒玩。
两人厮混至今,面上从来没有异色,正经八百说不上,但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到他们之间有奸情。
也没有想过要说破,有些事情,瞒着人来人往,是情趣。比如现在就着一个酒杯喝酒,外人看来不过是感情好,哪里会注意到灯光昏暗之下的眼神挑‘逗你来我往。
至今也没有想过这种关系是什么,会持续多久。只是在一起的时候,专心致志。反正还不到腻的时候,那就继续下去。
第二日恰逢周末,容安竹早晨醒来,也没有叫醒肖伦,自己洗漱好简单吃了早饭,便拿着一本经书在阳台上看着。
肖伦曾笑他看懂几分,他答看透几分是几分。
太阳升到半空中开始发威,阳台却有阴影之处,南北通透也有徐徐清风,容安竹向来心静,并不很怕热。
待到中午时分,卧室里另一人才睡到自然醒,只穿着淡蓝色卡通形象的平角短裤,光着上身,揉着眼睛到了阳台,见容安竹泰然自若,便咕哝两句自己去洗漱。
中午容安竹做了简单午饭,两人吃了后,肖伦自然不让他再在阳台上看书,而是将两人关在卧室,开着空调,在床上厮磨。
容安竹在假日有午睡习惯,一觉醒来听到肖伦在打电话。
撑起身体来小声问道:“谁啊?”
“我妈。”肖伦也轻声回答,回头继续讲电话。
容安竹睡眼惺忪地躺回去继续困,半晌后肖伦收了线,也躺下来,在他身后,说:“我妈祝我生日快乐。”
“哦。”容安竹闭着眼睛,点点头。
“顺便又讲了下相亲的事情。”肖伦又说,声音里仿佛带了一点笑意。
“哦。”容安竹不为所动。
“我说我已经有伴了。”肖伦继续道。
“嗯。”容安竹已经又快要困着。
“她说她下星期来我家看看。”
“……”
容安竹仍旧还租着房子,但是一个星期有大半时间都是在肖伦家里度过,无论是洗漱用品,还是日常衣物,都在肖伦家里有备份,而且都是放在同一间卧室,连勉强说成是友人合住都行不通。
翻个身盯着肖伦看,后者毫不闪躲。
“你不介意你妈知道。”容安竹陈述。
肖伦耸耸肩:“你呢?”
容安竹再看他一会儿,又翻过身来,闭上眼继续午睡:“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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