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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天使2-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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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柔软的手轻轻抚摸着布满青紫的脸庞,方如韵望着儿子的眼睛,哽咽道:“敬修,你这是为什么……你让妈心里怎么能不难过呢……是妈错了,你的心思妈全都知道,妈对不起你……妈错了……”
白敬修垂下眼帘,眉头深锁,不忍见到母亲的眼泪,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拭去方如韵脸颊的泪水,轻柔道:“妈,别哭。”
一旁的白修远望着眼前母子连心的画面,皱了皱眉头,弯下腰捡起被压在油画下走了形的外套,拂去灰尘,舒展开褶皱。
满身挂彩的两个男人脸上都仿佛开了染料铺一样,青、红、紫三种颜色融合交汇,世界顶级品牌的衬衫此刻也像破布条一样挂在彼此身上,衬着满目狼藉的大厅,当真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的洗礼。
当众人的视线尚且停留在叔侄俩身上时,白琴目光一转眼尖的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骆依夏,突然间整个事件的始末都在胸口了然起来。怒火中烧之下她箭步就朝着长沙发冲了过去。白敬修一瞄到她的举动立刻飞奔而至挡在她的面前不让她接近沙发上的睡美人。
白琴一抬头恶狠狠的瞪着这个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多的侄子大怒道:“给我让开!”
“姑姑,你想做什么!”
白敬修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白修远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我就知道是这个小骚狐狸在背后捣的鬼!白敬修,你脑子里进水了还是被男色迷了心窍!居然敢在那种场合丢下自己的未婚妻!你以为自己在演《新郎向后跑》吗!你丢的起这个人,我们白家还丢不起!你把我们白氏的名誉和存亡当成扮家家酒的游戏吗!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来你不是一个胸怀大志的有为青年,你只是个贪图男色,被一个男娼骗得团团转的白痴!给我让开!今天我非要撕烂这只狐狸精的脸,看他以后还要怎么用这副下贱的皮囊去勾引男人干龌龊的勾当!”
“白琴!——”
白敬修充满穿透力的怒吼令所有人都为之一震。白琴惊诧的抬起头,从那双修长黑眸中迸射出来的火焰和怒气让她心头一颤。她知道敬修虽然是个倔强高傲的孩子,但他绝不会公然顶撞自己忤逆长辈的意思。然而自从骆依夏出现后一切都变了,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她的掌控,白修远是如此,现在连同自己最疼爱的侄子敬修也为了那只狐狸精公然上演逃婚的戏码,令他们白氏当着众多社会名流以及各家媒体的面沦为一场笑话。原本能够带来巨大利益的两大家族联姻也毁于一旦!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只狐狸精!一个只会对着男人出卖肉体的下贱男娼!想及此她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骆依夏大卸八块丢出去喂狗。
“你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你别忘记自己的辈分!我怎么说也是你亲姑姑!你现在翅膀长硬了能飞了是不是!居然为了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来忤逆自己的长辈!你昏了头了是不是!你也想学那个没出息的男人?为了一个小贱货抛弃家庭放弃一切?然后落得一文不名一无所有?!他究竟给你们灌了什么迷汤让你们心甘情愿的围着他打转!”
面对白琴尖利的呵斥,白敬修挡在白琴面前的高大身躯依旧岿然不动。
此刻他再也无所畏惧,仿佛冲破了重重枷锁一般,心里豁然开阔。
“从血缘上说我敬你是我姑姑,所以我也叫你一声姑姑。但你总是专横的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旁人的身上。对姑父是这样,对小叔是这样,对我也是这样,你对所有人几乎都是这样。你是白氏的总裁,你是站在几万人顶点的决策者,但是你不是神,也不是武则天,白氏更不是你一个人的大周帝国。你不能操纵他人的意志和感情,你不能像操控一个傀儡木偶那样去随意摆布人的心!
你口口声声说所作的一切都是为我好为白氏好。你口口声声说你疼爱我,爱这个白家,但其实你最爱的人只有你自己!你所作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你自己高兴让你自己满意!你从来都不顾他人的想法也从来不屑去体会别人内心的感受,你从来都不去仔细想一下被迫接受你所谓好意的人究竟是不是愿意是不是快乐!小叔不爱林美惜,你却为了家族利益逼迫他和美惜姐结婚,我不爱尉迟兰心,你也要逼着我和尉迟家订婚,但是对于我爱的人你却毫不留情的百般迫害!姑姑,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依夏所使的那些肮脏的手段吗!美惜姐不过是用钱买通那些人去恐吓依夏,但是你却指示那些男人用最恶毒的手段去凌辱依夏甚至不惜在事情失败的时候痛下杀手!如果当时我没有赶到我都不敢想象依夏会落到怎样凄惨的境地,是不是容貌被毁并且被那些肮脏的男人奸污?!
你就这么憎恨他吗!居然恶毒到要至他于死地!他不过是跟你侄子一样年纪的孩子,你怎么下的去这种毒手!‘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的道理我相信姑姑你不会不明白。你明知道我有多爱他却要硬生生的拆散我们并且把他往绝路上逼!有句话我一直不想对你说,但是每一次你都当着我的面毫不留情的辱骂我爱的人,今天我不得不说——白琴,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顿时在空气中炸开。
方如韵捂着嘴巴惊骇的望着一脸狰狞的白琴。这一巴掌仿佛就狠狠的打在了她的心口上。
白敬修缓缓的转过脸,丝毫不介意被她狠狠抽中的脸颊。眼中透出的冷漠让白琴为之一震,突然间她有点后悔自己的失控,她终于意识到这一巴掌彻底扼杀了她与白敬修之间最后那一点微薄的情分。
“说得好极了。Perfect speech!”
白修远站在一旁鼓起了掌,虽然扬起唇角会触动嘴边的伤口但他还是忍不住低沉的笑出来。看着白琴与白敬修针锋相对的样子他觉得心里一阵快意。
白琴面色泛青,刀锋一般的视线投射在幸灾乐祸的白修远身上,恨不得将他戳出几个血窟窿来。立刻将一腔怒火调过头向着白修远喷射出去。
“你不是已经滚出我们白家了吗!既然不是白家的人你凭什么带着这个贱人跑到白公馆来!我要告你私闯民宅!暴力伤害!图谋不轨!”
面对白琴恶狠狠的指控与突然压到他头顶的数条罪状,白修远只是冷冷一笑,完全不把白琴的威胁恐吓放在眼里。
“呵,要说我为什么带骆依夏来,三姐,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个中的原因么?”
“住口!——你就是想破坏我们白家平静的生活,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好!当初是你自己执意抛弃美惜离开白家放弃一切的,难道你现在还想恬着脸爬回来求白家收留你?!你别痴心妄想了!林美惜死了,即使你想挽回一切也来不及了!现在你对白氏来说就像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你最好带着这只狐狸精滚出白家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你也休想赖在我们白家讨得一星半点的便宜!”
“你错了。白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也从来不想挽回什么。恰恰相反,我今天来是想看你们后悔的!无力挽回一切的人是你们自己不是我!请你不要搞错对象本末倒置!”
“你说什么!……”白琴像一只竖起了毛的猫,瞪得溜圆的眼里凶光必露。
“够了!全都给我住口!”
一旁的白老太爷看不下去,再度爆发雷霆之怒。白琴咬牙切齿的瞪着一脸诡异笑容的白修远又看了看挡在自己面前仿佛巨塔一样的白敬修,不甘心的退到一旁。
白穆文一直缄默着立在老太爷身侧,眼光却不由自主的飘向躺在沙发上的骆依夏,对于白琴投来的阴冷的目光,他心里虽然有所顾忌却还是忍不住朝着沙发的方向望去。在没有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前他习惯于保持沉默。静观事态的发展。
对于骆依夏他始终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孩子,虽然当日的生日宴上只有惊鸿一瞥,但是他却不由自主的将他的影像深深的烙印在了心底。而后围绕着他、敬修与修远之间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他也不是十分清楚,政务繁忙鲜少回家加之与自己的妻子甚少沟通导致他对家里的态度显得极为冷漠疏于了解。甚至当他听闻敬修喜欢同性的骆依夏时他除了有点吃惊以外居然没有太多的反感。
他打从心底里不讨厌那孩子,甚至有些一见如故的亲切感。只是小琴对他的态度之恶劣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更不敢相信她当真如敬修所说的那样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
白仲闻夫妇立在老太爷的身后,敬修逃婚而去他们也很吃惊,不过白仲闻心里更多的是欣喜和兴奋。一则可以看见那头虎姑婆气急败坏的嘴脸,二则他也清楚敬修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依夏,与其娶一个不爱的女人痛苦一辈子不如洒脱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慕贤对于白家的内部纷争表现的一向很冷漠,不闻不问把自己当隐形人一样,只要不牵涉到他们夫妻头上她才懒得去管他人的死活。至于白家两个男人与那个叫骆依夏的孩子这间牵扯不清的三角关系她也没有明确的立场和想法,权当一场大戏来看。
白老太爷往前走了几步,白敬修依然挡在沙发前牢牢的护着沙发上的人儿。
老太爷伸出拐杖抵在白敬修身上道:“让开。”
见白敬修依然不愿意移动,老太爷又道:“我只是看看,不会做什么。”
白敬修听后犹豫了一下才挪开身体。
骆依夏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显得很安详,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这是怎么回事?”老太爷伸出拐杖指着骆依夏问道。
白敬修低头望着沉睡不醒的爱人,突然间喉咙一阵哽咽,眼眶微红,嘴唇也忍不住颤抖起来。老太爷望着孙儿泫然欲泣的模样一种不好的预感陡间然涌上心头。
“他死了。”
一片沉默中,白修远平静的替白敬修做了回答。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刹那间空气停止了流动。方如韵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首先呜咽了出来。白琴倏地转过头去直勾勾的盯着骆依夏苍白的睡颜。白穆文心中一凛,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滚滚的奔涌上来。白仲闻与慕贤也都是一副吃惊的模样。
骆依夏死亡的事实犹如一颗深水炸弹顷刻间在每个人的心底深处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化学爆炸。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们来作运动……”
床头柜上传来恼人的音乐声,搅黄了我一场好梦。于是不情不愿的伸出胳膊摁下噪音的源头。
我的卧室里装不起空调,室温低的哈一口气就能变成白色。关闭了闹钟后急忙缩回胳膊,我蜷缩起身体像个虾球一样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起来
磕着眼睛,虽然已经醒了大半,但是因为贪恋被窝的温暖,死活都不想爬起来。直到墙上的挂钟毫不留情的敲响了七下之后,我才不得已的从被球里钻出来,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立刻机灵灵的打颤。
“冬天真讨厌!”
我不满的咂嘴。
匆忙洗梳了一下,将桌面上摊成一堆的教科书和作业本胡乱兜进书包里便飞奔出家门。
学校离我的破公寓并不远,小跑的话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不过我经常是踩着线冲进校门,为此教导主任找我谈话也成了家常便饭。
冬天的太阳中看不中用,晒在头顶丝毫感觉不到温暖,迎面刮来的冷风像把刀子割的脸颊生疼。我把厚厚的围巾往脸上一蒙,只露出一对乌溜溜的眼睛。
路过馒头店随手买了两只肉包子,提在手上便朝着学校飞奔而去。一路上香喷喷的馒头味直扑入鼻腔,勾引了腹内的馋虫咕噜噜的鸣叫。
第一堂课的预备铃已经打响,我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校门直冲而去,突然眼前人影一晃,碰的一声闷响,仿佛一头撞上了墙,我倏地向后仰倒下去,眼睁睁看着脱手的馒头呈抛物线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不过预期中的疼痛却不曾降临,还不等我一屁股栽倒在地,迎面就被人及时拉了一把,这才免去了屁股亲吻地板的厄运。
定下神来,发现自己靠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抬起头,对方竟比我高出大半个头。一张轮廓分明的俊颜,修长的眼睛深深的像一口古井,一眼望不到尽头。
从他的瞳孔里我看见了自己的蠢样子,大半张脸盘都蒙在厚厚的格子围巾里,只有一对圆溜溜的眼睛瞪的像铜铃般大。我的姿势也颇为可笑,几乎全部的体重都挂在他揽着我腰杆的胳膊上,而我仰着头,傻愣愣的望着他的脸蛋发呆。
他说话了,声音像大提琴弦上飘出的旋律,低沉,悦耳。
他笑了,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灿烂的仿佛一大朵向日葵。刹那间,我听见自己胸口扑通扑通的擂鼓声。全身像绑了石膏一样动弹不得。
“没,没事……我没事。”
我讷讷的应声。低下头,脸上烫的可以煎熟一只荷包蛋。
“刚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突然跑出来,险些就把你撞翻在地上。”
他一脸诚恳的致歉,我头顶的发旋都可以感受到他嘴里呼出的气息。
“是我自己赶的太急了。是我不对。”
我没敢抬头,垂着睫毛嗫嚅道。
“有撞疼你吗?”他的声音凑的更近了,热气都吹拂到我耳边。
心里一阵慌乱,手套里的手心直往外冒汗。
我低着头用力的摇了摇。
第二遍预备铃也打响了,这才惊觉自己迟到了!
我慌慌张张的挺直背脊,突然发现他的手臂还揽在我的腰上,也突然发觉我们两人贴的连条缝儿都找不到。一阵窘迫烧得我耳根子发烫。
我抬起头怯生生的望着他,说:“那个,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迟到了……会被班主任骂的……”
他迟疑了一下,收回手,离开他的怀抱仿佛突然失去了大暖炉一样,冷风吹得我直打哆嗦。我是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即使再寒冷的低温天气也不愿意把自己包成一只大粽子上街。察觉到我的寒意,他立刻主动往风口一站,替我挡去了凛冽的寒风。顿时心里升起暖洋洋的感觉。他真是个好人。
“没关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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