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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请神上身作者:恺撒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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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致远心道为何你也知晓这些,却仍只是略一颔首,“多谢神仙。”而后自是内视识海,有样学样,模仿太羽手势法诀。两手合为莲花手印,暗暗念诵法诀。
  
  陈际北同其余洪炉馆侍卫已转入巷中,见单致远走投无路,他便摆出一副温和神色,迈上前两步,方才开口唤:“致远……”
  单致远正在此时,堪堪结束法诀,两手一开,顿时自手中飞出片片桃花瓣,将那二十余人尽数罩住。
  
  这法术将他那点浅薄灵力抽了一空,那二十余侍卫被桃花罩住,眼神便是一暗。随即面面相觑,彼此对视,便觉落入眼中之人竟是越看越分外可爱,竟情难自禁,彼此拥抱,就地缱绻起来。
  单致远见方才还凶神恶煞要将他捉拿回馆的一众侍卫,转眼竟三三两两,调情拥抱,更有甚者,幕天席地便行了风月之事。
  他师兄生得眉清目秀,此时亦是被两名侍卫纠缠。那两名侍卫生得虎背熊腰,一个络腮胡,一个三角眼,却是面上春情泛滥,一派桃花盛开之相。
  
  单致远望见这一群聚众作乱之徒,一时间瞠目结舌,合不上嘴。太羽却笑叹道:“浪费我一个迷魂术……竟没一个能入目。罢了,还不快走?”
  单致远方才回过神来,再扫一眼同两名侍卫纠缠的师兄,低叹一声,便往群仙坊外赶去。
  
  此时天色尚早,单致远离了群仙坊,才待赶回降龙岭时,突然醒悟,如今他行踪已露,只怕真仙派一时间也回不去了。顿觉天地苍茫,竟无他容身之处,心中升起几分凄凉来。
  太羽却又道:“尽快寻个隐蔽地方躲藏,你这肉体凡胎,受不住太久神明附体。”
  单致远应了一声,转身便往相反方向匆匆赶去。群仙坊距离降龙岭足有六百里,距离凌华宫却不足三百里。凌华宫外群山连绵,总能找到藏身之处。
  
  单致远离去后,洪炉馆馆主亦得了消息赶来,眼见那群侍卫丑态百出,芍药心心念念的陈际北亦混迹其中,放浪形骸,更是气得这馆主银牙险些咬碎。
  她便命人连施了六张行雨符,一场冰寒骤雨将那群中了迷魂术的侍卫浇了个透心凉,方才如梦初醒,又羞愧万分。日后更是成了群仙坊中一场笑话,这却是后话了。
  
  这便是单致远修为低微所限,否则以太羽之力施展的迷魂术,又岂是区区一盆冷水可以浇醒?
  陈际北醒转之时,衣衫凌乱,面色羞愧万分。又不敢惹怒芍药,只得同其余侍卫一道,默不作声收拾整齐,躲进洪炉馆中。他更是万分想不通,他那同凡人无异的师弟,怎的几天不见,竟学会了这等霸道法术。莫非岳仲那老头子藏私……
  陈际北思及此处,却是暗暗后悔将岳仲送给唐公子做了马前送死的卒子。
  
  芍药那娇艳面容更是黑得快滴出水来,目光阴沉看向垂头丧气、铩羽而归的侍卫,咬牙切齿道:“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另一列侍卫自是领命而去。
  不料单致远藏在荒山石洞之中,却又遭遇了危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始不在家……有时间慢慢看评论otz
  存稿箱君一切拜托了o(≧o≦)o







☆、第七章 奉太羽闻天机

  单致远凝气而行,小路渐渐消失在没膝杂草中,两旁树木也愈见茁壮,幽深蔽日,便有几分空山不见人的清寂。
  日头下沉,暮色四合,单致远方才见到一个破旧道观,精神一振便要迈入,却又是周身陡然脱离,一个踉跄,便要跌倒。
  而后腰身一条手臂将他固定住,重又抄在怀中。
  
  单致远微一仰头,便有成片暗金华贵光芒映入眼中,险些看不清那人面容。
  唯有这宽厚和暖的怀抱有些似曾相识之感,便叫单致远略略有些怔愣,犹豫道:“放我……下来。”
  
  太羽只将他在怀中紧了一紧,叹气道:“这等荒郊野岭,有些委屈了。”一面踢开道观大门,跨过门槛迈入。
  那道观许久不曾有人造访,守观的修士也早不见踪影,大殿石砖缝隙中已长出尺余高杂草。
  
  太羽一言不发,见那殿中供奉的天帝像金身不在,蛛网堆积,陈旧不堪,便轻轻哼了一声,将单致远放在香案之上,低声道:“借你手一用。”
  单致远不由自主,随太羽意志抬起右手,剑指一并,一股火热灵力自指尖窜出,有若一柄大锤猛然轰击在天帝像头上,将那泥塑金身的头颅一击便撞了下来,骨碌碌滚至墙角。
  
  饶是修仙者重道轻形,单致远也被他这雷霆一击惊得手足俱软,尘埃落下时,结结巴巴道:“这、这可是你的顶头上司……”
  
  太羽满意收手,低声笑道:“泥塑丑陋,不及天帝本相万一,留着徒添冒犯。”一面却顺势将指尖探入那小修士衣襟之内,交领洁白高耸,被他轻轻一扯便露出锁骨处一点淤青尚未褪尽,太羽眼睑下垂,看那点淤痕,轻轻抚摸,柔声道:“上次可是弄得疼了?”
  那点暧昧揉搓细腻如丝,便唤起单致远前一日回忆。
  无一处不火热,无一处不疼痛,却又无一处不渴求……
  
  单致远咬牙道:“与你何干!”又在太羽怀中挣扎一下,怎奈他此时一身力气全无,那点磨蹭却反倒撒娇一般,叫太羽低笑出声来,又靠神坛坐下,将那小修士圈在怀中。指尖有意无意在他胸膛突起处一划。
  
  微酸热潮便闪电一般划过胸前,单致远脸色一白,便抬起无力手指,虚虚搭在太羽手腕上,更觉身后温热胸膛有如火烧。被这般肆意亵玩时,洪炉馆中的记忆便愈加鲜明,屈辱油然而生。
  太羽顿了顿,却改了主意,不肯言明身份,却是笑道:“日后却与我相干了。”
  单致远僵直身躯,却忆起群仙坊中初见之时,这宝气灿然的神明自称本命神之事。
  本命者,理当独一无二才是。他既与勾陈大帝结了契约,为何太羽如今却强插一脚……
  
  他便忍住那神仙上下其手的轻薄,低声问:“我已同勾陈大帝结下本命神之契,先前施术之时所唤亦是勾陈之名,为何太羽大人却越俎代庖而来?”
  
  太羽心道,这小修士倒是不好糊弄,却仍是将他衫袍揉得凌乱不堪,此时那小修士一身内外衫袍皆取自勾陈宝库,名唤青云天衣,乃取东天日出前青色云气,由十二名女仙纺织裁就,青竹暗纹风雅清绝,能挡寻常术法灵器攻击,却挡不住这神明蛮力。又另有一个好处,便是无论撕毁几次,不出几个时辰,便会自发修补得天衣无缝。勾陈随手挑了这一袭青衫……想来另有用意。
  
  太羽盘坐地上,将那小修士抱起来,跨坐自己腿上,又想了一想,方才信口开河道:“寻常神谱中记载,不足十人之数,不过能请六丁六甲、黄巾力士这类小卒子罢了。这些却不过我……不过勾陈部下。万神谱中有百万神仙名讳,待你修为长进,凡谱中有名者,皆能应你恳请,降临凡间。这等法宝,普通神谱如何能相提并论?”
  
  单致远听他如此一说,也觉言之有理,便将现下这尴尬坐姿也忘却了,手掌扶在太羽肩头,望向他暗金双眸,又追问道:“莫非……正是因此,就连本命神也多出一位?”
  太羽手掌已滑进那小修士衣袍下摆中,只觉贴手处滑腻细嫩,妙不可言。
  长相思六日熏香,再加上耀魄宝支离破碎、万神谱现身前不知受了多少风月声色的沾染,种种因由结合,便令欲念气势汹汹而来,纵使太羽这后宫神一相也有些抵挡不住,邪火渐渐旺盛。
  
  他仍是不着痕迹逗这青涩小修士,又勾唇扬眉,轻笑道:“错。你的本命神并非两位,而是万神之众——”
  单致远闻言,顿觉五雷轰顶,面容惨无血色。却又听那神仙话锋一转,“——拜服的四位神仙。”
  
  这恶劣神仙定是故意为之,见他一惊一乍,一起一伏,便露出极为愉悦的笑容来。单致远却顾不得抱怨,只觉心中一松,方才恢复的一点力气便再度流失,不由靠在太羽肩头,长叹一声,如释重负,“好在只有四位……”
  太羽含笑,轻轻抚摸他后腰,漫不经心应道:“幸甚幸甚。”
  
  单致远却又陡然一惊,待要挣扎起身,太羽手臂却横在他腰后,牢牢禁锢,热块此时便是分明昭彰。单致远短暂一生,除了前一日同勾陈那般亲密外,从未与人肌肤如此贴近,便不由得面红耳赤,尴尬却是远胜羞耻,只是心中始终有疑团,只得又追问道:“本命神……供奉……”
  太羽便笑得雍容矜贵,柔声道:“同样即可。”
  
  单致远虽有所猜测,如今应验,却仍是有些不甘。两手紧紧攥住衣袍下摆,又狠狠瞪向太羽,皱眉道:“你们这些神仙……外表道貌岸然,内里却尽是些男盗女娼的勾当。若要三牲六礼、焚香祷告、晨昏叩拜,我自是诚心侍奉,绝不敢有半点不敬与轻慢。为何……偏偏要弄这些、这些……呜……”  
  
  太羽低头轻咬他耳廓,却冷笑道:“如今倒会说这些冠冕堂皇之辞。昨日请我上身之时,分明是一腔索求,满面含春,怎的不见有半分犹豫?若非你乱动万神谱,本神又岂会落得向一介凡人求欢的地步?”
  
  单致远情绪激动,竟未能察觉太羽言辞的漏洞,只顾紧攥那人衣襟,便觉掌下金丝冰滑,方才将一身热潮冲散些许,哑声道:“莫非……我便愿意?堂堂男儿,为何非要做这等雌伏人下、摇尾乞怜之举?”
  单致远思及这一生,师父慈爱,他与师兄亦是兄友弟恭,怎的平静了二十年,却偏生遭逢这些变故?不禁悲从中来,一腔酸楚直冲脑门,又咬牙强忍,眼圈却已红了。
  
  太羽本不耐这小修士一副贞洁,如今见他眼圈泛红,双眼水汽氤氲的模样,却莫名升起一股热意,竟隐隐有悸痛自胸口滑过,语气软了几分。
  他指尖把玩时,渐渐带出些水声,单致远更觉热度酸痒自他指尖丝丝缕缕弥漫开来,钻进骨缝里撩拨。六日长相思,也足以将这小修士改造成适合风月的体态,这泛滥的热液便是个明证。
  
  太羽便笑道:“寻常人不如你会摇。”又柔声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单致远才从剧痛中回过神来,脑中混沌一片,茫然听这神仙却似是……开始传道授业?
  
  太羽行动轻缓,嗓音却柔和暗哑,继续道:“念由天生,本是自然之法,尔等凡人偏生要以俗世礼法约束,讳莫如深,歧视至此。如此逆天之举,若要顺天求道,却不可再犯。”
  单致远被那轻缓动作磨得痛痒交织,连膝头也微微颤抖起来。却仍是扶住太羽坚实肩头,咬牙道:“纵使从心所欲,却也,过犹不及……”
  
  太羽修长手指卡在那小修士腰间,哑声笑道:“请神术施展一次,供奉一次,怎的就过犹不及?”
  
  单致远猝不及防被狠狠一撞,顿时惊喘出声,耳垂疼痛也尽数化作汹涌热潮,气息紊乱牵连得肩头也跟随毫无章法耸动,却仍是将额头顶在那人肩头,哑声道:“勾陈……便够了……”
  
  这有若雏鸟一般的依恋之心,反倒叫太羽升起几分怜惜,腾出一只手,轻轻揉抚他肌理分明的后背,肆意享受那热软挤压,一面柔声道:“愚钝,我便是勾陈。”                    
作者有话要说:  同前_( :3」∠)_ 大量修改,情节勉强、基本能连贯







☆、第八章 习法术别麒麟

  单致远正被他凶暴对待,身躯颠簸,竟连内腔也随之颤抖痉挛,又骤然被撞在内襞要害,不由弓起后背尖声喘出声来,手指更是用力抓住太羽肩头,连两腿亦是蜷起,紧紧勾住腰上。这般于海中沉沦时,太羽所言虽字字清晰,落在单致远耳中,却全然变了个模样,便成了“将我当成勾陈便是”之意。
  
  单致远只道这两位神仙有成千上万年的交情,故而叫他将两人当做一人同样侍奉。便是凄楚一笑,冷道:“你等自是情谊深厚,只是小民凡俗人等,供奉不起。往后……不再施这请神术便是。”
  
  太羽不料他竟能想得如此之左,听得有趣,笑得更加愉悦,猛然翻身,将他压在大殿正中,蒲团之上,俯身而下,又低头在他眼睑落吻,举动竟同勾陈一般无二,又叫单致远微微一愣。
  怔愣之时,便听太羽道:“既如此,可要多供奉几次,留个念想。”
  
  而后强烈猛攻,有若疾风骤雨般冲进体内。迅猛热潮来得又快又急,细嫩内襞被这般粗暴顶撞,钝痛酥热,酸麻刺痛油然而生,又似红热钢刀要将他自正中劈开,却又如毒药令他骨酥筋软,欲罢不能。单致远惊慌之下,又曲腿去蹬踹那人,“松、松开……”
  
  太羽将他脚踝握住,拇指轻轻搔过足弓,侧头在足背上一吻,低声笑道:“你这小道士,白修了二十年道法,竟不知房中术诸般美妙玄奥,长相思烧给你当真暴殄天物。”
  单致远只觉足背仿若被炭火烫了一下,不禁一个哆嗦,连脚趾也蜷起。却仍是奋力扣住蒲团边缘,要将身躯自那肉枪上拔开,却仍是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怒道:“少啰嗦,小爷我有先天无上心法,不必倚靠双修这种麻烦。”
  
  太羽心道,你那无上心法不正是昨日我一时心软送你的,如今拿来炫耀,当真可笑。面上却只是拽着那小修士硬热尘根,便往自己身前一拽。
  单致远被他如此一拽,顿时惊得面无人色,再不敢胡乱挣扎,只拿一双眼恶狠狠瞪过去。
  
  太羽仍是嘴角带笑,俯身过来,一双暗金双眸渐渐放大。又自他眼睑一路绵密亲吻,滑过颧骨,脸颊,轻轻贴合上双唇。
  单致远微微怔愣时,那神仙已伸出舌尖,顶开他唇齿,长驱直入。又松开那要害之物,紧扣他后脑,唇肉碾压磨合,舌尖卷缠吮含,在口中巡疆一般梭巡扫舔,渐渐竟吻出几分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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