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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掳傲气庄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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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风清的身子巧妙的带着水自寒旋转,让水自寒背靠在一块硬湿的大石上,抬起他的脚,让他更加顺利的动作。
水自寒的头猛力的左右摇摆,想甩掉独孤风清又重又湿的吻,他气喘吁吁,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我恨你……是你……强迫了我……」
独孤风情强势无比的动作没有因此而停止,但他冷冽的眼眸散发出非常温柔的笑意,像是正包容着一个任性小孩的无理取闹般;但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存,仍然是一步步的进逼,那强悍的力量,霸占着冰自寒的身躯,像是永远都不愿放开般。他温柔而坚定地道:「没错,是我强迫了你,是我独孤风清强迫了你水自寒,你一点都不想要我。」
闻言,水自寒的自尊稍稍得到平复,他再也禁不住的软了身子,靠在独孤风清赤裸裸的肩上,肌肤间传来温热的感受熏人欲醉。
独孤风清挑动着他身下的火热,令水自寒再度送出呻吟,体内彷若有一把无明火快要烧了起来般,连喘息都会被烧了个灰飞烟灭,但是水自寒仍紧抓着理智叫嚣:
「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独孤风清的头靠得很近,可以完全听见他在说什幺,但是他只是将唇再次探入的吻着他,就像要透入他的骨髓血肉里。
水自寒没有拒绝他的强吻,汗水滴下他的额头,独孤风清的气息拂过他炽热得发红的皮肤。
他觉得好热好热,却十分不智的攀住身前的他,让自己能完全拥有独孤风清的热情。
水自寒血液里的狂流覆盖了理智,让他无法自制的叫了出来。身体急速的抽搐着,整个意识迷茫,全身酸软无力,只能隐隐约约听到独孤风情低沉的声音,极轻的诉说着,带着幽幽的柔情。
「江湖险恶。生命轻贱,早死晚死,总是要死,但就算死,我只希望能死在你水自寒的手里。」
独孤风清的寂寥尾音在空气中轻颤,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他从未说过这段话似的。
***
水自寒喘息着,即使已是欢爱过后,他依然感到无力,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欢情太过强烈,所以水自寒只能张大着口,闭上眼睛,慢慢的补足胸腔里的空气。
独孤风清温柔地抱着全身虚软的水自寒,拂开他额前几撮沾湿的乱发,让他的至美容颜可以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他细细审视着他,并用手指轻触水自寒的颊面,像在抚摸至宝般的轻柔。
然后,独孤风清温柔的替他披覆上衣服,轻柔质地的衣料在他依然留有欢爱后余温的身上轻轻的摩擦。
水自寒不肯张开眼睛,他不想看到独孤风清那张彷佛能看清所有事的笑颜;更不想看到从水面投射出来,自己经过欢爱洗礼后的样子,此刻的他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接受的自己。
「看着我这幺困难吗?」独孤风清的声音低沉却轻柔。
「你走,走得远远的,不要再来烦我!我不愿意睁开眼睛,就是代表我不愿意再看到你。我这辈子最讨厌、最恨的人就是你,是你逼迫了我,否则我绝不会如此的……」
他停顿下来,因为接不下去他所要表达的心情,只好硬生生的切断自己耍说的话语,但是怀恨的语气却像水泉般的喷出。
没错!他恨死独孤风情了,他是被迫和他欢好的,否则他绝不会如此毫无羞耻心,就在自家的后院水池跟他野合了起来,他总有一天要讨回这接连三次被凌辱的仇。
他仍然没有睁眼,但是他感受到独孤风清拨梳他头发的手一僵,然后放了下来,他的语气也变得如他的人般冷淡。
「你恨我吗,水自寒?」
「没错,我恨你,我总有一天会要你死在我的剑下。」他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彷佛这些话根本就不容置疑。
「有像我恨你一样的深吗?」
听到他这一句话,水白寒竟然不由自主的张开眼睛,看向神色一向难以捉摸的独孤风清寂冷的面容。
而独孤风清的面容并没有透露出什幺情绪,真的只是冰冷,就跟他以往给人的感觉一样。
而独孤风清的话虽然轻柔且平淡,却隐含着一股浓浓的激烈火花,像要把什幺都燃烧掉,燃烧到什幺也不留般。
就在水自寒睁开眼睛怔视着独孤风清的下一秒,独孤风清坚定而柔软的吻已印在他的唇上,让水自寒从发怔中惊醒;他奋力的扭开头,明明白白的拒绝,他已经从刚才羞耻的臣服在独孤风清的怀里清醒,绝不能再一次的软弱下去。
独孤风清的手微一使力,将他的头用力扳回,以疾风暴雨之姿热情的狂吻着他,就算水自寒强烈的抵抗着,但独孤风清使出的力气更大,将他的身躯与自己的贴合,让水自寒根本不能拒绝他的吻。
因为无法拒绝,水自寒只好愤怒无比的闭上眼睛,显示不愿看他的决心,以怨恨的低沉语调说道:「你要上就上,反正我已经在你手中受辱过无数次,但是你必须记得,水自寒现在所受的污辱,将来一定会要你加倍的付出代价。」
闻言,独孤风情紧抓住他的手渐松,并将嘴移开,没有再进逼,他轻轻淡淡的笑了,笑声中有着难以听出却又深不见底的疲惫倦意。
「你真的认为这是受辱吗?」
这真的是受辱吗?这个问题再度涌上心里,在他脑海回荡着。水自寒别过头,不愿意去想。
独孤风情看到他像是回答的表情,语调变低了。「若真是如此,我说过,我等着你,水自寒,我等着你一剑刺进我的心窝……」
是的,他不愿再去思考受辱不受辱的问题,他宁愿认为独孤风清这段话,只不过是在讽笑他刚才将剑抽回手的软弱,水自寒怒火难抑地想到自己中途罢手的那一剑,脸上因羞惭而发红。
「我说过了,那一剑是我不愿趁人之危而收回的,我要正正当当的与你对决,让你死在我手下而无怨无悔。」
过了许久,他并没有得到响应;他一直等着独孤风清的回答却没有等到,于是水自寒缓缓张开眼睛。
而清泉中,只剩他孤孤单单的坐在石上,就似他刚才斥退总管,说要浴身时的景象一模一样,什幺都没改变。就好象独孤风清从来都没出现过,而刚才与独孤风清的对话与欢爱,及他刚才那一剑的一切只是他的幻想而已,但是身下隐隐传来的疼痛感却告诉他刚才独孤风清是真的出现过。
「独孤风清、独孤风清……你在哪里?」
他大声疾呼,从石上站了起来,四面观望地寻找着独孤风清的踪影,周遭却一片冷清。
水自寒内心有某个角落惊慌了起来,但是却被他狠狠的压制住,不让这种慌乱的心绪出现,并且控制他。
独孤风清是他命中的宿敌,是他饮除之而后快的对手,更是凌辱了他的禽兽他绝对要让他死在自己手里,而且要一寸寸的割解他的肉,让他死无全尸,才能化解他的心头之恨。
他拾起自己的衣物,随意的穿上。水寒山庄的水泉有十几个,有大有小,距离极为遥远,他轻轻一跃,四处不停的探查着,但是四处皆冷冷清清的,根本就没人躲在那里。
水自寒跃上高大的石壁,刚才独孤风清就是在他浴身时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他站在石壁上,放眼望去,外面一片草原,但是没有任何人影。
「独孤风情,你给我出来——出来!」
不自觉的,他慌乱的声音呼得更大声,但是响应他的,是夜色中的清风圆月,跟闻声而来的老总管。
独孤风清却完全不见踪影!
第六章
独孤风清出现武林已四个月,这些日子在武林中,他是更加的大放光采。出乎神妙的剑技,跟他从未替自己辩解的个性,都是那幺的特异。
他冰冷的目光如云,始终没有人敢跟他对视,多少人想巴结他、结交他,但他都冷冷的不置一词。
妙龄活泼的貌美侠女向他表示好感,他也一真的漠视,有人大叹独孤风清只是一个不解风情的雄伟男儿,也有人说他心已死,所以不能踉任何人作伴。
但是无可否认的,一个人的名气像他那幺大,总是危险的。
因为树大足可招风,江湖人物良莠不齐,有洁身自爱的,也有卑鄙下流的。那些洁身自爱的剑客,与独孤风清比完剑后,都是甘拜下风,可说只是讨教性质的论剑。
但是那些卑鄙下流的剑客,想的都是只要打败独孤风清这个剑界传奇,自己将可取而代之,再也没有如此快的成名方法。
所以独孤风清虽然剑术高明,也因为如此高明的剑术使得他名气远扬,但相对的,也让他的处境比往常更加危险百倍。
偏偏所有人的战帖他都接,也总会依约比斗,不像一般人至少还会挑对方的身分、剑术,及其品格是不是下流,以减少比斗时的危险性。
这就是独孤风清的行事作风,好象他出现江湖后,除了比门论剑,他就没有事可做;他这样完全舍命,不把自己的命看在眼里的态度,让人对他的一切更加的好奇,偏偏他始终三缄其口,只要问到有关他的事,他是从不回答的。
好几次他都受到一些无耻小人的偷袭,想要用卑劣手段杀死、打败他以成名;他的剑术虽厉害,但是仍难免受伤,但他依然不改自己的行事方法。
于是江湖又开始传言道;也许耆老人一死,而独孤风清的大仇也已得报,故举目无亲的他已经没有人生目标了。
要不然以他现在的武功、名声,及在接近三十岁的年纪就已经得到一个剑客一生所能得到的极尽声誉,他又有什幺好不满足?他想要的美女,难道还不会主动投怀送抱吗?
但是不论怎样去臆测他的想法,独孤风清总是不愿辩解,就像从不辩解也是怕与生俱来的个性般。
不论传言怎样的众说纷云,但是每个传言在尾声一定都有着同样的结论。
他们都说,独孤风清冷冷的目光在看向天上的圆月时,他的表情就会变得较为柔和,就像想到了谁似的,而一定是那个人的柔软温暖了他孤独凄冷的心。
***
云山邈然,夜色苍茫,四周是如此的静寂无声,沉静到今人心慌意乱。
水自寒神色怔忡的立在池边,遥望天空一轮圆月,神情定不自觉的纠结难解,他的绝世俊颜也因而惚恍。
老总管默默的立在一边,不敢发出声音惊扰水自寒赏月的雅兴。虽说是雅兴,本该是要开心愉悦地看着月亮,但是他可以发现主人近来赏月时总是面带愁绪,与往常大不相同。
光是这一点就让老总管忧心,水自寒的心性向来十分任真无忧,而今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一定是有什幺大事发生;但是他常年随侍在主人身边,偏偏就是知道最近根本无事发生,而少主人为何会变成这样,他也始终想不透。
隐约间,一声声凄恻的笛声惊醒了夜色中的万物,幽远绵长之声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声低低的传扬,跟凄清的月色融合,虽然悦耳,却带着人世沧桑的孤独落寞感,令人不忍细听。
「好哀的笛声,吹奏者必定饱尝了世情冷暖。」老总管被乐音所感动,一时忍不住的说出口,打扰了水自寒看月的雅兴。
「嗯!」水自寒看向天空清亮的月色,应合的话非常的轻,几近听不到。
老总管无言了,近来主人总是容易悄然出神,似乎有什幺难以言喻的惆怅困扰了他向来无忧的心性。
尤其是从两、三个月前在后院水泉和独孤风清再会后,主人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听到独孤风清打败了向他挑战的人,主人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眉间染上几丝喜悦的笑意。
但若听到独孤风清被一些无耻卑鄙的人所伤,主人就会皱眉;再听到他末有丧命之虞,主人紧皱的眉头才会再慢慢的舒展,但随即又露出一脸愁怅,默然地直视前方。
他不懂,若是主人像以前一样的带笑,他就能猜测也许是主人觉得独孤风清只能死在自己的手里,所以一听他击败了挑战对手,总会打从心底开心,毕竟独孤风清的命只属于他的。
但是现今,主人的表情总是不带喜怒哀悲,只是静静的聆听着所有有关独孤风清的消息,所有对独孤风清的感觉似乎是沉淀在内心的最深处,任谁也挖不出他最心底的心事。莫非那夜在后院水泉试招时发生了什幺事……
毕竟主人那时在水泉叫着独孤风清的声音非常忧急,让他也被主人声音中的忧急吓得赶往后院观看。但是隔日后,主人又像没事了一般,而这两三个月来,他又看不出主人情绪的好坏,所以只能在心中揣测。
笛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悠然却又情长,水自寒专心的听着,一时间情思撩乱纷扰。
他知道是独孤风清在吹笛,且吹苗人就在不远之处,所以笛音才能这幺清晰地传来。
但是为何他们离这幺近,他却不肯来见他,难道正如独孤风清所说,他……他吗?
为什幺恨他?因为他伤了耆老人吗?可是在比剑时,他若不使出那一招,重伤的就会是自己;独孤风情自己也是剑客,应该知道高手比剑,情况总是难以控制的。
他就为了这样而恨他吗?所以才这样百般的折辱他,用迷香设计污辱他,又在后院水泉里折辱他的尊严,还要他说出要他的那些羞耻的话。
「独孤风清……」水自寒不自觉的轻轻在嘴里咀嚼这个名字的余韵,就像他就站立在他眼前一般。
「主人,你说什幺?」立在一旁的总管不了解他说了什幺,不禁询问。
这段问话,让水自寒全身一震,惊觉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语,也惊觉自己在唤谁的名字。他面色发白,双眼迸出愤怒的火花,否认自己在想独孤风清;两三个月不见又怎样,独孤风清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意义,他只是他誓杀到天涯海角的猎靶,就只是如此而已,没有别的意义,绝没有!
管他是不是恨自己,那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而且就算恨又如何,难道他就不恨他独孤风清吗?自己怎幺能这幺无耻的想着曾经凌辱他的人?
「总管,起剑。」他声威气怒的道。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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