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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颂作者:公子紫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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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方才唤我什么?”华政只感觉自己的心飞快的跳着,他觉得自己等这一声已经千年万年,如今听到了,却是让人如此的不确信。眸中的晶莹又是忍不住滑落下来,滴打在文臻漓的指尖上。
“傻政儿,你又何必如此。”文臻漓抬起手来,轻抚着华政的鬓角,缓缓拭去华政脸颊上的晶莹。子墨十分识趣,悄无声息的退下。
“先生,你记得政儿了?”华政心中不知有多欣喜,溢于言表,“不,只要先生没事便是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文臻漓见他如此,心中也是一软。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如今,他又怎么舍得离开他?只见文臻漓眸子里满满的尽是宠溺,轻抚着华政的脸颊,“傻政儿。”
“先生是否恨政儿?”华政语气里蕴含着小心翼翼,文臻漓顿时明白他所问何事。文臻漓微微摇首,道,“那已然是以往之事,我又何必去追究?如今,你不是华国君上,亦不是天朝皇帝,我也不是郡国琴师或宣金二王子,那些事,我又何必再去介怀?”
华政怔然,旋即回过神来之时,唤了一声,“先生。”
“嗯?”文臻漓应了一声。
“政儿想吻你。”华政说罢,还未等文臻漓给予他回应,便是欠身上前,覆上文臻漓那冰凉的薄唇。他已然朝思暮想了许久,如今才得以实现。
先生的味道仍旧是带着几分梅香之气,让人留恋,舍不得放开。
“胡闹,就算如此,我还是要劝你回宫去。”文臻漓微微喘着气,双颊稍稍染上了一抹羞赧。他现在是华政的太子太傅,身为臣子的职责,也并未遗忘。
“就算先生不道,政儿也要回宫去。”华政俯□,在文臻漓的唇角落下一吻,轻笑道。是那般温柔细腻。华政的确是准备回宫,敢伤了先生,他华政可不会如此简单的就放过策划这场宫乱的主谋。
宫中之变
华政让子墨留下照顾,保护文臻漓,他起身就是准备回宫。庭院中,那几位禁卫军仍旧在那里,竟也是仿效华政,若是华政不同他们回宫,他们亦是不会离开。
“你名为何?”华政望着那禁卫军统领,便是询问道。那人一抬头,见到是华政,急忙就是抱拳回道,“臣名为庄羽。”
“庄羽?呵,你不在宫门守卫,竟是随我一同出宫,若不是有什么目的,你怎会冒如此失职之罪?甚至执意要本太子回宫,你若不将此事道明,恐怕就算你在这里以死威胁,本太子也不会动半分半毫。”华政眼眸凛冽深邃,宛若看穿了一切,让人心惊。
“殿下可否容臣路上说明?”庄羽稍稍犹豫,却是如此回答。华政微微眯起双眸,随后一笑,道,“也罢,本太子便随你回去。”
大雨已然停了,回到宫中之时,宫中的大火因这场及时雨,已被扑灭。
其实不必庄羽所言,华政也知晓他所为何事。只是,他本想与先生远走高飞,如今,他需先将伤害先生之人的性命取了。他华政可不是什么隐忍之辈,既然能将那些人置于死地,他也没有留他们性命的必要。
回到宫中之时,眼前的皇宫已然不复昨日那般繁华。萧条得宛若秋日之时,带着几分悲凉之意。宫中的宦官宫女们见到华政之时,均是一脸惊恐的神情,不知为何。
华政也不顾他人的神情,径自的往前走着。只是,即便众人见到他,却是未有人上前来行礼。这有悖常理,不过华政也没有兴趣去追究了。
“殿下。”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一身着黑衣之人,轻唤了华政一声。那庄羽即便在华政身边,都未曾发觉这人何时出现在身旁的。他只是发现,此人的衣袂上,绣有与在文太傅府邸与他对峙的那个少年一般的纹理图案。
“嗯,说罢。”华政微微颔首,显然对这人突然的出现丝毫都不吃惊。这人是他的暗卫之一,他之所以只让子墨一人跟随出宫,便是让他的暗卫在宫中监视某些人的一举一动。
“是,”那人应了一声之后,便是说道,“梅贵妃拿着一道圣旨,说是皇上的遗诏,上边还有印玺。”华政一听,轻轻挑着眉尖,只听那人继续说下去,“遗诏里道殿下你预谋杀害皇上,已被废除太子身份,若见到殿下者,应将殿下杀之。”
“呵,她是说,那场大火是本太子放的了?”华政冷冷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那梅贵妃也太过天真了罢?以为他华政就会如此束手就擒,任由她栽赃陷害?
正在言语之时,宫中的御林军竟是蓦然从四方涌上,将华政包围在中间。华政神色平淡冷静的扫了一眼四周,显然对这样的情况根本没有吃惊。
那庄羽见状,便是急忙将华政护在身后。
“太子殿下,若是你不回来,妾身就已经打算让你留下小命,浪迹天涯呢。”梅贵妃芊芊玉指轻轻的抚着她的薄唇,抿唇一笑。她身着雍容华贵,看模样,俨然是自封为太后了。
“呵,本太子若是不回来,怕是梅贵妃要日夜念着,担忧至极。”华政微微眯起双眸,倒是笑得真诚,“只是,梅贵妃为何如此模样?自封为太后,也该结束这场闹剧了罢?”
“妾身有皇上所留遗诏,上边写着太子有加害皇上之意,也清清楚楚写着,废除太子,取其性命。怎么,难不成太子殿下怀疑我这份遗诏是假的?”梅贵妃将遗诏拿出,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出来,她可谓是自信满满,丝毫不怕华政会有如何的举动来。
“那印玺自然不假,只是内容,是否为父皇所授之意,怕是不知晓罢?”华政不屑的冷笑,回了一句。
那梅贵妃不愿再与华政多废话,朝一旁行了一礼,道,“皇上,请下旨捉拿华政,将其以杀害皇帝之罪,处以凌迟。”“母后,又何必急呢?”只听那刚登基的皇帝,轻轻一笑,道。
华政望着那人,神色也未有任何变动。只是恐怕谁也料想不到,登基的皇帝竟是七皇子华江然。他昔日与华政如何要好,在华政被诬陷与皇后同谋造反之时,他亦是唯一一个替华政求情的皇子。任凭谁都不会想到,那不过是他阴谋罢了。
只是华政见到如此情况,也未有任何吃惊,似乎他早已料到如此情况。梅贵妃为华江然的母妃,既然她自封为太后,那华江然自然为皇帝,又有何好惊讶的来?而且,他华政可从未相信过这个华江然,他更不会因此觉得深受伤害。
“太子皇兄不讶异?”华江然望着华政,询问道。华政却是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带着几分不屑的回道,“有何好讶异的?怕是觉得惊讶的人,是你罢?你以为,我华政早已对你放下戒备,相信于你么?”
“没想到太子皇兄的疑心如此之重,朕已经那般付出,你竟是还不相信。”华江然微微摇首,显然是觉得自己有些失败。不过,就算华政从未信任过他,计划还是成功了。
“倒不是我疑心重,只是你那模样,实在没有可利用之处,与一废物有何差别来?”华政轻笑着,眸子里的神色尽是对华江然的轻视。华江然一听,顿时气极,“你!”
但,华江然却是很快的平静了下来,“也罢,你如今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快,如今这局势,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莫作困兽之斗。那样,也会让你少受一些痛苦。”
“是么?”华政凉薄的一笑,显然是对华江然的这番话并不在意。就在他话音刚落之时,突然响起惨叫声。华江然一惊,急忙朝传来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是十余名身着黑衣之人杀来,护在华政身前。
“就这几人,你以为能逃出去么?”华江然对于这些突然出现的十几名暗卫,并未太上心。就凭这么十几个人,想要对付数百名御林军,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呵,这几个人的确不够。只是,你真的认为,我就只有这么一些人么?”华政双手负背而立,不屑的轻笑着。他如果就这么十几个人,还会如此贸然的进宫?这个华江然,缠着他,待在他身边如此久,竟还是不了解他华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什么意思?”华江然明显觉察到不对,便是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望着华政。华政见状,更是对他的举止不屑。华政从暗卫的身后走出,丝毫不惧在此时会有什么暗器偷袭。
只听华政缓缓道,“你们果真就认为,已经名正言顺的拿到实权了么?”
话音才刚落,所有御林军竟是转身对着华江然与梅贵妃。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华江然大骇,梅贵妃更是高举她手中的遗诏,慌乱的喊道,“此乃皇上遗诏,怎么?你们敢抗旨?”
“你那遗诏,怕是慕以歌所写的罢?”华政询问道。
那梅贵妃一怔,随后又是道,“慕国师时常替皇上代笔,朝中大臣人尽皆知,又有何奇怪来?”“其实也不怪,慕国师日夜待在父皇身旁,父皇会让他代笔,也属常理。”华政莫名的回了这句话,让华江然蹙起眉来。
“只是,”只听华政的话还未说完,“如若我手中,还有一父皇亲笔所写的遗诏,怕是你那以慕国师代写的遗诏,就无用了罢?”说罢,华政就是将怀中另一个遗诏拿了出来。
华政看着华江然与梅贵妃惊愕的神情,显然是很满意。他看着手中的遗诏,轻轻一笑,说道,“父皇早已料想到他染上慢性疾病,或许与宫中某些人有关,便是写下遗诏,交予我。”只见华政神色有些黯然,“只是,他始终不相信慕以歌与此事有关。”
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皇帝的想法,若是先生如此对他,如今的他,也不愿相信,先生会背叛他。就算掌握了证据,他也下不了手杀了先生。
“我只不过陪你们演一场戏,让你们自行露出马脚罢了。”华政说道。
华江然与梅贵妃怎会想到,皇帝竟是留了一手。本以为计划如此成功,最终竟会是如此样子!不必华政吩咐,便是有人上前将华江然与梅贵妃制住。
华政见状,却是暗自一叹。就算成为皇帝又如何?就算得到权力又如何?若是先生始终不愿接受他,他宁愿这些都丢弃,只为换回先生在他身边。对于这些,他完全可以拱手让人。只是那华江然与梅贵妃,既然伤了先生,就应该付出代价。
不过华政也知晓,许多人还在这权势争斗中沉浮,他只不过是看开罢了。
与君长伴
一场宫乱如此平定了下来。
华政自然是被朝臣认定为皇帝,便是催促华政登基。国不可一日无君,且华政本就是储君,由他登基为皇,是自然不过的了。
即便华政并不想登基为王。
他已然没有对权势的兴趣,他现在只想将视线唯放于先生身上,不因其他事物干扰,只属于先生。他不奢望所谓的生生世世,他如今唯一想要的便是,与先生共度一生。
但,要从那些皇子当中寻出一个可胜任君王之位的人,华政觉得十分头疼。觊觎这个位置的皇子不少,若他寻出一个继位人,也要先将这个隐患除去才是。
“先生,政儿只需一些时日便可。”华政对文臻漓缓缓道出这句话。文臻漓只是淡然一笑,回道,“傻子,我已然不怪你,你又何必如此呢?”他自然知晓华政要作甚么,以往的事,对于现在的他,就算记得深刻,也应该要释怀了。因为与现在的他已然没了关系。
只是华政却依旧执意。无论如何,对于他来说,这个身份,依然是个阻碍,更何况,之前他也是身为君王,可与先生的结果又是如何?他不愿再有那般的情况。更何况,他身为君王,朝臣必定会让他纳妃立后。但他拥有先生一人便已足矣。
不过这次,倒是天遂人愿,并未太过为难华政。华政将一干隐患除去之后,竟是让他发觉了继任皇位的人选。若他草草的将皇位禅让给不为国为民的昏君,怕是先生也不会愿意。所以倒是让他一阵头疼。
只是,如今让他发觉,皇子当中,倒也是有能胜任君王一位之人。要说那十三皇子,便是一人选。只是这皇子一直低调行事,且不愿与其他皇子为伍,便是逐渐让人忘了还有这么一名皇子的存在。不过这十三皇子倒是聪慧过人,与华政并不相同。
华政也承认自己倚仗着前世记忆,而这十三皇子,却的确是聪慧过人。
从此,朝廷之上,少了一名太子太傅,还有一名太上皇。新任的皇帝年岁尚轻,但却不输于太上皇的雷霆作势,倒也是让朝臣们均服从。
江湖上,倒是出现两名身份神秘之人。
其中一人喜身着一袭的月白衣衫,时常将古琴待在身侧,显然是一名琴师。
而另一人,却是拥有一身的好武艺,甚至一干武功神秘莫测的下属。
“你是乐得清闲,倒是将一烂摊子扔给十三皇子。”文臻漓轻轻摇首,只是唇边微微扬起一抹温和的弧度,轻声的说道。只见华政一笑,回道,“先生倒是冤枉我了,我可是将一干奸佞之臣与居心否侧的家伙除掉才传位于他的,怎说是我扔给他一烂摊子?”
文臻漓听他如此回话,但笑不语。
两人骑着马,缓缓前行,倒真显出几分闲情逸致之感。
华政望着文臻漓,缓缓道,“先生仍是先生,政儿依旧是政儿。只是,没有任何身份,亦没有任何的过往,只有如今与将来。政儿只想,一直常伴与先生身侧,如此而已。”
文臻漓微微一怔,没有想到华政蓦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只见华政欠身而来,文臻漓也未闪躲,便是由他覆上自己的薄唇,叩开自己的贝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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