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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权皇后-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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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
跟随秦秋夫妇去庄上养老的人也已挑好,行李都收拾好,随时可以起程,也有亲戚约着要来送一送,秦秋全都推辞了,在一个深秋的清晨,带着秦夫人和三儿子一家离开京城,从此远离朝政。二十年后去世,礼部拟定谥号为恭悫,上奏之后,被清瑜亲自改为文僖。
秦秋的离去并没让人叹息很久,众人最关心的是相位落在何处,在经过一个月的沉寂之后,陈枚发出上谕,当初设立宰相,本为新朝初建之权益之计,今天下已初定,则当废宰相而设内阁,承载本该由宰相所担当的一些权责。
除了设内阁之外,重新设立翰林院,日后草诏,皆由翰林院所行。除此之外,还有一道众人都没想到的旨意,剑南、凉州将不再设节度使,另设总督一职,总领当地军务。地方事务则派驻知府管理。
这道诏书一发,才让众人想到,剑南凉州不再设节度使后,那唯一还存在的幽州节度使将何去何从?
清瑜还在殿内就听到殿外有声音,接着就看见如娘奔了进来,自从如娘成为贤妃,清瑜从没见过她这样失态,刚要开口问就听到如娘几乎是丧魂失魄样道:“娘娘,方才妾听的他们议论说陛下撤了剑南和凉州的节度使,那下一步就该是对幽州,凌儿还在幽州,到时会不会有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在想新文,于是开始例行纠结,是写固安公主还是写那对嫡庶姐妹的故事还是写个励志姐故事还是写个蹬掉老公自己去哈皮的姑娘的故事。都想写肿末办?
☆、秘密
清瑜的眉皱起看向如娘;如娘看见清瑜神色变化;腿一软就道:“妾知道妇人不该妄议朝政,只是;只是,那是妾唯一的女儿。”说着如娘想哭可又不敢哭出来;只是抬头看着清瑜;清瑜轻叹一声:“那是你的女儿,可也是陛下的长女。”
这话让如娘抓到救命稻草,顾不得什么伸手去抓清瑜的手:“娘娘,也就是说;凌儿一定会没事了?”清瑜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抚,这才道:“还有一月就是三公主出嫁的日子;你啊,还是先忙这头吧。”如娘低声应是,可是这心还是牵挂着纯凌那边,清瑜怎会看不出她面上神色,眉微微皱了皱才道:“凌儿会回来参加她妹妹的婚礼,你不必挂怀。”
纯漫的婚期定在十一月初三,纯凌很早之前就说过要回来参加妹妹的婚礼。如娘一直在操办纯漫的婚礼,方才也是从纯漫那边直接过来的。听到清瑜这样说,如娘的心这才全都放下,脸微微红了:“方才妾那样从三公主这边过来,只怕吓到了三公主,真是不应当。”
清瑜勾唇一笑:“你也是担心凌儿,只怕漫儿也挂着她姐姐,你回去可要好好安慰漫儿。”如娘应是退下,看着如娘走出大殿,清瑜面上的笑慢慢收起,虽然安慰住了如娘,可是实际情况又怎会如方才说的那么简单。
纯凌此时应该已经离开了幽州,毕竟从幽州到京城也要一段时间。清瑜用手按一下头,刚转身就看见陈枚站在她身后,清瑜用手拍一下胸才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出个声,差点吓到人了。”
陈枚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出言安慰,只是皱着眉道:“我方才,已经让人出去传召,诏,”说着陈枚似乎鼓足勇气才能把话说出来:“诏幽州节度使卢隆进京。”清瑜后退一步,睁大眼睛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陈枚,剑南和凉州从此不再设节度使的诏书刚才发出去,此时陈枚再招幽州节度使入京,是个人都能猜出他的想法。
陈枚上前一步刚要说话,清瑜已经开口:“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说好的,幽州那边慢慢来,总要等到凌儿全家到京,再过个一两年,你此刻发出诏书,这要有个万一,你要如娘怎么办?她跟了你快三十年,所有的,唯独这一个女儿。”
陈枚用手按了下胸口,面色有些变,清瑜刚要唤宫女进来,陈枚阻止她:“清瑜,我没多少时候了,幽州总是大患。煊儿过了年才十三,我要在,要在他登基之前把这些都做好。清瑜,纯凌是我女儿,可是煊儿也是我的儿子。”
这话听的清瑜大惊,伸手扶住丈夫的胳膊:“你这说的什么话?那去游天下,你六十以后再去也不迟。现在你离六十,还有十来年呢。”陈枚看着妻子,轻轻说了一句:“若我活不到六十呢?只有四五年好活呢?又当如何。”
清瑜大惊,手一推就把陈枚险些推倒在地,陈枚的身子动了动,清瑜使劲喘了几口气才道:“我不相信,公公活到快八十,婆婆去世时候也年近六十,你怎可说这样不吉利的话。”陈枚再次按住胸口,声音还是那样轻柔:“清瑜,你总还记得我这次去凉州的时候曾经受过伤。”
记得,这清瑜怎么会忘记,当时的军报上称陈枚仅仅是手臂上中了一箭,随行军医已经处理好了并无影响。尽管这样轻描淡写地写了,清瑜还是担心了好一阵,直到下一次的军报,陈枚亲自写了信回来清瑜才安心,但就算这样,清瑜还是让人送去很多药材补品。
此时陈枚提起这件事,那当初的受伤并不是轻伤。陈枚拍下胸口:“当初中箭的地方并不是胳膊而是胸口,而且,箭上有毒。只是为了稳定军心才说出中箭在胳膊。”
清瑜震惊的泪都没有:“你,为何你连我都瞒?”陈枚笑一笑:“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樾妹妹和随行军医罢了,而且,随行军医已经被,”清瑜模糊记得跟随陈枚出征的军医在回京之前由于一场意外坠马而亡,陈枚当时还下令加厚抚恤军医家人,荫军医一子为七品官,剩下所有的儿子都入太学读书。
当时做这些,不过是为了心上好过些,清瑜想到陈樾,抬头看向陈枚:“樾妹妹,在这几年是不是不能回京了?”陈枚没有回答,但眼神已经表现了一切。清瑜觉得手心处有些发凉,低头不去看丈夫,毕竟,有些事还是不一样了,纵然自己想和原先一模一样,但此时已经成为天家,所考虑的事牵涉到的太多,并不只是单纯的兄弟姊妹和夫妻了。
清瑜低垂着头,陈枚长叹一声:“我知道你这时不满,可是清瑜,我们现在,已不是凉州城里的那对夫妻了。况且,我会尽一切对炀儿好的,再等几日,我会给炀儿吴国公的封爵,炀儿这一生都会过的平安富贵的。”
清瑜这才抬起头,看着丈夫已经泪盈满筐:“陛下,此刻我才知道陛下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你,为何不告诉我?难道……”说着清瑜别过头不去看丈夫,陈枚拉起清瑜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这里,你已看不出什么,但那日军医说的很清楚,那箭擦着了肺,箭头上的毒虽已经解了,但那毒十分阴损,我的寿元是不多了。”
陈枚的声音很低很平静,清瑜用手捂住耳朵:“我不要听,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到了现在才告诉我?”陈枚把妻子搂进怀里:“我以为会好的,可是这几个月,我早上起来时候,总是有些咳,我曾出外寻访过名医,他们都说这是当初受伤后没修养好,一到冬日就会复发。清瑜,京城已经入冬了。”
说着陈枚咳嗽几声,清瑜放开捂住双耳的手,看向自己的丈夫:“所以你知道瞒不过我了,这才告诉我。你怕自己时日不多,所以这些日子步伐越来越急,想用雷霆手段把局势迅速稳下来。可是你竟忘了我,竟不相信我。阿枚,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坚强。”
陈枚伸手摸上妻子的脸:“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我丢下个烂摊子给你们,要你们孤儿寡母受欺负。清瑜,你嫁了我这么多年,有多辛苦难道我不知道?我出外征战的时候,都是你在家打理着一切,我愿你在我死后,做个安安心心在后宫中享荣华的太后,而不是还要操心朝政。清瑜,我不是怕你干政,我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还去操心。”
清瑜的泪已经流的满脸,看着丈夫声音有些哽咽:“你舍不得我去操心,那你认为,我舍得你瞒着我做这些事吗?我们是夫妻,从我嫁你,你同意我话的那日起,我就把这颗心全给了你,也要你的你这颗心全给我,从此两颗心就是一颗,再不分离,再不猜忌。你难道不晓得你这样,我会更伤心更痛?”
陈枚的手掌上已经全是清瑜的泪,看着妻子他竟说不出话来,都想为对方好,可有的时候为对方想的太周到,竟然会无意伤害到对方。倒是清瑜先擦掉脸上的泪才对陈枚道:“好了,你的事我全知道了,现在我该说说你这样做错在哪里了。”
陈枚双手搓了搓才道:“好,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不该不信任你。”清瑜摇头:“不止是这些,猜忌一生,这猜忌就很难消失了,况且你受伤不肯把实情告诉群臣,为的也是稳住局势。可你怎么忘了,你把这事紧紧瞒住,你的伤又怎么能调治的好呢?”
陈枚的唇张了张才道:“我一直让太医开方的,而且是几个太医分开开方。”清瑜瞪他一眼,陈枚又不说话了。清瑜这才缓缓地道:“以后遇到事情,不许不告诉我,不许自己悄悄地就做主。而且,对局势,我知道你想用雷霆手段把局势很快稳住。但是雷霆手段虽然短时有效,时日长了反弹更厉害。别忘了前朝因何而亡。幽州节度使召回来就召吧,等进了京再说,若不进京,先下封爵旨意吧。”
还是先施以怀柔,陈枚的眉皱一皱打算反对,清瑜抬头看着他:“你啊,想的太多有时就会不对,先封爵再慢慢把军队拿过来。”陈枚的眉还是没有松开,清瑜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我知道,你怕的是尾大不掉,可是名分名分,我们现在占着的是名分还有群臣的心。前朝党争一事,今时今日定不能再上演。”
陈枚的眉这才松开:“好,我听你的。以后什么事都不再瞒你。”清瑜想笑一笑,可这颗心却怎么也放不开,手按住丈夫的胸口,果然听到陈枚咳嗽了几声,清瑜在心里长叹一声才抬头看丈夫:“让人暗地里寻访名医吧,就算耽误了,慢慢调理还是能调理回来的。”
陈枚嗯了一声才道:“寻访名医?还有谁可信?”清瑜用手拍下额头,什么时候丈夫竟生出这么多的疑心来?陈枚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叹了一声:“若是二弟还活着就好了。四弟他,毕竟有些不稳当。”
清瑜抿一下唇:“还有两个小姑,再不行还有我弟弟,这么多的人,你为何就当没人可以信任了。阿枚,我知道做皇帝难免会生疑心,可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陈枚点头,清瑜看着丈夫,心中慢慢生起一些哀伤,却没说出口,只是抱紧丈夫。
纯凌离京还有三日时候,幽州那边传来消息,卢隆以近年关的借口拒绝了皇帝的召见。众大臣都等着陈枚的发怒时候,陈枚却让人往幽州去传第二份诏书,封卢隆为魏国公。
作者有话要说:做皇帝总是有改变的。
☆、喜事
这道诏书的传发;让众臣子的眼都盯向幽州;许以厚待,接下来的自然是解除兵权;这是历代帝王常见的手段,只是帝王是这样想;臣子未必一定肯自愿放弃兵权。
到时若幽州有事;这刚平稳下来的局势只怕又会混乱,就在众臣猜测的时候,纯凌的车驾来到京城,这次纯凌进京;并不像上次一样只带了驸马和长子,连年纪还小的一双子女也带了进京;再加上服侍的人,算得上举家入京。
昭阳殿内顿时又热闹起来,最欢喜的是如娘,不但见到了久别的女儿,这颗心可以放下,还见到了从没见到的外孙女和小外孙,抱着孩子在那笑得合不拢嘴。她已年纪五十,鬓边的白发已生,纯凌看着自己生母鬓边的白发,眉微微皱了皱看向清瑜,清瑜正转过脸来,看见纯凌看自己就笑道:“凌儿这次回京无需再住在宫内或者你二妹府内,上次你回去之后,你父亲就下令在你二妹府旁边,给你建造公主府,上次建成之后你大弟弟去看过,还和我说有些地方不够好。”
为自己建造公主府的事情,纯凌在来往信件上已经知道了,但还是笑着道:“原本还想着,再赖在母亲宫里住几日,今日瞧来也不成了。”听到她们这边笑谈,如娘不由抱紧怀里的小外孙,清瑜看一眼如娘就笑着说:“贤妃若心疼凌儿,就出宫去和女儿住几日也没什么要紧。”
如娘听说这话面上顿时现出喜色,宫中毕竟拘束,如娘又谨守本分,和女儿就算要亲热也要忍着些。但这出宫去公主府住那就不一样了,那可就是正经的去女儿家做岳母。
纯凌刚要说话,清瑜已经拍了拍她的手:“其实呢,以后你长在京城住,你进宫也好,贤妃出宫也罢,都是个容易的事。”纯凌此时早不是当年那懵懂不知世事的少女,嫁去幽州十多年,她生儿育女侍奉公婆,对朝中事务也有自己的一些见解,听到清瑜这话不由一愣正待相问。
清瑜又握住她的手对她笑一笑,纯凌把将要问出口的话咽下去,转而和旁边的纯淼说起话。直等到用完膳,孩子们各自打着哈欠,纯凌才让人把孩子们先送到如娘宫中,等会儿好一起回府。
如娘要收拾东西去女儿家,自然先抱着孩子们走了,纯淼他们也各自告退出去。纯凌这才笑着对清瑜道:“许久没和母亲见面,还不知道母亲这里可有什么东西赏女儿的?”殿内此时只剩的清瑜纯凌两人,清瑜笑一笑:“你啊,不知不觉就长这么大了,现在又做了娘,早不是当年的孩子了。”
纯凌眼里的泪微微一闪就道:“父亲现在已经是天子,和原来已经不一样了。若父亲有什么想法,其实也不必碍着女儿。”说着纯凌低头,泪滴在手掌上,清瑜伸手握住纯凌的手,碰到她手掌上的泪,不由叹了声道:“你总是你父亲的女儿,凌儿,这次来了就别回幽州了,公主住在京城也是常见的。”
纯凌的泪流的更急,清瑜把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过了好一会儿纯凌才直起身:“母亲,我嫁卢家的时候并不是公主,自然不能以公主待我,等三妹的婚礼结束,我还是回幽州吧。”清瑜的眉紧紧皱起:“你怎能如此,若有个万一?”
纯凌用手擦掉眼角的泪,深吸一口气露出笑容:“母亲,我是卢家的媳妇,若我长时留在京城,在此时此刻,传给幽州的会是什么?况且大伯为人,本有些优柔寡断,当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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