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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权皇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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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露自然又是一番不依,林氏和她们说笑着,清瑜的事也就放到一边,就随她去吧,谅她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莫嬷嬷此后还是如常来教导,两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清瑜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改变,只是不晓得什么时候会显露出来。
转眼夏去秋来,林氏按例给清瑜做了秋衣,看着天上飞过的大雁,清瑜算着日子,自己十三岁的生日就在这不知不觉中过去,没有一个人记得。茜草拿着件斗篷出来:“姑娘,起风了,披上吧。”
清瑜用手拢一下斗篷,刚准备进屋就听到有哭声传来,听起来这哭声就在墙外。见清瑜停下脚步,茜草也细细听了,轻声道:“这声音听起来是孩子的,说不定是个什么小丫头被大丫鬟教训了就在那哭,只是怎么能到姑娘墙外哭呢?姑娘您进去,我出去外面说说。”
主仆
清瑜嗯了一声,但没走进去只是站在院里,茜草没有再劝径自走出,清瑜侧耳细听,茜草传来的却是一声惊呼。接着说了几句就有人进来,进来的是个小男孩,他脸上还挂着泪痕,瞧见清瑜打了一拱道:“见过姊姊,方才没想起这是姊姊住所外墙,惊扰了姊姊实在不应该。”
瞧着宋渊小小年纪说话却做出一副大人样,清瑜不由笑了,再瞧他脸上泪痕未干,虽竭力掩盖但那眼里还是有一些伤心,眉头不由一皱:“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那不开眼的下人欺负了你,你不敢去和县君说才这样哭?”
宋渊听到清瑜这样说话忙用袖子擦一擦泪,擦了一下才想到该用帕子,忙把袖子放下,茜草急忙递上帕子,宋渊用帕子擦干净了脸才对清瑜道:“多谢姊姊垂问,做弟弟的在家里并没有下人欺负,只是……”
话没说完,清瑜就听到宋渊肚里传来咕噜叫的声音,这声音在院里听来显得十分突兀,清瑜眉一挑,宋渊的脸不由通红,嗫嚅地道:“我,我不过是……”茜草是伶俐丫鬟,已经笑着道:“二郎君只怕是午饭没吃饱,还请到屋里吃几块点心垫垫。”
宋渊肚子极饿,想跟着进去又怕在清瑜屋里待长了,到时林氏责怪,况且现在自己姨娘还病着,还想求林氏让自己去瞧瞧姨娘,哪敢再得罪林氏?只得低了头道:“多谢姊姊好意,做弟弟的只是进来道个谦,现在谦已经道过了,姊姊想来事情也忙,做弟弟的也就告辞。”说着宋渊又行一礼就径自走了。
清瑜没有留他,瞧着宋渊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七岁多不到八岁的孩子还很瘦小,虽然身上穿的衣服很华丽,可清瑜觉得和宋昂比起来,他身上少了些潇洒自如多了几分畏缩。纵然林氏表现的再贤惠,明面上对几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但不是一母所出,在底里是有区别的。
茜草本打算送宋渊出去,可是清瑜没说话她也没追出去送,只说了句:“二郎君走好。”就对清瑜道:“姑娘,这几日风大还是进屋去吧。”清瑜嗯了一声就道:“我从来没事都不出这个屋子,也没听见你们议论,是不是朱姨娘出什么事了?”
茜草有些愣住,清瑜不爱问这宅里的事,虽住在这里却像一个客人一样,这样也省了茜草她们许多麻烦,现在骤然听到清瑜问起竟不知道该不该说。
清瑜瞧着她突然笑了:“我不过顺口问问,又不能做什么?况且你们要帮着我做了什么,县君那也不好交代,不是吗?”后面一句话让茜草如同被桶冰水浇了下来,慌的双膝跪下:“姑娘,奴婢服侍您没有半分不到处。”
清瑜反倒笑了:“你起来,你有什么好怕的?你的主母是县君,卖身契也好,说不定你一家子的命都攥在她手里,指望你能对我忠心耿耿别无二心?那不是笑话吗?”院里真的起风了,这几日的风已经有些凉了,茜草却觉得风再凉也比不上此时自己的心里凉,她怎么敢起身,只是在那哭着道:“求姑娘不要对县君说这些,我娘还要用我的月例去养呢,奴婢的主母虽是县君,但奴婢服侍姑娘也没有不尽心的,更不敢在县君面前说什么姑娘的坏话。”
清瑜瞧着茜草摇头道:“我不过和你闲话几句,你就吓成这样?你服侍我服侍的那么好,我为何要把你换掉?你是县君派来的人,向着她那是自然,而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说到后面清瑜已经带有叹息,茜草仔细瞧着清瑜的脸,觉得清瑜的确不是在作假,这才又磕了个头爬起来,对清瑜道:“姑娘,以后奴婢绝不敢有什么异心。”清瑜并没因茜草这句话开心一些,反而笑了:“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也不用忠心耿耿,横竖三年孝期一过,她巴不得寻户人家把我嫁了,我们的缘分就止于此。”
茜草顿时愣住,哪有人别人送上的忠心还不要?姑娘真是个怪人,但茜草还是小心翼翼开口:“姑娘,说起来县君对姑娘也极好,姑娘您的吃穿用度和大姑娘是一模一样的,更别提姑娘您执意守孝县君也没说什么,姑娘,县君如此对您,您就叫一声娘,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况且姑娘您将来嫁出去,宋家总是您娘家,没有娘家撑腰的人,那日子总要艰难些。”
清瑜眨一眨眼,面上笑容有一丝嘲讽,茜草心沉一下没有再说,只是扶着清瑜回屋,清瑜直到坐了下来才道:“茜草你知道吗?我的娘就是没有娘家撑腰,才怀着身孕被休。带着我在宋家族内过了十三年。”
茜草对清瑜真正的身世只是略有耳闻,此时听清瑜提起,倒和传闻对了起来,不由有些结舌:“可是姑娘,在,在他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清瑜垂下眼眸:“低头又能怎样?低头不过就是换来几声别人的夸赞,夸赞的还是那个仗着娘家让我娘过了十三年苦日子的人?她要真能下得了狠心,一碗药把我药死,我还赞她一句有几分气性,可她处处都要人赞贤惠,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我可不在乎。”说着清瑜看着已经惊呆的茜草,眼里似有火烧:“她既然不敢正大光明拿碗药药死我,那我还怕什么呢?不就是要拿我的婚事拿捏我,可我见过听过的后母们,有几个肯为不是自己生的女儿婚事好好打算了?既如此,我为何低头?”
茜草比起莫嬷嬷那日还要震惊一些,这样的话别说说出来,就算想一想也是不该的,难怪姑娘从来不在乎,不在乎不能去晨昏定省,不在乎吃穿好坏,也不在乎下人们是怎么看待,在这家里就如客人一样,不去讨好别人也不去欺负别人。
清瑜说完看见茜草这样,笑了出声:“横竖我们也有几年主仆的缘分,等你服侍我出了嫁,到时你也就该出嫁了,你平日闲着也去说几句我的日常起居,在她面前讨了好,以后也好寻个好一些的人家。”
茜草张大的嘴巴这才合拢,听到清瑜后面一句,面色不由微微一红,跪下对清瑜道:“多谢姑娘为奴婢打算,奴婢今后定会……”茜草说到这里卡壳,清瑜大笑出声,用手指着她的心口:“要记住,所谓忠心用嘴说是不算的,况且你对不对我忠心也无用。”
说完清瑜就起身往内室去,茜草跪在地上思量了半天,还是进去里面服侍,却看见清瑜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茜草给清瑜脱掉鞋盖上被子,把帐子放下坐在帐外用手柱着下巴,如果把姑娘方才说的话告诉县君,县君会怎么想,可是姑娘既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自然也就不怕。
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怕的姑娘,难怪连县君拿她都没有办法。茜草想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出来,有什么好想的,横竖姑娘也说了,只要好好服侍就成,再说县君当日也曾说过好好服侍的话。
茜草拿定了主意,瞧一眼帐里不由奇怪,姑娘真的只有十三吗?可方才这样的话,就算是以聪慧出名的表姑娘也说不出来,而表姑娘比姑娘还大了一岁呢?据说聪慧的人会有大运气,那姑娘的大运气是什么呢?
茜草又陷入沉思,并没发觉帐内的清瑜已经睁开眼,看见茜草没什么异动,清瑜才把手放到胸口,好让怦怦跳的心变得平静一些。今日这样质问茜草,不过是清瑜的突发奇想,还怕茜草一时变脸对自己不利呢。
毕竟茜草比不得莫嬷嬷,她是贴身服侍自己的人,不过想到几句话就能把茜草唬住,清瑜笑了出声,说破之后自己夜里也能安枕吧?听到笑声茜草掀起帘子,恭敬地服侍清瑜起床。清瑜这才肯定自己做对了,瞧着茜草熟练地替自己梳头,清瑜笑着道:“你服侍人服侍的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换了你?”
茜草用抿子把清瑜的乱发往发髻上梳,笑着道:“能够服侍姑娘,是奴婢的福气呢。”这句话茜草以前也说过,但只有这次清瑜听出话里面的真切来。
还有几天就是中秋节了,家里的下人们都忙碌准备过节用的东西,但家里下人的忙碌并没影响到清瑜,她的举动和每日一样,直到倩云送来了一些东西,除了过节用的常例,最显眼的是衣衫首饰。衣衫是大红织锦缎的袄,裙子是石榴红洒花白线裙,那首饰做工也是极其精美,最显眼的是钗头上镶的不是常见的珍珠,而是一颗红宝。
倩云把东西递上才道:“县君说了,中秋是团圆节,还请姑娘到时换上新装和全家一起团圆。”清瑜翻着书如同没有听见一样,倩云是林氏的心腹侍女,就算宋昂见了她也要客客气气,清露也不会对她这样漠视,哪受得了清瑜这样不理。
倩云握一下拳抬高一些声音:“县君说了,请姑娘团圆节时换上新装。”清瑜这才放下书瞧着倩云道:“母孝未满,不敢换吉服,还请回去对县君说。”倩云恨不得一巴掌打在清瑜脸上,吃县君的,住县君的,不尊重县君也就罢了,那是县君宽宏大量,现在县君几次三番请她脱孝她都不理,正当自己是正经主人了?别忘了她的娘只是一个外室。
倩云忍了又忍才把心头火气忍下:“姑娘既不肯,那奴婢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请老爷来劝姑娘了。”清瑜摆一下手:“茜草,送客。”
实话
倩云见搬出宋桐清瑜依旧不在乎立在那里不晓得如何进退,茜草徘徊一下走到倩云面前:“倩云姊姊,姑娘既这样说,还请姊姊先回去禀告了县君,毕竟县君那里一刻也离不开姊姊的。”
被茜草捧了一句倩云的脸色才变好些,见清瑜满脸不在乎,倩云想再刺她两句,可是连老爷她都不在乎了,还能用别的什么话来刺?只得拿起衣衫对清瑜道:“奴婢先去回禀了县君,孰是孰非到时老爷自有公断。”
说完倩云抱着衣衫出去,茜草跟在后面送她,刚下了台阶倩云脸色就变了,瞧着茜草道:“让你平日多说些县君的好话,让她明白现在的处境?你到底说了没有?”茜草忙拉着她走前两步:“倩云姊姊,我当然说过了,可是这位主你是晓得的,软硬不吃十分有主意,说多了她放下脸,总是服侍的人哪敢再多说?”
倩云白茜草一眼,接着就叹道:“也不晓得这么一个乡下丫头,是从哪学来的?算了,指望你也指望不上,连莫嬷嬷都没法子,更何况你?你还是回去好好服侍,有什么动静就来寻我。”
茜草急忙应了,目送着倩云走出院子这才回到屋子里,见清瑜依旧坐在窗下看书,边收拾东西边叹气:“姑娘,您可是畅快了,我可就倒霉了。”清瑜的眼并没离开书,翻了一页就道:“有什么好倒霉的?谁敢欺负这院里的人,你们就来告诉我,我给你们做主。”
茜草蹲到清瑜面前,抬头看着她:“姑娘,不是谁欺负不欺负,差事做的不好,到时县君把我们胡乱配人也是常见的。”清瑜把书放下,瞧着茜草,茜草这后一句说的是真心话,眼里已经有泪闪现。
清瑜低头瞧着她,手拂上她的脸,感觉到茜草的泪已流下来,清瑜笑了:“就这么点事就哭啊?你放心,我出嫁前一定会把你嫁出去,不会随便乱嫁的。”茜草放下一些心,但很快就有了别的疑问:“可是姑娘您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又怎能?”
清瑜瞧她一眼:“你这傻丫头,哪有没出阁的姑娘为自己婚事做主的?但主人做丫鬟婚事的主那是常有的事。”茜草哦了一声,很快就道:“姑娘,奴婢比您还大了两岁呢,哪是什么傻丫头?”
清瑜睨她一眼:“那不叫傻丫头,叫茜草姊姊?”茜草被清瑜逗笑:“姑娘您继续瞧书吧,奴婢把这些都收拾起来,也不知道夏月她们跑哪去了。”说着茜草就走到外面叫人,等了会儿夏云跑了过来:“姊姊,是不是姑娘有事?”
茜草瞧着她:“怎么就你一个?夏月呢?”夏云喘息了会儿才道:“夏月去洗衣衫了,方才本来想和姊姊说的,但倩云姊姊也在就没和姊姊说,说等姊姊你问起再说。”茜草往她脑袋上点了一下:“以后记得要说,跟我进去把那些东西都收拾了。”
两人方要转身就有个丫鬟走进来,茜草见是林氏身边的丫鬟,忙迎上去道:“可是县君要找姑娘?”这丫鬟名叫秋月,对茜草道:“的确是来请姑娘的,不过不是县君要寻姑娘,而是老爷吩咐让姑娘去书房见她。”
内宅事务包括女儿的教导宋桐从来不管,全都交给林氏,这破天荒地让女儿去书房见他,茜草不由愣住,要得罪了林氏总还有宋桐,如果连宋桐都要训斥姑娘,那姑娘在这家里可还有立足之地吗?
秋月见茜草在那愣住,推她一把:“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些进去请姑娘出来啊,要我说,这总是一家人,姑娘素日的性子也太有些骄傲了。”茜草并没听见秋月后面说的话,只是哦了一声就往屋里去请清瑜。
清瑜并不似茜草那么慌乱,站起身放下书就准备往下走,茜草拉住她:“姑娘,您要不要换身衣衫?”清瑜低头瞧着自己穿着的白鞋,摇头就要往外走,茜草并没放开她:“姑娘,奴婢晓得您心里有怨,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清瑜一笑就推开她:“可有些时候不低头也是成的。”说完清瑜就走出去,秋月瞧见清瑜忙迎上去:“姑娘好,请姑娘随奴婢来吧,茜草她们就不必跟着了,书房在二门那呢。”清瑜回头瞧了眼茜草,茜草面上分明有着担心,清瑜开口道:“你们看好家,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清瑜就跟着秋月往外走,见清瑜依旧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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