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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泄绣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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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流水无情,近日那些房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一个知他的心事!
小儿曾桐一日问媳妇道∶“吾娘如此行事,怕店将砸了,如何是好?”
贵梅笑而不答,小儿很是恼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读书人家,母亲出头露面做
歇家,实不雅。
一日,对母亲说道∶“此家全亏母亲支撑,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歇
了,叫阿喜开了别样店,省得母亲劳碌。”
寡妇听了,怫然道∶“你这饶裕是那来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熟,怎舍着这
生意另寻,想是媳妇怕辛苦,立这主意。”
那小儿说声∶“不关事。”就退出去了。
自此,寡妇便与贵梅作尽对头,厨灶上偏要贵梅去支撑,自坐於中堂,偏偏搽
讨水要贵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骂。
且说道宇被尤氏整日因於家中,不得出门,几年下来,家道已贫,小儿汪思虽
有双亲束管,怎耐脾性难改,终日在外逛达,尤氏见了,难免哀声叹气,这一日,
道宇趁机道∶“不若让我再去做那营生,亦好接济接济。”
尤氏闻听,仔细思量了几日,想了长此以往,终不得办法,好由他去,遂道
∶“可且去,红鞋底之恨怨我难忘,洁身自好,切记在身。小儿自有我把持,匆牵
挂。”
道宇闻言,心中窃喜,忙凑足银两,择吉日起程,离去。
这一日,周寡妇恰好在堂前闲坐,见一人跨入店堂,遂起身相迎,细却是那个
令他相思断肠的房客,几年不见道宇,今日越发英气十足,心头早已乐开了花,却
又憋着怨气,叹道∶“当你死了!”
道宇堆笑道∶“死不了的,怎舍得下你?”
寡妇忙将道宇迎於後偏房,正在攀谈,贵梅拿茶出来与婆婆。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两奸久别如新婚
诗曰∶
每想双肢举,尝思半臂横。
碧泽深深入,幽溪细细行。
上回言及寡妇与道宇在後偏房相对而坐,正欲叙别後情形,贵梅拿茶来与婆婆
吃,见有人,便要缩脚。
寡妇道∶“这是汪道宇,旧时主顾,便来相见何妨?做甚腔!那二年,你已不
小,许是忘了不成?”
道宇抬头一看,这妇人,眉弯新月,鬓绾新云,樱桃口半粒丹砂,判犀齿一行
见玉,罗衣怯重,草草一枝娇艳醉春风,挑眉笑开,盈盈两点秋波澄夜月,正是∶
当起来卓女,解佩有湘灵!
道宇定睛细瞧,半晌,贵梅有些脸红,他才缓过神来,忙起来作了一个深揖,
头上直相到脚下,一双脚又小又直,比周寡妇先时又好些,心有所动,然与寡妇初
逢,不忍丢他一旁,遂说道∶“本店尚有这般娇艳人儿,我怎未曾瞧见过?”
寡妇道∶“适才与小儿成婚,那几年不曾照面却是常理,日後够你瞧的。”言
罢嘻嘻一笑。
贵梅早羞得两颊晕红,一折身溜出了偏房,随手带上门。
寡妇与道宇谈笑一阵,送去灶屋拿了酒盏,二人对饮起来。三杯下肚,道宇已
略有醉意,笑道∶“真乃前世有缘,法可曾记得那只红鞋底儿?”
寡妇道∶“何曾忘却?问今日是否带来?”
道宇道∶“早成碎片了。”
道宇遂将尤氏如何发现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家,近几年不得相见之事细勤
道出,寡妇闻听,道∶“怨我当初不曾让你留下,终成憾事,倘留下了,本妇人
几年亦不曾这般焦愁。”言毕,露出悲戚之色。
道宇慰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伤心。”
此时天已黑,恰曾桐有事出了店堂,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缩回後偏房,又将
木门扣牢,这才回转身来,道宇趁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
。
寡妇到得近前,道宇一把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解开寡妇衣带,道
宇欲一并褪下,寡妇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再褪不迟。”
寡妇直起身子,晃晃荡荡去搬那桌儿,哪有动静,道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後
,一边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寡妇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
大开,道宇见中衣未褪,不甚尽兴,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怎知寡妇
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从缝儿处裂开,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来
,细看,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道宇看不过眼,虎扑豹跃压下,寡妇便“
呀”的叫开来。
道宇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道宇急
煞了眼,欲火难竞,哪能揪得住?等了这麽多年,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
阳物歪歪斜斜插进了那玉户,虽不能直捣宫门,倒有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
动了几十下,不觉渍渍作响。
你道寡妇如何?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出不得声,道宇在上央求道∶“娘子,
当放手时需放手?”
寡妇挣脱出来,仰身而卧,藉窗外微光,看见道宇那宝贝儿,竟与以前不同,
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遂使劲的套弄,来回
伸缩,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寡妇
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道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缝儿,“
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寡妇犹如乾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肉
棒,没命的套动,道宇觉阳物被寡妇那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
,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扯,咿
咿呀呀,浪声不断。
道宇见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独自回得房中,问得楼下浪声浪语,知是干那事,便
想熄灯,入帐睡了,哪知心头甚痒,如何安息!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妇偏房
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於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见婆婆仰身而卧
,玉腿分开,一肉棒插於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婆
婆一对玉腿架於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贵梅心花怒放
。
贵梅立於凳上,大气不出,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那嫩户儿若经
此大独大送,也不枉做人家一场媳妇儿!怎耐自己那家子无这能事,真恨初时选错
了人家。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於桌上,婆婆爬将上去,那
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龟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贵梅欲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内裆,摸自己那小嫩缝儿,但见婆婆跨
上,骑於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她那阴门,突的一蹲身,阳物
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闻得桌脚一阵乱响。贵梅循着拍子,
伸那手指尖将入嫩穴深处,顶那花心,竹凳晃晃荡荡,贵梅哪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後,忽闻婆婆道∶“夜里你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道宇道∶“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妇道∶“小儿出店,想来此时不归,定不回,单媳妇不碍事。”
道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
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笑,道∶“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
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目。”
贵梅一听“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细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往年婆婆与这
汉子夜里本隔一梁,如何越他不过,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
的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闻得“琅当”
一声,那竹凳也倒了。
贵梅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着,忽闻得窗外响动,立时停了下来,
寡妇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远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儿不曾归来,外人瞧见无甚
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道宇正上兴头,哪容她停歇,道∶“管他个甚?且弄过这一回,再说下文。”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直把寡妇弄得浑身趐软,瘫了下去,内里阴精一阵狂
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一灼烧,忽的一挺,也自泄了。
双双揩乾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分别之
苦,尔後开了偏房,寡妇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馀火未消,但想夜里自去,
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见犹怜。有词为证∶
月色浸楼,短烛荧荧悄来收,两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林,弯凤
竟绸纪念,恼同金情兴未用,角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股离恨向东流。
且说贵梅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婆婆与那汉子百般乐趣,萦绕
心头,料想自己大好时光,本该夜夜欢心,没想那小男人对那事冷淡,即使俯身上
去,也甚不中意,见那物,又短又小,既是纳入自个儿那嫩穴里,也如小虫爬进
,毫无冲闯之意,但见那汉子,其物又粗又长,如自身有福消受,岂不美死。
一想至此,贵梅遂脱了裤儿,将下处那物摸擦起来,愈是摩擦,内里愈痒,怎
堪受得?又将纤指头并了,仰身插入,死命顶那花心,无奈纤指甚短,抵他不得,
忆起婆婆适才与那汉子言之∶“夜里将去汉子床上受用,如若自个儿先去何如?”
想到此,贵梅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贵梅趁机弄云雨
诗曰∶
情种到处喜骖鸾,欲灭撩人思未安。
且说贵梅打定主意要占婆婆的窝儿,愈是春心荡漾,忙将纤指拔出,在帐上揩
净,直起身来,将门缝儿开了一开,正能瞅着那偏房。
时值二人事毕,婆婆送道宇至门口,即回转了身,这道宇自上了楼梯,进得房
门,这屋婆婆所住房子邻近,与两小人所住之地甚远。
又苦熬了一阵,贵梅瞅见道宇进得屋子,又掩了门,心中甚是焦渴,料想婆婆
一时不得回屋,遂壮了胆子,推门而出,贵梅蹲身向前艰推移步,过婆婆房前,更
是小心,到得道宇房前,便抬头朝屋内张望。
此刻,汉子正仰身躺於床中央,自把衣裤褪个乾净,且用双手把玩起那阳物,
贵梅看在眼中,心中痒痒,一时竟呆住了,忽见那物陡然一扬,直挺挺竖了起来,
煞是可爱,料想那美物,若与他那嫩户擦挤一回,不知那般消魂?
贵梅心花怒放,不觉穴儿处湿一片,伸手一摸,沾沾可爱,心中越发狂喜,暗
想∶“如若此刻去与那汉子交欢,定能一路顺畅,直捣花心。”但恐婆婆上得楼来
撞见,又恐汉子见外,遂犹豫不定,复又抬首观望,此刻那汉子已仰起身,双目紧
闭,似在打盹,呼吸渐长,而股间那物,正昂扬而立,好不惹眼。
贵梅哪里等得?颤颤的推开门儿,隐隐靠向床沿,道宇似曾惊醒,贵梅稍放开
胆子,伸手去拔了阳物一番,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立,不
曾歪了半分。实则道宇假意睡着,他只当是寡妇来逗,就任她玩耍,不曾睁眼。
贵梅早已心火上窜,哪顾得这汉子是否真睡着,忍不得吐起香尖,去吮他一下
,道宇只当那妇人要吮其阳物,顿时兴起,少顷,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只待
骚妇来舔食了去。
且当贵梅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来,跨身骑於汉子股上,那阳物正抵得阴户
上面,贵梅自握手中,耍弄多时,自身下处已春水汪汪,却还按兵不动。贵梅一手
套那肉物,一手自覆於嫩穴儿上,如此这般,半晌,实难忍受,瞧那汉子虽粗气急
喘,却仍未醒来,遂将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缝中,只 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内有虫
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进,着实套个尽根,摩弄了一回。
且说那道宇再伸手将妇人揽於怀中,翻身在上,摸那奶子,怎的这趐燥乳既小
又硬,与寡妇那松跨大奶差别甚大?心中疑惑,睁眼一瞧,原来是先时递茶那俏媳
妇,遂道∶“大胆娘子,怎的是你?”
贵梅道∶“受用不得怎的?”
道宇道∶“受用得,受用得,瞧你红唇粉脸,双目传情,底下那物又窄又小,
消受起来,岂不爽意。”
贵梅做尽娇媚之态,只乞讨汉子大弄一回。道宇已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
将那阳物弄入,只觉得阴户狭小难容,直待了二十馀下,稍稍滑溜,於是一深一浅
,缓缓提起。
贵梅笑道∶“为何郎君此物,如此之大,竟把我内中塞得甚满,而又坚久不泄
,莫非有甚灵膏异药,抑何美快至此!”言罢一阵狂耸。
道宇笑道∶“常弄这活,自是炼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遂又自首至根,一
连冲顶二千馀抽,贵梅纤体欣接,只管盈盈喘笑不已。
道宇又一阵狂抽大撞,贵梅惊骇道∶“再狠 ,小妇人真死了!”道宇哪里顾
得,只管抽送,贵梅吸吸乱动。
正战至欢心,不提防寡妇在楼下喊道∶“上屋干甚吱吱作声?”
原是二人酣战,阁中大响,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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